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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恶女 第32节

  北原秀次正在进行第三次冲击,始终要求同一时间接敌数不超过两人——他在冥想战中被同级浪人剑客拿着刀围着砍了好久也是经验丰富——刚巧冲到了公寓门口附近,见百次郎跑出来添乱又快冲了几步,一个突刺放倒了门口的敌人,一脚将百次郎又挑回了屋内,叫了声:“关好门,阳子,别让我担心!”

  他这略一停马上有人上前偷袭,北原秀次控着木刀将他的武器卷开,用刀柄猛击了他面部,然后抬脚踢到一旁,也不等阳子回话了,直接夺过了晾衣杆再次将门关严了——这防盗门没专业工具普通人轻易弄不开的,阳子在里面他才能后顾无忧。

  他拿着木刀砍了两条半走廊也是气喘吁吁,但这会儿肾上腺素急速升高下手也越来越狠毒了,见身边刚才被突刺捅倒的那家伙正忍痛扶墙站起来,想也没想拿着木刀就朝着他脸上砍去,一刀接着一刀,那人用手抱着头大声求饶也没停,最后竟然把人打了个头破血流,直接晕了过去。

  而他身前身后都躺着不少人在地上翻滚呻吟,不少人一脸的血看起来极惨——北原秀次其实也不是完好无缺,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一团混战的有时他避无可避,身上多少也挨了几下子,不过他完全不在意,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凶性。

  他活活砍晕了一个后,立在原地发现太田家的人竟然没再攻过来,又将木刀平平举起,剑尖前指,牢牢锁定了太田建业这个祸首,大踏步走了过去。

  他在冥想战中没少白刃见血,更没少砍人头,这凶性一起,戾气极浓,此时神态格外狰狞,外加脸上身上也溅了不少血,看在别人眼中更是可怖,此时剑尖前指,杀气腾腾,明明白白表示出了今天谁都别想善罢干休的意思。

  太田家的人终于开始畏惧了,不少跟来想蹭点便宜混酒喝的狐朋狗友犹豫了片刻,首先往楼下逃去,而太田建业更是连句场面话都没敢叫,也夹在里面掉头往楼下跑——这次踢到铁板了,这小子是个狠人,要从长计较!

  北原秀次这会儿凶性已发,紧追在后,在楼梯上乱打一通,和赶羊一样专捡跑得慢的打,而太田家的人倒有两个人被追得无路可逃了,穷鼠啮狸,反身相搏但也没拖多久时间,还是轻松就被北原秀次击倒在地。

  这些混混打架也就凭了一股狠劲,技术完全谈不上,一但丧了胆气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平日酒色过度侵蚀了身体,体力还不一定有普通人好。

  虽然浪费了一点时间,但北原秀次还是在公寓楼前追上了太田建业,也不管别人了,直接背后一脚踹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抽,而没开刃的木刀说白了就是根带把手的木棍子,抽在脑袋上生疼生疼,那太田建业已经完全丧失抵抗心志了,只是在地上滚着惨叫:“饶命,饶命……”

  北原秀次表情太吓人了,还是个半大少年,他很怀疑北原秀次心里有没有数,会不会真弄死了他——明显没满十八岁,今天就是北原秀次活活打死了他,刑期最多判十年,弄不好三年就出来了,甚至直接无罪释放了也不是不可能。

  北原秀次根本没停手的意思,已经打成这样了,先把气出了再说!

  他一刀更比一刀狠,存了心要让太田建业这混混明白谁能欺负得了谁,打得太田建业一头一脸的血,而这时街边传来一声又惊又惧的大喊:“住手,放下武器……马上放下武器,原地抱头蹲下!快!”

