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穿明末,开局后门通北美 第17节
刘升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你们都识字,又是刘家寨最早跟随我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负责起通讯的工作。”
通讯?
听到刘升这番话,邹润娘暗松口气的同时也颇感意外,又有些疑惑。
李香云则问:“东家,什么叫通讯?”
“你们可以理解为信使、传令兵。”
这下李香云也差异了,大着胆子道:“东家,俺和娘都是女子,如何能担当信使呢?”
“等等你们就知道了。”刘升说着,起身去拿对讲机。
穿越前为末世做准备,刘升囤了一批对讲机,不多,只有七八十个,省着用的话应该能用很久。
刘升离开后,母女俩这才敢仔细打量客厅装饰、陈设。
只见地面都是磨成镜子似的石板;墙壁则雪白一片,像是刷了什么漆;窗户上装的不知是玻璃还是水晶,透明光亮。
头顶上还有一盏不似凡间所有的神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至于其他的桌椅等她们看得明白或看不明白的用具,也绝非凡俗所能拥有。
于是李香云就不禁低声道:“娘,东家该不会真是神仙下凡吧?”
邹润娘也拿不准,道:“不管东家是不是神仙,我们都要听他的吩咐做事。”
“女儿明白了。”
刘升带着四部对讲机,以及一个空白笔记本、一支水笔过来了。
坐下后,他拿着一个对讲机道:“这是对讲机,是用来通讯的。只要在十里范围内,两个拿着对讲机的人,便可以相互通话,从而达到传达讯息的目的。
现在我来教你们怎么使用这个对讲机,希望你们认真学,别耽误太多时间。”
听见这话,邹润娘、李香云都变得很紧张。
李香云更是忍不住道:“东家,这俺们能学会吗?”
刘升笑道:“对讲机的使用很简单,你们只要用心,一会儿就能学会。”
对讲机的使用确实简单,邹润娘、李香云又都属于比较聪明的女子,果然一会儿就学会了。
之后刘升带着两人来到后廊檐的空间门前。
“看到没有,门那边就是我们垦荒的地方。那里是大明东边万里之遥的一片广袤大陆,比大明还要大很多。
上面物产丰富,但只生活着一些类似我们西南蛮族的土人。西洋夷人也探索到了这片土地,不过我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跟他们产生接触。
那边肥沃的土地很多,土人也不怎么懂耕种,所以在那边垦荒种田大有可为。
至于这扇门的事,你们不要问,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好了。”
接着,刘升先带邹润娘到北美那边。
邹润娘打量着周围惊魂甫定、脸色微红,刘升却并没有照顾她的感受,直接吩咐道:“我会在那边跟你用对讲机联络,你按照我教的试一试,看能否联络上。”
刘升这是要试试对讲机是否能隔着空间门通讯。
跟邹润娘说完,刘升就回到房中,用对讲机联络邹润娘,结果发现根本联系不上——另一边的邹润娘毫无反应。
他当即用笔记本写了一句话,透过空间门递过去。
邹润娘接住笔记本,看到上面的文字后,当即摇头,表示对讲机确实没收到联络信号。
随即她又按照刘升嘱咐,用对讲机联络李香云。
结果李香云同样收不到信号。
刘升过去将邹润娘接了回来。
“看来对讲机无法隔着这门使用,那就只能用信笺手动传讯来替代了。如此,就需要你们两人分别守在门两边,以便及时传递消息。
邹润娘,你在那边有什么事要通知我,可直接用信笺告诉李香云,然后李香云再用对讲机联络我。
当然,如果我在门那边(北美),你可以直接用对讲机联系我。
同理,如果我有什么吩咐需要传到门那边去,我会先用对讲机联络李香云,然后李香云再用信笺将消息传递给你。都明白了吗?”
母女俩略微思考,便一起点头道:“明白了。”
刘升又对邹润娘道:“在北美那边的初始营地建好前,你不必在那边盯着,和香云轮流在这边盯着就行。
现在你们跟我去一楼的茶水间和洗手间,我教你们那里的东西怎么用。”
接着,刘升带着这一对母女先后进入一楼的茶水间、饮水间,教会两人使用饮水机和抽水马桶等器具后,这才安排李香云坐在空间门后“工作”,把邹润娘送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后,邹润娘有点担心女儿,随即又暗暗摇头。
‘东家看着应是个正派的人,又那么有本事,香云也倾慕他。倘若他真看中了香云,也是香云的福气,我瞎担心什么呢?’
这么一想,邹润娘顿觉心里轻松很多,紧了紧衣裳里面装着对讲机的腰包,便脚步轻快地朝着一片忙碌的刘家寨走去···
第18章 刘升:我?肥羊?【求追读】
呱呱!
