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雕,开局获得九阳神功 第11节
看了眼远处掉落的长剑,他红着脸说道:“你此刻手中拿着兵器,难道要我赤手空拳的与你斗吗?”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嘘声一片,均是觉得他这句话未免有些抬不起身份来!
他鹿清笃入门较早,算起来也有十年之久,而杨过不过是入门半年,且年纪上也要比对方小上六七岁,如此斤斤计较,尽管事后赢了,怕也失了脸面。
然而鹿清笃又不是傻子,虽不知杨过如何能躲过自己的快剑,但他那一脚的力道却属实不差,对自己体重有着极大自信的他,怎敢再小觑了对方。
面子丢了是小,要是再输给杨过,那他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虽然杨过的经历已经偏离了原著,鹿清笃也没有像赵志敬那般对自己打骂无常,但他平日里狗仗人势,对着自己冷嘲热讽,却是不能不给他个教训。
杨过手中木剑一带,便将鹿清笃的木剑挑起,落回了他的手中,精准无比。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一些瞧出门道来的三代弟子不禁露出赞赏之色,频频向着赵志敬的方向望去。
心想这内力的运使法门,也唯有作为师父的赵志敬才能传授于他了。
然而赵志敬此刻却是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细节,十分紧张忐忑的抓紧扶手,似乎随时都要暴起出手一般。
“清笃啊清笃,切莫怪罪为师,要想将这个小祸害除去,今日非要牺牲你不可了!”
只见场中。
鹿清笃迟钝片刻后,再次举剑向着杨过攻去,这次他学得聪明了,一出手便是全力,施展出全真剑法中的一招“斜风细雨”,剑尖连点数下,威力虽不及长剑直贯而入,但胜在剑招迅捷,变化多端,再者,若无深厚的内力真气护体,哪怕是轻轻一刺,肉身又如何能挡得住利刃。
鹿清笃现下虽使的是木剑,但要叫他刺中,却也是少不了一阵痛楚。
杨过方才已经让他出了丑,现下便是该报仇的时候了!
只见他手持木剑,长驱直入,雨点般的剑势在他面前视若无物,后发先至的刺在对方的胸口,真气凝聚于木剑之上,随着杨过手臂一震,砰的一声,鹿清笃手中的长剑立时炸成了漫天木屑飞扬。
鹿清笃顿时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地上连咳鲜血。
“好你个杨过,同门切磋竟下此重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还有没有全真教!”
赵志敬见鹿清笃被杨过所伤,眼中顿时迸射出两道精光,强忍住心中的喜色,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怒喝道。
他本是安排了另一名弟子在与杨过比试间,故意受伤败于他手,然后自己再跳出来攻讦他,谁曾想杨过偏偏选了鹿清笃来挑战,他也只好将计就计。
即便鹿清笃险败在杨过手上,他也会另安排人与之比试,今日总是要让杨过身败名裂不可。
崔志方,尹志平等人还未反应过来,赵志敬便已经飞身跃到台上,去查看鹿清笃的伤势。
“师…师…父……”
鹿清笃迷迷糊糊中,看着赵志敬出现在自己面前,正要向他控告杨过时,却见对方把手托在自己的后心处,随即一股外力侵入体内,他心神剧震,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又敬又怕的师父,他张了张嘴,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到了嘴边的话再也坦露不出,气息一绝,死不瞑目!
“清笃!清笃!!!”
崔志方等人正欲起身,忽听到赵志敬那悲戚的大叫声,众人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只见赵志敬站起身来,怒视杨过道:“你个孽障,竟……竟然同门相残,打死你的师兄!”
此话一出,崔志方等人皆不淡定了!
三代弟子中数人奔到台上,去查看鹿清笃的情况,见他双目圆睁,瞳孔涣散,再无半点气息后,皆是忍不住恼怒起来。
同门之间,怎可下手这般重,竟将人给打死了!
崔志方当即质问道:“杨过,你在哪学的邪门武功,鹿清笃乃是你的同门师兄,你居然下此狠手,将他打死?”
杨过看了眼赵志敬,见他脸色涨的通红,神情激动,尽管掩饰的很好,但眼中时不时流露出的一丝快意,却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我如何能将他打死?几位大可想想第一个奔到鹿清笃身边的人是谁!”
赵志敬闻言悚然一惊,不给杨过混淆视听的机会,当即以退为进道:“你这孽障,难道要说是我打死了自己的徒儿不成吗?我看你真是练功走火入魔了,简直满口胡言!”
“诸位师弟,我等先将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擒下,交由掌教处罚!”
他凭借一人之力,自然不会是杨过的对手,但现下数十个三代弟子围攻而上,除非杨过也有着郭靖那般惊世骇俗的武功,否则断然别想逃出这重阳宫。
只需将对方擒住,他还没有办法置其于死地吗?
什么畏罪自杀,走火入魔,自绝心脉而死……
只要落到他赵志敬的手中,杨过便别想有活路!
看着即将包围自己的三代弟子,杨过缓缓散去手中的凝聚的真气,脚下一提,整个人施展轻功,如同乘风御虚般的向着全真教外逃去,速度之快,就连尹志平与崔志方联手也未碰到他的衣角。
赵志敬神色一怔,随后目光阴沉道:“李师弟,劳烦你将此事通禀几位掌教师叔伯,我带着其余师弟继续追击叛徒杨过!”
