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好好活着 第319节
正在水池台洗碗的丁秋楠,看到几只狗跑进来,抬起了头。
“你猜我刚才出去碰倒谁了?”
???
这下子把丁秋楠给问住了,这让她咋猜?只能给了丈夫一个白眼,说了句无聊。
“嘿嘿”李楚也不在意,凑到媳妇儿身边说道:“我刚才遛弯碰倒何雨柱了,他的新家离咱们这边就不远。”
没想到丁秋楠径直点了点头:“嗯呢,我知道啊。”
“你知道?”
“我肯定知道啊,他是去年登记产权之前,匆匆忙忙跟别人换的,就在北边第三条胡同,离晓娥她家更近,那房子还是许大茂给他介绍的。”
“嚯,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啊!”
“谁让你一走就是将近一年,这么长时间发生点事不是正常的吗?”
丁秋楠的语气里充满了怨念。
她对于自己男人的这次离开,可是相当的不满意。
李楚能怎么办,他很无奈啊。
上级的安排,他除了遵守命令之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好在丁秋楠也就是发发小脾气,给夫妻之间增添一点小情趣,不可能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走到正在洗碗的媳妇儿身后,李楚伸出胳膊从后边抱住了她。
“哐当”一声,他这一抱,把丁秋楠吓得盘子都掉了。
“你干嘛?孩子还在呢!”她也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说道。
“在在呗,我抱自己媳妇儿有问题吗?”
“哎呀,好了好了,你快放手。”
李楚见自己媳妇儿的耳朵根子都羞红了,也没敢再多逗她,松开手走到一边。
“你就讨厌的很!”
丁秋楠白了自己丈夫一眼,丢下手中的抹布往屋里走去。
媳妇儿那不自然的双腿,让李楚看的直了眼,不会吧,这么敏感的吗?昨晚应该吃饱了啊。
不过大白天的,孩子们还在家,虽然他有些意动,可还是强行忍住了,走到水池台跟前把没洗完的碗筷洗完。
过了一会儿丁秋楠才从屋里走出来,而他也已经把碗筷洗完了。
“媳妇儿,何雨柱的对象你见过没?”
“见过一次啊!他提前过来通知了,我也不好不去,就结婚那天过去,给他随了一个暖水瓶。”
好家伙,他媳妇儿还真大方。
李楚都有点无力吐槽了,一块钱现金行礼都嫌多,她竟然能给个暖水瓶。
“我觉得他那个新媳妇儿看着还不错,感觉上比秦淮茹好点。”没等自己男人叨叨什么,丁秋楠就继续说道。
这点她倒是没说错,刚才在何雨柱家,虽然跟他那媳妇儿没多说话,但是感觉确实比秦淮茹好点。
.
第四百四十四章 一封信
“哎?这三个孩子干嘛呢?窝到房子里不出来?”李楚忽然想到,自己都回来半天了,怎么一个孩子都没见到。
“都在前院药房呢啊。”
???
他满脸问号的看着媳妇儿。
“文蕙说要跟文轩一起学那些药材,月月过去给他们帮忙去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吱声,把洗干净的碗筷放进厨房里,然后从柜子里提出一大袋子的包子,又摸出几盒罐头,走到院子里。
几只本来趴在屋檐下晒太阳的狗,“噌噌蹭”的就跑到他面前来了,并且很自觉的排好队,等着主人给它们发粮食。
拉個小板凳坐在那里,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包子,扔给排在第一位的大圣,紧跟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一大袋子好几十个包子,没一会儿就被它们四个干完了,又跑回去先喝点水,才叼着自己的食盆过来,等着给分肉罐头。
把四只狗都伺候完之后,他才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馒头,三两口啃完,走进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正缝鞋垫的丁秋楠,看到丈夫进来问道:“你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去。”
“不用,我吃了个馒头,等着一会儿吃午饭吧。”
说完,他坐到沙发上,然后把自己媳妇儿正在干活的手拿开,顺势躺到沙发上头枕在她的腿上,闭上眼睛。
“我眯瞪一会儿。”
丁秋楠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摸了摸丈夫刚长出一点头发的脑袋。
已经回来两天了,其实她一直没有太注意看过丈夫的脸。
这会儿躺在她的腿上,这才仔细的看了看。
没看的时候不觉的什么,这一仔细看把她吓了一跳。
脸上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脖子上的问题就大了。
脖子上仔细看去,一共有两道划痕,其中有一道竟然是从那根大动脉上划过的。
现在人就活生生的在她眼前,她知道那肯定是划的很浅,如果深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是自己走回来的了。
“哎……”丁秋楠轻轻的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的扶着自己男人的脑袋站了起来,然后拿着一个自己做的棉靠垫塞到他的头下。
走进卧室里拿出来一个小棉被,给他盖到身上。
接下来她走到门口,准备把衣服架子上挂的几件衣服,拿出去洗洗。
刚准备出去,又看到李楚这次出去背的那个挎包上,不知道摸上什么了,看着脏兮兮的,就顺手也拿下来,一起给他洗洗。
嗯?包里还有东西。
打开挎包,把里面装的纸笔都取了出来,然后她就看到,包里面竟然还装着一封信。
丁秋楠回头看了看,沙发上依然睡熟中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从包里取了出来。
信封上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写,不过里边装的有信纸,而信纸上写的的有内容。
这一刻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拿出来看。
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那边,见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才从信封里面把那张信纸取了出来。
她感觉有点做贼一般的感觉,心跳的很快。
都不敢在屋里待着了,急忙走到外边,把叠的很整齐信纸打开,当看到抬头的时候,她的心才定了下来,因为抬头写的是秋楠吾妻,这说明这封信是写给她的,那么她现在看就没有什么了。
这也让她内心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同时她的心里,又涌起一股深深的疑惑,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信?为什么没有发出来?明知道发不出来的信,为什么还要写呢?
怀着这些疑问,她低头看了下去。
秋楠吾妻:
见字如面!
现在是一九八零年七月二十五日,凌晨一点十分。
再过不到两个小时,我就要跟随一只作战分队,去营救我们的几个战友,同时还要把那个高地再坚守三天。
之所以我要跟着去,是因为那几个战友里有三个受伤颇重的,需要先期处理一下。
本来前线指挥部的意思是派一名卫生员跟随,但是我看那几名卫生员,只能处理一点外伤,所以就主动报名要求前去。
听说敌军有一个师的兵力,把我们要去的那座高地包围着,不知道我们此行的任务,能否顺利完成,也希望我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这封信我的本意是不想写的,因为我想亲自回去说给你听。
但是带队的干部说,每个人都必须要写,然后交给文书,如果回不来了,文书就会负责寄给家人。
信封上我之所以没有写上,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姓名,是因为我告诉文书,如果我回不来了,让他把信交给作战参谋王军,或者宣传队的李巧云。
我想,由他们带回去,总比你孤零零的一个人看信要好得多。
这封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如果我活着回去了,那么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如果我不幸……
那就对不起啦,我食言了,我违背了说要照顾你一辈子的誓言。
希望你不要恨我,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就写这么多吧,莪要去检查装备准备出发了。
此致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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