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封杀五年,我成阴间顶流 第253节
一声尖锐刺耳的拖椅子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影后的思绪。
影后抬头一看,发现顾白竟然又动作夸张地往旁边移了一下,和罗姨拉开距离,椅脚发出很大的动静。
这下罗姨的表情更加不好看了。
影后都有些担忧了,欲拒还迎也要有些有个度,别看罗姨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手段硬着呢。
顾白再这样吊罗姨胃口,不知道要被折腾多惨呢。
听说上一个走清冷路线的、这样吊着罗姨的小年轻,被她逼着连吃十几颗小蓝片,舌战群姨,最后直接进医院了。
现在听说那个清冷小年轻,对1岁以上、100岁以下的女人产生了阴影,转而服侍男大佬了。
当然,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荣华富贵。
就是不知道,那些粉丝在夸赞他“君子如竹、兰芝玉树”的时候,可知他舌战群姨的那一夜有多拼?
忽然,罗姨的声音又起,打断了影后的思绪。
“小白啊,你怎么又离我这么远,难不成我身上有味儿嘛?”
罗姨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一些不悦了,隐隐带着威胁意味。
顾白张嘴、瞪眼、捂脸,来了套惊讶三连,才道:
“啊,原来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有味儿的人,都闻不到自己身上有味儿呢!”
这下罗姨的脸彻底黑成锅底了。
一旁看似闷头吃饭,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影后,差点没把筷子戳鼻孔里。
顾白还故作大气地安慰:“没事没事,人老了,有老人味儿很正常。我离你远点就没那么熏了,不耽误我给你夹菜。”
说完,顾白还展示了一下他夹菜的绝活儿。
筷尖“啪”的一下,精准夹中了鸡屁股,稳稳地丢进老妖婆的碗里。
“吃吧,牙齿咬不动就适合吃鸡屁股。以前村里开席的时候,最肥最大的鸡屁股,只有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才配享用呢!这里没人跟你抢!”
罗姨气得眯起的眼皮抖了抖,隐隐闪出一点儿狠劲。
虽然罗姨在欺骗纯情少男的时候,经常倚老卖老,把自己老了、需要照顾之类的词挂在嘴边。
但是她心中,是把自己当成风韵犹存的少妇的。
那些话,不过是为了降低年轻人的防备心,让他们更好上钩罢了。
顾白一口一个“老人”挂在嘴边,简直就是疯狂往罗姨的逆鳞上戳。
“你还挺懂礼貌啊,小白……”
罗姨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一口价值500万、颜色森白的种植牙,在灯光下闪出诡异的蓝光。
一米开外的影后感受到了杀气,她大气不敢喘,继续埋头刨饭。
为了保持身材,她还不敢真的大口吃,只能干嚼空气。
好在演技出色,没人注意到她。
影后在心里替顾白捏了一把汗:【顾白啊顾白,你说你,你惹她干啥!】
【欲拒还迎不是这样搞的,你这样,不吃上一斤小蓝片,石更个十天十夜,她是不会消火的!】
奈何顾白就是不懂影后的着急,还咧着一口大白牙笑:“应该的应该的,尊老爱幼嘛!来,吃点鱼眼珠,补补老花眼!”
说着,顾白把整盘剁椒鱼头端到自己面前,只将鱼眼珠单独挖出来,像撇垃圾似的扔罗姨碗里,自己则独享整个鱼头。
239 征服他,折磨他,践踏他
“咳咳咳咳咳咳!”
