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圣齐鸣的状元郎!你管这叫酸儒秀才? 第269节
到时候线索一断,再想揪出幕后之人,就难如登天了……
那龙卫看向花扒光。
花扒光道:“按照林学士的去做,这是赵大人的命令!”
“是……”
那龙卫旋即快步离开,与其他龙卫接头,各自负责一个方向,最大化的节省时间。
不多时。
那龙卫去而归来,向花扒光汇报了苟忠兴的住址。
林亦跟花扒光,以及十余个龙卫,火速赶赴过去。
……
西城。
某栋宅子中,放班回家的苟忠兴,满身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那家伙到底什么来头,连新任镇抚司同知赵泰,都要出面保他……”
“他们会不会查到我头上来?”
“不,应该不会,那只是林亦在诗会上的冲突,恰好林亦有命案在身,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苟忠兴连续喝了几杯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想起工部郎中钟文和对他说的话,说他被龙卫查到,一两句话就会交代。
呵~
这绝不可能!
他敢以人头保证,钟文和是他现在抱着的大腿,怎么可能出卖钟大人?
砰!
巨大的声响,毫无征兆的响起,苟忠兴惊吓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
苟忠兴刚挽起袖子,龙卫百户花扒光带着十多个龙卫冲了进来。
他看清楚来人,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紧接着又站起来:“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花扒光神色阴冷起来,道:“工部吏员苟忠兴是不是你?”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苟忠兴连忙否认。
林亦随后从外面走了进来,神色淡漠地盯着苟忠兴,道:“苟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带走!”
林亦知道花扒光是协助他查案后,也是果断动手。
“你们干什么?我要去告你们,我什么事都没干,龙卫凭什么抓我?”
苟忠兴上半身不断挣扎,可下半身已经软的迈不开步子。
他带着哭腔,都知道被龙卫抓走后,会面临什么样的人间炼狱。
似乎从镇抚司设立诏狱以来,就没有人被抓进去还能活着出来的。
“慢!”
林亦挥手道。
花扒光一个眼神,那几个龙卫便松开了苟忠兴。
“苟大人,认识我吗?”
林亦往椅子上一坐,似笑非笑地盯着苟忠兴,后者脸色苍白,点头道:“认识!”
苟忠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龙卫会听林亦的,难道……就因为一首才气鸣州的诗,被镇抚司同知赵泰招安进龙卫了。
直接身居要职?
不!
他不甘心。
他在工部兢兢业业这么多年,都没有往上升一品,凭什么林亦可以一步登天?
“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方不方便?”林亦道。
“不方……”
苟忠兴刚想说不方便,无话可说,可林亦却紧接着说道:“不方便的话,去镇抚司说也可以!”
嗡!
苟忠兴脸色大变,连忙道:“很方便,在这里就可以说!”
“很好!”
林亦微微颔首,淡漠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要置我于死地?”
“什么意思?什么做什么?”
苟忠兴内心虽慌,但他铁了心为钟文和效死,皱眉道:“你是林亦对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为何要诬陷我?”
“根据龙卫调查出的消息,昨天你放班去了章家,离开章家后,又去了一个地方,一个时辰后,你又去了章家,并在章家外面提到了茶楼诗会,是也不是?”
林亦盯着苟忠兴的眼睛。
这其实是他的猜测,但审讯就是这样,虚中带实,实中带虚,目的就是攻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
嗡!
苟忠兴眼神慌乱,身体哆嗦了一下。
林亦看到了这个小细节,心中立马就确定苟忠兴参与了这个计划。
“怎么不说话了?要不我们去镇抚司聊聊?”林亦站起身。
“我怎么没说话?我说是,你自己没听到,我离开章家后,去同僚家喝酒了,因为我很伤心!”
苟忠兴盯着林亦,解释道:“我伤心的是,章九儿他对你的态度。”
“没错,我吃醋了,后来我跟同僚喝完酒后,告诉章九儿有诗会,是因为我想跟他去参加,但后来工部有事我走不开,就没去了……”
林亦还没等苟忠兴说完,猛地一拍椅子扶手:“你撒谎!”
一丝浩然气溢出,苟忠兴身体猛地一抖,一屁股坐在地上。
脸色苍白如纸!
第224章 苟忠兴全交代了
花扒光怔怔地看着林亦,这个年轻人……有点锋芒啊!
“我撒谎什么了?”苟忠兴心中哆嗦。
“你根本就不是跟同僚喝酒,你说你伤心,跟同僚借酒消愁,醉意朦胧,但经过章家时说话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喝过酒的样子!”
林亦盯着苟忠兴的眼睛,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个是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戴罪立功,而我也不会为难你!”
“另一个就是,现在就去镇抚司诏狱,在里面好好的感受一下来自镇抚司对你的关心,再一五一十地交代。”
“你怎么选择?是要成为别人的棋子,自己输的一塌糊涂,还是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将你身后的人抖出来?”
“你还年轻,又在工部当差,前途不可限量,为了一个即将被抓进镇抚司诏狱的人,献出自己的一切,值得吗?”
林亦很清楚审讯的方式,攻心为主,要让对方有种如实交代就会安然无恙的错觉。
不断地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他跟苟忠兴不熟,但那天苟忠兴在赵泰面前的态度,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花扒光怔怔地看着林亦,感觉思路……又一次被打开了。
龙卫审讯嫌疑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点心(用刑),一道道来。
镇抚司十八道点心,就没有人能够挺过去,虽说有些不人道。
但为了在规定的期限内破案,他们别无选择。
“我……”
苟忠兴内心纠结了起来,表情看起来极为痛苦,他知道林亦说的没错。
自己就是钟大人的棋子。
而自己确实还很年轻……
“别急,整理下思路,我这个人很好说话,对了,现在镇抚司在彻查刑部,我想……你为之卖命的人,为了保全自己,恐怕会对你做出一些……”
林亦在苟忠兴面前,做了一个抹脖子的示范动作。
嗡!
苟忠兴吓的脚底板直冒寒意,他越想越觉得林亦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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