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年,赶山也是一种生活 第181节
王安感觉,只要会用缝纫机做鞋帮了,那用缝纫机做别的玩意儿,也就是小事儿了。
这年代的布鞋,全是用布袼褙做的,而布袼褙,其实就是用多层面子浆糊,把多层布粘起来后,形成的布板。
那布袼褙是正经挺老厚,鞋帮就是一层布袼褙,还有上下两层鞋面布,缝在一起做成的。
而鞋底,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千层底,其实就是好多层布袼褙,用细麻绳一针一线密密麻麻的缝在一起的。
纳鞋底子,是这年代农村女人总也断不了的活,一年四季只要有空,那必然得纳鞋底子。
不过即使是一年四季都在纳鞋底,但是却依然供不上一家人穿鞋,因为布鞋这个东西,它实际上就是很多层布而已。
相当的不耐磨,也相当的不结实,并且千层底这种布鞋,穿着并不舒服。
虽然它叫千层底,但它既怕水,又怕雪,冬天穿这鞋踩在土地上,只需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脚底板就会感觉冰凉冰凉的。
所以这年代在东北想要不冻脚,就得穿皮毛做的靰鞡鞋,要是穿布鞋的话,就得将鞋帮做高一点,然后在鞋里垫上乌拉草编的鞋垫子。
自从王安玩刀猎把布鞋溅上血之后,现在穿的就是木雪晴做的靰鞡鞋,虽然丑,但这鞋赶山穿,那是相当的舒服。
在完全教会母亲和媳妇使用缝纫机后,王安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人若闲着,那就会给自己找活干。
所以王安烧了点热水,将已经又涨起来的熊瞎子胆烫了一遍。
熊瞎子胆这东西,并不是烫一次就拉倒了,而是需要烫多次。
每烫一次,熊瞎子胆的胆皮都会被烫抽抽,然后过些天,胆皮又会被胆汁泡鼓胀,这时候,就得再烫。
直到熊瞎子胆的胆汁完全阴干成胆粉,这个熊瞎子胆才可以卖掉,也只有这样,供销社才会收购。
当然,若是想将熊胆快速卖掉,可以放在稍微热一点的地方,加速胆汁变成胆粉。
烫胆的时候王安发现,之前和木雪离打的大熊罢铁胆,金铁草仨胆和熊罢金胆,现在已经可以卖了。
虽然王安现在不差钱,并且王安也知道过些年熊胆会涨价。
但熊胆这东西还是卖掉为好,因为熊胆干成粉后,就是药材。
而储存这东西,那正经不是一般的麻烦,既怕生虫子,又怕返潮生霉,要是好好的熊胆一文不值了,那得让人哭死。
再说不管是熊胆还是皮毛,在手里的时候,永远只是个物件儿,还是没啥大用的物件。
只有卖掉换成钱了,才能体会到那种劳有所得的喜悦感,跟有没有钱没有任何关系。
鼓捣完熊胆,王安把那个已经缝成一大张的鹿皮,再次拿了出来。
就在王安看的发困,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鹿皮上的山脉,其实只是个指引,或者说是一个定位。
而这图上最重要的,其实是山脉下的那条河流。
王安仔细搜索记忆,模模糊糊的想起来,这条河流,就在JY县旁边的YJ县。
王安前世进篱笆子前,报纸上说,就在这个YJ县,再次发现了大型砂金金矿。
砂金就是金沙,这种金子一般都是在河里和沙子混在一起,当然,河的下面,是有正儿八经的金矿的。
人们常说的淘金,其实就是在河里用簸箕,把沙子像淘米一样清洗,留在簸箕底部的那点金面子,就是金沙!
这一发现,让王安立刻不困了,瞬间变得倍儿精神。
一条金矿,那是什么概念?
最主要的是,现在这金矿的地点,可能只有自己知道,距离被国家发现,还有十多年的时间。
可同样艹蛋的是,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呢?
要知道王安前世在南方的时候,可是真正见识过淘金者的辛苦。
光着脚丫子,在河里一站就是一天,而且还要冒着随时被打死的风险。
因为金子,绝对是最让人失去理智,也最让人变得没有人性的东西。
其实王安进篱笆子后,也“有幸”亲自干过淘金这活儿。
不过方法比南方那帮用簸箕淘金的人,效率快多了,并且干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当然,是被强制着去干的,而且是纯干活,基本没啥补贴那种。
并且不管洗出了多少金沙,也都不会多奖励你一个窝窝头。
要不是有个狠人在干活的时候跑了,王安他们那一批人,可能会干这活儿一直干到死。
荒郊野外的,只要够恶,绝对能跑的出来。
其实王安当时也准备好了一切,但艹蛋的是,王安的计划比那个狠人晚了两天,就特么没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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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242.第242章 钟声又响了
242.
