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93节
“一边去,别打扰我锻炼。”徐得庸道:“而且,鉴于你之前的表现,我对过年请你吃饭产生很大的犹豫……。”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点急道:“别介啊,得庸,以后不管怎么着,我肯定站你这边,绝对不会幸灾乐祸成了吧。”
徐得庸道:“我考虑考虑,离过年还有好些天,看你表现。”
何雨柱顿时有些蔫。
奶奶的,又让这小子抖起来,何时才是自己的出头之日啊!
过来一会,徐得庸锻炼完收功,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两个熟悉的长条落在盲盒空间。
烟!
不过是两条飞马牌的香烟。
这个牌子香烟曾经被称为“肆爷的烟”。
何为肆爷?就是抗战时期新肆军。
这牌子当时就是新肆军创建生产的,可以说为其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的装备、药品大部分都是飞马牌香烟的利润购买的。
这烟现在要两毛八一包,和三毛五的大前门牌香烟一样,也不是一般人能经常抽的。
当然,现在香烟可以拆开论“支”卖,一分多钱也能买一支抽抽。
早上吃完饭,徐得庸又多了一项任务,送奶奶去上班。
虽然居委会就在街道上,走路也不远,但徐得庸坚持要送。
他早上往哪有都成,能给奶奶要个面,何乐而不为。
等徐南氏将家里收拾妥当,祖孙俩关上门向外走。
“南大娘,去上班啊!”一大妈笑呵呵的道。
徐南氏笑着眼睛眯到一起道:“他一大妈可不要这么说,算不上,算不上,我就是一个临时工,帮闲的。”
这时秦淮茹听到动静出来,圆润的脸蛋笑着道:“南大娘就是谦虚,这临时工也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要我说还是您有本事,昨天说的话就挺有领导的范。”
好话谁都爱听。
徐南氏笑着摆手道:“他嫂子就别夸我这老太婆了,这种话可别这外面说,我听着都脸红,我呀,就是沾了孙子的光。”
秦淮茹道:“要不说还是得庸有本事呢,南大娘,我们秦家屯好姑娘可不少,您要是不嫌弃农村的,等过年我回家给张罗张罗。”
徐南氏一听这个更有精神道:“那感情好,要是姑娘能有你一半的模样和持家就行。”
徐得庸:“……”
我滴秦嫂子,谢谢你昂!
这娘们一看就是想缓和两家关系,于是就盯上了自己的婚姻大事,成不成的也算给张罗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徐得庸道:“现在是新时代,婚姻自由,还得看双方看中不看中。”
徐南氏点点头道:“他嫂子说的在理,总之这事你给张罗着,真要成了,少不了你的谢媒礼。”
“哎,那回头我回村就给张罗。”
徐得庸忍不住催促道:“奶奶,咱快走吧,您别晚喽。”
“好好好,那我们先走了。”
祖孙俩离开,在前院又和三大妈等人打了照面招呼,才出门上车离开。
天忒冷,出来坐车的也少,徐得庸转悠了一上午才拉了两个客人。
路过前门雪茹丝绸店他也没有进去,这娘们太精明,有些事得顺其自然,上杆子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经过小酒馆的时候,徐得庸不禁愣了一下。
只见门上挂上了白布。
贺老爷子还是走了,一半是被贺永强气的,一半是自己和自己犟的。
哎,这徐慧真算是在城里举目无亲了,唯一的哥哥远在牛栏山,他家世代酿酒根在那里,也不会来肆玖城。
而贺永强多么狠心,自己名义上的爹,实际上的亲大爷过世都没有来送一程。
回头又没脸没皮的来争小酒馆……。
徐得庸摇摇头,在心里替贺老爷子默哀片刻,便蹬着三轮离开,等过些日子小酒馆开门再来吧。
中午在胡同里的小吃店,要了碗热乎乎的“面茶”,一只手端着碗,将嘴撅起贴着碗边,趁着烫劲儿,沿着碗边转着圈喝,这叫忒儿喽着喝。
一碗下肚,五脏俱暖,感觉不过瘾又再来一碗。
吃饱喝足,徐得庸出门不久拉了客人到北海冰场。
既然到地方,索性也从穿三轮车后面布兜拿出木冰鞋溜几圈。
正滑着,感觉有人靠近,侧头一瞧笑了道:“可以啊,刚子,这自己做木冰鞋都穿上了!”
满脸横肉的刚子笑起来也不像好人,他笑着恭维道:“都是庸爷您的指点,您瞧好,过年必有您一份孝敬。”
徐得庸挑了挑眉道:“哟,这这么说是买卖不错?”
刚子道:“还成,我们闲人多,做出几双样鞋之后,在城内各个冰场、野场溜,总会遇到几个询问愿意花几块钱的主。”
徐得庸点点头道:“那还不错,这买卖也就冬天一两个月,虽不能发财,但弄好了赚点小钱,过个好年景没问题。”
“嘿,庸爷说的是。”刚子道:“还有一事,就是那三轮板车对方已经愿意置换,您看这两天什么时间有空,我带您去瞧瞧,要是看中就直接到派出所换个名头。”
徐得庸慢慢停下道:“成啊,择日不如撞日,咱等会就过去瞧瞧怎么样?”
刚子稍一犹豫点头道:“没问题,庸爷做事果然是雷厉风行……。”
……
87.第87章 撒向人间都是情
87.
2023-11-20
徐得庸在冰面上滑了一会,过了把速度与激情的瘾,该说不说,获得点持久快感不容易啊!
他靠边脱下冰鞋瞅了一眼冰刀,这玩意还有一项花费,就是磨冰刀,不然时间长了就没那么溜。
刚子已经脱下木冰鞋在一旁等候。
不过他的木冰鞋却在别人的脚下在滑。
滑者还是熟人带过来的。
平头青年见到徐得庸高兴的道:“嘿,哥们,我可是说话算话给你介绍来两个主顾。”
徐得庸笑眯眯道:“哥们讲究,还未请教姓名?”
“我叫黄大甫。”平头青年道。
徐得庸笑着道:“好名字,我叫徐得庸。”
两人互道姓名算是正式认识。
刚子在一边有些着急,等两人说完,便一副告罪的模样道:“嗨,庸爷,早知道这是给您介绍主顾,我就不把冰鞋借给他玩了,我那天看你们认识,以为只是一起的朋友。”
徐得庸道:“没事,主要看各人选择,又不是非我不成。”
刚子道:“庸爷局气。”
很快,一男一女两个试玩的青年就回来。
那男的高兴道:“这木冰鞋还不错,平常玩完全够用,多少钱?”
刚子看了眼徐得庸没说话。
徐得庸没好气道:“问你伱就说呗,看我干嘛,放心,爷们没那么小气。”
刚子这才开口道:“包工包料,六块。”
黄大甫连忙道:“田涛,我的冰鞋是这位徐得庸同志做的。”
田涛眨了眨眼睛道:“你们不是一起的?”
徐得庸摇头道:“不是,我就是稍带着做着玩。”
田涛眼珠子转了转道:“那你的多钱?”
徐得庸将冰鞋往前一放道:“包工不包料,六块。”
田涛顿时笑了,道:“你凭什么价格贵?”
“凭手艺。”徐得庸淡淡的道。
田涛看了看徐得庸做的木冰鞋,又看了看刚子那双,道:“你要是也包工包料六块,再给我刻上这图案,我就让你做。”
徐得庸微微一耸肩道:“那您随意,概不还价。”
田涛道:“那我还是找他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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