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526节
溥德随口恩了一声,立即觉得不妥,又道:“不是,我说照片不及你美……”
令娴掩口笑道:“二皇子不愧是读书人,竟拿诗书来与人家调笑。”
“我也是有感而发,哪里来的调笑。”接着便信口说:“君子不盗不银……”
令娴笑得更甚了,“二皇子诗书教化得好,说出话来这般有趣。”
溥德脸上一僵,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爱,把令娴的手握得更紧了,“平日里阿玛督导甚严,书读得多些,因此便有些迂腐了。”
“我倒觉得你心性直率,不会花言巧语,比那些京城里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强多了。”
“是吗?我倒没有留意这些,也没成想你也是诗中的魁首,正……正和了我的心意。”
令娴把头放的更低了,嘴里说:“你的心意我哪里解得,和与不和的与我有相干吗?”
“自然是相干,当初英文师父庄士敦说,男女之间有许多一见钟情的,以往我偏不信,这番才领会得了,灯下一望,恍若故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一见你便没了奈何,手脚没着没落,一颗心便再也离不开你了。”
溥德这番话说得真挚,令娴怔怔的瞧着溥德,眼里竟也渐渐有了泪光,“我和你也是一般的心思。”说罢两人便紧紧相拥,一夜鱼水成欢,正是:花样妖娆却欢柔,含情俊眼逞风流。斜倚翠屏娇又怯,对人佯整玉骚头。风情娇冶天生般,冰雪肌肤贴浑肉。半枕梦魂迷蜂蝶,一春幽恨化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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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四十六章 后宫粉黛
关绪清当晚回养心殿,宫里四处早已掌起了灯火。从早上起身办事,整整折腾了一整天,除了批阅折子,接见外官,主要就是溥德大婚。当时提着精神,还不觉得怎样,这时候静下来,却又身心疲倦。一时心里想皇子们的事,一时又想两淮漕运的事,一时又想到国外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越想越是头疼。正在玉案前出神,王商在身后小声奏禀道:“主子,晚膳是在配殿里进,还是在东阁子里进?”
“嗯……”关绪清这才回过神来,甩着双臂松泛一下身子,便见小德安捧着绿头牌子银盘过来,便随手翻了个牌子,小德安一看是汪嫔,关绪清说道:“不用传膳了,想进点儿清淡的。叫汪嫔到这小伙房给朕预备夜宵。”说完就起身来到天井下,脱了外面的袍子,就地练了一趟布库,又打了一趟太极拳,出了一身透汗,心里反而清爽了不少。正擦着汗,只听脚步细碎,汪嫔挽着个竹蔑小筐,正站在东厢檐下笑看,关绪清笑着说:“这伙房里还少了菜蔬,还从你宫里带过来干嘛?”
一听皇上传唤,汪嫔做了一番精心打扮,上身藕荷色套着月白衬衫,下身是葱绿色的百褶裙,裙下半露着水红色小鞋,头上扎着红绒结,一头浓发梳得油光可鉴,刀裁鬓角配着鹅蛋脸,水杏眼,显得端庄里透着妩媚。见皇上一边问话一边过来盯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两手一扎做了个万福,说道:“这里菜蔬虽多,都得现整治,臣妾怕主子饿,带了些点心来,还有点时新鲜菜,是臣妾闲时自己种的。”
“好好!”关绪清又打量她一眼,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拾级上阶,说道:“把点心带进来吧。朕一边进膳,一边看折子。你下厨去吧!”说着进了殿,又叫道:“德子,东阁里暗,再加一枝烛,端一小盆子冰放在炕上,殿里太闷了。”
他看了看炕案上码着的折子,苦笑一下,还是上了炕,一手扯过一份奏章,一手提起了朱笔。连着看了几份,都是外省省长奏报粮食丰欠的事。关绪清虽然关注,却并不特别留意,只特别留意了甘肃、陕西和两江的。甘肃、陕西去冬连着大雪,三月又一场透雨,四月以来雨水虽少,地里庄稼长势还是不错的,都奏称如果不遭风灾,夏收可望达到九成。两江有的州府遭了水患,但苏、常、湖、无锡、江宁都报了稻米丰收,他这才放下心来。
