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恶女 第45节
不过阳子笑颜如花当什么事都没有,他也绝口不提,免得让这孩子难堪。
阳子打开了她的大饭盒,和以前一样,盐渍梅子坐镇中央,周围全是梅干菜——她不是一次吃完的,这一盒饭她要吃一天三顿——而北原秀次伸筷子夹走了三分之一的梅干菜,又把速食便当里的鸡排、煎蛋、配菜分了她一半。
阳子知道北原秀次很宠她的,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根本没拒绝的意思,还把盐渍梅子夹给了他——她已经完全下定了决心,十年后无论如何都要回报北原秀次,回报不了就把自己抵给他,所以现在吃点便当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反正将来又等于回到了北原秀次手中。
在洗间间里睡大觉的百次郎闻到味了,机灵的拖着自己的饭盆跑了过来,蹲在一边一脸谄媚的望着两个主人。
北原秀次看了它一眼,这货整天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无所事事之极,基本就相当于一条废狗,也就吃饭的点儿精神。他也不管这狗,阳子会管的,他自顾自吃自己的。
两人一狗挤在一间小公寓里吃了饭,而后北原秀次坐到了书桌前,小阳野子也在他这儿安了营扎了寨,趴在榻榻米上踢着小腿看杂志。
北原秀次的廉价公寓已经成了她第二个家,在这儿她比在自己家还自在,很喜欢。
半个多小时候后雪里跑来了,今天下午她得找北原秀次补习。她一进了门阳子就甜甜笑着叫姐姐,还给她拿了干毛巾来,而雪里的表情很郁闷,伤心的把一个小袋子放到了榻榻米上,闷闷说道:“春菜让我给你们带了香瓜来。”
北原秀次忍不住一笑,虽然没必要,但能看出春菜真是个懂人情世故的孩子啊!不过他看着雪里的表情开玩笑道:“怎么这样子,舍不得吗?”雪里对食物很在意,他是知道的。这家伙会乐意帮人打架或是搬搬抬抬,但轻易不会和别人分享食物。
他嘴上开着玩笑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果然是三个香瓜,小小的也就比成人拳头大一圈,不过每个都是不完整的,个个腰身上都有一圈牙印。
他有点愣了,这什么情况?验过毒还是验过脆甜度?
雪里闷闷的坐在那里,可能觉得潮湿不舒服,也没当北原秀次是外人,直接揪着就把袜子脱了,蜷缩着白白的脚丫郁闷道:“不是,里面也有我的份,但是姐姐太过份了,我都要走了被她看到了,强取豪夺抢了香瓜去每个都啃了一口,好没礼貌!”
她搞不懂姐姐这是又怎么了!又不是想吃,想吃也不会只咬上一排牙印啊!但不想吃你咬它干嘛呢?
北原秀次也无语了,这神经病小萝卜头又闹哪样?示威吗?
雪里看了看香瓜,又看了看北原秀次和阳子,迟疑着问道:“我不嫌姐姐脏,你们嫌吗?”她问完等了一会儿,看北原秀次和阳子都不说话,知道他们不会吃了,叹了口气摸起了一个啃了起来,无奈道:“我下次找猴子要两个赔给你们,他家开水果店的,应该有的,这次我全吃了吧,别浪费了。”
她郁闷的盘腿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啃着,好像专程冒雨到北原秀次这里就是为了吃香瓜的,而北原秀次对这对姐妹都服气了,拿出了试卷说道:“边吃边做题吧!”
雪里点了点头:“我这次争取及格。”
北原秀次没说话,你每周进步五分我就谢天谢地了!而阳子早就已经觉得雪里不可能是威胁了,在一边举着小拳头给她鼓劲:“雪里姐姐,加油!”
等雪里做完题,北原秀次又给她讲,讲完继续做,专眼三个小时就过去了,而最后雪里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榻榻米上,完全有气无力了——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满脸委屈,像是刚被上了酷刑。
北原秀次叹了口气,都说这世界上干什么都需要天赋,果然是至理名言。他见过雪里上体育课,这家伙跑起来像只欢快的像只大兔子一样,能甩同班同学一整圈,但这一到了学习上怎么就成了这熊样了?
虽然这会儿离打工的时间还早,但他已经不忍心继续摧残雪里了,而且给雪里讲题讲得自己也是脑袋炸裂,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起来咱们去店里。”
雪里终于肯爬起来了,伤心问道:“我这种笨蛋还有药可救吗?”
