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缺失的我找了个狙击手女友 第88节
又是一剑,这一剑不是划,而是刺,直接要刺入报废的眼球,通过眼眶刺穿大脑。
砰!
就在这一瞬即将触及生命红线,遥远的高楼上,一阵响彻云霄的子弹飞跃片片雪花。
戏命师直觉警报,脚踏陆地快速侧身,子弹打进了雪地溅起白色涟漪。
平衡轻微失调,但没关系,暴食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可能做出及时反击。
远处高楼,优雅的欧洲中年男人抱着狙击枪瞄准戏命师,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
“戏命师,那次咖啡馆的袭击就是你对付的暴食吧?”
“你们这些摆渡人对待别人的方式都这么粗鲁吗?”
说着说着,贪婪大罪的脸色低沉了下来,暴食如今的状态可不太好,那柄西洋剑把她伤得不轻。
“算了,能在这个怪物手上活下来就算成功。”贪婪架起狙击,准备掩护暴食撤离。
砰!
扣动扳机的前一刻,在摆渡人和大罪战场的另一边,一发子弹如死神的镰刀飞至而来。
噗!
贪婪大罪满眼震惊,他的左胸中弹了!
砰砰!
又是两发狙击子弹,它们飞舞在夜下直接袭来,贪婪扑向一边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发子弹撕下了他大腿的一块肉,一发子弹擦过左肩膀钉在了地面。
狙击手!
而且是比他更强的狙击手!
关键是自己竟然愣是没察觉到第一发子弹,直到第二发子弹响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这证明对方的瞄准速度比他快了一个档次,几乎是开镜的同时扣动扳机,瞄准的间隙几近能忽略不计。
一发子弹能以“瞎蒙的”来解释,可三发中两发,只有最后一发擦掉了一块小皮肉,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他碰上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对手。
下方战场的戏命师抬头望向针对他的那发子弹来源地,只见那边再没能朝自己打出第二发子弹。
“世界第二狙击手碰上了世界第一。”
“对付狙击手果然得靠狙击手才行啊。”
贪婪大罪冒出冷汗,手中的狙击枪有点打滑了。
躲在楼顶边缘的石栏后,手掌在地面摩擦了几下增大摩擦力。
八点钟方向,我的判断不会有错。
贪婪脱下外套团成球,一把抛向空中。
砰!
抛出的瞬间,衣服在空中被打穿了。
第九研究院有这号人?
在贪婪大罪印象中,能和他相提并论的狙击手只有执剑人第三席的夜鸢,可几年前两人交过手,当时的夜鸢实力没这么强到离谱的程度。
短短几年她能强到如今的地步?
捡起被打穿的衣服慢慢向上面推了一把,在推上去大约一点五秒后,贪婪大罪一个翻滚换了个地方,然后猛地起身,瞄准的同时就要扣动扳机。
这是一种心里博弈,他笃定对方子弹没带那么多,不会随意浪费。
事实的确如此,对方的枪和子弹是备用的,今晚一直没用过,子弹也没多少。
吃过一枪空弹的亏,敌人在看到有东西升起来时肯定会有刹那的犹豫,此时如果本尊突然出现会产生连锁效应,让对方不能及时开枪。
谁知当对准瞄准镜,另一栋大楼出现了一位头发随风起舞的少女。
少女手中狙击枪枪口自然下垂对准地面,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对瞄准镜那边的贪婪大罪放肆道:
“贪婪!朝这打!”
砰!
如其所愿,扳机按下,子弹划破了夜空。
何小桑没做任何多余动作,仅仅一个偏头就躲过了即将打穿她大脑的子弹,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子弹呼啸而过的声音。
何小桑架起狙击,嘲讽道:“贪婪,你扣动扳机的速度跟夏梦破案一样慢!”
少女扣动扳机,这一击打断了贪婪大罪的一根锁骨,优雅的欧洲男人强忍痛苦,躲到了遮挡物下。
贪婪大罪用现有的可怜资源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额头冒出了阵阵冷汗。
确定了,那人就是夜鸢,哪怕她可能易容了。
杀五级的狙击手全世界加起来已知就两位,女性狙击手少之又少,不是夜鸢能是谁?