只在几份折子上批“知道了”,想了想又在甘肃的折子上批道:“你们所奏的饲料、柴草、木炭等物,朕已着山西平价拨过去了!这类事是你们地方官的分内差使,早就应当未雨绸缪,还烦朕代为劳心,皆因你们平日办差粗心。甘肃的回民为各省最多,回汉杂处,习俗不同,容易滋生嫌隙,务必要认真留意调处。”写完,又拿过江宁将军丰绅的折子,端详了一会儿,那上面写的是放缓丝绸出口的请示:去年因帝国生丝绸缎等物价格上涨,朝廷下发了限制出口的廷喻,来充实百姓使用。到如今推行了几月的时间,而丝价仍未降低,而且还有上涨的趋势。可见百姓人口滋长,民生殷富,用量越来越大。臣以为这是自然之势,并非都是限制出口的缘故,所以请旨放宽出口……”
看罢,关绪清提笔在请安折子上批道:“你奏的有些道理,不日将命海关总署下达通告,放宽出口限制。另着户部核定每船的运载量,但湖丝缎匹等项,仍应严行查禁,不得偷运走私。你督导江宁,民生不错,要再接再厉,勿要慢怠。切嘱!”写完看了看表,已快八点半了,忽然想起还没用晚膳。抬头一瞧,汪嫔正垂手站在隔栅子屏前,于是笑着下炕,问道:“给朕预备好晚膳了?朕用心批折子,倒冷落了你了,来,给朕揉揉右手腕,提笔多了就免不了酸疼……”便把手伸过去,顺带间在她耸起的胸前轻轻抚摸了一下。王商冲着随侍太监们递了个眼色,都悄没声息的退到了殿外。
“皇上这话臣妾可不敢当,臣妾只是个嫔哪敢想什么冷落不冷落的。”汪嫔微红着脸,一双白腻的小手捧着皇上的手,轻轻按捏着他的腕子,两人几步来到饭桌前,关绪清坐在椅子上,她便跪在旁边慢慢揉着,笑道:“比起您办的正经事,臣妾只不过是个草芥罢了。皇上,您看,这都是臣妾做的菜,东边是糖醋黄瓜心儿,西边是凉拌小豆芽,都是掐了头的,半点豆腥味也不没有。您再瞧南边是干爆红虾,北边木耳拌里脊,中间的菜是黄的,只怕主子也未必用过,要是皇上用的称心,臣妾可要斗胆讨个赏!”
关绪清看那盘菜,码得整整齐齐,根根像粉丝一样细,却透着浅黄,上面滴着椒油,灯下看去格外鲜嫩。他伸出筷子,夹了几根在嘴里慢慢品味,笑道:“朕看出来了,这桌菜是有名堂的,青红皂白黄,五行各按其位,也真亏你挖空心思。这味菜是葫芦?还是……鸡仔拌的粉丝,也没这么脆的……”
“皇上先别猜是什么。”汪嫔用木勺给皇上盛了一碗熬得粘乎乎的粳米粥,放在他面前,又把一块象牙一般玲珑的小馒头递给皇上,笑道:“您用着好就成,不必管它是什么。”
关绪清笑着又吃了一口,说道:“用着好,看着好,闻着好就成。”
汪嫔见皇上胃口大开,连吃了三个小馒头,各味小菜都尝了,心里自然也高兴。关绪清吃得热汗淋漓,汪嫔在旁边轻轻摇着扇子,嘴里陪着皇上说话,殷勤备至。
过了一会儿,关绪清吃罢了,用手巾净了面,从汪嫔手里接过茶漱漱口,这才笑着说道:“你侍候得朕满意,待会儿朕自然也教你舒坦。办完事,陪朕去皇后那儿瞧瞧去。”
“臣妾本该当伺候主子的。”汪嫔压低了嗓子,几乎是在说悄悄话,“我……身上不干净两天了……”说完,汪嫔便微微叹气,似乎心里觉得十分遗憾。
“那好,你先回去将养,改明儿再翻你的牌子。”关绪清说着便披衣出殿,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汪嫔笑道:“那句诗叫什么来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呵呵……”笑着出了养心殿。汪嫔望着皇上月下的背影,又急又气,心说:这葵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捣乱,一个好生生的机会给断送了。
关绪清进了皇后寝宫的广亮门,只听满院寂静,窗户上映出一个个女人的倩影,正殿廊下侍立着十几个守夜太监,还有几个粗使宫女提着小木桶往各房送热水,走路也是蹑手蹑脚,像做贼似的。王商跟在关绪清身后,抢步便要进殿告诉她们接驾,关绪清笑着摆手制止了他,轻手轻脚上了丹墀,亲手推开门进了正殿大门。
五六个宫女因皇后已经歇下,宫门也已上拴,猜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因为天气炎热,都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躲在东暖阁门前殿角用手巾沾着温水抹身子,没成想皇帝会突然无声无息驾临,吓得没处躲没处藏,又来不及穿衣裳,一个个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把脚从盆子里急抽出来,一起跪在地上。
关绪清笑指指内殿示意她们不要声张,惊扰了皇后,却迟迟不进去,也不叫宫女们起来,低声笑道:“好一幅群美沐浴图,屋里洗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特意走近了一个宫女,凝视着她白皙的脖项,*的双臂和大腿。这宫女是皇后的随侍丫头,叫樱桃,今年才十六七岁的年纪,此时上身只穿着件薄得透光的小背心,两乳上两个殷红的点儿隐隐可见。她见皇上站在自己眼前迟迟不走,心头怦怦急跳,两抹红云都烧到了耳根,伸手想掩胸前却又不敢,只好两手交叉护住*,头低的都快挨着地面了,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皇上要做什么,他要是……我该怎么办?十几年的清白身子今晚便这么没了吗?可他是皇上,我又能怎么样,换作是别人别说是被皇上临幸,就是被看上一眼都得求神烧香的呢。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没想到关绪清笑着收回挑逗的目光,说道:“都起来更衣去吧!”说着便进了内殿。
