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434节
众所周知,军队中有着极其严格的等级观念,这一点上,日寇军队比之其他国家的军队表现得尤为有过之无不及——下级必须绝对服从上级。
“紫罗兰”也曾见过少许尉级军官光临酒吧,但大多表现得畏畏缩缩,哪怕交谈的声音略微高了,动辄遭来佐级军官们的白眼与呵斥甚或耳光。
人家拿钱是来买享受不是找气受的,渐渐地,“紫罗兰”就鲜少见到尉级军官们的身影了,有,也是陪着长官们。
她曾好奇于为何少佐和中佐们却能相处得较为融洽,后来见得多了,终于明白在职务升迁上,少、中佐军官间存在着种极其微妙的关联。
谁也不知道谁哪天就升上去了或掉下来了,此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天,这些少佐中佐们除比往日多了些外,那些纵情豪放潇洒写意的景象突然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苦瓜相。
刚开始,“紫罗兰”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日常生活很简单,某种意义上,她就是因李峰而存在,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与外界几乎零接触零交流,这亦是她尽量降低暴露风险的无奈之举。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不对劲
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似乎一概与她无关,且日伪统治下的N京实施新闻管制,无论电台和报纸均保持一致,报喜不报忧,所以三次长沙会战日军溃败这么大的事她是一丝也不知道的。
渐渐地,从这些军官们的抱怨声中,她才了解到日寇军队在长沙被华夏军队打了个稀里哗啦,让这些军官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纷纷发泄着心中不满的情绪。
而今晚,这种情绪似乎达到了一个沸点。
有人一进来还没喝多少呢,就开始发起了酒疯,有骂八格牙路的,有拍桌子的,更有摔酒杯的,还有的满面流泪地唱起了《樱之歌》,场面一度失控。
而这一切在冢本进来之后戛然而止。特高课的标签,在日寇军队里,上至将军,下至普通士兵噤若寒蝉已成常态。
冢本的目光在酒吧空间内扫了一轮,人都以为他在寻找异己分子呢,实则他是在搜寻他今夜来此的目标人物——李峰。
因罗老板在指认李峰是否他的接洽人时所表现出的彷徨情态,令冢本对自己认定李峰绝非是那个派遣军内鬼的坚定信念产生了动摇。
他蓦然忆起抓捕罗老板当夜与李峰在公寓楼梯偶遇。
自己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生冷态度以及傍晚带罗老板过来指认他自己勉强上前与他搭讪时略微生硬的举动,会否令李峰有所察觉?
以李峰的职业敏感性或在假定他是中方间谍的前提下他所必须具备的警惕性,这是极有可能的。
为实锤自己的这个揣摩,有些日子没来军官俱乐部逍遥快活的冢本,走进了这个乌烟瘴气的空间,欲侧面地接近一下李峰,希冀有所发现。
靠近吧台一侧的角落里,李峰和情一课大佐健田汰、情三课大佐滨佑、刚刚回到情二课继续担任久保间副手的濑原还有高参高圭栈正聚在一堆,神情均颇为颓唐。
今天早些时候,派遣军本部举行了一个联席会议,后宫淳参谋长在会上宣布,攻打长沙城的11军在空军的掩护下。
在兵员损伤大部后已经安全撤离战场,长沙战役以中方军队略胜正式宣告结束。
所谓安全撤离,所谓中方略胜,冠冕堂皇而已,这几位情报部的干将,之前已经通过不同渠道对此均有所了解,但真正到来的这一天,心理上仍然感觉有些承受不了。
“紫罗兰”的一双眼睛自冢本一进来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有些日子没来了,一来就准确地找到了李峰那一拨人,接着一对小眼睛时不时向李峰扫去一种类似于探究的目光,这是以前从不曾有过的。
今夜的李峰人虽来了,却表现出一副了无生趣兴意阑珊的模样,他这样的情态“紫罗兰”此前从未曾见到过,难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或正经历着什么?
应该与他的使命和任务无关,否则也不会好好地呆在这儿。
原则上,“紫罗兰”和李峰之间并无从属关系,也即谁也不是谁的上下级。
之前曾凡对此就没做出过具体规定,但以李峰的身份和肩负使命,“紫罗兰”心里相当清楚,自己只能单纯是他的联络员,不可介入他的个人生活。
但今夜,“紫罗兰”心里对他颇有些不爽,你来就来了呗,做出这个颓废的样子给谁看呐。人在意识消沉的时候,往往失去警觉性,即便如你李峰。
今夜,李峰本不想来酒吧的,他约了优子吃饭,就是想纾解白天面对老司令那张老脸的郁闷和发自心中对他的恨。
早上去课里,有份电报在等着他,是东京警视厅发来的,电文中称发现了佳玟子和藤也出车祸的那辆吉普车的残骸,车上的刹车装置貌似被人动了手脚,正在进一步检查中。
发电人是警视厅一位受李峰委托的朋友,他所称貌似是出于一种谨慎态度,但在李峰看来,基本就是实锤了——养母之死死于谋杀!
是谁谋杀了她?似乎不言而喻。
藤也没那个胆,即便是领受了老司令的命令,他也绝不会愚蠢愚忠到为此赔上自己的性命。
但若是老司令动的手脚,车子也不会恰恰开到贡玍山盘山路道那儿时刹车才失灵,那么这场谋杀会是在怎样的一种情况弯下才会发生呢?
李峰的脑子极度混乱!
一会儿,李峰竟愣了愣,只好说刚把优子送回去,还没想好是去“乐高”还是军官俱乐部。
濑原说今夜适合喝一杯,话中有话。
早上的会两个人都没参加,李峰遂问,你都听说了?
濑原风趣了一把,说满天上都写着两个字——溃败。
就这般,李峰来了酒吧。
他哪想来呀,吵都把人吵死了,也难怪他摆出一张臭脸。
无意间或习惯性地,他瞟了吧台内的“紫罗兰”一眼,恰好对上她的目光,似有意向他勾了勾,像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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