北原秀次缓缓点着头安慰她:“当然,坚持下去早晚有一天能及格。”至于花多久就不好说了……
北原秀次的话雪里还是相信的,终于恢复了一点信心,心里好受了一点,又和阳子道了别后便跟着北原秀次回了纯味屋。今天北原秀次比平时来得早很多,正准备直接去藏书室里消磨消磨时间,但雪里一把拉住他郁闷道:“每次学完习心情都好差,陪我去道场玩一会儿吧?”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北原秀次随口应了一声就准备在楼道口和雪里分道扬镳——福泽家以前开过道场,后来改了医馆又改了现在的居酒屋,不过只是前面门脸处隔了出来简单装修了一下按上了必要的设备,其它的连地板都没换,后面更是保留着原貌——大约占一层总面积的三分之一左右,算是个只能供几个人练习的小型道场。
但他走了一步没走动,雪里伸手拖着他就往楼道另一头走去,嘴里委屈道:“家里没人和我旗鼓相当,总劈假人也没意思!我下午都听话努力学习了,你也陪我玩一会儿嘛,算我求你不行吗?我们是肝胆相照高山流水对牛弹琴的好友啊!一起拿着剑互砍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北原秀次真不想去,但他用力挣扎着竟然弄不过雪里,被她一直拖着往道场方向去了。他真是无语了,你丫是吃啥长大的,为什么会有熊的力量?!
第八十八章 这是你们亲姐姐啊!
北原秀次还没被雪里强行拖到道场门口,便听到道场里传来的轻巧但密集的脚步声,不时还有竹剑碰撞声和大喝声传出。等进了门一看,场中冬美正和两个妹妹夏织夏纱激烈打斗,而身着胴甲的春菜正跪坐在一旁旁观,手里还拿着毛巾轻轻蘸着脸侧的香汗。
这道场很小,只能供一组人比赛,雪里大失所望的松开了北原秀次,郁闷道:“今天不是吉日,干什么都不太顺,有点小烦。”
刚才北原秀次差点胳膊被她扯下来,这会儿揉着肩膀无话可说。将来谁娶了雪里谁就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必须提前买好全套意外伤害险和人寿险!这家伙激动了来个拥抱,搞不好能将老公的肋骨直接抱成32根——万一超兴奋了,老公身体再稍弱点,直接抱成骨灰盒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他来都来了,揉着肩膀之余也顺便仔细看了一眼场中,只见冬美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护具,手持三尺八的标准竹剑正怒喝连连,不停对夏织夏纱发起冲击。
但夏织和夏纱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全身漆黑轻便护具,像两个小小的忍者,跳跃行动不见丝毫迟缓,一左一右夹击冬美,动作极其灵动,更重要的是她们手持八尺多的圆头练习刺枪,也有脑子并不和冬美拼力量刚正面,只是角度刁钻的不停远远攒刺,一粘就走。
冬美向其中一个发起猛攻——北原秀次也看不出是哪一个,这两个孩子一模一样——但夏织夏纱明显没当这是剑道比赛,根本不讲究比赛规则,被冬美切近身了的那个直接向后逃去,用出了懒驴打滚不说,滚完还回头偷戳冬美的脚踝,而另一个没被攻击的错身就朝着冬美的屁股一枪扎去,十分阴险歹毒。
同时两个人嘴里还胡乱叫着:“已经一刻钟了,累死人了,该换三姐上场了!”
“胡说,你们这两个懒鬼,五分钟还不到呢,老老实实和我对练!”冬美追着其中一个满场跑,但侧翼不停受到另一个攻击,速度一直提不起来,一时拿这两个滑头没办法。
北原秀次看了几眼便没兴趣了,和冥想战比起来这种真的只能算是小孩子闹着玩,而且特别像是一个大萝卜头在欺负两个小萝卜头。
他转头对雪里说道:“你姐姐在呢,过会儿让她陪你对练吧!”
雪里连连摇头,有点伤感道:“不行的,十二岁后姐姐就不和我玩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稍等下还是你陪我吧!”
“请坐吧!”这时旁边跪坐着的春菜出声了,“姐姐是在特训,马上就要到夏季全国大赛县预选赛了,姐姐做为社团正选选手要出赛——她只要比赛就想赢的,你要是有空,过会儿可以指点指点她吗?”
