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75节
众人都笑起来。
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蔡全无便带着徐得庸去接亲,同行的还有强子,强子也骑着板车。
到了何玉梅家里,新娘子已经画了淡淡的妆,一番简单的程序之后,新娘子便上了车,嫁妆很简单,一个小的梳妆柜,一些生活用品、衣服等等。
蔡全无骑着徐得庸的车带着新娘子和嫁妆。
强子则带着徐得庸,以及何玉梅的弟弟和几个亲戚。
蔡全无高兴的带着眼眶发红的新媳妇回家,两人都对未来新的小家充满了期盼和憧憬。
“来了来了……。”
强子在胡同口见到车来了,喊了两声立即点燃鞭炮迎接。
“噼里啪啦……。”
在喜庆和鞭炮和音乐中,在牛爷的主持下,蔡全无和何玉梅正式结为夫妻。
喝过喜酒吃过饭之后,强子自告奋勇的将送人的活揽去。
蔡全无不在,小酒馆和食堂还需要徐慧真主持,徐得庸便带着娘俩告辞回去。
至于刘德柱、强子可以留下来闹一闹。
……
隔了一天,便到了农历六月六。
所谓:“六月六,挂锄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这一天也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之一,被称为“望夏节”,又称“天赐节”“炒面节”“闺女节”,旧时亦称“闺女回门节”。
出嫁的女儿会和丈夫一起于此日回娘家,探望父母,谓之“望夏”。
新婚夫妇须带“长葫”(谐音“长久粘糊”),以图夫妇恩爱长久,后来带长葫者已不多见,多带瓜果、白糖和饮料等消暑物品。岳父、岳母也会以汗巾、扇子、草帽等作为回礼。
如今,已少有人过望夏节了。
这“天赐节”,是宋真宗时期的官方节日,当时称为天贶(kuàng)节,天贶就是上天恩赐的意思,
在文献记载里,老京城的六月初六丰富多彩。
所谓“皇宫大内晒龙袍,宣武门外洗象忙。胡同小巷大酱香,农田小庙祭虫王”。
老京城还有“伏酱腊醋”的说法,说是“六月六汲水,作酱酿醋可防霉”。
这一天还有祭祀虫王的讲究。之所以选择这一天祭虫王,因为农谚有云“六月六,看谷秀”,这一天谷物开始抽穗,庄稼成长进入关键期,丰收与否此刻颇为关键,故而耕种者在这个重要的时段祈求风调雨顺,无虫无灾,体现了民众农耕对农时的高度关注。
说到六月六,还必须得提一提老京城赏荷的传统习俗活动。每年农历六、七月,什刹海、北海等地的荷花都争奇斗艳,吸引来自各方的人来观赏,可谓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民间有谚:“六月六,晒红绿,不怕虫咬不怕蛀。”因此,六月六又名“晒虫节”、“晒霉日”。
不过,徐得庸他们是晒不成了。
因为这一天是阴天,而且眼看着要下雨似的。
“六月初六雨,连阴四十五。”
这句农谚的意思是说,如果农历六月初六这天下雨,那么根据我们老祖宗的经验,预示着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以阴雨天为主。
徐得庸抱着小理儿从外面逛了逛回来。
现在这小家伙每天不出去一趟就讹人,真是人小鬼大。
……
天气阴沉,有些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比如被陈雪茹拿出把柄的廖玉成。
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想将把柄从陈雪茹那拿回来,即便拿不回来也不能陈雪茹总盯着他。
经过他的观察和思考,便将目标放在了陈雪茹那个哥哥身上。
陈雪茹的哥哥名叫陈祖望,名字和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要是他们陈家祖宗有灵,真说不定会气的从地里爬出来。
陈祖望游手好闲,自在家里的生意彻底落入陈雪茹手中后,他更是破罐破摔。
手里没钱就问陈母要,有了钱就三天两头不见踪影。
陈母生气教育了一段时间也是没用。
陈祖望的话说“你让妹妹把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就不出去瞎混了”。
可陈母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块料。
说教了一段时间没用,陈母也是“开明的”懒得再管了。
廖玉成找来了他的小舅子。
……
第217章 撑伞
廖玉成和小舅子丁洪喜两人在家里喝酒。
丁洪喜抿了一口酒道:“姐夫,你今个叫我来喝酒是有事吧?”
