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467节
现场记录很规范也很详细,案发时间精确到分秒,地点有多张现场照片为证。
证人一二三四五,证言甲乙丙丁戊,疑犯的正侧面模拟像均可辨,首犯即是关鹏,源自他的相貌特征过于鲜明。
在看过前三桩街头刺杀案的卷宗后,李峰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案卷材料的记述与案件分析出奇的一致雷同,是专业化格式抑或有意规避着什么?
关鹏系列刺杀案的第一个刺杀目标,军令部某次长街头遇袭案发生之初,情报局便部分地介入了。
根据现场证人证言,初步做出了关鹏特遣队所为的结论。
之后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关鹏连续作案共达七起,刺杀目标六死一伤,枉死枉伤的随行人员多达十余人,全部定性关鹏所为。
在晚上八点看完所有案卷后,李峰终于明白,所谓的专业格式化就是个屁,七桩案子的结语,作案人均明确指向关鹏,自此便没了下文,连后续侦查缉拿云云都省了。
这里有个节点,所有这七桩案子均出自关鹏特遣队之手,而特遣队赴川执行的是“日耀崇庆计划”,而这样一个重大计划侦破挫败的归属权就不仅仅是一个地方的治安部门所能担纲的了。
在随后的一个军警特联席会议上,治安总署提出必须由三方共同承担权责分明。
军方的态度十分明确,以不便介入地方事务加以推诿,而彼时的情报局正忙于追踪特遣队和南关水厂投毒一案,又哪里顾及得上。
治安总署自然不愿当这个冤大头,案子就此搁置。
这内里的真实原因,其实就在于一个人——关鹏,他暗杀之王的名头太响了,诚如所谓专门侦破大案要案的侦缉一科廖科长所说,谁敢摸他这个老虎的屁股啊,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起初,李峰并没弄明白这一点。
中午到饭点了,高主任过来问他,要不要随她去食堂,或者帮他带一份。
李峰客气地谢过她,然后问可不可以在这里吸烟,高主任笑着说,别人肯定不行,你可以的。
李峰遂说,那我就出去买盒烟顺便带点儿吃的回。
手贱的他不仅买了自己要的雪茄烟和西店铺的奶油面包蛋糕、汽水,顺便还给档案室的三位女士带了些巧克力肉松回来,这也怪不得他,风格使然。
三位女士自是欣喜雀跃,距离一下就拉近了,气氛也随之活跃起来,尤其那两位年龄在二十岁上下尚未婚嫁分别叫小玲子和小俪的女警七嘴八舌像喜鹊般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无形的魔鬼
竟然没羞没臊地追着问他“芳龄”几何,有无对象等敏感问题,若非高主任看出他的窘态,喝退了“没脸没皮”的那俩,简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想逃之夭夭。
“你们单位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李峰苦笑着问高主任。
“那要看对谁。谁让你长得这么撩人的。还有,你买这些个零嘴,不也存了撩她们的心思?”高主任笑着说。
“那是我的错啰。”李峰只得无奈道。
岂料高主任画风陡转:“你的错不在这。”
李峰一愕:“那在哪?”
“你就不该来这儿。”
关鹏刺杀案经过了多少人的手?谁不想把他给逮了立下不世之功加官进爵?可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为何?首先得有这个命享用啊。
关鹏何人?顶尖杀手!暗杀大王!试问小哥哥你,有谁有这个胆触这样一个人的霉头?很不幸,我看到了我面前敢为人先的你。
一上午,我都在观察你,你绝非心血来潮应付了事,你很专注,很仔细,还做了不少的笔记。知道我由此产生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李峰摇摇头,女人的心思即便猜得出也无须说破。
高主任的脸上竟露出几分戚戚的笑容:“我很心痛,生怕这种不幸某一天果真降临到你的头上。你还那么年轻,生命之花仿佛刚刚绽放,那么些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灾难不该由你来承受——凭什么?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不说出来我怕万一有那么一天,我会后悔终身,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的高主任眼里竟盈出些许的泪花,可谓情之所至。
情不自禁地,李峰伸手抚上她搁在桌面上的手,叫一声“姐”由衷地说:“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素昧平生太难得了,我会好好珍惜的。”
一声“姐”叫得高主任心花怒放,面上露出些微的羞涩说:“别说得我有多么高尚似的,只是心里颇有些不平罢,政府养他们这些个人干什么吃的,如这般干系重大的担子,最后竟落到刚刚入职毫不相干亦毫无经验的你的身上,何为公道?!”
焉知李峰豪气干云道:“姐,其实你应该为我感到那么一些些自豪的,国家危难之际方显男儿本色嘛。”
破涕为笑的高主任嗔道:“自豪你个鬼哟,命重要还是自豪重要啊。”
李峰拍了拍她的手背心收回手说:“我的命还没那么贱呢。关鹏其人我还是有些了解的,有些人对他颇多忌惮也是可以理解的。相信我,姐,我来这儿就是想找到关鹏的软肋,咱跟他文斗,无须刀枪相见的,姐你尽管放宽心,等着我的好消息。”
下午下班那会儿,廖科长开着车驶出院子,前面高主任手里拿着个保温瓶在路边匆匆走着,他把车开过去要捎她一段。两人住同一个街区,此前高主任亦搭过他的顺风车。
高主任朝他挥挥手说不用了,她今晚要加会儿班。
这廖科长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极少见你加班,是早上来的那小子还没走吗?”
高主任扬了扬手里的保温瓶笑眯眯地说:“对呀,这位李公子可认真了。中午他随便对付了两口,我这去给他买个瓦罐鸡汤吃口热的。”
廖科长颇觉意外地说:“这小子有点儿意思,我以为他早走了呢。”
说到认真,完全是跟吊儿郎当的李峰毫不搭界的两个字,今天也不能把这两个字强加在他的头上,他只是暂时性地钻进去出不来了。
所有的卷宗他看了两遍,一遍是粗看,粗看之下没瞧出个名堂,他又过细看了一遍,到晚上八点了,仍没摸出个头绪来,更遑论什么规律了。
自己主动向曾克凡揽的这个活,忙活了一天没搞出个名堂来,没法交差不说,也太没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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