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红年代,我在山里当咸鱼 第272节
县里的干部,当即便沉下了脸!
这项工作确实难搞:只因为又不能向广大群众明说,修建那种超大屋子的真实目的。
又还得在农忙之际,让生产队社员们,加班加点的抓紧修建房屋。
但这个东西,是死命令!
不管生产队的社员们理解不理解,那得执行,再怎么不理解,也得格老子的坚决执行!
没得商量。
只是事到如今,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眼看着到了9月10号左右,成立人民公社、大家一起吃集体食堂的事情,就会被正式宣布出来。
到时候,如果各个生产队没有完成修建大食堂的任务。
那不就是给这项喜大普奔的好政策抹黑吗?
后果,将会是相当的严重!
所以心急如焚的县里来的干部,在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心情一直都很烦躁。
当时,
陪酒的有刘区长、袁海棠,以及酿酒厂的厂长,有另外几位公社干部。
等到席开两桌,各色菜肴都被搬上桌了之后。
按照惯例,此时应该是向县领导们敬杯酒的环节。
袁海棠亲自斟酒。
刘区长等人齐齐站立,共同举杯。
振兴区的酒一直都挺出名,叫“山洞臻酿”,从旧社会开始都已经声名远播了。
“咕咚——”心情郁闷,但却有火无处发的领导一饮而尽!
在座之人,
满怀期待的看着县领导,大家在心里,都在期待着这种景象:领导缓缓的吐出一口酒气,然后猛地夸赞一声:好酒!
“呃——”!
等见领导喝下酒之后,一张胖墩墩的脸立马胀得通红,搞得陪酒的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好半天从鬼门关缩回来一只脚的领导,搭拉着脑袋,连看都不看众人,“你,你们站着干什么?喝,喝呀!都喝了!”
“咕咚——”
“咕噜噜——”
等到大家把杯中酒喝光,酒桌上顿时变得精彩异常!
有捏着自己喉咙,似乎打算原地掐死自己的;有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喷火的。
也有蔫头耷脑,好像正在认真思考《关于饮酒是否健康》这个课题的。
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展开自我检讨了:“呃...不喝了,这酒嘛,确实不能喝,我不喝了,以后也不会再喝了。以后,我得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农村建设事业中去...”
说完,只听“咕咚——”一声。
那人仰面栽倒!
“咯咯咯——”
袁海棠笑的花枝乱颤,“晓康,你说一场酒喝成这样,那酒糟鼻还能干的下去?”
韩晓康也笑,“看来,以后我是坚决不能和你一起喝酒的。”
“都哪跟哪呀,别瞎说!”
袁海棠妩媚万分的杵韩晓康一胳膊,“明明就是那酒糟鼻不懂酿酒,尽拿陈粮发酵...关我什么事?”
那天晚上他们喝的酒里面,到底有没有加作料?
比如说,从蔗糖渣里面提取的食用纯酒精啥的...韩晓康倒不关心。
现在酿酒厂的那个外行厂长被撸,接手之人,正是自己的同学老爸。
那么以后,自己拿经过丰巢柜翻新的好粮,去和酒厂按照1:1.2的比例换陈粮这事,就大有操作空间了。
有了更多的粮食,自己就会更有底气。
不过这事还得先缓缓,眼下最当紧的,是得把黄文龙那边的海带的事情搞定。
毕竟倒卖上一车海带,可以赚取更多的钱,有了钱,才能买到更多的粮食。
可要在2000公里之外去倒腾海带,那也得需要不少的本钱才行。
如果光由供销社来出本钱,那自己就分不了什么利润...所以,韩晓康还是得赶紧去县城一趟,找到“鼹鼠”她们。
然后把自己的金表变现,才有做买卖的本钱。
毕竟光靠刚才卖掉的那点岩羊和蜜梨,这点钱,根本就不够。
推开明显有点发那啥的袁海棠,韩晓康只是隔着隔着裤子,用手评估她的坡度。
现在自己身处这种环境,哪还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心思去忙活这事儿?
就好比明明吃饭需要半个小时,却被催促的只能用3分钟...
那又怎么能吃的尽兴?
还不如先留着,等以后慢慢享用就是了。
拉开准备去关门的袁海棠,然后韩晓康站在门口叫周敏过来,低声向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随后连中午饭也顾不上吃了,跳上梁科长他们开来的嘎斯汽车,就往县城而去。
赚钱要紧!
男人么,不能老是沉溺于苟苟营,还是得以事业为重。
如若不然,即便是自个儿家煮熟的鸭子,恐怕迟早也得飞!
而那些但凡有钱、有点本事的男人,还愁缺这些?
第227章 得了一张好人卡
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就像梁科长他们,这次开来的那辆圆头圆脑的“嘎斯”汽车,憨厚外表下,却隐藏着见人收拾的暴脾气。
它要是不想动,哪怕一下子上去3个钢铁厂职工伺候。
那车,也就是鼻孔里哼出两股青烟,然后便安安静静的继续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1米多长的车钥匙,绝对是钥匙界的王者。
就连振兴区农机站,那辆拖拉机的摇把子见了它,也得实打实的承认嘎斯汽车的摇杆,才能真正拥有“一棍子打死”的顶级实力。
等到司机骂了7,80回娘,踢了嘎斯车29脚之后。
实在是没法午休的嘎斯汽车,这才从屁股里,懒洋洋的放出一个大大的黑屁。
随后万般不情愿的爬到了公路上。
“滴滴滴——”
振兴通往富顺县的道路上,其实没什么车,更没什么人。
但驾驶这辆原厂原漆嘎斯汽车的驾驶员,总是习惯性的狂按喇叭。
引得在水稻田里佝偻着腰,使劲割水稻的那些社员们纷纷直起身来,朝着这辆不可一世的汽车行注目礼。
路上多多少少,也是有靠着两条腿,一步一步丈量县城到振兴区街道,实际距离的农民在赶路。
车未至,喇叭声先闻。
老规矩,人让车。
行人们忙不迭的站在路边,带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朝汽车敬礼,社员们则恭恭敬敬行注目礼。
其中还有不少人,眼中流出几分希冀...他们这是想搭个顺风车呢。
而一路狂飙的嘎斯汽车,留给他们的则是一条滚滚尘烟...
害得走在路上的行人个个躲避不迭,但却不敢开骂。
谁敢惹八大员之一的司机?
不要说这些普通社员了,就连生产队大队长,他在驾驶员面前也未必敢龇牙。
驾驶室里。
原本并不是很宽敞的驾驶室,总共挤进去4个人:把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使劲按着喇叭的司机。
司机右手边是一位20岁出头,姿色尚可、奇峰叠嶂,脸上抹着胭脂的女出纳员。
她身上的胭脂是桂花香型的。
韩晓康闻见了。
女出纳再过来一点点,是使劲往出纳员那边挤的梁科长,他身子往人家那边靠拢的很积极。
一只手在牛皮公文包的遮挡下,似乎还放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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