第六十五章 生死离别

  两名年轻的治安警一个拿着警棍指着北原秀次,一个正拿着对讲机小声求援。不是他们胆子小,而是北原秀次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十分危险,不但白衫衣和领带上溅满了鲜血,俊秀的脸庞上也是腥红点点,转眼看来时满脸满眼都是冷色戾气,不像是高校生,倒像个身上背了几十条人命的冷酷杀手。

  身后景象更是骇人,一地翻翻滚滚的伤者,呻吟声连成一片,零零散散从路上一直铺进了公寓大楼的玄关内,让人无法估计楼里还有多少受害者。

  这两名治安警在此情此景之下心虚之极,而手里也没有壮胆之物——他们没资格配枪,刑事案件还轮不到他们这种低级杂鱼,眼下一人一根警棍,明显不顶屁用,而看着北原秀次这凶意盈盈的样子真的害怕他狂性大发,上来也把他们按在地上暴打。

  万幸北原秀次再愤怒终究还是有三分理智的,没有和国家暴力机器作对的想法,更没脑子一热就想袭警,看了看那两名神情极端紧张不安的治安警,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打得失了神智的太田建业,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略平静了一下心情,缓缓丢掉了木刀举起了双手,不过没抱头蹲下,反而大声叫道:“警官,我是自卫,这些人擅闯民宅。”

  北原秀次收起了冷色,消了戾气,顿时又成了一名温和俊秀的少年,那两名治安警手持警棍警惕的靠近,细看了他一眼后,竟然莫名其妙有了丝丝好感,觉得他不太像歹人了,不由信了三分,神情略有些缓和。但这儿一地伤者,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到底是谁对谁错,造成这一切的毕竟还是北原秀次,危险性还是极明显的,于是其中一个掏出了手铐准备先把他铐起来再说。

  北原秀次不太想戴上这玩意儿,轻声商量道:“警官,我未满十八岁,也不会逃跑伤人,就不必了吧?”

  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了不少人渣,既然人渣都可以用,那他也想享受一下特权。

  “超过十四岁了吗?”

  “超了……”

  一声脆响,他还是被铐了起来,不过铐他的治安警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示意另一名治安警察从警用自行车上取了一条毛巾来给他搭在了手上盖着,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轻声道:“别用力挣,免得变紧勒伤了手。”

  北原秀次无语了,他之前恨魅力值太高,老被无脑女生骚扰,心烦得很,这会倒盼着魅力值过百了——那样说不定能混个好待遇,至少不用戴这“手镯子”。

  片刻后治安所增援赶到,警车呼啸警笛声刺耳,而四楼上阳子听到了动静,谨慎的将门打开了条缝,踮着脚向下一望就看到楼下路上已经有了不少警察,而北原秀次正被人押着往警车方向走。顿时她就急了,什么也不管了,拼命往楼下跑去,和进入大楼准备查看北原秀次打伤了多少人的警察和医护人员擦身而过。

  没人管她,但她跑着跑着就害怕起来,害怕北原秀次打出了大事,鼻头一个劲发酸。她一直冲出了公寓楼,见北原秀次正被人轻按着脑袋往车里塞,眼泪直接模糊了双眼,拼尽了全力大叫:“欧尼桑!”

  北原秀次听到了,止住身形回头望了一眼,好声好气的和身边的警察商量道:“警官,是我妹妹,能不能让我和她说几句话?”

  那警察迟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小野阳子,发现也不过十岁左右,没什么威胁性,而且小小身子抖得厉害,很是可怜,便没再把北原秀次往车里塞,算是默许了,转身和司机说起了话。

  小野阳子赶紧快步跑了过来,一头就扎在了北原秀次怀里,紧紧抱住他,哽咽着叫道:“欧尼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她是有些早熟但年纪小却没什么见识,又躲在屋里没看到事发经过,直接看到这么多警察,本能就认为肯定出大事了。

  北原秀次半蹲下,用戴着手铐的手给她抹了抹眼泪,柔声安慰道:“别哭了,阳子,别自己吓自己,不是大事儿。对了,过会儿警察可能要向你问话,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害怕,实话实说就行,明白了吗?”

