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挖玉,整个河床都是我的矿场 第252节
碰到这种好玩意,苏阳放下猪肉就摘了一下。
回去的时候炖肉吃,能给肉汤提提鲜。
今天这一趟收获不错,一头野猪分开吃,足够大家吃一星期了。
吃了肉,大家干活身上才有劲儿。
回到了营地,正赶在中午饭店。
大家看到苏阳肩扛手拎的,顿时高兴的接了过来。
“阳子,真有你的啊,居然能打到这么大的野猪!”六子高兴的接过猪肉,沉甸甸的扔在地上。
方倩他们也是头一次见到野猪,浑身都是泥,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阳哥太厉害了,野猪都能打到!”方倩蹲下戳了戳猪头鼻子,两个鼻孔都是血水拌黄泥。
“阳哥,这怎么这么脏啊,还能吃吗?”
一旁的老贵叔乐呵呵的笑道:“丫头,那咋不能吃嘛,吃的时候用水冲下就干净了嘛,俺们这很多人都会用泥把肉糊起来哩,也不生虫。”
娜扎嫂子帮忙把菌子接了过来,敞开袋子一看,居然是巴楚蘑菇,这种菌子在山货市场上比猪头还贵,一般人还真吃不起。
苏阳看了一圈,这边也没有回民,吃食上也没什么忌讳,就不用单独开小灶了。
“娜扎嫂子,下午我帮你把肉洗洗,晚上用蘑菇炖上,野猪的肉油少不腻,肉片子可以切大点。”
娜扎嫂子应了声,“行,晚上给大家做肉吃。”
第219章 截胡一级河床
吃过晌午饭,大家靠在坑边打了个盹儿,就拍拍屁股起身,扛着工具往河床去了。
方倩掀开裤脚一看,脚踝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走路钻心地疼,今天是下不了地了,只能留在土灶给娜扎嫂子搭把手。
水盆里舔满了水,苏阳将猪肉一块块的放进去,在水里来回揉搓,泥浆打着旋儿往下沉。搓了一遍又一遍,猪肉终于露出粉嘟嘟的模样,瘦肉红得透亮,肥肉白得像雪花,看着就新鲜。
“嫂子,今天做两个前腿,剩下的糊上盐杀一下水,挂起来当风干肉吧。”
“行,晒时间长点,肉筋道。”
农村没有冰箱的时候,风干也是一种不错的保存方式,把肉用盐腌透,挂在屋檐下吹个两三月,油和水份杀出来,能放两三年。
收拾好猪肉,这种切肉剔骨的活,苏阳就直接做了。案板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到河床上,就跟加油声一样。
切好肉,苏阳已经累的腰酸了,剩下的就交给娜扎嫂子。那边方倩也没闲着,她蹲在井边,仔仔细细地洗着菌子,洗完又切成薄片,整整齐齐地码在竹筐里。
趁做饭的功夫,苏阳骑上摩托车沿河流朝上游走去。。
路过吴亮的营地时,特意放慢了车速。
河床上稀稀拉拉几个人在晃悠,河床都没开采多少,估计连三分之一都没干完。工人们蹲在阴凉地儿抽烟扯皮,反正这买卖横竖是个赔本货,听说吴亮直接转包给二道贩子,自己躲城里逍遥去了。
再往上游就热闹起来了,挖掘机一字排开,密密麻麻的开始作业,机械臂交叉的场景,还挺壮观。
一级河床倒是赔不了钱,但也赚不到很多,全凭河段的运气了。
就是在后世的近几年来,尤其是2000年之后,承包河床的价格都是百万起步,如果按亩计算,戈壁滩上是十几二十万每亩。
挖掘设备也比现在更先进,除了挖掘机之外,还有破碎机,传送机等,每个月也要十万以上的支出。
挖玉红的工资是三百每天左右,有经验的玉农则是五百每天,每个料厂平均二十个工人。
还有后世的运输成本,每吨的料子是五百到两千不等,涵盖了路费油费人工费。
最头疼的是土地复垦,回填、夯实、种树样样不能少,全得自个儿掏腰包。
里里外外拢共算下来,没个两三百万根本玩不转。
虽说早知道这买卖十有八九赔本赚吆喝,但谁不想赌块大料翻身?
诺大的河床只要出一块几十公斤的大家伙,一块就能回本。
剩下的就是赚的。
这种事情时常会在身边发生,所以这种几率听上去比中彩票实际一点。
苏阳猛拧油门,摩托车在石子路上蹦跶着往前冲。风灌进衣领带着沙粒,他却觉得这漫天黄土里,采玉人博的就是一个彩。
来到了卡布提的一级河床上,工地上几台挖机正常作业,工人们也干的火热。
卡布提站在河边上,满脸惆怅的看着河床。
苏阳把摩托车支在沙堆旁,刚要往帐篷区走,就见帆布帘子忽然被掀开。风沙里一道窈窕身影裹着围巾走了出来。
苏阳当即小跑了过去,没想到古丽居然也在这边。
“古丽?”
