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638节
“司令,是你!”朱绍良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那个黑脸将军,来的人正是唐生智。
他刚刚带领手下部队完成了另一个街区的攻坚任务,听到这边火力威猛,猜测是朱绍良遇到麻烦了,于是便马不停蹄的前来支援,就在刚才那千钧一发之际,唐生智手下的一名超级狙击手吕长青挽救了朱绍良的性命。吕长青使用的是帝国列装的第二代冰狐型狙击步枪,其设计者名叫庄友然,是西北工业局一名普通的枪械设计师,其名声与世界知名的枪械大师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对枪械的了解和设计能力却可以用神乎其神来形容。
在中国科尔沁草原深处,坐落着一座“兵器城”,帝国装备的各型常规武器大都从这里诞生。在陆军装备部某基地轻武器试验所工作十几年来,工程师庄友然主持和参与了50余种枪械试验,实射弹药300万发,7种不同类型的枪械从他手中领到了“出生证明”,6种存在严重问题的枪械在他手下“起死回生”。
尤其令人称奇的是,在射击场上,试验人员随机选枪射击,庄友然仅凭听声音就能准确判定枪械型号并介绍弹药性能:“这是新型大口径手枪,威力较大,寿命3000发……”
“这是军用霰弹枪,每次击发可射出14颗弹丸,可对100米集群目标进行打击……”
一次,枪械试验正在进行,10多支枪齐射,庄友然从一连串的枪声中听到一声异响,果断叫停试验,经过检查,果然发现一枚弹头卡在枪膛内,他及时叫停,避免了一起炸膛事故。
某型手枪定型试验时,试验数据与设计指标差距较大,军工厂设计人员一筹莫展。庄友然举枪实射,迅速判明病症:“准星过宽、缺口填充太满。”设计人员照方改制,结果手到病除。
一次,他主持冰狐狙击步枪设计定型试验,被试品在低温条件下出现“底火击穿”的重大故障,为解决问题,他在零下25摄氏度的低温室里,埋头检测3个多小时,终于排除故障。从低温室出来,他被冻得面部僵硬,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一次,庄友然带领试验小组随军舰出海执行冰狐狙击步枪的水下试验任务。船一起锚,他就呕吐不止,七八个小时的试验下来,人都快要散了架。在水下枪械试验中,射手在水下射击,他带领技术人员观察弹道,分析数据。突然,一阵涌浪让射手失去了瞄准方位,射击口令下达后,数十发子弹呼啸着蹿出水面,直奔指挥台飞来,几颗子弹正打在庄友然身边1米多处的礁石上。生死关头,他都没忘记标记弹着点位置,为弹道分析保存数据。
扬尘试验,是枪械定型试验中的一道“火焰山”。不足10平方米的试验室,狂风乍起,细度极高的沙尘四处弥漫,即便戴上防毒面具,几个小时的试验下来,人的嗓子眼里也全是土。参加扬尘试验,年轻人都发憷,可每次试验庄友然总是一马当先,第一个冲进试验室,最后一个撤出来。
50余种枪械试验,300多万发弹药实射,使庄友然耳膜塌陷,患上了严重鼻炎,他的事迹惊动了朝廷,冯相华与徐世昌、吴佩孚等军界高官先后到该基地视察,亲自看望过庄友然,帝国皇帝还为他颁发了一枚帝国三级勋章。
再来说吕长青,他目前是冯玉祥手下最出色的狙击手,被誉为龙军狙击之王!