“我会承担责任的!”阳子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用小手用力包着他的大手,流着泪拼命点头。

  北原秀次哑然失笑,“人是我打的,你承担什么责任。别说胡话了,阳子,在家里好好待着,安心等我回来……嗯,关好门,有事就报警,照顾好自己和百次郎。”

  小野阳子急道:“但这事是因我而起的……”

  北原秀次打断她的话,在她耳边轻声但认真地说道:“别做多余的事,别说多余的话,在家里等我,别让我担心,阳子。”

  小野阳子其实想跟着北原秀次去治安所同甘共苦的,但看着北原秀次认真的表情,明白自己去了也于事无补,说不定还要添乱,犹豫了一下猛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小脸紧紧贴在他脸上,强忍着抽泣认真说道:“我会等你的,欧尼桑,不管多久。”

  尽管北原秀次一个劲安慰她,但她依据电视剧中得来的经验——男主角要经受磨难了,也总是会温柔笑着对女主角说“没关系,不要紧”的,尽显真正男儿的风采——觉得肯定出大事了,还是心里很害怕。

  这也正常,毕竟她才十岁,处变不惊离她还太远,没嚎啕大哭惊慌失措已经不错了。

  而北原秀次有些无语,怎么听着这么不吉利,搞得自己好像要去坐牢了一样?不过这总是阳子在关心他,他只能默默给她擦眼泪,只是越擦越多。

  旁边的中年治安警觉得差不多了,轻拍了北原秀次一把,打断了他们的“生死离别”,不过神情倒还算是温和,问道:“可以了吧?”他也是莫名其妙对北原秀次这少年感觉不错,这才稍稍通融,但也不能由着他们说起来没完没了。

  “给你添麻烦了,警官,谢谢。”北原秀次道了声谢,又对阳子说了声“快回去”便给塞进了车里,直接拉往治安所了。

  他在车里回头望去,看到阳子小小的身影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好像在拼命抹着眼泪,而自己脸侧也是冰凉一片,不由失笑摇头——小野阳子年纪小见识浅,在她看来被警察抓走也许是天大的问题,但其实没她想的那么严重。

  为了一些人渣搭上自己的前途那可不划算。

  他就算最后凶性起了,有些情绪失控,打人是打得极狠,但总还有三分脑子在线,应该没打出大问题的,最多也就是些皮肉伤罢了,了不起骨折,不然真有心下毒手哪用得着那么费劲。当时是在四楼,随手用点巧劲从楼上掀几个下去,最起码也要截瘫起步,弄出几条人命轻轻松松——别管是不是正当防卫,只要弄出了人命肯定会被人另眼相看,对将来影响就大了,算是另类杀人犯,所以尽量还是别这么干比较好。再说了,就算是正当防卫,一口气防卫出了七八条人命或四五个残疾,这法官得吃几斤脑残片才敢信啊?

  不过看眼前这情况麻烦事也少不了。

  他闭上了眼,开始平静心情,准备应付接下来的种种事端——没什么值得畏惧的,怕麻烦的人从来成不了气候,就当对自己心性的磨练好了。

  【ps.真是对不住大家,简介里的群号写错了,实际上应该是629977672,那个需要七天后才能改,真是万分抱歉。】

第六十六章 好心的女警

  警车一路前行,没发生像小说演义中那样来个正义大侠劫个囚车之类的剧情,安安稳稳把北原秀次送进了治安所。因为他只有十六周岁同时是在校学生,倒是受了些优待,被单独关在了一间询问室内,由一位年轻的女警陪着他,顺便做笔录,同时监控全开全程录像——媒体唯恐不乱的,目前情况也不明,警察在这方面很小心,生怕担上了虐待未成年人的恶名。

  当然,同样因为情况不明,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或是自残,还是被铐着。

  北原秀次很配合警方调查,有问必答,但一口咬定自己是正当防卫,是太田家那伙人先闯进了自己的公寓企图行凶,自己这才被迫反击的。

  那女警无可无不可,如实记录。所有案子涉事人都会寻求对自己有利的说法,这种事简直太平常不过了——她明显不信,就算是自卫也没见过从四楼一直自卫到大马路上的,那得小一百米了。

