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 第1503节
刘明建这么一说,其他人顿时恍然大悟,眼睛俱是一亮,纷纷颔首附和,说的确应该帮勃儿打扫清洁,这么大的院子,让勃儿和二姐自己打扫的话,不知道要打扫到猴年马月。
“不只前面的草坪,后面的花园也有点脏,我刚才看到了好多的垃圾,连游泳池里面都是。”王勃的一个堂妹说。
“我也看到了!纸屑果皮,浓痰口水,到处都是,这些人,真没有素质!”
“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些人都忍得下心去吐口水,真不讲究!是我,我才舍不得!”
“没得素质!”
“……”
随即,刘家人便开始争先恐后的批判起那些到处扔垃圾,吐口水,没有素质的宾客们起来,做出一副“同仇敌忾”的鄙薄样。
“那好,众人拾柴火焰高!待会儿大家都要动手哈?别偷懒,缩边边,我们人多,干起来也快,好好的帮勃儿,帮二姐打扫一下屋头,让他明天干干净净的走。”最先提出要帮王勃打扫清洁的刘明建最后总结说。
“那个,众位叔伯,不用麻烦大家了,我已经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他们马上就要派几个家政人员过来,估计已经在路上了。”王勃没想到这些刘家人竟然要帮他打扫清洁,当即开口阻止。
但他的阻止,立刻引来了一连片的反对声。
“勃儿,不是当婶婶的说你,你现在家大业大,但是花钱的地方也多。大手大脚习惯了,金山银山也要败完!该省的,还是应该省一声嘛。”他三婶一脸带笑的“责怪”道。
一旁的六婶也急忙附和:“对头!勃儿,你三婶说得对。比如席昨天晚上跟今天中的酒水,我感觉你完全就没必要买那么好的酒——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二哥,那里需要让他们喝那么好的酒嘛?山猪儿吃不来细糠,再好的酒让他们喝也浪费!早晓得你需要白酒,就应该让你三婶帮你拿!四方的大市场里面,十几二十块一瓶的白酒多得很,都是瓶装酒,有很好看的包装,用来待客也不丢份!。”
“勃哥,我今天中午看到好多男的把五粮液当水喝哩!桌子下面放了好几个空瓶子。”王勃的一个堂妹对他说,那心疼肉痛的样子,仿佛待客的不是王勃,而是她们家一样。
“我也看到了!”另外一个更小的堂妹也抢着发言,“不过是红酒。那些男的女的,真像八辈子没喝过红酒似的,喝了一瓶又一瓶。有一桌人桌子下面的空瓶子,起码不下十个!我今天中午,都只才喝了半瓶红酒呢……”
“……”
继前面批判宾客们随地扔垃圾吐痰吐口水的恶习后,一干人又开始接二连三的批判起宾客们的“暴饮暴食”来,纷纷替王勃鸣不平,听得王勃哭笑不得,心头却冷哼不已,心想:
叔伯婶子们,这种不要钱的小殷勤就不必献了嘛?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的真正目的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这些叔伯婶婶说的话看起来也是“为了他好”,他也不能去冷面以对。
“呵呵,没得关系的哈!这么多年,我也忙,难得请周围的四乡八邻们吃顿饭。不过既然请了,就要让大家吃好喝好。
“至于请他们喝五粮液,那还真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是打算用茅台来待客的。后来我表姐一听说,立刻让我别去买茅台,宜宾的五粮液公司正在请她代言给公司的最新产品打广告,五粮液公司的酒她可以拿出厂价。我姐的好意我不能不领,所以才用了五粮液。
“噢,对了,五粮液还剩了七八箱,红酒也还有四五箱。我的那些嬢嬢舅舅们你们也知道,他们不喝酒,只抽烟,各位叔伯婶子,你们待会‘走’的时候便把这些酒一并带走吧,一家分几瓶,反正放在家里也只能落灰。”说话中,王勃再一次强调了那个“走”字,同时心头祈求不断:
祖老先人们,快点走吧,老子真不想跟你们这些虚情假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人废话!