尹志平眉头轻皱道:“赵师兄,此刻真相未明,贸然称杨过为全真教的叛徒,是否……”
“怎么?残杀同门师兄,逃出全真教,这还不算叛徒吗?尹师弟不要太天真了!”
赵志敬冷哼一声,带着崔志方等人立刻向着杨过离开的方向追去。
第18章冷若冰霜
终南山重地,外人止步的石碑前。
杨过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草叶便在身上一阵涂抹,将自己打扮的十分狼狈后,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古墓的小道。
一路上,他想过出手好好教训一顿全真教的臭道士,尤其是赵志敬,更欲杀之不及,但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此刻在全真教中大展威风,可等到了古墓呢?
那位心善的孙婆婆可不是傻子,明知自己身怀极高的武功,难道还会好心的收留自己么?
念及于此,杨过只好不战而逃,装作一副落魄的样子来到古墓。
穿过一片树林,杨过便看到一处竖立在山岩之中的两道巨大石门,石门旁放着两个石幢,积灰已久,地上满是落叶。
杨过深吸一口气,随后以拙劣的演技“啊”的一声大叫,躺倒在了古墓门外,装作昏迷的样子。
不多时,石门便被缓缓打开,一个迟缓的脚步声响起,向着杨过靠近。
“咦,这小孩怎么跑到山上来了?难道是全真教的小道士?”
“……也不像是道士,倒像是逃难来的。”
随着一道温柔慈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过知晓来人是谁,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说不明的意味。
但他依旧不敢有丝毫异动,直到孙婆婆把他背起,带进了活死人墓中。
没过多久,他便感到自己被平放在一个软塌之上,随后有人打来温水,为自己轻轻擦拭脸上的污渍,体贴至极,无微不至。
杨过心中大为感动,突然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产生了一丝动摇。
自己想要合理的待在古墓中,那势必要以孙婆婆的牺牲才能换得小龙女的一时心软,否则她是如何也不肯收留自己在古墓的。
“但这位婆婆心地善良,我……我真的要间接害她性命吗?”
杨过自问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但要他去伤害无辜之人,却也是有违自己内心底线的,更何况孙婆婆还如此善待自己。
一时间,杨过的内心无比挣扎起来。
过了良久,他忽觉口中有一股冰凉清香的甜浆,缓缓灌入咽喉,浑身说不出的受用,下意识的便睁开了眼睛。
猛见到面前两尺外是一张生满鸡皮疙瘩的丑脸,正瞪眼瞧着自己。
“孩子,你醒啦!”
孙婆婆语气祥和的笑道。
杨过见她的笑容十分丑陋,但奇丑之中却含仁慈温柔之意,登时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怔怔的点了点头道:“婆婆,这是哪儿?”
孙婆婆瞧他见了自己毫不害怕后,心下大异,但见他眉头紧锁,似乎有极难为之事萦绕心间,无法抉择,心中又不禁感到一丝怜惜,暗道:“这孩子小小年纪,慌乱的逃到了活死人墓,期间必是经历了极大的挫折,否则又怎会如此!”
孙婆婆柔声回答道:“这里是活死人墓!好孩子,你是怎么跑到这来的?”
杨过“啊”了一声,一脸惊诧后,神情低落道:“我被人追杀,慌不择路,逃到这的。”
孙婆婆见他陡然间听到“活死人墓”时,只是惊了一下后,就又没了表情,便忖道:“这孩子何以对旁人无所避忌,就连惊魂不定的事物也毫不言惧?难道……是了,定是他受了诸般苦难,早已不为外物所动,这孩子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唉!”
杨过自从睁眼见到孙婆婆的那一刻后,便准备离去了。
他如何也不忍心害了这位婆婆受牵连而死,是以在表情管理上,也放弃了加载一个十三四岁少年,对恐怖事物的惊魂和恐惧。
简单来说,就是他不想再演了!反正都是要离开的。
但杨过怎知,他越是如此,孙婆婆心中便对他越是同情怜惜。
孙婆婆拉着杨过的手道:“好孩子,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在?”
杨过摇了摇头道:“我父母早就不在了!”
孙婆婆张了张口,还是没有提及他是否还有其他亲人,毕竟若是有的话,他又怎会沦落至此。
“孩子,你即已无家可归,若不嫌弃,便留下给婆婆做个伴吧!”
杨过道:“不行,不行,我若留下,会害了婆婆的。”
“瞎说,你就跟婆婆待在这活死人墓中,任你那些仇家寻上门来,也奈何不得你!”
孙婆婆只知他是担心仇家连累自己,当即保证道。
杨过无奈道:“我如今身在仇家的地盘上,倒也不需他们找上门来了,婆婆还是让我离开吧!”
孙婆婆闻言一愣,随即说道:“你得罪了全真教的道士?”
杨过讷讷的点了点头。
孙婆婆道:“倒也不必怕他们,有婆婆在,万不会让他们欺负了你!”
“哼,这全真教的道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群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当真是不知羞耻,王重阳的弟子简直一代不如一代!”
忽听屋外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孙婆婆,全真教的弟子招惹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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