  她记完了笔录后也不走,就在这儿陪着北原秀次,等着医院方面的伤情鉴定。这种案子最终还是要由这个来定性的,看是治安案件还是刑事案件。

  rb是大陆法系国家,在近代化过程中学习的是德国的法律制度,在当时也相当适应于rb现状,时日久了,这种影响在民间和政府之中都根深蒂固了。虽然后来rb战败被美国接管,直接进行了二次改造,引进了部分英美法系的制度,在诉讼制上加入了庭审对抗制(就是两伙律师斗鸡),但根本上的法律文化还是认同大陆法系的,有着完善的法律法典——简单来说,就是能在警局按章处理的事就尽量别给法院添麻烦了,不像是美国那样,别管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统统就往法庭上送。

  问询室里一时寂静无声,两个人都耐心等待着。不久后有人给这女警送了份报告来,还顺便给北原秀次带了份晚餐来——照烧鸡排便当。别看有肉,其实一点也不贵,有蔬菜的才贵,但治安所不能给他吃得太好,不然给监控拍下来有诱供的嫌疑。当然,也不能饿着他或给他吃糠,那就成了有逼供嫌疑了。

  警察也很为难的,还很害怕媒体那根搅屎棍搅和进来——rb媒体毫无节操,打着民众有知情权的幌子为了新闻什么都肯干,一但它们起了兴趣,那事态八成就像脱了缰的野狗,分分钟就偏离正轨,小事也能弄成了大事。

  有饭吃北原秀次也没客气,不吃白不吃,直接道谢一声便开始填饱肚子,还请女警还给他倒杯水,而那女警也真给了他水,随后看了看报告。目前从调查报告来看,双方是各执一词的。北原秀次说太田家擅闯民宅,但证人只有一个还没成年,而太田家虽然承认了是去找北原秀次的麻烦,但表示没想打北原秀次,只是去讲理的,反而是北原秀次先动手打的他们,他们才是自卫。

  这种扯皮的事她见得多了,按规程温言问道:“北原同学,对方有调解意向,你愿意接受警方调解吗?”

  北原秀次心中微微松了口气,警方问调解那就是治安案件了——他其实也不想把事搞大了,对太田家那种无赖混混来说,杀敌一千自损一百就算是亏到姥姥家了。

  打肯定要打,不能给人欺负了,但打完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笑问道:“对方什么要求?”

  这女警很年轻,估计刚当上警察不久,也就是个巡查,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案要案,还用不着来什么高级警官,而现在见了北原秀次这副淡定的样子有些暗暗称奇——少年人进了警察局,不管有错没错,总是小心翼翼的,这位倒好,和在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说话举止不见半点畏缩,给人感觉很好,估计将来能有不小的出息。

  她心里想着事嘴里说道:“赔偿医药费、误工费、护理费、营养费以及给予一定补偿金,补偿金大约是医药费的五倍,北原同学你同意吗?”

  还是打得不够狠吗?这还敢死要钱?北原秀次挑了挑眉,心中又开始隐隐不快了,火气上涌直接笑道:“我没钱,不接受调解。不过,警官,我能知道他们伤得怎么样吗?”

  那女警也没隐瞒,这种治安案件涉事人是有知情权的,坦言并规劝道:“目前来看六人一级轻伤,三人二级轻伤,四人轻微伤——轻伤属于自诉案件,如果北原同学不接受调解,对方是可以起诉你故意伤害罪的,那样事态便扩大化了。如果对方胜诉,你不但依然要赔偿,最少也是缓刑,请仔细考虑清楚。”

  北原秀次默默点头,这和他预计差不了太多。法律上鉴定伤残并不是看淌了多少血看起来多吓人,又或者是打得多疼,而是看是否对身体造成了永久性的损伤障碍,像是头破血流、普通脑震荡之类的,算是一级轻伤,鼻骨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也不过是二级轻伤……

  可惜原主已经年满十六周岁了,要是十四周岁以下就好了。像今天这种事按rb的《少年法》规定,十四岁以下就算把太田建业全家都活活打死了八成也是屁事没事,搞不好连正儿八经的牢都不用坐(前途毁了另说),但这十六岁以上就不行了,要负完全民事责任和大部份刑事责任,只是不满十八岁万一打死了人,不能判死刑且从宽量刑而已——本来rb就很少判死刑的,判了基本也能拖到改刑,这优待有和没有一样。

