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未婚妻是天仙妈 第264节
“谁叫你名字叫开颜呢?就是笑的意思,表字取名近意即可,你看唐寅字伯虎……”
“另外乐同乐,我知道你通晓音乐,取这个字最合适不过。”
叶圣陶笑着解释道。
“看您心情吧,那就乐光?”
程开颜摆了摆手,现在这年头谁还用表字啊,反正他无所谓。
“程乐光……”
叶圣陶默念片刻,嘴角微微上扬。
人嘛,活着开心就好了。
中午开始喝酒吃席,程开颜被带着一个个敬酒,虽然喝醉了,但收了不少礼物。
有的是毛笔,有的是砚台之类的,看起来都精美无比,价值不菲。
一直到下午,这场拜师宴总算是结束了。
北京城的街道上撒了水,暑气蒸腾。
天边燃起一层层的火烧云格外绚烂,街道上时不时拂过一阵风。
母子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平静温馨的聊着天。
“老先生给你取了个什么字?”
“乐光。”
“le还是yue?”
“都可以。”
“的确……快乐和音乐都占了。”
徐玉秀看向程开颜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柔和,细想一下的确如此。
第191章 《中国文学》上门,要赚外汇了吗?
翌日上午九点。
西城区百万庄大街,夏日的街道两侧伫立着延绵不绝的槐树。
高大的树干将街道上空合围,形成一个巨大的穹顶,像一座绿色的生命宫殿。
碧蓝如洗的天空,一轮烈日挂在空中,肆意播撒着烫金的阳光。
它带着灼热的温度穿过槐树那细小椭圆的,重重叠叠的翠绿色叶片,在漆黑的柏油马路上留下无数个碎金片。
无数树叶构成的空间下,行人络绎不绝从中而过,淡淡的凉意在其中酝酿,格外舒适。
“哗哗~”
断断续续的风从远处的河流吹来,白色与淡粉色相间的槐花播撒着淡淡的花香,一粒粒花骨朵从树枝上旋转着,落在街道上的小摊上。
“啪!”
一双纤长的手一巴掌将即将掉落在碗中的槐花拍住,一个穿着碎花长裙的年轻女人清秀的脸上露出笑容,低头看向摊开的手掌,是几朵带着绿色花蒂的槐花。
张黎忍不住笑着打趣起来:“哈哈!这么多槐花,今天算是吃上槐花冰粉了。”
“呵呵……说的倒也是,给你姑娘,五分钱。”
女人身前是一处贩卖冰粉的小摊子,摊子很小由三轮车改装而来,准确来说是将摊子放在三轮车上了。
塑料桶中盛放着晶莹剔透的冰粉,摊面上摆放着各种配料,干果,玫瑰,葡萄干之类的。
阿婆站在三轮车后处理着冰粉,听到她的话笑呵呵的应了声。
确实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槐花吃起来可是甜甜的,做冰粉也好,还可以用来炒饭。
“这么贵吗?”
张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这个价格按照换算的话,等同于后世五块钱一碗。
不过她想到最近猪肉都涨了,也就不奇怪了。
干净利落的付了钱,临走前张黎还建议阿婆可以去冰块厂买点冰块,毕竟冰粉冰镇后会更解暑,更好吃。
喝着甜甜的冰粉,张黎又去附近的一处报刊摊买了几位最近的报纸,这才走进小摊后面的建筑物。
只见大门两侧的白色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着:
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下属——《中国文学》杂志社。
所谓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也就是所谓的外文局。
最早成立于1963年9月,最初由国际新闻局改组而成的外文出版社升级而成的。
外文局下属五家杂志社、一家外文出版社。
这就是外文局构建的书刊外宣框架,正是中国与世界沟通的重要桥梁。
而《中国文学》杂志社则是其中之一,张黎的工作单位就是在这里。
新中国成立初期,为适应国家对外交往和文化建设的需要,国家将翻译纳入国家文艺体制,进行领导与管制。
同一时期,国家开始对出版业进行公私合营改造。
翻译出版机构的设立与翻译界、出版界的整合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影响下的翻译界思想改造,在此基础上召开的全国翻译会议制定了国家翻译政策和方针,决定有组织有计划地推进翻译事业;
二是成立以外文出版社为代表的国家对外翻译机构,统一管理翻译工作;
三是人员调控与改造译者的身份认同。
而《中国文学》(Chinese Literature)在1951年应运而生,这份刊物是唯一对外公开出版的英文刊物,也是“十七年”时期国家唯一公开出版、持续向国际发行的刊物。
它译介了大量的古典文学和现当代文学作品,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截至1966年,《中国文学》杂志社对外翻译出版的作品达1000种,外译文种达40种,开创了中国文化对外翻译事业的第一个高峰。
是当时以及这个年代,外国人了解中国文学的主要渠道。
也致使一大批作家和他们的作品通过这份杂志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
“张黎同志,来这么晚啊?”
门卫传达室站岗的年轻门卫,看到张黎走了进来,黝黑的脸上不禁一热,鼓起勇气开口道。
“是啊,苏喜同志。”
张黎转头看去,下意识捋了捋额头的刘海笑着说道。
“叶主编已经来了,你快进去吧,别被逮到了。”
苏喜冲她挥了挥手,有些着急的说。
退伍回来之后,他被分配到杂志社站岗,因此喜欢上了同龄的编辑张黎,只不过心中自卑外加害羞,故而从未说出口。
“谢谢。”
张黎闻言心头一跳,连忙快步离去,只留下一声微乎及微的感谢。
《中国文学》杂志社较其他杂志社特殊,平时散漫一点没事,但涉及到工作就比较严肃了。
毕竟她们是少数的几个对外刊登的杂志刊物,容不得马虎。
这也算是一种外交,外交无小事嘛。
拿着报纸一路回到办公室,脚步匆忙,好在没有碰到叶君健主编。
这个老头子可太严厉了。
回到座位上的张黎翻看起最近的新闻,尤其是《文艺报》,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忙着对接工作,倒是落下了一些新闻。
一份份看来,当看到十号这天的《文艺报》时,张黎光是看到这个标题,就忍不住心头一跳。
当之无愧的儿童文学大师,未来已来。
张黎心中很是好奇,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连儿童文学大师都出现了。
张黎有些懊悔现在才吃到这个瓜,这都过去三天了。
说起到儿童文学,她心中倒是浮现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程开颜。
这也是她唯一认识的儿童文学作家。
他们是在儿童节的时候,儿童文学杂志社和朝阳的青年服务队去儿童福利院的时候遇到的。
印象中那个年轻人很有趣,故意等所有人离开后,跑回去捐了几百块钱。
正是这个插曲,让张黎对这个程开颜很是欣赏。
从福利院回去后,张黎立刻看了他的几篇代表作,从头到尾,一篇不落。
她最喜欢的还是处女作《夜晚的潜水艇》,能清楚看到其中满满的天赋与铮铮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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