据统计,一战时平均每杀死一名士兵需要2.5万发子弹。二战时平均每杀死一名士兵需20万发子弹。然而同时期的一名狙击手却平均只需1.3发。
狙击手并不仅仅只能影响某一场战争的发展,有时还可能改变历史的进程。优秀的狙击手会使敌军产生了很大的恐惧心理,对于打击敌军的士气起到重要的作用。
吕长青就是一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人物,甚至许多国家的军人都把他称为“撒旦的使者”。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吕长青当时还是第二十四军七十二师第二一四团八连一名普通战士,在进攻柏林的狙击战中,他却创造了欧洲前线龙军冷枪杀敌的最高记录:击毙214人!那会儿计算战果很严格,目标被打倒后15分钟没爬起来才算击毙。同时要有两个以上的战友证明。吕长青在初上阵地第一个月,便用247发子弹,打死了71个敌人。当时总司令蒋介石开始也不相信这个惊人战果,后来一次现场目击才信服了吕长青的本领,当即奖励他一双皮暖靴。这一事迹后来受到好莱坞电影导演们的强烈关注,中华电影公司老板乔致庸曾多次表示,想要为吕长青拍摄一部精彩的纪录片,可是被吕长青婉言谢绝了,狙击手最重要的是蛰伏,是低调,更不要说上银幕,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了。
在柏林战役中,吕长青所在的部队负责镇守柏林外围的597号高地最前沿的7号阵地,其实就是一条30多米长的交通壕。最近的射击台距敌人也就50多米,对面阵地上的德国佬是黄眼珠还是绿眼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所有能反光的东西全部要摆在地下,不然就会引来一通狂轰滥炸。当时两军就像牙齿一样互相咬在一起,对面的德军第3师装备精良,使用的是高射机关枪等重火力,还有侦察机配合。白天时,我方一不小心,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显然,顺着交通壕爬向射击位时,如果背着枪,目标很容易暴露,包括吕长青在内的4个狙击手,分成两班,轮流杀敌,死在吕长青枪底下的敌人难以计数。严格地说,吕长青只是神枪手,不是狙击手,因为他当时使用的华夏95式步枪根本就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狙击步枪。
华夏95是一种非自动骑步枪,每扣一次扳机,都要再拉一次枪栓,然后才能再打。如果第一次射击失手,基本上没有补中的机会。在华夏98自动步枪诞生前,这种枪虽然小有名气,但它在射速和精度上都算不上狙击步枪。
设计师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枪会用于狙击战,但它恰恰是吕长青的标准配置。相对于军中其他武器装备而言,它射击准确性较好,而且特别耐寒,龙军士兵亲切的叫做“烧火棍”。遗憾的是,华夏95步枪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枪管比较短,子弹的散布面比较大,如果不经过刻苦训练,根本打不好。就连带有传奇色彩的吕长青,也曾经栽在这枪上面,连着“吃了三个大烧饼”。不过,正是这件糗事,彻底地改变了他的人生。
中东风暴 第七百九十六章 枪神(上)月初求花
32天杀敌214人,创造如此战绩的狙击手,即便不是天造奇才,也该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吧。谁能想到,就在创造这一战绩的3个月前,吕长青竟然打枪脱靶了,而且是连续3次。
当时,吕长青所在的部队奉命开辟欧洲战场。起初,连许多老战士都不知道具体目的地。军令一下,全军即刻开拔。出发之前,战士们先要把身上带有中国军队标志的东西全部去掉,从中亚地区出发一路往北,闷罐子车里越来越冷,吕长青那年才20岁,入伍才一年,还是个新兵蛋子。当时很多新兵都流泪了。他们不是害怕战争,而是在跟自己的祖国诀别。
进入到捷克境内,又是一路急行军,24军终于在9月中旬赶到奥地利的战略要地驻防。在此地的一个小村庄里,吕长青所在的72师214团3营8连,进行了入朝以后的第一次练兵,内容是打靶。
吕长青本不该对打枪发怵,他在入伍后接受过近两个月的专门狙击训练,技术应在众人之上。但来到欧洲以后,天天赶路,加上他又当上了连部的通讯员,哪有时间去琢磨身后背着的那支新枪?
“吕长青。”连长叫到了他的名字。三发子弹,三次机会。打靶的结果很快出来了,光秃秃的三个零环,用连长的话来说,吃了三个大烧饼。作为惩罚,吕长青不得不下厨帮炊。是不是枪出了问题?军械员明确答复说:“这是帝国列装的华夏95,一战的时候就在使用,经过无数次战争的检验,没问题。”
打那以后,吕长青常对着这杆枪生闷气:以前用德国人的毛瑟枪,三枪最起码打20多环,怎么换了枪,就成了零环?用他自己的话说,“对这枪还没悟透”。射手视枪如朋友,摸透脾气才能随心所欲,可眼前这枪却像个陌生人。
从那以后,同班战士发现,归队后的吕长青像中了邪一样,老是端着枪“发呆”,一端就是一个小时。其实,这是在“临阵磨枪”。连日来,吕长青把远近不同的各种物体都当成目标,枪膛里却不装子弹,只是不停地击发。华夏95的枪膛短,后坐力大,子弹出膛时即使有头发丝般的偏差,到200米以外的目标处,就得差出一米开外。在扣动扳机的瞬间,手臂、身体纹丝不动,这是吕长青苦练的第一要务。