此时静芬己得知皇上驾到,早已穿好衣裳,眼见着皇上款款进来,迎门做了个万福,笑道:“万岁不是翻了汪嫔的牌子呢么?怎么又……”说到这里觉得失口,反不好意思。关绪清最喜欢见皇后这样的娇羞容颜,再说静芬天生丽质,才三十出头的少妇,此刻灯下一看,掩不住的眉黛含烟,温存妩媚,关绪清不由得心里一荡,挨身坐了床边便将静芬揽在怀里,小声道:“你平日太端庄,今晚这样真是美不胜收。天色迟了,咱们先赴了巫山,再说汪嫔……”当下,抱着她肩头两手攀上玉峰,身子已经压了上去。阁里的太监宫女见状早已悄悄退了出去。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四十七章 谁解风情
关绪清与静芬缠绵,只见: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视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檐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关弯雪藕;花得暗窃,娇滴滴,缓缓浮动。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
一盏茶的功夫,两个*的身体才停止运动,静芬尚还娇喘微微,搂着皇上小声道:“先别忙着起身,再温存一会儿。臣妾趁着还没老,还想为皇上生几个皇子。唉,这次就怕委屈了汪嫔……”关绪清抚摸着她的如瀑布般披散在枕上的乌发,说道:“你还年轻,又这么性善,菩萨都会保祐你的。”静芬见他起身,也自慢慢起来,掩着被皇上揉搓得一片酥麻的*,“哧”地一笑。
“你笑什么?”
“不是笑,我有点怕。”
“怕?”
“怕朕离开你这儿后,又去汪嫔那儿去?傻丫头,实话告诉你,汪嫔这几天来了天葵,承不了朕的雨露。”
静芬靠在对方*的胸脯上说道:“您知道,我在枕席之欢上有限,就刚才那一阵,这会子觉得下边有点胀呢……恕我懒床不起身了。”
“你也应承不了了?朕要是没点儿龙马精神,怎么应付得了后宫这些嫔妃们。”关绪清用手指揩着静芬额前细密的汗水。
静芬微叹一声说:“一个女人到了宫里已是不易,又有福跟了皇上当妃嫔,寻常百姓瞧着不知心里多羡慕呢,却不知这宫里头三六九等,各自也有说不尽的烦恼。有头有面的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答应、常在也有几十个。熬得出熬不出,全看她在皇上跟前得意不得意,身后的靠山要看她生了阿哥没有,再不济也得生个公主,到老有个依靠?我主着六宫,听的多了,见的多了,有时想想也真可怜这些人。我不用猜,这会儿德龄姐妹准在殿外眼巴巴等着呢,还有端妃,连李嫔那些人也在等着你。谁不想多承雨露,生个一男半女。所以,臣妾也担心您的身子骨,能不能应承下来,反正我眼前也有溥寅和晓庄了,就是您不在身边,至少也有个说体己话的,想想她们……唉。皇上别恼,臣妾时常想让皇上多体恤她们一下。”说罢叹息一声,看着摇曳的烛光出神。
关绪清笑着拉起她的手,倾覆着说道:“好了好了……你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就是菩萨的心肠,处处为别人着想,你越这样朕就越爱你。”说着在静芬脸上一吻。
“那就是大家的福气了。”静芬也笑了,说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其实皇上更喜欢谁多点儿,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不过,樱桃这孩子我倒看好她。一者是家里受难收进宫里来的,没娘家可回了,二者素来忠心耿耿服侍我,我怕她日后落了没依没靠,三者我叫人拿她八字出去给人算过,有宜男相。平常我就留心看着,皇上挺怜爱她的,不如回头给樱桃开了脸,索性就作‘答应’吧。”说着,就向外面叫“樱桃,进来!”关绪清吻了一下她前额,小声道:“咱俩刚做罢了事,哪有说办就办的,朕先答应了,改明儿再正经办吧。”
这时,樱桃已经挑帘笼进来,关绪清干咳一声忙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