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996节
停顿了一下后,朱可夫继续说道:“现在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部队继续死守,等待援兵的到来或者时局的变化。虽然我们的弹药几乎消耗殆尽,人员的伤亡很大,但是,我们仍然有力量维持12周的时间。最高统帅斯大林同志之所以叫我回莫斯科,我想可能那边取得了一定的胜利,或者拖住了中国人。只要我们在莫斯科发动反击,那么龙军势必会从其他方向上抽调兵力。而斯大林格勒地区的龙军有可能第一个被抽调,只要他们的部队抽调走了,你们的压力就减小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是,我明白了!”霍津迅速的回答道。
朱可夫还想说什么,但是那艘潜艇了望台的舱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海军军官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对着岸上的众人大声说道:“将军同志,时间到了。如果我们再不走的话,也许就很难突破中国人的封锁线。”
朱可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同霍津和日丹诺夫握了握手,“保重!”
“保重,朱可夫同志!”霍津和日丹诺夫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朱可夫慢慢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然后猛地一个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的潜艇,很快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这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周围忽然冒出了很多浪花,缓慢的驶离了码头。
7月25日凌晨3点20分,龙军的第一波部队开始渡过涅瓦河。水波轻轻拍打着船首,桨页吱嘎作响。在宽阔的河面上,步枪清脆的射击声和爆炸的轰鸣声听起来空旷深远。但是,靠近岸边的苏军大炮、迫击炮和机枪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苏军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当第一波的突击部队半数到达对岸的时候。苏军的炮火开始转移射击目标。河中心不时腾起巨大的水柱,把船上的人浇得透湿。水面上不久就漂起被震昏的鱼儿,银白色的肚皮闪闪发亮。一艘芬兰舰队的炮艇被直接命中,船上的二十个人无一幸免。仿佛是登山运动员从不向下看,一些人低头盯着船边的水,竭力不看远处的河岸。另一些人则不停地观察南岸燃烧的建筑物,戴着钢盔的脑袋本能的缩在胸前。他们正在进入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夜幕降临了,在高耸的河岸上,一些高大建筑物的外形被熊熊大火勾勒得清清楚楚,投下诡异莫测的阴影。夜空中到处是燃烧的火星。
沿岸遍布烧焦的机器和船只残骸,把眼前的河岸弄得一团糟。越靠近岸边,建筑物的焦糊味和废墟中腐败尸体的恶臭气息就越强烈。
第一批突击部队没有立刻使用手中的武器,相反的他们将自己的步枪安上刺刀,从船两侧跳入河边的浅水中,奋力冲上陡峭的沙质河岸。登陆的一个地点距离苏军仅有100米左右。在场所有的龙军士兵都非常清楚,他们逗留的时间越长,死的就越快。
幸运的是,在第一道外围防线的苏联人没有时间挖战壕或准备阵地。龙军士兵冲上岸以后,立刻对苏军的阵地发起猛烈进攻,并以残酷的近战扫清了这一地区的敌人。
第二梯队到达后,得到增强的各步兵团继续向前推进到彼得果夫高地的铁道线边上。
第一波的突击部队过河之后,苏军部队立刻反应过来。虽然朱可夫已经离开了。但是接替他的霍津中将却不是一个庸才,在经过了最初的判断之后,他立刻从自己的预备队调集部队前往高地,因为霍津十分清楚,现在渡过河的龙军士兵的人数并不是很多。虽然他们占领了第一道阵地,但是高地的大部分阵地还在自己的手上,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龙军的大批兵力登陆,然后在这里建立新的浮桥,那么一切就糟糕了。所以,只要将中国人消灭在阵地的前面,那么整个防线就不会被突破。于是他除了命令部队继续防御住阵地之外,还调集了所有的炮兵部队,这个时候霍津的目的十分的明确,封锁涅瓦河,不能让龙军的后续部队渡河。
