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军阀 第111节
天sè渐渐暗淡了下来,营地里却突然遭到了蚊虫的袭击。
“我草,这辽西的蚊子,简直能把整个人抬去吃了,我受不了了,难怪这鬼地方一个人都没有。”3连连长叶清浩坐在篝火前,抓狂的挥舞着手,驱赶着不断向他脸上扑去的蚊子。
李易锋笑了笑,丢了件军装过去,说道:“实在受不了就把头抱住吧!”
叶清浩连忙把头包得像中东人一般,说道:“老李,听说大帅要在西北进行大建设,现在第一期十五个生产兵团都建起来了,听说有的生产兵团的驻地比这种鬼地方都不如,这能搞出什么名堂?”
“你别看这地方没人,你再看看那些草,这么好的草,只要把牛羊一放,就是一大片的牧场。如果生产兵团的驻地比这里还烂,那估计是……”李易锋小声的对叶清浩说道:“那估计是用来给那些在国内胡来的学生们准备的,听说第一批就强制征召三千多名学生进入生产兵团。”
“那有他们好受的了,不过那些学生确实得好好治一治,整天有事没事就罢课,还煽动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就会拖后腿。”
“不说这个,这不是我们该关注的,还是抓紧时间看看书吧!”李易锋说着拿出一本营级作战指挥教材看了起来。
叶清浩脸上却是一苦,说道:“看着这些书我就头疼,不过头疼也得看啊!”
说着叶清浩也找来一本教材看了起来,一边嘀咕道:“老天爷保佑,让我这次多剿些土匪,直接让我进淮安军校,到时候有教官教,总比自己闷头自学好得多啊!”
“你要是现在不学,等进了军校,如果要学个两三年才毕业,那老脸可就丢光了,第五师有个连长,人家刚进淮安军校才三个月,就成功毕业当上了营长了。”
……
国防军各大军区,在癸丑年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剿匪了。
此时的中国到处都是匪患,其中西北地区是重灾区,西南地区土匪也比较多,但没有西北马匪那么凶残。
山东地区的土匪原先也多如牛毛,但经过这两年的联合进剿,此时山东地区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匪患了。
山东土匪在经过多出联合进剿,并且山东地区形成了民兵网络,山东土匪已经混不下去了。
混不下去的土匪,只能回家种地。
湖广地区的土匪先前也被江渝以长江巡阅使的名义派兵剿得差不多了,中原地区倒是有零星土匪,不过北洋军也已经开始在地方上进剿。
两广、福建、云贵、四川六省土匪、西北土匪、东北土匪成为中国三大匪患未除的地区。
自六月起,国防军剿匪部队陆续进入云南。
云南官员积威日久,路边的农民看到大军浩浩荡荡的路过,纷纷都跪在道路两旁,都害怕被征徭役。
国防军当中有几个德**官,这次带了不少东西,道路又有点崎岖,边在路旁叫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让他帮忙挑担。
被指到的农民叫老梁,他不由心里一突,面sè发苦的站起身走了过去,挑起东西跟在了后面。
云南官吏们都是这么干的。
走了七八里路,那名德**官又在边上找了一个农夫,让老梁可以回去了。
老梁放下担子正想回去,突然那名德**官拉住老梁,递了三块银元过去。
这把老梁吓了个半死,话都不会说了,连忙抬手使劲摆着,示意不要钱。那名德**官却是困惑的用蹩脚的汉语问道:“不够吗?”
说着又拿出一块,老梁还是使劲摆手。
“那再给一块吧!多了可没有了。”那名德**官说着又拿出一块塞到老梁手里,老梁彻底傻眼了,那名德**官已经歪过头招呼另外一个农夫挑担了。
老梁抓着手里的五块银元,仿若做梦一般。当老梁回到村里,把这事一说,顿时成为当地的一个大笑话。
而那名德**官过了一会,不由对该部队的营长抱怨道:“真是见鬼,云南这边工人费用太贵了,刚才花了我五块大洋呢!”
那个营长笑着对那个德**官说道:“如果有人给你十块大洋,让你挑一公里的路,你愿意吗?”
“不,不,不。”德**官连忙摇手,突然感觉五块大洋真是太便宜了,随后他又给了另外一个农夫五块大洋。
——————
第一更到!
第八十章:故人的来信
清晨,江渝很早就爬了起来,在宅子外面的草地上练拳,这是他从六岁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在坚持的。
霸道的形意拳已练至大成之境,但却极少人知道。
基本上大部分国民都不知道江渝还会武术,并且战力不低。伊氏姐妹对于江渝会武术也很惊讶,搞了半天这家伙就算没什么保护,一般也不会出什么危险。
所以两人一个成了秘书,一个成了生活助理。
“江渝,你的信。”这时候伊维峻从外面跑了进来,把一封写着英文的信件递给了江渝,江渝见上面的火漆被人拆过,伸手轻轻在伊维峻头上敲了一下,对她说道:“以后没事不要偷看我的信。”
“我才不看呢!一堆洋文谁看得懂啊!”伊维峻捂着脑袋,撅嘴对江渝哼了一声。江渝笑了笑,低头一看,却发现是爱丽娜写给他的信,不由感到很是意外。
爱丽娜已经两年多没有给他写过信了,不过江渝还是习惯于每次搬家都给她写上一封信,告诉那个美丽的英国少女,自己去了何处。
拿出信纸,江渝看到了那流畅和熟悉的英文字体。
“亲爱的江,写这封信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以往你来信问我是否还好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给你回信,因为我些年在追求音乐的道路上并不顺利。当初我想去法国找你,和你一同追寻艺术的梦想。当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却发现你已在巴黎成为了年轻的艺术家,那一刻我即为你高兴,同样也有一些难以叙述的失落……”
爱丽娜在信中的语句有些凌乱,她说她现在过得并不好,父母逼迫她尽快嫁人,而她又在音乐道路上彻底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