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206节
让赵俊生三人没有料到的是,柔然人对盛乐城根本就没有设防,城墙、城楼和城门口竟然看不到一个守卫。
赵俊生三人骑着马靠近城门,这让他们极为谨慎,越是如此,他们心里越是不安,直到他们小心骑着马走进城内,他们发现城内灯火通明,到处都是随意走动的柔然兵。
这些人三三两两,有的人喝醉了,有些走在一起放肆大笑,有些聚在一起谈笑风声,有些人搂着女人摇摇晃晃,四处都能听见有人喝醉了大喊大叫,也能听见某间房屋内传来嬉笑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薛安都骑在马背上喃喃自语:“我怎么感觉走进了土匪窝?这是盛乐城吗?”
赵俊生面无表情:“这当然是盛乐城,但现在成了土匪窝!”
柔然兵们各自忙碌着自己是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赵俊生三人,也没有人上前询问和搭理他们,他们三个就这样骑着马穿过热闹的“街市”,走马观花。
高修十分的警惕,他的手始终抓着一杆长矛不敢放手,他不停的打量周围经过的柔然兵和环境,“都尉,咱们现在去哪儿?”
赵俊生问薛安都:“修达,你觉得呢?”
薛安都说:“我觉得我们若不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而惹来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跟这些柔然兵一样,融入他们!”
“说得好,正合我意!”赵俊生称赞一句,“咱们现在找个地方把马栓好,然后再想办法摸清盛乐城的情况!”
三人拐了一个弯,在一间偏僻的院落停下来,这院子里盘踞着几个柔然兵,赵俊生三人暗中闯入,各自散开逼近院落之中的房屋内。
赵俊生凑到窗子里看了看,五个柔然兵正围在桌子边上进食,桌上摆放着酒肉,竟然还有烧鸡,靠墙的边上烧着一堆火。
赵俊生向二人打了一个手势,高修和薛安都二人会意,两人轻手轻脚来到大门两侧
,各自持刀做攻击状。
赵俊生走到门前伸出刀插进门缝之中轻轻撬动着门栓,门栓很快被拨开,屋内的五个柔然兵毫无察觉。
赵俊生看了看高修和薛安都,见他们二人都点头示意表示做好了准备,当即抬腿一脚踹开了大门。
哐当一声,大门被踹开,薛安都和高修二人各自提刀一左一右冲进了房屋内。
屋内的五个柔然兵被突然而来响声吓了一条,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薛安都和高修二人就冲上来各自砍死了一个,赵俊生冲进屋内随后一扬,一枚绣花针射死正面对一人。
待剩下两个柔然兵要起身拔刀,刀都还未来得及拔出来就被薛安都和高修二人砍翻在地。
“啧啧啧!”赵俊生一边走向饭桌,一边摇头:“看看你们,也不知道斯文一些,杀人就杀人嘛,为何要把这一桌子上好的酒肉饭菜给弄脏呢?算了,正好肚子又饿了,将就着吃吧!这种鬼天气,要是有一个火锅就爽了!”
高修收刀入鞘,看见赵俊生竟然一点也不忌讳酒肉饭菜上溅了血,还狼吞虎咽的吃着,忍不住说:“都尉,我真是服了你,这样你都吃得下去?”
“嘿,这有什么吃不下去的?只是溅了血而已,又不是吃人肉!要不要试试?这鸡肉虽然凉了,味道却是不错,颇有一些盐焗鸡的味道,真的,不信你尝尝!”
“当官的果然都是一些狠心的角色,我服了!”高修忍不住摇了摇头,“我看我还是先把这些尸体搬出去埋在院子里再来吃好了,要不然旁边躺着一些死人,我真的没什么胃口!”
第202章 与敌为伍(元宵快乐!)
三人处理完屋内的尸体和血迹,酒足饭饱之后收拾了一番,出去结伴而行。
赵俊生等人利用黑夜、柔然人的军纪散漫、毫无防备,用了一个时辰在整个盛乐城转了一圈,把整个盛乐城的街道房屋和地形摸了清楚。
三人返回房屋内,赵俊生在桌子上铺上一张白纸,凭借着记忆用毛笔把盛乐城内的大致建筑格局画了出来。
用了整整半个小时,赵俊生才画完,“整个盛乐城内只有三处位置戒备森严:第一处是皇宫,我猜社仑和蹋吾禄忽及图真公主必定有一方住在这皇宫内,皇宫内的房屋不止一处,或许他们都住在皇宫内!”
“第二处在西北角上,这里臭气熏天,不时有柔然兵驱赶着俘虏往这里运送草料,我猜测这里应该是马厩,一万五六千人的战马都集中在这里,或许他们的牛羊也圈养在这里!”
“第三处在东北角上,这里的守卫更森严,除了是粮草囤积点,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柔然人这么重视的!”
薛安都走到对面坐下:“都尉,要不我们想办法潜入粮草囤积点把他们的粮草全部烧了?又或者偷偷摸进马厩把他们的战马都废了,或者都赶跑?”
赵俊生摇头:“想都不要想!刚才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做,但是我通过观察后熄灭了这个念头,这两个位置灯火通明,戒备都太过森严,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就会被发现!一旦暴露了身份,我们就藏不住了!”
说到这里,赵俊生看着两人脸色严肃的说:“二位,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探查柔然人到底有何阴谋诡计,而不是来逞能的!所以不要轻易做出暴露身份的事情。想要探查到柔然到底有何阴谋诡计,我们得想办法从社仑或者蹋吾禄忽父女身边的人下手,这两天咱们不要轻举妄动,先确定这三个人住在哪儿,身边都有哪些人,等到咱们踩点把情况搞清楚之后再动手!”
高修和薛安都二人闻言一起抱拳:“我二人一切听都尉的!”
······
皇宫,一间大殿内。
社仑跪坐在一张案桌后喝着闷酒,桌上的烧鸡、烤肉和瓜果都没有动,下面有几个宫女在乐器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可社仑看都不看一眼。
副帅阿伏干走进来一看,笑道:“哟,大帅,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社仑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副手阿伏干,对他招了招手:“是阿伏干啊,来来来,陪我喝两杯!”
阿伏干笑了笑,走到社仑的对面一张矮几后坐下,“行,我就陪大帅喝几杯!来人呐,上酒肉来!”
酒肉很快就被人送了过来,阿伏干端起酒杯跟社仑喝了一杯,笑问:“大帅为何不高兴?谁惹到您了?”
“还有谁?还不是那对父女!”
提起蹋吾禄忽和图真公主,社仑就一肚子火,“这父女二人一来盛乐城就对本帅指手画脚,全然不把本帅当一回事!右贤王蹋吾禄忽也就罢了,他好歹是右贤王,也是打过硬仗的,可那个图真公主算什么东西?一个女人整天指着本帅的鼻子说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对,她动动嘴巴,本帅和手下儿郎们就得跑断腿、就得拼命跟魏兵血战,凭什么?”
阿伏干却也不是一般人,他虽然只是社仑的副帅,可他从前也是大帅,是大檀可汗的得力干将,只因几年前在屯柞山与拓跋焘率领的北魏大军遭遇,被拓跋焘击败,战后被大檀追究责任降职为社仑的副手。
阿伏干听了社仑的满肚子牢骚和不满,顿时心思活络起来,想要重新做回大帅,就得让社仑挪位置或者绊倒他,可是仅凭他个人的力量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