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仓库到大明 第1776节
“啊……”
长啸声渐渐远去,赵春闭上眼睛,低喝道:“上马,走!”
“大人……”
赵春急促的说道:“苗喜长啸示警,他…..往城里去了,走!”
这是引开敌人的举措,关起生痛苦的看了背对着自己等人的几个军士一眼。
三人上马,悄然离去。
等其中一个军士回头后,不禁惊呼道:“那三人跑了!”
四野茫茫,三骑的背影被夕阳映照的血红。
“追!追!”
城门处一阵忙乱,在边上屋子里休息的军士们在军官的带领下纷纷上马,然后追了出去。
可暮色将临,谁能追……
……
这是报应!
从看到两个百姓狂喜的指着自己时,苗喜就知道是自己去取王石的尸骸导致行踪泄露,但他没有遗憾。
他打马在城中疯狂的疾驰着,直至战马长嘶一声,猛地摔了出去。
人在空中,苗喜手持短刃,冲着前方的一个敌军扑去。
相撞的剧痛传来,不用苗喜挥刀,敌人已经被重重的压倒在地上。
身后的战马背上插着几支箭矢,还在想爬起来。可它几次挣扎,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轻轻的嘶鸣着……
苗喜跌跌撞撞的起身,前方是围堵的敌人,身后是追兵。
他已经无路可逃!
第1976章 大明……战无不胜
苗喜喘息着,他捂着发闷的胸口,缓缓转了一圈。
右边就是宫殿,那些侍卫冷冷的看着孤独的苗喜,却没人下来抓捕。
前方一个军官大步走来,在相距十余步时站定,阴狠的目光锁定了苗喜。
“说出你的身份,锦衣卫?”
苗喜手持短刀,低声笑道:“不,大明不只有锦衣卫,我来自于……东厂!”
军官迷茫了一瞬,有人过来说道:“那是个和锦衣卫差不多的地方,没想到居然也敢来打探消息,锦衣卫的人死光了吗?”
“对,死光了!”
在孙祥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渐行渐远。
所以苗喜自豪的报出了出身来历,他希望……
他希望东厂的威名能传播四方!
他希望自己的英勇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希望大明……
“明人,我需要你的口供!”
军官逼视着苗喜,沉声道:“不想被用刑,那就说出来,你将会得到赦免,成为殿下的身边人。”
身后的脚步声止住了,苗喜擦去糊住眼睛的汗水,咧嘴笑道:“我是你祖父!”
军官一怔,旋即狞笑道:“拿下他!”
两名军士拔出长刀,大步走来。
靴子震动着地面。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这细微的震动声。
苗喜往右边看了一眼,眼中猛地爆发出异彩。
“这是明人的奸细吗?”
篾儿干决定了大事,所以精神一松,就出来看看,顺带放松一下。
他站在台阶上,看到苗喜依旧不肯投降,不禁冷笑一声。
“明人总是这般倔强,这不是好事。”
身边的近卫说道:“殿下,是明人的探子,说是什么东厂。”
篾儿干对此没有兴趣,他不认为一个探子能提供多少情报。
他只想看看自己的麾下能否当着那么多人,展示出哈烈勇士的悍勇。
是的,很多人了。
那些准备归家的百姓都默默的在周围看着,看着苗喜独自面对两个强大的战士。
脚步渐渐轻盈。
就像是一阵风,长刀席卷而来。
目标不是要害,而是苗喜的左肩部。
这是轻视,以及要活口的手法。
苗喜忘记了恐惧,他碎步向前,侧身向右,然后近身。
这是暗杀的手段!
暗杀从来都不是大张旗鼓的,动静越小,动作越小越好。
短刀削断了对手的两根手指头之后,扎进了小腹,苗喜的手腕用力一转,然后抽刀。
“啊……”
惨叫声就像是他先前发出的长啸。
第二名军士见到同伴弃刀,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就大喝一声,不再顾忌活口,长刀匹练般的闪过。
苗喜压根就没想过去捡起地上的那把长刀,他迅速脱离了接触,让对手长刀落空的同时,他奔向了在台阶上观战,面色铁青的篾儿干。
如果我能干掉他,那么……是否就能打乱哈烈内部即将出现的合并?
他的眼中全是兴奋,他的速度越来越快……
也思牙面色苍白的看着苗喜一往无前的冲过来,他知道,从见到仆固和乌恩的使者之后,他就知道,哈烈已经远离了大明。
东厂,他知道这个名字,已经取代了锦衣卫成为大明新一代特务机构的名字。
东厂出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他很勇敢!”
篾儿干冷冰冰的话激怒了他的侍卫,一名侍卫拔刀,大步下了台阶,冷冷的冲着在追赶苗喜的军士喝道:“止步!”
这是来自于篾儿干的骄傲,追兵们纷纷止步。
“他将会被斩杀。”
“是的,明人……那么遥远,他们居然来刺探……”
“上一次是我们挑起了战斗,惨败,今日哈烈的混乱正是那一战所决定的,所以明人来了……”
“看呐,动手了。”
苗喜就地一滚,狼狈的躲开了一刀。
长刀落空,侍卫心中羞恼,就一脚踢去。
这一脚的目标是苗喜的颈部,被踢实的话,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苗喜没有躲闪,就在侍卫诧异的时候,已经丢弃短刀的他,右手突然出现了一把钩子。
这是关起生送给他的钩子。
苗喜猛地挪动了一下脑袋,这一脚踢在了他的肩部,剧痛的同时,那不起眼的钩子一把勾住了侍卫的脚跟。
用力一拉。
“啊……”
伴随着一声嚎叫,侍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苗喜的左肩已经动不了了,他单手撑地,一下扑在侍卫的身上,一拳重重的击打在他的咽喉上。
一拳!
两拳…..
身后一阵风吹来,正准备挥出第三拳的苗喜被人从身后撞飞了出去。
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浑身的骨头仿佛都已经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