而在涅瓦河的对岸,溥寅在距离渡口仅500米的观察口,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敌人的一举一动。龙军的重炮也开始发言了,一排排炮弹带着凄厉的呼啸声飞向对方的阵地,很快对方的阵地腾起一个个巨大的烟柱。当炮火准备过后,第二波的各个联队开始准备渡河,步兵们一个个从挖掘好的阵地上跳了出来,肩上扛着武器和装备,在这里完成集结之后,按照连为单位开始小步向着河边跑去,就在这个时候,沉寂的对岸忽然躁动起来,一发有一发的炮弹落在了龙军士兵前进的道路上,在两旁的草地里炸开了花。当龙军士兵开始接近涅瓦河岸陡峭的斜坡时,对面的炮火打击戛然而止了……
寒冷的黑夜终于过去了,迎来的是又一个明媚的清晨。当架桥纵队开始进入阵地准备工作的时候,第22空降步兵师第18突击连的士兵已经准备好了突击艇和橡皮筏,现在他们的任务是尽快渡过涅瓦河,增援正在那里战斗的第一波部队,并且帮助工兵建立浮桥,只要在河上建起一座桥梁,那么所有的重武器,包括坦克就能够及时过河。
到了当天上午10点,围绕涅瓦河渡口的争夺仍然在继续,苏军在这里投入了一精锐的部队——“斯大林格勒学生旅”,这是一支苏军最精锐的预备队。大部分由彼得堡军事学院的学生组成。该部作战战斗素养较高,战斗意志较为顽强,把龙军的部队折腾的够呛。
第三波部队登陆的时候,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该波次登陆的指挥官在准备驾着橡皮充气筏过河的时候,一枚迫击炮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炸开了花,破片无情的扎破了他的动脉。很快他便不治身亡。而受到这种情况的影响。第三波次的渡河行动被迫推迟。
到了当天的下午,不断有新的部队到达渡口。他们的任务是保护整个第22机降步兵师的两翼,免于遭到苏军渡河反击部队的袭击。另外一边,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龙军终于把第3波次步兵运到了河的对岸。这支部队主要由第22降步兵师第3兵营组成。
伴随着龙军部队源源不断的加入,苏军的在河畔地区的抵抗正逐渐变得衰弱。龙军的桥头堡则不断的壮大起来。在这一天的晚些时候,部队官兵们已经攻占了苏军建立的第一和第二道防线,开始向着前方的树林地区挺进。尽管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累的精疲力竭、口渴难忍、许多人因此掉了队,还有很多人因为身体透支过度而倒在了半路上。这些部队大部分都来自第二波过河的第2兵营。但是,该营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停下他的脚步……
下午3点,龙军的第三波部队开始向苏军发起了攻击,他们攻击的主要目标围绕着高地附近的一个并不起眼的建筑群。在这个被中国人称为奥古斯托夫区的小水泥村落附近。龙军的部队和苏军的部队展开了连番的恶战。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该处地域已经几度易手。
战斗到当天晚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进展。架桥的工作终于取得了突破。工程兵在当天入暮之前便顺利的完工了第一座大桥。1分钟之后,第一辆满载着士兵的军用卡车便驶过了大桥,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他们中还伴随着大量的增援物资和步兵部队。
现在,龙军终于突破了涅瓦河,而胜利距离他们是越来越近了。
7月25日,战争的恐惧在蜷缩于城堡山地下墓穴和隧道的数千名平民中流散着。罗马教廷驻斯大林格勒大使助手安哥洛罗塔神甫后来描述了这段梦魇般的景象:“虽然苏维埃俄国并不承认教廷和红十字组织,但是我们仍然获准进入斯大林格勒这个城市。我们只穿过了胜利广场——在那里我们评估了已经不复存在的罗马教皇使节楼,这栋楼将这里和喀山大教堂分开。这虽然只是一段很短的路,但却是怎样的一段路啊!教皇使节楼旁边的是冒着熊熊烈焰的原俄国外交部、现在的斯大林格勒医学院大楼,广场对面的原国防部也同样陷入一片火海。即使是冬宫也有好几处在窜着冲天的火柱。广场上到处都是弹坑,战壕和残骸……只有火焰在照亮我们面前的道路。在冬宫里面,我们沿途的每一个大厅和走廊都挤满了受伤的人们,手术就在普通的桌子上进行着,到处都是哭喊和哀号……这简直就是地狱!”
在莫斯科站、古登诺夫酒店以南,筋疲力尽的守卫者还在近似疯狂的和龙军步兵以及坦克撕杀着。从龙军开始渡过涅瓦河的短短的一天时间,激战终于打进了斯大林格勒地区最后一个主要据点——南区火车站和宫殿区一带。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俄罗斯的地标—冬宫!