贪婪大罪在原地坐了一会,用些许缝隙看了看不太清晰的两处战场。
最终他没有选择再开枪,今天气势上他就输了,还被人占了先手,对上气势顶格夜鸢,完全没有抗衡的余地。
何况就算能抗衡也没用,戏命师这段时间早就能杀暴食三遍了。
临走前,贪婪回望高天雪花,似是在为谁送葬。
“抱歉了,暴食,我没能遵守约定。”
第122章 一个囚徒的自述(上)
我来自于高卢,浪漫与时尚之国——高卢。
一说起高卢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时尚”“革命”“拿破仑”等词汇。
可要是有人以得到“幸福”为目的选择高卢作为移民地,那我只能奉劝你,你的脑子可以跟屁股换换了,它们真没多大差距。
我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从小就宠着我,但这并不意味我的家庭很美满。
父亲是一名警察,他在我十岁那年为了维持一次暴动意外死亡。呵呵,对,暴乱,这在高卢是常有的事,各种各样的游行不断,他们期盼着该死的政府能做出点改变。
我的母亲与高卢浪漫、时尚的传统格格不入,怎么说呢,她像是一位……嗯……乡下的土包子?
至少她的同事们是这么说的。
可别因此认为她很丑,恰恰相反,母亲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妈妈长相不丑,身为我的女儿,克洛伊当然是漂亮的小公主了!”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克洛伊,这是我名字,寓意着“青春”与“美丽”,算是父母对女儿的期盼。
我也不负众望,长成了一位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上学那会儿,追求的人可是能排满整个楼道。
虽然家境不好,但我衣服永远是干净的,这似乎是母亲一直以来的坚持,她的女儿可以不穿华丽的衣服,却必须穿得干净。
我学习很好,虽然家境不怎么样,但儿时的爱情是清澈的,很多人不会在意这些,我同样不例外。
说实话,那时我有点高傲,谁也看不上,我认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情没有意义,于是上学期间我没爱上任何人,希望长大后寻找心中所爱。
公主偏爱王子,而我偏爱为我无私付出的骑士。
那群拿着鲜花来找我家伙被我尽数打了回去,兴许我直率的性格并不讨喜,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越来越少了。
高卢的首都,下了火车你看到和闻到的不是形象特殊的建筑和花香,而是满地的流浪汉和恶臭。
我从小就爱吃,还是大吃特吃,仿佛身体是个无底洞,需要不断往里面运输能量才行。
母亲爱屋及乌,年纪轻轻就喜欢上了厨艺,她凭借强大的天赋让那群自认为高雅的专业人士汗颜,然而这却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坦白说我家很穷,十五岁时母亲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在朋友的帮助下找了份厨师的工作,她依靠天赋被厨师长看中,并收为徒弟。
厨师长是我碰上为数不多的好人,他真心对待我母女,还带我们去了全巴黎最高档的餐厅。
怎么说呢,那家餐厅除了贵以外没任何特点,饭菜吃起来像泡沫。
对此母亲深表赞同,她认为食物的主要目的是追求吃饱和美味,而不是看起来好看,吃起来却不如路边的小吃。
后来我才知道,厨师长那次是为了给母亲提供一个岗位才带她去的,顶级餐厅的厨师可是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哪怕母亲再瞧不起昂贵的无用菜,她仍然向现实屈服了,因为她缺钱,她要养活我,要供我上学。
可我后悔了……我不想让她去了,她去以后失去了所有笑容,直到有一天我去他们餐厅边学习边等母亲下班。
“法妮那老女人,她凭什么跟我们苦学数年的人平起平坐?这不公平!”
“你小点声吧,那是老板朋友介绍的人。”
“小什么?他说的对,这不公平,你看看我,手臂被油烫出了多少泡泡?可她来了一个月就把我取代了,我之前的努力全成了笑话!”
“可不是吗,法妮每天训练没我们刻苦,有点小毛病就回家,还一副不理人的高傲样子,看着她就烦!”
他们对母亲抱有很严重的嫉妒心,因为在高卢,美食是高尚的,顶级厨师绝大多数人家境都很好,他们耗费心血希望在厨艺界能留下一笔,但我母亲“法妮”凭借超乎常理的天赋碾压了他们。
大家比你努力,凭什么你比我们强?
母亲因受到排挤而情绪波动。
回到家,我问她知不知道同事背地里辱骂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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