  当然,要是不满十四周岁估计警察就不是和他说话了,而是直接找监护人的麻烦。进来那女警便询问他要不要请监护人马上赶来,后来发现他是鸟取县人,离这儿太远,加上当时情况不明,这才把叫家长的事先丢在了一边。

  北原秀次思考片刻后,低着头说道:“我要申请法律援助,起诉太田建业擅闯民宅。”

  大家开始扯皮吧!扯皮期间咱们再慢慢算帐——他低着头是免得露出了眼中的怒火,对方明显是些滚刀肉,看警察插手进来胆子又肥了,摆明了要耍无赖恶心他。

  混混本来就是臭狗屎,真的是踩一脚就能恶心三年。

  那女警轻轻点了点头,温声道:“我会帮你申请的,不过政府分配的律师多半刚从业,水平并不好。依目前这种情况,我建议你还是让亲人或老师出面找个好点的律师,尽量把官司打赢,免得在档案里留下污点……你父母都在鸟取县,一时无法赶来,需要我帮你联系学校的老师吗?”

  太田家的人在这一片名声极差,算是治安所的常客了,是些什么人渣这女警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北原秀次是个俊秀少年,这两相一对比,别看北原秀次打伤了一地人,其实她心里对北原秀次反而是同情的,但法律就是法律,现在躺在医院鉴定伤情的毕竟是太田那伙人——十多个成年人冲去找一个少年人的麻烦,九成九是太田家那边有问题,但警察维护的是治安,根本不管对错。

  要分对错请去法庭,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尽量劝着双方调解。真打官司她并不看好北原秀次,他就算自卫那也是妥妥的防卫过度了,确实涉嫌故意伤害——按调查报告来看,北原秀次追出了四层楼外加十多米,在另一方涉事人已经有逃走意图且失去反抗能力后依旧暴打不休,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当防卫的范畴。

  北原秀次看了这女警一眼,心中有些领情,这位已经替他考虑得很周到了,还顾忌到了他的前途没有直接把事情往学校一捅,而是耐心询问他的意见,人真的很不错。

  他不想通知学校,鬼知道学校那边是什么反应,万一把他定性成垃圾学生怎么办?不准他进特进科小灶班了怎么办?

  但他也不想通知原主的父母,感觉不太好面对他们,平时也就只是偶尔发一下邮件表示一下原主还好不用担心,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

  他一时迟疑不决了,他从内到外都是标准的外乡客,处理这些事感觉很麻烦。他现在算是幼生期,要是给他十年二十年时间发展,由虬化蛟,由蛟化龙,搞不好再遇到太田家这种低层小混混,连话都不用说,只一个眼神便有人替他料理的干干净净了。

  但现在就不太好办了。

  他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向那位温和女警询问道:“警官,可以给我我的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第六十七章 试探

  若说北原秀次在名古屋市有什么成年人熟人的话,那就是福泽直隆了,但他不敢肯定对方会不会帮忙,毕竟只是在那里打个工而已,真说关系多深厚那也谈不上。

  对方帮那真是情份,不帮也是理所当然。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福泽直隆只是简单把事情一问便让他安心等着,随即便切断了通话,连声安慰都没有,若不是闷咳了几声北原秀次差点以为打错了——在他印象里这位老板行事说话总是慢悠悠的,像个垂暮之年的老人,没想到这次这么干脆。

  半个小时后,有人推开了询问室的门命令道:“村上,让这孩子走吧!”

  那名女警愕然,转头惊讶道:“前辈,医院那边有两名伤者拼命说头疼,要医生继续观察,伤情报告一时没办法确定,现在就让他回去吗?”

  这是不合规定的,虽然太田家的人明显在耍无赖,但按要求北原秀次至少要留到伤情鉴定完全出来了才能走,要是伤情鉴定太严重还需要暂时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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