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十而已开始的影视攻略 第411节
其实本来还应该有一个进项的,毕竟这镖局是要做生意赚钱的,但因为目前还不算正式开张营业,没有新的业务,所以这收入也没法去计较。
当然,账房中的油水肯定还是不缺的,去进货的时候跟人稍微打个招呼,占点便宜也是常有的事情,除非事事都亲力亲为,不然这种事情没法禁绝。
李勇反正也不在意傅新贵是带着什么念头过来地,这厮注定只是一个炮灰龙套,没有威胁也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后面且看他自己的造化,若是安分守己,那少不得得用上点儿试探真心的伎俩,逼其与孙三娘断绝关系;但若是他自己不争气,先出了事,那倒也能省了李勇的功夫。
接下来的几日,镇南镖局又恢复了一些平静,因为李勇的话,李源也没有轻易去接下别家的货,镖师们则还是继续训练。
目前还是花架子,不经历血与火的磨砺,终归只是看着好。
而李勇暗中却开始调查起韩达的案子来,实际上县衙那边也一直没有断掉对于这个命案的调查。櫐
第五百九十五章、命案真凶
那宴宾楼的小二至今仍然被关在县衙大牢里,幸的是他的命暂时保住了,也是因为他很可能是韩达死前接触过的最后一个人,也确实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是凶手。槻
不幸的是他可能真是无辜的,但俞知县为了有个交代、实在不行还可以扔出来甩锅,不可能将他放了。
这个案子太敏感,处理不好的话,哪怕民间不懂,吴县尉那边也会有意见,这其实也是俞知县没有随意武断结案的原因。
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小二没死,还真得感谢吴县尉。
而且对于俞知县来说,如果能够查出暗害韩达的真正凶手,那也许能够成为他和吴县尉冰释的契机。
毕竟虽然这事情不是他干的,吴恒应该也不会这么认为,但到底是在他举办的中秋宴会上出的事,他总要担着责任。
当然,这是建立在俞知县并不知道此事内情的前提下,李勇知道那吴县尉确实与钱塘贼有联系,那他内心对于俞知县必然有所怀疑,所以才会立即敬而远之。
如今他恐怕对谁都不信任,李勇要是就这么找上门去,多半也是要吃闭门羹的,除非揪着杀人真凶过去。槻
而他现在通过县衙的押司口中,却得知了如今这桩命案的官方进度,还是卡在了那韩达过来赴宴的当口。
原本县衙里是怀疑,韩达是在之前中的毒,但是根据仵作的验看,这毒素的积累时间并不长,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在近几日连续服用,直到终于到量了之后,正好在那个时候不知是否是受到了酒的刺激,于是一下暴毙了。
所以排查了他死前一段时日的去向,以及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
家里首先被排除,一则没有动机,二来在他家里也并未搜出什么证据来。
而在他日常去的一些寻欢作乐之地,也并没有找出有用的线索,最后只剩下县衙中。
但上下盘问过一遍,也查探过他日常的饮食,包括用的那些器具,却都不曾有什么发现。
所以这案子便不上不下、陷入了难题中,让县衙众人也不知如何下手。槻
其实在这个年代,破案率本身就很低,这种人命案子如果没能够在第一时间抓住嫌疑人,或者说对方留下足够明显的作案痕迹,又或者有着明确的作案动机指向,是很难破案的。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留下了很多的冤假错案,不过是官府为了自身私欲,而草菅人命、殴打逼供。
就像这案子若非是韩达身份特殊也牵连甚广,俞知县都不需要这么苦恼,直接将所有事情推到目前的第一嫌疑人、那个宴宾楼小二身上就完事儿了。
而李勇在翻查了卷宗之后,同样也无从着手。
毕竟县衙里的那些人也不全是废柴,有不少吏员本就是破案老手,经验比他可丰富多了。
若真是明显到从卷宗上就能够看出来的东西,还等得到他来发现?
李勇也不过是做到心中有数后,准备随便挑一个地方来碰碰运气。槻
“对了,这韩达,最近可做了什么恶事?”
心砚去打探了消息,回来便笑道:“少爷,不问可不知道,这韩达和他手下那些衙役,在钱塘县市井间的名声早都臭了,先前他死了的时候,不少人私下都喊他死得好呢。”
李勇打断道:“说正事!”
“是,”心砚正了正脸色,说道:“这韩达仗着他那县尉姐夫,手下又有一干地痞无赖,将那贩夫走卒、行商酒家莫不搜刮了一层,大家对他是敢怒不敢言。所以真要从这里头挑出一桩来,还真不好说。”
李勇摸着下巴,干脆凭直觉问道:“那有没有那种欺男霸女,惹得人痛恨他要死的事情?”
老刑警都会有那种对于案子的敏锐直觉,这是因为他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实际上说是直觉,倒不如说是见得多了,碰到类似的事情脑中自然就会给出反应。
而李勇的直觉却又有得一说,正是因为如今他的精神力已经加成到了可以直接向着修仙迈进的地步,所以他现在对事情其实有一种玄之又玄的微妙反应,仿佛能够直接窥到其中的因果本质上。槻
所以李勇在这毫无头绪的时候,自然选择相信并且顺着自己的直觉来办事。
心砚沉吟了下,一拍脑袋说道:“啊,倒是有一个。不过您还真别说,咱们这旁人都觉得是恨到要死了,可人家可不这么想。”
“哦,是怎么回事?”
