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改邪归正,重生成悟性学霸了 第410节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华夏的。”
许青山并没有调戏田刚心态的想法,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们华夏儿女,在看到我们不如国外的地方的时候,不应该是去大力吹捧,也不应该是改旗易帜,毕竟我们天生的黄皮肤黑眼睛,和他们不一样。”
“难道我们年轻人不应该更多地想著,应该怎么让我们的祖国也变成这样么?”
许青山笑著,田刚原本莫名佝偻的背这时候才挺起来一些。
小老头身上的西装有些皱巴巴的。
其实以田刚的学术成就和教育能力,不管他想去全球任何一家院校担任教职,都是会被人追捧尊重的程度。
如果他愿意改成美国籍,那他甚至很有希望再去往更高的学术山峰上攀登。
甚至在某些领域的声望想要追上他的恩仇之师丘成桐都不是不可能。
可他始终保持著自己的华夏国籍,哪怕身在美国数十年的求学,面对了许多的机会和诱惑,他也没有想过改变。
更是回到京大深耕。
他原本可以高高挺直的背,其实有些时候是为了祖国弯曲的腰。
不谈一些争议操作,许青山对于田刚始终心怀著一份尊重的。
“嗯”
田刚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就像老师你一样,起码现在我们京大数院的环境已经能够赶上世界一流。”
这不是许青山在夸大。
自05年京城国际数学中心创建以来,京大数院和国际数学界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在各方各面的资源上也在稳步提升,起码也能算得上是一流中列了。
“你能这么想,好啊,真的很好啊。”
田刚笑容灿烂了起来,背都挺直了。
“那当然,总有人要接班嘛。”
许青山举起了酒杯,和田刚碰了碰。
“接什么班?我还没死呢,你就安安心心好好发展吧,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有我给你顶著。”
江浣溪在一旁乖巧地给他们两倒上度数不高的果酒。
晚宴过后。
宾客各回房间,许青山和田刚他们也一样。
江浣溪下午睡过一阵,许青山在飞机上也睡了挺久,他们两也没急著休息,而是在房间里继续整理检查最后的资料,因为许青山作为这场学术会议的主角之一,要想在一场会议里同时讲清楚两个重要猜想的全部证明过程,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江浣溪则是会作为许青山的核心助手,在许青山疲惫休息的时候顶上,给他争取一些休息、喝水、调整状态和思路的时间。
这可不是许青山搞特例。
在有些专场讲座里,为了保证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教授的身体健康,如果讲座时间太长,那就会有教授的核心助理来帮忙演绎一些过渡部分,当然这些助理正常来说一个个都会是新星。
比如后来田刚去开讲座开小会就拉著韦神去当过助手,让他锻炼锻炼。
“青山,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江浣溪坐在桌前,反复地排练预演著自己的部分。
“那你就把他们都当做青蛙就好,放心吧,到你的部分的时候,台下一般不太会问问题,如果有的话,我就在旁边,我会帮你回答的。”
许青山安抚道。
果然对于小鸵鸟来说,上台演说什么的事情实在是难度不小。
可这关总得走的,而且得靠江浣溪自己走。
他现在只能给她提供一步一步来的练习机会。
“嗯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上台的时候不会紧张吗?”
江浣溪好奇地问道。
“不会,我能站上台,就说明起码这个问题上面,老子天下第一。”
许青山的话有些轻佻和狂傲,可搭配上他这自信满满的笑容和年轻俊朗的五官,却又让人发自心底地信服。
或许这也是三观跟著五官走的某种体现。
就当这两个年轻的学术研究者慢慢地聊回小被窝里继续交流上台经验的时候。
本该早早入睡的小老头田刚却没有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是在等待了许久之后,收到了自己期待中的回信,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一路转到了另一个楼层的房间门口,有些紧张又小心翼翼地敲响了门。
“啪嗒。”
酒店的厚重木门打开,一位看起来很是苍老的老者微笑著让田刚进到房间里。
这是一套行政套房,有小客厅,要知道像田刚他们都是住正常的行政大床房的。
“没想到你会过来找我,好久不见,田。”
约翰·米尔诺先生微笑著给田刚倒了一杯水。
“米尔诺先生。”
田刚双手捧著杯子。
他堂堂一位院士,这时候也显得有些忐忑和不好意思,但他的姿态也显露出了他对眼前这位已经78岁的老爷子的尊重。
约翰·米尔诺,沃尔夫奖、菲尔兹奖章得主,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数学科学研究所第一任所长,后任联合所长。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更重量级的身份,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数学学会现任会长乔治·安德鲁斯的挚友。
在美国数学学会的奖项评选中,他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当年你在石溪分校任教的时候,其实我挺看好你的,要是你能够留在美国,那你现在得到的荣誉或许会更多。”
米尔诺先生笑容可掬,他的语气中有遗憾。
当年1988年的时候,田刚毕业后先后到许多著名院校、研究所任职,其中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就是他的其中一站。
而约翰·米尔诺先生也是在1988年加入的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
“很抱歉,米尔诺先生。”
田刚苦笑了一下。
其实他的选择,在美国的朋友和同事们眼里看来,是有些愚蠢的。
因为他是在自己学术水平达到巅峰的时候回国的,这在他们看来,甚至堪比当年钱学森先生他们那一批人回国那样愚蠢和令人沮丧。
是的。
在美国人的眼里,无论是钱学森也好,还是田刚也罢,这些在美国科技圈、学术圈里混出了一席之地的顶尖学者选择回到那个学术土壤极为贫瘠的非民主国家,是一个很愚蠢和让人惋惜的行为。
他们不会懂我们华夏人骨子里的浪漫。
“你无需和我说抱歉,田,我知道你的心意。”
米尔诺摇了摇头,他脸上带著的是一种慈祥温和的笑容。
“科学家总归有国界,就算回到学术氛围没有那么浓郁的地方,伟大的人也依旧还会伟大,你看佩雷尔曼,不也是这样吗?”
米尔诺先生的话让田刚微微颔首。
“我有关注到你回国以后的工作,说实话,还不错,当然,我也听说了明天那场会议的小主人公也是你的学生,做得很棒,田。”
“我今晚来拜访您也是想为了他”
田刚脸上有了笑意和放松感,这时候开口。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米尔诺先生堵住了嘴。
“无需如此。”
约翰·米尔诺摇了摇头,制止了田刚开口。
“以他的年龄和他的成就,他值得不被国籍影响地去拿到一些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不是么?”
田刚两眼一亮。
“米尔诺先生,谢谢您。”
他起身想要向米尔诺鞠个躬表达自己的谢意,米尔诺坦然地接受,并宽慰他道。
“田,虽然曾经很多时候,你们在国际学界上会遭遇到一些不公,但是你也要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会为了纯粹的学术在努力。”
米尔诺扶著椅子垫把手,说道。
“我会向乔治提议,共同提名让那位小主人公参评柯尔数论奖,放心,不会有其他东西掺杂进来,起码我还没有彻底被埋进土里呢。”
米尔诺像是想起什么,又开口道。
“对了,好像乔治也有意向要到华夏去接触接触,你们华夏的好苗子还是不少的,或许你可以考虑邀请他去你们学校担任名誉教授,我想他一定很感兴趣去接触神秘又富有潜力的东方年轻人们。”
“好!真的很感谢您.”
田刚感谢之情溢于言表。
尽管他在美国生活了许多年,但英语还是限制了他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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