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未婚妻是天仙妈 第40节
上次他投给儿童文学的时候才千字五块,现在就已经翻倍了。
“嗯,春节前就会公布。”
叶老点了点头,他也是推动者之一。
“怎么样?投给我们《人民文学》吧。
作为新中国第一个全国性文学期刊,自1949年创刊以来,就承载了重要的文学使命,见证了中国文学的辉煌与变迁。《人民文学》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文学热点,更是被视为“国刊”。
甚至1980年新年一月,人民文学的销量可是达到了史无前例的一百四十多万!”
张光年担心程开颜不是很了解《人民文学》,当即给他介绍起来。
一旁的叶圣陶看到程开颜似乎有些纠结,开口解围道:“光年你也太急了,开颜这篇小说今天才完本呢。”
“哈哈也是,这样吧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去东来顺吃涮羊肉,我请客。”
张光年经过叶圣陶这么一提点,这会儿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自己有点太急了,便豪气的说道。
其实不怪他,其实因为人民文学开启了伤痕文学的浪潮,走在众多文学期刊的最前列。
现在他有幸看到新文学,不想着继续将其牢牢把握在手中才怪呢,怎么可能让给其他的文学期刊。
“那今天可真是沾了开颜的光了,走!出发东来顺!”
叶至诚闻言,顿时脸色一喜。
东来顺涮羊肉,他可老馋这么一口了。
东来顺是创建于清末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
从“粥棚”到“中华第一涮”
东来顺的原址在就东城区王府井大街北口金鱼胡同,也就是老东安市场的北门。
“今天让你吃个够!”
……
三人匆匆出门,往王府井那边走去。
大街小巷里披上一层赤红的阳光,此时太阳还没下山,王府井大街上非常热闹
此时正是下班时候,等到三人来到店里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人满为患。
室外冷飕飕的,室内则萦绕着一种羊肉特有的膻味与辣椒的鲜辣芬芳。
程开颜三人挑了个靠窗户边的角落里,先点了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羊肉片、羊肉丸子和羊肉丝各来了几盘,外带几个芝麻火烧。
有人说看东来顺师傅切肉是一景,吃东来顺涮肉是一种享受。
这句话的确不错。
眼下青花瓷盘里盛放着新鲜的嫩羊肉片,鲜红纤薄,透过肉都能隐约看到盘上的花纹。
饱经风霜的纯铜火锅炉子里翻着红色的油花,在眼前冒着热气,白色水蒸气熏得人眼前雾蒙蒙的,尤其是四人中除了程开颜基本上都戴眼镜。
“来来,我们先喝酒暖暖身子,吃点菜垫垫肚子。”
“喝一个,老爷子就别喝了。”
众人举杯,程开颜只抿了一口,随后开始吃菜聊天。
锅底开了,程开颜夹着羊肉片放进锅底,七上八下,没一会儿就烫熟了,蘸着酱碟。
这是以芝麻酱、酱油为主,酱豆腐韭菜花为辅,虾油少许,辣椒油搅拌而成的蘸料。
他趁着还有些烫嘴连忙塞进嘴里,肉片夹杂着酱料的鲜香顿时溢满整个口腔。
“哈!这个好吃!”
程开颜连忙又吃了几口,吃得都有些流汗了。
“我就说这小子会喜欢吧,年轻人喜欢吃肉,放开了吃。”
张光年笑呵呵的看着程开颜,就跟看块儿宝似的。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别待会把你张大主编吃穷了。”
叶至诚揶揄道,他们这些做编辑的工资算不上高,平时谁没事来吃这个东来顺啊?
四个人一顿饭至少也得吃个六七块。
“这算啥,只要能把稿子抢过来,一顿算什么,人中国青年杂志的朱伟为了抢稿子,每天骑着车到作家家里串门催稿子,人家都叫他催命的又来了。开颜小同志啊,就投给我们人民文学吧!”
张光年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旁吃得正欢的程开颜,他就不信有人能吃了他的涮羊肉,还能厚着脸皮跑了。
“张主编,其实不瞒您说,我心里已经有选择了。”
程开颜挠挠头,有点尴尬。
这辈子除了被女孩这么盯着看,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盯着这么看过。
张光年语气一滞,不甘心的问:“究竟是哪家编辑截胡了??请你吃东来顺都不行?”
“我其实想好的是江城文艺,不过您放心!下回再有新作品,肯定第一个投给您!”程开颜老老实实的说道。
“江城文艺?那还可以,起码是四小名旦。”
张光年叹了口气,没想到真有人脸皮这么厚。
“江城文艺?!”
这时叶圣陶老爷子也是惊呼出声来,引得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江城文艺这又怎么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月,江城文艺正式改名《芳草》了?”
“芳草?!!”
“芳草?这不是就是和开颜的小说同名吗?难道真有冥冥之中的缘分?”
“这也太巧合了吧?这芳草编辑部的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不过这也是一段佳话,芳草刊登了《芳草》!”
“呃……其实我只是去找我对象来着……至于芳草什么的都是巧合而已。”
“啊?只是为了去见对象?”
……
吃完饭,随后各回各家。
程开颜骑着车回去,然后又跑出来把刘晓莉的信,还有稿子一并寄了出去。
第38章 生病与温情
一九八零年一月十二日,周六早晨,天气阴沉。
梧桐院。
程开颜躺在床上,枕着柔软的枕头,鼻间嗅着来自太阳和洗衣粉的清新味道。
他侧着脑袋看向玻璃窗,玻璃窗上挂着不少透明雨珠。
淅淅沥沥的雨水,将这些天沙尘暴吹来的黄色沙土冲刷干净,也将整个京城清洗的干干净净。
一阵阵风吹得庭院里的树叶枝丫哗哗作响,催得人入眠。
“咳咳……没想到居然感冒了!”
程开颜把一张惨白的脸埋在枕头底下,瓮声瓮气的嘀咕着。
因为说话牵扯到喉咙,此时的喉咙就像被人硬生生塞满碎玻璃碴子,一样撕裂般的疼痛。
连带着胸口的旧伤都隐隐作痛起来。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卷,这些天除了写稿子就是写稿子,把人都累死了!”
这十多天以来,程开颜基本上保持着每天八千字的文字输出,精神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昨天写完稿子之后,精神又急速放松下来。
再加上昨晚上吃了顿涮羊肉,出了点汗,回来骑车又把稿子寄了出去,见了风。
早上刚一起床,就发现自己居然生病了。
“咚咚咚~”
房门外,徐玉秀轻轻敲门。
她心中也有些疑惑,平时这个点早就起床了,这会儿怎么还在床上睡着呢?
自家孩子从小到大都是比较懒散的,但自从部队回来之后,简直自律得可怕,每天雷打不动六点钟起床。
特别现在还是大冬天的,她有时候都起不来,这个家伙,居然能每天准时六点起床,真是个奇迹。
“开颜,你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啊?平时不早就起来了吗?”
或许是咳嗽的声音,引起了徐玉秀的注意。
徐玉秀没有听到的回应,便直接推门走进来,看见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程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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