“是城西一个货郎,韩达看上了他闺女,直接将他闺女强了,而后那姑娘想不开自己投井了。那货郎生性懦弱,又被韩达找人威胁过,对此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报官。
“先前韩达手下的衙役也去找过他,在他家中未曾搜出什么来,打了他一顿,还将他腿打折了,他都没说半个不字。”
李勇心头猛然一跳,突然刷地站起身来,却把身前书僮吓了一跳。
“走,咱们就去找找这个货郎。”槻
“少爷……”心砚惊讶,又暗自想一想,也没想明白那货郎有什么不对。
但少爷怎么说,他照做就是了,不需要去深究。
李勇也没有故意声张,反倒是在夜里才带着心砚偷摸找上门去。
当货郎出来小心地打开门,露出一双警惕的瞳孔的瞬间,李勇莫名地就锁定了此人。
而等对面用沙哑的声音问他们找谁时,李勇咧嘴一笑道:“小可来找金翠莲……”
老货郎愣了一下,迟疑道:“你们是……”
“我们是谁不重要,只是那金翠莲因受辱而死,也是个烈女子,我等崇敬她,想来为她上柱香。”槻
其实来到这里,看到门梁上的白条和那在夜间颇显得阴森的白灯笼,也能看出来这家正在或者说刚出丧葬期。
而显然,就是那金翠莲的葬礼。
这货郎仅有一个孤女相依为命,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人世间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此。
虽然对于李勇他们的身份显然还有疑窦,甚至可以说,很确定自己女儿并不认识他们,但或许是李勇的话触动到了他,所以犹豫了一番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让开身子将这主仆二人引进去。
这小院里头只有一个破茅屋,里面被土墙稍微隔开两间,一间大概便是那金翠莲的卧房,另一间稍大的,既是客厅也是老货郎的住处,边上就是一张床,而这时中间还供着一个灵位,两边香烛点着,中间三炷香烧着,烟气缭绕间,将那简陋的木质排位烘托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小女已经下葬了,你们若要来拜,便只剩这灵位了。”
老货郎说着,递过来几支香。槻
李勇没有迟疑,心砚也是有样学样,两人就在那货郎的注视下鞠了一躬,然后交由货郎插上去。
然后老货郎又请他们坐下来,再奉上了茶水,说道:“老头子这儿只有这等粗茶,倒是怠慢了两位贵客。”
第五百九十六章、内中隐情
心砚压根没有多想,摆着手笑道:“没有怠慢没有怠慢,我也是穷苦出身,什么都能吃的。”隡
说着还真就灌了一口,反倒是李勇看着手中的茶水,显得有些迟疑。
老货郎还当他是嫌弃这招待不周,也能理解,毕竟李勇这身打扮看着就不普通,想也知道是那个大家的公子,嫌弃他这粗茶也是正常的。
哪想到李勇笑了笑,却说了一句:“我自然不是嫌弃,是害怕。”
“害怕?”
这话不只是货郎,心砚也听得怔住了。
李勇盯着那货郎,淡淡道:“我怕这茶中有毒,一不小心,就步了那韩班头的后尘。”
心砚愣了一下,再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突然“呀”的一声吓得直接连杯子都扔到了地上。隡
而老货郎这时候反倒平静下来,只是奇怪道:“这位公子说的什么,老头子有些耳背,怎么没听明白?”
“若真是没听明白,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了。”李勇笑了笑,又看了眼旁边的灵位,摇头叹息道:“虽说我们此来是为找寻真凶,不过从心里来说,在下倒是十分佩服金老师傅。
“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能够将县衙里的人都耍得团团转,竟无一人怀疑到你头上来,这本事可算是不小了。”
老货郎只是沉默,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心砚就是再蠢也知道不对了,抠着喉咙想要将刚吞下去的茶水勾出来,却哪里能成。
李勇瞥了他一眼,却是没好气道:“别在那丢人现眼了,我不过是诈他一句,这茶水中要是当真有毒,怎么人家都先喝了?”
“对啊……”心砚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竟有一种绝处逢生的侥幸之感。隡
再看对面那个糟老头子,只觉得他坏得很,虽然没下毒,但也让他出了这番洋相,平白让少爷看低取笑了。
李勇摇摇头没有再去理会他,而是盯着对面一直保持沉默的货郎,淡淡道:“事已至此,你还要再狡辩么?”
老货郎这时才长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公子说得不错,既然被你们找到这儿来,老头子也没什么可说的。”
其实李勇虽然之前已经确定,但如果对方非要不认,他也没办法。
而且他也不信自己只是稍微诈一下对方就会中招,更大的可能是,他自己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也不想要再藏着了。
再看着旁边的灵位,以及灵位前那块印记,似乎是在这儿停了几日才出殡,李勇猜想他可能是为了准备女儿的后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如果自己不过来,说不定他之后要么就离开此地,要么就生无可恋地追随女儿而去,又或者干脆自己去县衙投案自首。隡
那种可能性都有,全看对方怎么想。
“既如此,在下却有些好奇,你是怎么下的毒?”这也是此案唯一的难点,如果知道了这点,官府的人可能早就找上门来了。
“那韩达享乐成性,只要摸清了他的习性,从此着手就行了……”
李勇心里一动,顿时升起一个想法,忙问道:“这么说起来,你暗中还去调查了一番?”
“是,”货郎低眉顺目道:“调查过后,我发现这韩达有个习惯,乃是每回吃东西时,就喜欢舔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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