她是无时无刻都想着促进豪猪和刺猬关系和睦化的,希望能早日看到友谊之花灿烂盛开。
北原秀次愣了愣才想起来现在是六月中旬了,前天还听内田雄马说过不久之后就是他们棒球部县大赛首场比赛,要他记得去加油助威,想来萝卜头的比赛时间也应该差不了太多。
春菜所说的夏季全国大赛指的是日本高校综合体育大会,俗称inter-high,简称ih,由日本高校体育联盟主办,无数机构协办,比赛项目五花八门,算是日本高中生的奥运会。
各分支项目开赛的时间不一定,一是因为各比赛项目对场地要求不同,有高有低;二是项目受欢迎程度不同,参赛队伍有多有少——比如这两年比较火热的足球项目已经开赛了,而私立大福学园足球社首战败北,夏天没开始已然结束,连放暑假都不用等了。
内田雄马要参加的也是这个大赛,不过是棒球赛分支,赢了就去甲子园,俗称夏甲。而冬美跟着剑道部要参加的自然是剑道比赛了,要是赢了虽然在社会上不像夏甲夺旗那么轰动,但写进学生履历里也是相当漂亮的。
眼下明显是冬美好胜心又发作了,八成想着至少从县大赛拿到出线权好进军全国大赛,说不定还幻想着夺旗持冠而归,然后就捉了三个妹妹来陪她训练恢复实力。
只是春菜还好,夏织夏纱明显不甘心好好的休息日来给姐姐当靶子,只出工不出力。
春菜跪坐在那里仰着小脸满是殷切,希望北原秀次能帮帮姐姐,而北原秀次也确实能帮。他现在的水准相当于职业剑士,又有【古流剑术】附属技能辅助,白刃见血的经验也丰富,说不定比一般职业剑士还要强不少——天下无敌不可能,但杀普通人比杀鸡难不了多少。
但冬美乐不乐意被他指点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人家是有老爹的。她老爹别看现在这副样子了,年轻时搞不好也一代狠人,就算没法亲手教了,但指点想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用不着他多事。
不过春菜平日对他很和善,他也不想太冷硬的拒绝,只是笑着敷衍道:“我和你姐姐水平其实差不多,指点谈不上,我先看看,有问题再说。”
他有这态度春菜已经很高兴了,静静笑着再次伸手:“快请坐!”
北原秀次盘腿坐下了,而雪里也跟着坐到了他身边。北原秀次在和春菜闲聊,她的目光倒是一直没离开场中,看着喃喃道:“好久没看姐姐练习了,感觉姐姐实力好像退步了好多。”
北原秀次看了她一眼,笑道:“可能是你变厉害了!”他对雪里这怪力女是服气的,感觉她除了实战经验不足外,没什么问题——这种就是给她一把菜刀就能制造一场惊天血案的天才型选手,所以别看她平时傻乐傻乐的,绝对不可轻视。
雪里轻摇了摇头,并不这么认为——她在剑术方面确实天赋非凡,只是女剑士没前途可言(和女棋手差不多性质,除了寥寥几人,基本都是勉强温饱水平。当然,转职当解说主持人之类的除外),所以冬美才想硬按着她去当体育老师。
她纯净童真的脸儿上难得有了点小严肃,轻声道:“姐姐身上的那股……”她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形容了,卡了半天后才接着说道:“她身上那股破锅沉舟的气势没了……对!她身上那股虎劲,那股锐气没了,她拿的不是剑,是根棍子,她在乱打!这不应该的,她自己没发现吗?”
北原秀次愣了愣,再次仔细看向场中,发现果然如雪里所说!冬美虽然依然不停愤怒大叫,但却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只咆哮的小老虎了,叫声中没有那种一往无前,舍生敌必死的气概,反而让人觉得心浮气燥。
仔细感觉一下,她确实弱了,雪里没说错!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和自己打了一架输得太惨,心底那股自信之气没了?心里那把剑折了?难怪这家伙那次输了之后没再吵着要找自己单挑,一直老老实实的……
北原秀次仔细观察着冬美,很快目光便被冬美本能感应到了。她虽然依旧在追着夏织夏纱里的一个打——别看她是姐姐,她也分不清这两个妹妹谁是谁——但浑身越来越不自在,觉得手脚发虚,行动间开始迟疑,竟然有了点心虚害怕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虚害怕,但手里拿着竹剑被北原秀次盯着,似乎比空手站在他面前还要心虚腿软!
她强忍着身心不适想快点解决掉两个妹妹,但夏织和夏纱可不配合她。她们年纪小力量小攻击强度不够,但逃命功夫一流,而且心灵相通,配合极其默契,一打一逃轮流来,溜得冬美满场乱窜。
冬美更加心浮气燥了,道场熟悉的场景让心中那一对北原秀次冷酷无情的双眼猛然再现,脚下差点儿绊了蒜不战自败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停住步子转身拿着竹剑指着北原秀次,色厉内荏的大叫道:“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可不怕这家伙!这都是幻觉!是他的眼神太恶心了!