如何做到纹丝不动?吕长青要求自己在击发后一直想着目标,并且要看清楚准星是如何跳离目标稳定下来的。在那一刻,他甚至不会松手放回扳机,就像被冰冻住一般。为了增强臂力,他还自制了两个沙袋,说是沙袋,实际上是用破床单撕成两片,里面装上沙土。练到最后,他在两臂带着十几公斤沙袋时,仍能不差分毫地扣动扳机。
到了夜晚,坑道中微弱的油灯光,又成了他练习瞄准的好帮手。这个目标比起白天的树木山石更不容易把握,灯头儿忽大忽小,忽高忽低,吕长青就直愣愣的瞄着那灯光,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
随着战争形势的加剧,根据指挥部要求,在欧各支部队都要组建一个狙击班或是狙击小组。9班是个加强班,有17个人,任务是坚守7号阵地。当时的9班射击组刚好还差一位。班长早就看上了日夜苦练的吕长青,但汇报上去,连长一想起那“三个烧饼”,哪能放得下心,他亲自到阵地上,给吕长青指了3个目标,结果这小子竟然都打中了。连长一句话没说,拍拍吕长青肩膀,吕长青从此便进入了这个狙击小组。
刚进射击组的新兵,大多只打过死靶,有的连“狙击”、“冷枪”这些词都没听说过。那时候没有专业的狙击训练,班长直接把新兵带到前沿阵地,现场指点着怎么测距,怎么定标尺,怎么算提前量……然后就指着一个目标说“你练练”。
新兵们这才知道,测距根本不能用望远镜,否则很容易被敌人看到。班长把大拇指一伸,将右眼视线、拇指和目标连成一线,然后睁开左眼,闭上右眼。从左眼和右眼不同的角度观测,拇指和目标之间便会产生横向的误差,根据这个误差的大小,就可以估计出目标的距离远近,以确定射击标尺。这本是炮兵在缺少必要器材时的目测距离法,却在狙击中派上了用场。狙击手的每一枪都可能暴露目标,招致敌人的火力反攻,要想在狙击中保存自己,比技术更重要的是战术。狙击行动,绝不是单个士兵的鲁莽行为。一般来讲,狙击战以小组为单位,互相配合。小组在黎明前秘密进入阵地,白天寻找机会作战,天黑之后撤回。发现目标后,由观察员发信号,射手按方位开火,打完后,不管目标死活,立即转移,战果由观察员最后审定。
为了提高射击精度和反应速度,狙击小组还对敌军阵地进行了分块编号,并一一测距。一旦目标出现,观察员只需通过电话报出目标所在的区域号码,射手即可迅速行动。
经过刻苦的摸索和训练,吕长青大展神威的时候终于来了。7号阵地孤悬于主阵地东侧。1号、2号、3号、4号射击台为明点,位于地表阵地。5号为暗点,位于坑道内。观察哨设在7号阵地上方的一个坑道内,连通着外面的战壕,再在战壕上架上木头,盖上土,然后向敌方开设一个观察孔。
进入奥地利前沿阵地的第18天,吕长青第一次趴到了射击台上。“砰——砰——”天色大亮的时候,正南无名高地的一个地堡里,钻出两名敌人,吕长青不等观察员发令,便立即开火。越是着急,越打不到,头一次打活靶,他竟然连提前量都忘了。
“轰——”敌人回击的炮火,已经在身边炸开,但他仍不顾一切地射击。一通乱枪,浪费了22颗子弹,这跟“吃三个烧饼”一样,让他难受。
可是到了第二天,吕长青终于“开张”了,但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三个敌人落单,他瞄准第一个敌人,啪地就是一枪,奇怪的是,倒下去的却是第二个敌人。别看打着了,但他总琢磨着:“我明明瞄的是第一个,怎么打到第二个呢?”奥地利战场多山的地形让提前量的估算极为复杂。狙击手必须考虑到山地的坡度,对手的高度,结合目标的运动方向和速度,确定瞄准点。所有这一切必须经过多次的磨合训练,才能达到枪人合一,百发百中。吕长青堪称是位天生的狙击手,在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他神速地适应了自己的角色。
在第三天的任务中,吕长青击发9次,射杀敌军7名,成绩超过了所有老狙击手。到了这个月底,他用22天时间247发子弹,打死了71个敌人的事迹,已经通过24军《火线报》广为流传。
“他是打猎出身吗?”
“他用的是什么枪?”总司令蒋介石看完报道,疑窦顿生。他从床底下拿出一双皮靴,对作战参谋说:“把它带上,去八连看看那个吕长青,连着看他消灭3个敌人,要是真的,就送给他,要是假的,拿回来。”
“我来取取经。”作战参谋带上皮靴和摄影女记者黄秋燕到了前沿阵地,却没有提及军长的皮靴。雪地里,寒气袭人,黄秋燕不停的搓着双手,拿起相机赶紧抓拍了一张,刚低下头,就听见一声枪响,一个敌人应声倒下。
紧接着,敌人的一个哨兵又被吕长青击中,随即敌人的狙击手也开火了。黄秋燕不敢抬头,怕暴露目标,又担心吕长青的安全,正思忖着,远处一声枪响,原来吕长青早已转移到另一处狙击位置,消灭了第3个敌人。
作战参谋离开8连前,搞了一个授靴仪式。战士们拥坐在坑道里,听他讲明皮靴的来历,然后把它挂在吕长青的脖子上。吕长青被搞得面红耳赤,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他脚上还穿着用军用毛毯缝制的“旧棉鞋”。
为了继续“深造”,连长把吕长青送到团里办的射击训练班。在28名高手云集的训练班里,还流传着许多不成文的作战经验:敌人正在洗澡的,脱下一条裤腿再打;拉屎的,蹲下再打;坐汽车的,瞄准停车点,第一个人刚起身时连续打……反正他们注定是德国纳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