当然,这里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龙军部队的增强最终失守。此时,龙军已经压到了涅瓦河南岸的格列特山北面和西面。在苏军几乎损失了仅剩的火炮的一半后,苏军的两个近卫民兵师的士兵们终于顶不住了:龙军第83步兵师在发动一轮突击之后,在一片瑞典人和芬兰人所建造的别墅之间建立了一个立足点。与此同时,激烈的白刃战从一栋别墅打到另一栋别墅,其它突击队伍则渗透入了格列特山和胜利广场之间伊萨基辅东正教大教堂,守军的最终防线即将瓦解,现在龙军地先头部队现在只需10分钟就可以抵第一个目标——冬宫!
一名名叫皮特的孩子后来回忆说:“那真是一段可怕的日子。当时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记得在被围的大部分日子,我们都待在点着蜡烛的地下室里,四处堆满了储存的食物和煤。整座城市被震得四零八落。晚上一名年轻的士兵进来地下室和我们待在一起。我记得他叫伊万诺夫,只比我大几岁。他因为想念家人而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他说他不想一个人死在斯大林格勒。我的妈妈和伯母都尽力去安慰他。可是有一天他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全无时间概念,我妈妈被十二月革命岛上被中国轰炸机射击的高射炮声搞得几乎神经崩溃。每天都会有几枚炸弹会击中我们周围的建筑。有一天战斗的声响变得很近,我记得一群年轻士兵在我们的房子里布防,他们叫我们待在地下室里。不久,后楼上传来一阵很可怕的喧闹声、呼喊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机枪的扫射声、来来回回的靴子重踏声和人的惨嚎声夹杂在一起。透过窗子我看见在我们的花园里,一名中国士兵用靴子踩在一个被俘的苏联士兵头上,然后用枪口顶着他的脑门扣动了扳机……”
随着所有解救希望的破灭和弹药补给的耗尽,斯大林格勒要塞的抵抗正在划上句号。7月26日15点50分,霍津中将守军发出了如下电文:“我们的补给已经用尽至最后一个弹夹,现在的问题是被俘还是试着拼死一搏,逃出包围圈。因此,我将指挥剩下那些还可以作战的人发动突击。”
但是对于坚守在阵地附近的苏军官兵和其他被围的赤卫队民兵士兵们来说,这个命令下达得实在太晚了。尽管如此,残余的队伍还是在谨慎的作着突围前的准备。为了轻装上阵,所有耗尽弹药的重型武器都被捣毁。
当天夜间,苏联的飞机在斯大林格勒空投了6吨粮食和一些药品,但是,这点对霍津来说几乎和没投一样的物资当然改变不了他的突围设想。
22时,霍津带着计划去见日丹诺夫,可对方却拒绝突围。他告诉霍津,即使逃出斯大林格勒,也只不过是从一个“大锅”跳到另一个“大锅”,而且作为斯大林格勒地区的党政军总负责人,他也不能回去和巴甫洛夫那样被枪毙。他宁可在他的办公室去迎接最后的时刻。
而此时,战斗仍然在斯大林格勒的大街小巷内继续。在残酷的巷战中,很多被伤员和民兵往往因为没有军装而被龙军处决,因为对于许多杀红了眼的士兵,按照国际法规定,不穿军服而手持武器者在战争中是不受保护的。当然,苏军的NVD特别部队也在冬宫前的广场上枪杀了龙军战俘。
到了这个危险的时候,大多数俄国人多少是有些动摇情绪,很多绝望的赤卫队员开始脱下制服和臂章溜下火线。在列宁胜利体育场,第九民兵师第8兵营营长朱达诺夫向他的残部宣告,尽管有可能被NVD部队的人当作逃兵枪决,但大家最好还是回家,用他的话说:“现在惟一能做的是让他们回家,不然难道让他们向中国坦克扔石头么?”