北原秀次莫名其妙,我中午说你两句要被喷,现在看你两眼也要被喷吗?这什么人啊!
冬美看着他一脸无辜更生气了,小小的身子发着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剑道场被北原秀次盯着时的那种内心不适感,但她身后的夏织夏纱一起停了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左边眉毛挑挑,一个右边眉毛翘翘,然后其中一人突然倒转了圆头练习刺枪对着冬美的屁股就一枪刺去——无声无息,如同毒蛇出穴,明显是练过的。
冬美完全没有防备,而剑道护具下半身的腰垂也包不住屁股,更护不住菊花,顿时她如遭雷击,一蹦三尺,然后双手捂着小屁屁开始在地上像鱼上了岸一样蹦哒,隔着护面都能看到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
她不肯当着北原秀次的面放声惨叫,以免丢脸,但实在是太疼了,只能就那么捂着屁屁在地上一弹一弹的扭来扭去,而北原秀次下巴差点脱了臼——这特么的是你们亲姐姐啊,你们也下得了这种毒手?
而雪里嘴巴大张也愣了,还是春菜反应最快,她猛然暴怒起来——简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大叫一声:“混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夏织夏纱也猛然吃了一惊,她们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原本她们搂在一起睡大觉正美,被冬美捉了来运动那是一肚子不满,刚才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
但好像明显过头了,看着春菜气势汹汹向她们扑来,她们连对视都没有,突然互相抱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爬起来“啪叽”一跪,指着对方就放声惨叫:“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干的!”
第八十九章 对妹系生物威慑力+1000
“凶手”被春菜抓了起来——虽然目前分不清是谁干的——而那边北原秀次和雪里终于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把捂着屁屁在那里滚来滚去的冬美扶了起来。
雪里看冬美疼得这么厉害,紧张道:“姐姐,你要不要紧?”
冬美含糊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说不要紧。
北原秀次连忙帮冬美脱下了面甲,看她虽然泪花滚滚,但因痛楚紧皱的眉头正缓缓放松,似乎疼痛感正在减弱,又瞧了瞧丢在一边的刺枪尾端是个平头,直径接近20公分,而夏织夏纱只有十一二岁,以她们的力量就算正中菊花应该也捅不进去,想来冬美应该是没有大碍的——他只能这么观察,总不能把冬美翻过来看看伤处,毕竟男女有别。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吩咐雪里扶冬美去旁边的更衣室检查一下,毕竟菊部相对娇嫩,而那边春菜正要掉回头来问问大姐疼不疼,却发现大姐被二姐扶走了,便直接冲夏织夏纱两个大喊道:“你们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怎么可以那么对待大姐!”
她是极生气的,冬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冬美被捅了比她被捅了更让她愤怒。
夏织夏纱根本不怕这三姐,刚冬美已经走了,其中一个立刻顶嘴道:“刚才是大姐让我们陪练的,她又没喊暂停!”
另一个紧接着跟上道:“这最多算是练习时的误伤,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不能冲我们大喊大叫!”
春菜气得身子发颤,怒道:“你们就是故意的!我告诉你们,不认错你们今年别想再有一点零用钱!”
夏织夏纱一起大叫起来:“就算是有人犯了错,那凭什么扣我的零用钱,又不是我干的!”
“你们少来这一套,犯错的人不承认就一起受罚!”春菜更恼怒了,根本没有了半点平时的冷静。
这两个家伙是惯犯了,某一个犯错后便抱在一起滚一滚,爬起来就互相指责混淆视听谁也不认帐了——实际上她们两个心知肚明,就是欺负别人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谁,利用以前温柔妈妈定下的规矩逃避惩罚!
“妈妈以前说了,谁犯错就罚谁,家里不准冤枉人!你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是她干的又不是我,不准扣我的零用钱!再说了,这家里又不是你说了算,你没权力扣我们的零用钱!”夏织夏纱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干的,拼死抵赖,拿着以前的规矩护身,更是欺负春菜没实权,气焰十分嚣张。
“你们……”春菜更气了,北原秀次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消消气,然后仔细看了看夏织夏纱这对双胞胎,发现她们脸型五官发型身高完全一致,而穿的衣服护具也是一模一样——她们这是在家里当陪练,又不是出去比赛,根本也没挂任何标志物。
北原秀次观察了一会儿,认输了,他分不出来,转头向春菜问道:“平时你们怎么区分她们的?”
外人认不出,家里人该行吧?
春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些平日的模样,轻声答道:“……左边有痣的是夏织,右边有痣的是夏纱。以前只有妈妈能把她们分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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