因为狠人逃跑的第二天,所有人就都被送回了篱笆子里。
而王安悄悄准备了一年多的计划,算是全特么泡汤了。
不得不说,干啥都得先人一步,不然鸡毛都干不成!
王安知道这个金矿后,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内心还是相当激动的。
自己家现在就有160斤左右的金砖,虽然这些已经很值钱了,但金子这东西,谁又会嫌多呢?。
不管怎样,王安都决定狠狠的捞上一批金子再说,十多年的时间对于淘金而言,可以说非常的充足。
正在王安琢磨事儿的时候,刘桂兰突然喊道:“小安,出来和饺子馅,中午咱们吃饺子。”
“哎,我这就下地。”王安闻言收起思绪,边答应着边下地穿鞋。
自从王安做了那一顿饺子之后,家里只要吃饺子,调制饺子馅这活儿,就成王安的了。
不过王安有媳妇儿,所以王安把和饺子馅这技能,就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了木雪晴。
其实王安也传授给了老娘刘桂兰,奈何这玩意儿可能需要天赋。
反正一样的顺序,一样的东西,刘桂兰调的饺子馅,它就不咋好吃!
这是令人非常费解的一件事儿!
在家里,刘桂兰极少支使王安干活,当然王大柱和木雪晴也一样。
毕竟赶山这活儿,除了危险以外,本就不轻松,家里的活有王大柱两口子和木雪晴,已经足够了。
只是木雪晴手腕受伤了,为了让饺子好吃,调制饺子馅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再次落在了王安身上。
不过肉馅子不是王安剁碎的,而是王安的老爹王大柱。
自从王安开始赶山,家里人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整天没什么事儿了。
除了喂猪以外,还要铡草喂羊和骡马驴,而且还要清理棚子里骡马驴拉的屎。
这年代铡草,可正经挺累人的,需要一个人往铡刀里续草,另一个人拼命的压铡刀。
而冬天清理骡马驴的粪,也并不容易,因为粪被冻在地上非常结实,所以需要用尖镐刨。
可以想象一下,尖镐刨在冻得梆硬的屎上,肯定会溅起屎沫子,而屎沫子,都会飞向哪里?
不过在农村,大家并不会嫌骡马驴和牛羊的粪便脏,因为它们是食草动物,并且它们的粪,其实是宝贝。
它们的粪便不但不会有人嫌弃,反而会有人每天背着花篓满屯子捡粪。
因为这年代化肥稀缺,主要是人们也买不起,而庄稼地若是没有肥料,那长势肯定不咋地。
所以在这年代,粪就是庄稼地里唯一的肥料。
很多人并不清楚,粪在农民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玩意儿虽然不能吃,但它在农村的地位,是仅次于粮食的!
王安清晰的记得,王安前世去南方之前,屯里人因为捡粪,就爆发过一场战争。
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头牛在屯子里的马路上,拉了挺大一堆屎,被两个捡粪的孩子同时看见了。
要知道这年代的孩子,那都是非常会过日子的,所以两个孩子都说是自己先看见的。
牛粪在刚拉出来的时候,其实看着是一坨,但实际上它就像泥一样,根本不成型,而且还很黏。
其中一个孩子护粪心切,直接用手将还热乎的牛粪就抓了起来。
第二个孩子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也用手抓。
可能是第一个孩子抓的多了,而第二个孩子抓的少了。
所以第二个孩子就不干了,直接将手里还热乎的牛粪,就拍在了第一个孩子的面部。
东北的孩子就极少有孬的,干仗就像家庭便饭一样简单。
所以第一个孩子,直接将第二个孩子的脑袋摁在的牛屎上。
然后这两孩子,就在牛屎上来回打滚儿的撂跤,自然而然的,俩孩子浑身都是牛屎。
这情况自然引起了家长的注意,所以两家的家长也干了起来,都说这牛屎是自家孩子先发现的。
值得注意的是,两方家长,没有一个人说满身牛屎弄脏了衣服,而计较的关键问题是,这泡牛屎到底应该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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