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穿明末,开局后门通北美 第470节
“好!”
沈廷扬不禁猛拍了下手掌。
“一次‘股份竞拍大会’就能卖得一百五十多万两,若再来两三次,这江南第一条铁路就无需朝廷出钱了!”
南京的“鱼七铁路”(鱼嘴码头至七桥瓮)虽然二十几里就花了三十余万两银子。
但那是因为第一次修建,很多地方都多花了银子,甚至有所浪费。
修其他铁路有了经验,各种技术、工艺也更加成熟,再加上线路更长,平均每里所花费银子自然降低了一大截。
不过江南多河流,甚至部分铁路修建在丘陵地带。
平均下来,修建一里铁路所需的银子倒也没降低太多,预估每里需七八千两银子左右。
吴淞口至南京这条铁路长近六百里。
想要修成,估计需要四百多万两银子。
周亮工冷静下来后,却没沈廷扬那么乐观。
他回忆起今日那些豪富之人竞拍时的表现,道:“江南确实多富豪,不过我们铁运股份众多之事很可能被人猜到,今后再想用类似的方式竞拍,恐怕效果便没这么好了。”
沈廷扬笑道,“无妨,他们纵有猜测,也无法证实。而其他地方的富豪,只知此番江南人竞拍股份,豪掷几百万两,将朝廷放给江南的铁运股份一抢而空。”
“如此,等我们再在别处召开此大会,若有江南人说铁运股份众多、不值得抢购,你猜其他地方富豪会怎么想?”
周亮工听了眼睛一亮,道:“他们多半会认为,是江南人不想他们购得股份!”
“不过,若想让此事不生变动,恐怕还需推波助澜一番。”
“譬如,让一位江南富豪大张旗鼓地去第二处竞拍大会,先宣扬铁运股份不值得买,最后却参与竞拍!”
沈廷扬笑着点头,“元亮(周亮工字)能举一反三,于此道却有悟性。那么,这收买一二江南富豪之事,便由你去办吧。”
“是,下官必办好此事!”
接着,两人领着一众官吏将账目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封存。
“总办,我们下一站去何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既是第一站,这第二站自然是去杭州了。”
第490章 大崋铸币
乾元三年的整个夏天,大崋朝野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在“铁路”、“股分”这两件事上。
寻常百姓看个热闹。
身家足够的有钱人则考虑着要不要买些铁运股份,又或者说,通过什么渠道去买。
刘升对于铁运股份的热卖并不算意外。
毕竟铁道运输之利好摆在那里,只要那些有钱人对此稍有些了解,便会选择购买股份。
铁运股份虽售卖千两一股,可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讲并不算什么。
既知铁道运输之利好,买上几股乃至几十股,便是很正常的事了。
刘升也不觉得将股份卖给这些有钱人有什么不妥。
这些人将来固然能通过铁运股份赚到钱,但大崋朝廷绝对赚得更多。
甚至,当通过售卖铁运股份筹得的资金足够多后,大崋朝廷可以不出一分钱地大修铁路,将来却在其中占据一定股份,通过铁道运输获得部分财政收入。
另外,铁运股份并非免死金牌。
这些有钱人即便变得更有钱,可将来只要触犯大崋的法律,或阻碍了国家的发展,一样会被抄家、流放乃至处死。
至于说让平民百姓也从铁运股份中获利——待将来股份售卖、股票等事物成熟后,自然可以考虑析分铁运股份,让平民也能买得起铁运股票。
但刘升估计那应该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因为近现代经济上的事他懂得很少,对金融危机却印象深刻。
所以,在做这方面决定时,自然会慎重很多。
况且,他要建立的是一个近代化帝国,跟后世各国体制都有所不同,在经济建设方面便更应该慎重一些。
宁可在金融方面发展慢些,也不能走到大坑里。
不过,说起经济、金融,对大崋来讲,另一件事才叫迫在眉睫。
那便是铸币。
这个夏季,刘升相当部分注意力其实都在这件事上···
秘造局。
亲卫军、侍卫们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
在该局的一个工坊内,刘升正在视察。
“陛下请看,这便是我们研制的铸钱机器和母范。”
秘造局提举指着一套机器向刘升介绍。
“母范分为三类,金钱母范、银钱母范、铜钱母范。”
“按照陛下的指示,金钱作为赏赐之用,只有一种样式,故母范也是如此。”
“至于银钱母范,则分三种,可分别用于铸造一元、五分、一分的银币。”
“铜钱母范只分为两种,可分别用于铸造十角、一角的铜币。”
“这便是用母范铸造出来的样钱,请陛下查看。”
提举官说完,便有下属吏员端上来几个托盘。
经侍卫检查后,被送到刘升面前。
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装着金币的托盘。
刘升从里面拿出一枚看了看。
正如提举官所说,这金币是作为赏赐用的,因此设计、铸造得格外精美。
直径约为3.3厘米,厚度则约为3.3毫米。
虽然只有七分多的真金,但色泽却比真金更好看。
感觉上也颇有分量。
正面一个“崋”字,反面则是以龙为中心、繁复且神秘的花纹。
细看的话,则发现上面有“某年某月某日”的字样。
刘升知道,这个日期只是母钱制造的日期,并非子钱。
看了看金币后,刘升很快放下。
相较于金币,他更加重视银币、铜币的铸造。
因为金币只用来赏赐,并非流通市场的钱币,即便有点瑕疵,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而银币、铜币确实他用来构建大崋钱币体系的重要道具,一分一毫的错漏都不能有。
秘造局显然用心了,三种银币也都铸造的颇为精致。
至于铜币,虽然字样、花纹简单了些,却只给人以朴素感,而非粗制滥造。
且不论是银币、铜币,边缘都有防磨损的齿纹,内里的花纹也具备一定防伪功能。
不过刘升见惯了后世造物,秘造局制造的样钱固然精美,却也没让他太过惊喜。
念着官吏、工匠们的辛苦,看完之后,刘升还是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随即又让该工坊现场开动铸币机器,演示一遍铸币流程。
刘升这是要真是了解一套铸币机器的产能。
因为据他了解,前明的铸币权之所以被地方、民间侵蚀,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铸币机构产能不足。
最开始是将铸币权由中枢分给地方,如在各布政使司设立铸币局,或是在铜矿所在地设立铸币局,等等。
铸币局远离中枢,缺乏监督之下,必然滋生贪腐。
一方面贪墨国家财产,另一方面则降低铸币质量。
到了明朝中后期,吏治败坏,对地方管控能力进一步削弱,民间便有胆大妄为的豪强,私铸钱币,以谋取利益。
私币质量往往比朝廷铸币更差,因此获利更高。
再加上朝廷在地方的铸币质量越来越差,到最后钱币便真伪难辨。
由此,市场上的私币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差,形成恶循环。
所以,前明到了崇祯朝,铜钱货币之用几乎崩塌,进一步加重了平民百姓的灾难。
比如说,一两银子值一贯铜钱。
前明的正常兑换比例,一贯便是650枚铜钱。
但劣质私币往往需要一千多枚才算一贯,有的甚至需要一千五百枚以上。
平民百姓无权无势,拿银子换铜钱,可能只换到六七百枚劣质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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