第1644,绝不会亏待你
刘家人执意要帮他打扫清洁,王勃劝说不过,也阻止不了,便也就只有由着他的这些无事献殷勤的叔伯婶婶们去前后院子捡垃圾,拾骨头了。
而刘家人的厚脸皮,让王勃的嬢嬢舅舅们也是错愕不已,又气愤又鄙视,但一时半会儿跟王勃一样,也有点无可奈何。他二嬢曾凡淘便出主意说,让他先出去躲躲算了,他们几个嬢嬢舅舅留在这里,等把这些不要脸的刘家人打发走了之后他再回来。
王勃想了想感觉也好,主人家都走了,这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刘家人总该消停闪人了吧?
于是,他也没跟一帮做清洁做得热火朝天的刘家人打招呼,叫上自己的两位秘书和两位助理,在门口随便开了辆车,便朝四方驶去。
王勃载着四女来到烟厂小区的家中,发现他母亲,曾萍,田芯和姜梅也正在忙着抹灰扫地,打扫整理着这套许久没住人,到处落满了灰层的旧房子。不过收拾整理也到了尾声,出现在他和郑燕几人眼前的,是一套虽旧,但却干净整洁的三居室小屋。
“你咋过来了?你那些老辈子走了吗?”曾凡玉问。
“走个屁!像万能胶水一样,甩都甩不脱,一个二个,正在献殷勤,帮我们做别墅的清洁卫生呢!”王勃一皮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扁了扁嘴说。
“这些人的脸皮,咋个这么厚啊?怎么一点都不知趣哟?”他母亲皱了皱眉头,显得极为生气。
“是啊?谁说不是?不过不用管,妈,娘娘舅舅们晓得打发那些人,我们就不操心了。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怎么样,妈,见识了刘家人的无耻,你总应该跟我去魔都了吧?你若待在老家,以刘家人的厚脸皮,估计把我们屋头的门槛都要踢烂。”王勃摞了摞屁鼓,坐在他母亲的旁边,攀着曾凡玉的肩膀说。
王吉昌走了,只剩她母亲一个,王勃的打算就是一等王吉昌的葬礼结束,就把母亲接到魔都,跟他一起住,由他这个当儿的来照顾自己的老母,让其颐享天年。
她母亲当然同意,不过却想过段时间再走,等给王吉昌烧了头七,再去魔都跟儿子汇合。
但王勃却想明天就让母亲跟他一起走。什么“头七二七”之类的东东,就是个形式,哄鬼的玩意儿。而且要想“烧七”去魔都也可以烧,没必要留在老家。
但他母亲却显然有些顾虑。王勃猜想,大概是怕周围的邻居说三道四,说什么“丈夫才死,当老婆的也不守个孝,不说什么守孝三年,至少总该把头七烧了再离开吧?”,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他母亲这辈子,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且循规蹈矩,很是在乎自己在乡邻间的名声和风评的。
曾凡玉的眉头继续纠结,显然很是犹豫。
王勃便朝旁边的姜梅和田芯努了努嘴。
两女当即走了过来,一边一个坐在曾凡玉的旁边,开始劝说王勃的母亲,说她一个人留在老家,王勃肯定不放心;又说什么烧七这种事,只是个形式,去了魔都一样的烧。王伯伯这次的葬礼,办得盛大风光,王伯伯若泉下有知,肯定也满意高兴,更不会在乎烧不烧七这些细枝末节,他如果知道刘家人这么难缠,不要脸,肯定也会让她早点离开,不给那些刘家人可趁之机的。
在姜、田二女的劝说下,几分钟后,曾凡玉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唉,走吧走吧,明天就随你走!四方这地方,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想呆了。”
终于做通了自己母亲的工作,王勃顿时心情大好,便一不做二不休,把让姜梅也跟着去魔都照顾他母亲的事当着众女的面提了出来。
他是这么对姜梅,以及对旁边几个女人说的:
“那个,梅姐,你看,我老汉儿走了,我妈以后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肯定寂寞,虽然跟我这个当儿的住一起,但我白天要上班,而且还经常出差。我姐也差不多。我们两兄妹一忙起来,估计也没多少时间去陪我妈了。
“所以,我准备找个人给我妈作伴,外人我也不放心,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你。你如果愿意的话,我想聘请你专职照顾我妈。
“至于待遇,这个你放心,保证让你不低于你以前上班时的收入,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