一旁假吃的影后,被顾白的骚操作弄得被口水呛到,连连咳嗽。
罗姨狠狠地瞪了影后一眼,那飞出去的眼刀阴森刺骨,仿佛要刮掉她一层皮。
当然,这个眼神,罗姨本来是想给顾白的。
只是以她的身份,还犯不着跟顾白这种愣头青撕破脸。
顾白越是这样故作姿态,她越想征服他,然后狠狠折磨、践踏他。
到了罗姨这年纪,荷尔蒙早就消退大半了,她未必是在追逐肉体上的欢愉,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征服感。
她留不住自己的青春,但是她可以糟践那些正处于大好青春年华的年轻人,以此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权力是最强的春|药,这话对男女都适用。
“小伙子,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有句话我好心提醒你,年轻人,别太气盛,以后有的是后悔的时候。”
“有些人跟你说葡萄酸,劝你别吃,看起来是好心,其实是因为他们吃不着,心里酸。
你要是信了他们的话,送到嘴边的葡萄不要,转头你再回来看,那些人为了你扔掉的葡萄,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呢。”
老妖婆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是明示和威胁了。
后一句则是离间,让顾白怀疑,提醒他的人,是嫉妒他有这种福气。
要是顾白不从了她,今后有的是后悔的时候。
如果把娱乐圈比做一座山,顾白虽然不是山脚下的蚂蚁,可以随便踩死。但是,他也顶多才爬到了半山腰。
他的头上,多的是比他爬得更高的人。
让上面的人,拉拉屎,恶心一下他,或者剪断顾白的绳子,不让他继续往上爬,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白沉默地吃着他的剁椒鱼头,吃着吃着,放下筷子,红了眼圈。
这鱼头味儿可太正了,辣椒也是新辣椒,好吃,就是好辣!辣得耳朵嗡嗡响,鼻涕眼泪一起流。
那个老妖婆刚才在叨逼叨什么?没听见,当她放屁吧。
顾白抽了张纸,借着擦眼泪的功夫,悄悄吸溜了一下鼻涕。
这动静听在看在老妖婆耳朵里,就是顾白在小声啜泣,看起来是被吓哭了。
老妖婆心里顿时就美了,身体后仰,脸上的皮也舒展开了。
等顾白收拾完自己,老妖婆以一种玩弄、轻蔑、势在必得的口吻说:
“听说你写歌很厉害啊,还会给人量身定做歌曲。那你给我写首歌呗。”
杀人诛心,老妖婆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别人最引以为豪、最热爱的人事物予以作践。
比如让学了二十多年芭蕾、因脚伤不得不放弃梦想的小年轻,穿着芭蕾服伺候她。
让母亲刚刚过世不久、单亲家庭的年轻人,在床上喊她“妈妈”。
如今对顾白,她也想用一样的手段。
你不是对你的歌引以为豪吗?那就用你的歌来讨好我。这是服从性测试,一旦同意了,将来还会有更过分的要求。
顾白思考片刻,“顺从”地应答:“好啊,老实说,我一看到你,脑子里就有首歌……”
罗姨顿时又笑得见牙不见眼:“哈哈哈哈是嘛,那你唱一个,就在这唱。小玉啊,咱们可有耳福咯……”
顾白微微一笑,拿起一根筷子,在装着红酒的玻璃杯上轻轻敲了起来。
通过敲击杯沿、杯身、杯脚和桌面,配合手指叩击,能模拟出几种不同的音调,如此一个简易的伴奏乐器就有了。
顾白专注地敲出一段悦耳的前奏,这副游刃有余、行云流水的专业范儿,让顾白对外的魅力更添一层。
罗姨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重,同时,影后眼中的遗憾和惋惜也越发明显。
她伤心地端起酒杯,权当是在祭奠心中又塌了一块美好的地方。
前奏结束,进入主体,顾白嘴巴微嘟,缓缓开唱:
“猪……”
“噗————”两行红酒从影后鼻孔里喷射而出。
而这并没有影响顾白继续唱下去:“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忽扇忽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哦——哦哦——”
你说巧不巧,罗姨年纪大头发稀疏,特意烫了卷毛,增加发量。
一旁的她早就笑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被气得上下起伏的胸膛,宛如一台破旧的风箱,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她的血压,也像被丢进开水里的温度计一样,直线上飙。
顾白可不管她,继续引吭高歌: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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