随着外围战斗的结束,龙军的部队开始向华西里耶夫斯基岛方向推进。华西里耶夫斯基岛是一个沙洲,四面环水,位于大涅瓦河与兰德维尔运河之间,形状酷似一个巨大的橄榄球,两个尖角分别指向西北和东南,长大约8里,宽约2公里。原来沙皇俄国的主要的政府机关,包括帝国办公厅和国会大厦和冬宫均在这一带,包括霍津本人。防守华西里耶夫斯基岛的是47步兵师、第18装甲师,NVD的一个保安旅以及一些退守到这里的海军和若干被打散部队的残部,他们凭借坚固的大楼,四周的独特地形,以火力控制了所有通过沙洲的接近地和通道。
7月25日起,龙军第四装甲集团军已把华西里耶夫斯基岛团团围住。
7月26日,龙军大大压缩了对华西里耶夫斯基岛的包围圈,几个军全部压在河岸上进行强渡的准备。在准备进攻的时候,龙军各部队接到了这样的命令:“不要心疼炮弹,也不需要节省子弹,迫击炮弹和手榴弹要敞开打。”龙军这次要毕其功于一役,使出全部的本事来了。各种口径的火炮,从反坦克炮到大威力要塞炮,比如口径的39型重型榴弹炮,全部用来进行直瞄射击。甚至把各种型号火箭炮和列车炮也在烟幕和烟尘掩护下,直接推到河岸上,对苏军防御工事进行齐射。这次,龙军“以强制胜”的作战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至。
到27日凌晨,有数以千记的苏联士兵平民涌进列宁格勒北部山林和沼泽地区,甚至在有的地段上人数还超过了中国驻军。为了尽快逃离,这些筋疲力尽的幸存者们艰难的在雪地,森林和山丘和沼泽地域中跋涉着,遭受重创的苏联空军也尽力出击,一时间,整个俄罗斯西部和卡累利阿南部的苏军机场上引擎声轰鸣不断,有的飞行员甚至驾驶着带伤的飞机起飞,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尽最大可能掩护残余守军逃脱!
而龙军立即展开了大规模围捕,这次犹如一次大型的围猎活动,对于大部分的龙军士兵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了。在几天内他们设法封锁了大部分突围路线,并且出动半履带装甲运兵车和坦克在斯大林格勒周围巡逻,对投降者发放通行证。不断有突围的苏联军人和民兵掉进陷阱被捕获,被俘者中的大部分人被立即枪决,因为他们没有规定穿着苏联军服。所以很多人被当作游击队和当地的抵抗力量。这些人的尸体随即被抛进埋尸坑。
7月27日,帝国远征军司令部向北京发出了一封电报:“皇帝陛下,我军已于昨日也就是7月26,经过数天的血战彻底控制了斯大林格勒城区。此次战役耗时三个月,我们共歼灭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包括红军第4、第52、第55、第59、第42、第67、第20、第2、第10集团军,空军第3、第6集群,约270000余名敌军,击毁和缴获坦克3000余辆,火炮1578门,飞机1700架。基本上全歼了苏军在北方的力量。帝国万岁,吾皇万岁!溥寅,7月27日。”
不过溥寅的这封电报虽然发了过去,但是斯大林格勒的枪声仍然没有结束,苏军仍然据守在斯大林宁格勒最后一个地方——冬宫。
冬宫初建于1754年,1762完工,是18纪中叶俄国巴罗克式建筑艺术最伟大的纪念物。1837年,一场大火将其焚毁,1838—1839年重建。由着名建筑师拉斯特列里设计。冬宫是一座蔚蓝色与白色相间的建筑,高三层,长约230米,宽140米,高22米,呈封闭式长方形。最初冬宫共有1050个房间,7个阶梯,1886扇门,45窗户。
冬宫的四面各具特色,但内部设计和装饰风格则严格统一。面向宫殿广场的一面,中央稍稍突出,有三道拱形铁门,入口处有阿特拉斯巨神群像。宫殿四周有两排柱廊,雄伟壮观。宫殿装饰华丽,许多大厅用俄国宝石、孔雀石、碧玉、玛瑙制品装饰,如孔雀大厅就了2万多块孔雀石,拼花地板用了贵重木材。御座大厅(又称乔治大厅)的御座背后,有4.5万颗彩石镶嵌成的一幅地图。
冬宫的亚历山大柱于1830-1839年建成,以纪念历山大一世率俄军战胜拿破仑军队这一伟绩。整个冬宫包括五座建筑物:冬宫、艾尔米塔什、旧艾尔米塔什、艾尔米塔什剧院、新艾尔米塔什。
此时,斯大林格勒的最高指挥官日丹诺夫正在那里,享用最后的晚餐,就在这个时候,龙军步兵第30军所属步兵第150师和第171师和三个战斗工兵旅,开始开始了夺取这座要塞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