廖玉成笑呵呵的道:“就知道瞒不过你。”
丁洪喜稍显得意道:“那可不,姐夫有事您就说吧,能帮忙的我绝不含糊。”
丁洪喜卖相还不错,之前在工厂大招工的时候,被招为一工厂的临时保安,白天夜里的巡逻。
可这货心思有点多,耐不住性子和吃苦,忍不住伸手监守自盗,不过他刚开始拿了一点东西就被发现,厂里就让他赔偿辞退了他,没有把他扭送公安。
不过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了这事,他再想找个正式工作就难了。
如今也和刚子似的,借着农村“自由经济”的机会,倒腾点东西,小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哎!”廖玉成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洪喜,你也知道姐夫之前在丝绸店当公方经理好好的,被伱姐那么一闹,直接被撸下来成了街道的普通工作人员。”
丁洪喜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姐也是太小心眼,捕风捉影的事她也当真。再说,就丝绸店陈雪茹这朵“二月花”那风骚的模样,生出点想法也是难免,我模样也不差,当时还寻思着让您牵牵线,来个人财两得呢。”
俗语说:“宁娶二月花,不娶遗下人。”
“二月花”就是离过婚的女人,“遗下人”就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廖玉成嘴角微抽,心想:“你想屁吃呢,要人财两得也是老子。”
心里想着嘴上却道:“是啊,现在指定都没戏了,而且不瞒你说,我还有一点把柄落在陈雪茹那娘们的手里。”
“把柄!”丁洪喜目光一动不禁问道:“什么把柄?”
廖玉成道:“什么把柄你暂时先不要管,我实在不想过这种被人拿捏的日子,我想要把把柄拿回来。”
丁洪喜迟疑道:“姐夫,您不会想让我去偷吧?”
廖玉成沉声道:“想偷出来只怕很难,这事咱得打迂回战术。”
丁洪喜脑袋凑了凑道:“什么迂回战术?”
廖玉成微微一笑道:“陈雪茹可是有个不成器的哥哥。”
丁洪喜眼睛微微一亮道:“您是说陈祖望那个家伙!”
廖玉成点头道:“对,你应该认识他吧?”
丁洪喜道:“见过几次,一起打过两次牌,有些哟五喝六的,输点钱根本不在乎。”
廖玉成道:“他当然不在乎,有陈雪茹这妹妹在他能缺钱。”
丁洪喜道:“姐夫,您脑子好使,您说怎么做?要是能够趁机拿下陈雪茹这娘们,就再好不过了。”
廖玉成道:“事咱得一件一件的办,拿下陈雪茹是最好的情况,就算拿不下也不能让她过的那么自在。”
随即道:“这陈祖望到现在还没结婚,手里又有点闲钱,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外面肯定有什么相好的。”
丁洪喜一听笑了,道:“嘿,这事我还真知道,他外面有个以前出身八大胡同的相好,打牌的时候还吹嘘过技术好。”
后面还有一段话他没说,他也是光棍一个,听到后自然心痒难耐,不过那娘们不接待陌生人,之后他废了一翻功夫才做了同道中人。
嗯,确实不错!
廖玉成低声道:“你过来,到时候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丁洪喜听完犹豫起来道:“这能行吗,就算捉奸在床,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顶多也就是个乱搞男女关系。”
廖玉成胸有成竹道:“这是第一步,乱搞男女关系捅出来,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你要借机说服那娘们赖上陈祖望,乃至嫁到陈家,到时候我们在后支招做后盾,和陈雪茹争家产,好戏不就来了嘛。”
丁洪喜表面微微点头,心里却微微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家姐夫有些主意,没想到也就这点水平。
这主意有些太想当然,人不会傻傻的都按他的想法来行事。
况且,也忽略了自己也是相好,真捅出来自己也捞不着什么好。
丁洪喜心里对此顿时不太上心,表面道:“好,那回头遇见我去跟踪打听一番。”
廖玉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洪喜,看你的了,陈雪茹让咱们不自在,咱也得不能让她安稳了,这事我有把柄落陈雪茹手里不好出面,靠你了。”
“成,姐夫您听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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