毛诚顺带着手下兵丁来到土坡后面,便瞧见一群乌鸦受惊飞起,却在头顶盘旋着乱叫,一时不肯离开。
眼前是一些散乱的新鲜人骨,上面还残留着丝许鲜肉,对乌鸦来说是难得的美味。
伍长毛诚国翻身下马,过去用刀鞘拨弄这些人骨看了看,见几根腿骨上还有獠牙啃咬的印记,便转过身来对毛诚顺道:“巡检,尸体都被狼和野狗分食了,看不出什么来。”
毛诚顺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
从散乱的人骨上收回目光,他便驾马上到土坡顶,四下张望。
十几个巡检司兵丁立即都跟了上来。
“诚贵他们死在了原本要劫道的地方,诚国,你说说,杀他们的人会不会就是俺们看上的肥羊?”
“不会吧?”毛诚国皱着眉,“那个姓刘的外乡人是独自来毛家集的,带着几十个难民走,怎么可能反杀了诚贵他们十几人?”
毛诚顺道:“万一有人接应姓刘的呢?”
毛诚国依旧觉得毛诚顺怀疑错了人,“姓刘的若有人,何必独自来毛家集?带着人进集市不仅安全,还能帮他拿东西。”
毛诚顺道:“若姓刘的那伙人本就是官府通缉的贼匪,不敢成伙露面,不是很正常吗?”
“巡检怎就认定是姓刘的所为?”
毛诚顺微眯起眼,看向天目山方向,道:“第一,直觉;第二,这世道杀人多半是为了争利——诚贵他们好好地埋伏在这儿,即便遭遇什么人,也不会打他们的主意。
唯有他们动手劫道,才会跟人起冲突,进而被反杀。
那日俺就让他们劫姓刘的,这事不与姓刘的有关,又和谁有关?”
听到这里,毛诚国算是明白了,毛诚顺多半是没吃到姓刘的那头肥羊,还折损了一队人,心有不甘,便应将姓刘的定为凶手。
话说回来,目前他们对毛诚贵等人的死毫无头绪,与其盲目地查找凶手,倒不如去解决姓刘的那只肥羊,补贴下之前的损失。
果然,毛诚顺接着便道:“你带两个精干的弟兄,沿着这条土路的车辙印追查,看姓刘的带着那些难民究竟去了哪里。
我看那姓刘的多半是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你要小心点,别被他察觉了。
一旦查到什么,别打草惊蛇,回来告诉俺,俺们计议之后再做决定。”
“是!”
毛诚贵应了声,当即带着两个兵丁骑马沿着土路向天目山方向寻去。
毛诚顺带着剩下的巡检司兵丁,看着重峦叠嶂的天目山,紧皱眉头。
作为毛家集毛氏青壮中的佼佼者,他眼看世道越来越乱,就花钱谋取了毛店巡检司巡检这个职位。
而后利用职权,一边捞银子回本,一边暗中带人做着拦路抢劫的勾当。
如此不到一年,他不仅捞回了买巡检之位的本钱,还“赚”了上千两银子,给二十个以毛氏族人为骨干、当做家丁培养的弓兵都配上了颇为精良的装备和马匹。
开春以来,更是利用难民潮,招揽了几十人当“白役”,替他们干劫道的活儿。
眼看着旱灾越来越严重,北边南下的难民越来越多,他毛诚顺就要借机迅速壮大势力,大展鸿途,却没想竟直接折了五个兵丁、十个白役,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为了弥补损失,不论事情是不是那姓刘的干的,他都得从姓刘的身上找补回来!
要怪,只能怪姓刘的是外乡人,在本地毫无根基,还在毛家集露了财。
···
相较于北美那边,刘升对刘家寨的建设更上心一些。
因为他很清楚,刘家寨这边更可能遭遇危险和强大的敌人。
而一旦刘家寨失守,他被困在山洞中,乃至别墅楼中,就意味着失去了获取大明这边资源的机会。
到时候他就只能经营北美这边,可仅凭着他当前招揽的这些人手,想在北美快速发展势力,很难。
所以,他想要充分利用空间门建立一个横跨大明与北美的实力,就必须要守住刘家寨,乃至整片天目山···
四月二十八的这天上午。
在西分岭那边收完了麦子的陈三品等人,拖家带口地来到刘家寨。
瞧见刘家寨正在建造土石木混合结构的寨墙,以及更多的木屋,一片繁忙景象,陈三品等人都颇为惊讶。
他们可是记得,几日前的夜晚袭击这里时,刘升手下才十来个人,其中还有大半是老弱妇孺,青壮只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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