苏阳冲她喊了两声,小跑了过去。
古丽戴上了一个墨镜,听见喊声猛地抬头。那抹笑脸在黄沙里绽开,像戈壁滩上忽然冒出来的格桑花。
“苏阳!我今天正巧给阿塔送文件,正准备回城呢,你再晚来十分钟就见不到了。”
“我也是刚来到这边,想着到这里看看。”
苏阳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往手里攥了攥,随后朝着卡布提走了过去。
卡布提站在那里,驼色大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见苏阳过来,他收回视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揪出一根在鼻尖闻了闻:
“巴郎子来了嘛,你那边河床的情况怎么样嘛?”
“昨天刚出了块拳头大的红皮白肉。”苏阳挠了挠被沙粒打疼的脸颊,“就是晌午起了大风,四米的石坑塌方了,差点埋了人。”
“哎呦,那可要注意嘛,人命关天。”卡布提小心嘱咐了两句,“年轻人平时多积累点经验,总归是好的嘛,不像我嘛,忙活了半辈子最后还是栽跟头。”
古丽在一旁说道:“苏阳,刘叔觉得河床以后肯定会赔本,所以想抽手不干了,现在要把自己的那部分转卖出去,阿塔这段时间还在犹豫,要么及时止损低价转掉,要么干到底搏一搏,但很有可能什么都不剩。”
卡布提从古丽手里接过一份承包合同,皱起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你看看现在设备租金又涨了一成,工人工资也跟着涨,城里说过段时间还要收上一笔复垦押金...”
苏阳点点头,也表示理解。
“是的嘛,干生意还是自己干比较好,跟不实在的人合作,最后惹来一身麻烦。”
卡布提有些无奈的喃喃道:“现在我是进退两难了嘛,我这点家业都在这上面了,要是现在低价转卖,那就是赔钱大了嘛!”
苏阳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之前合伙的刘江看到河床情况不好想退出,宁愿少赔也不想以后大赔。
卡布提作为合伙人,如果不跟着转卖,那所有的损失都要堆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可是他全部的家业,自然是不舍得,但是又害怕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阳也有些为难,碰到这种情况也不好劝说什么,万一赔钱了,埋怨上自己就不好了。
不过苏阳倒是有一个想法。
刘江既然低价转卖,如果这边的河床情况还不错,自己倒是可以考虑接手。
苏阳看向这段河床的情况,比自己那片要大好几倍,上下五公里的河段,如果用平铺掘进的方式,估计能挖到21世纪了。
苏阳看向卡布提,说道:“我去里面看看。”
苏阳说着就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一路碾过碎石滩,颠簸着走到了河床上,这里的地势更加平坦,没有较大的起伏,油门拧到底,还是能跑起来的。
就是颠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苏阳下意识开启系统,沿途将方圆一公里覆盖在内,只需要沿着河床中线走一遭,就基本了然。
在脑海中,这片一级河床所呈现的光点不像下游那般密集,而是十分分散。
一公里的范围内,碎点很多,就像墨水洒落的星子。
但是,估算价值在五百以上的光点并不多。
倒是有一些遗漏的亮点,兴许是红皮白肉,能价值几千块。
但是大型开采不比玉农挖玉,小料子不足以支撑大成本的经营。
只有挖出高价值料子,心里才有底。
但这毕竟是一级河床,成本价格在那里摆着,就算有一些几千的料子,但也远远不够。
远在岸边的卡布提和古丽,看着苏阳在河床中间溜达,有些好奇。
“对了古丽,我今天听说,昨天巴郎子用风水看料子,挖出的红皮白肉,等回头你问问嘛,你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聊的,帮我问问是不是有用嘛。”卡布提忽然开口问道,这河床上下发生点什么事,一晚上就能传个遍。
古丽则努努嘴:“阿塔,那怎么可能嘛,苏阳又不是神仙,还能看出地底下的东西。”
“唉,这个东西说不好的嘛,玉是有灵性的嘛,说不定还真有些门路。”
“好吧,那我回头问问。”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一辆小汽车开到了岸边,从中下来了两个人,他们戴着墨镜,胳膊下面夹着公文包,朝着卡布提走了过来。
“阿塔,刘叔来了。”古丽看到后,将手里的合同收了起来。
卡布提走了过去,笑着跟他们握了握手。
“阿达西,好久不见了嘛。”刘江笑吟吟的跟卡布提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老金,想来这边看看河床,要是合适的话就接下来嘛。”
老金摘掉墨镜,里面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样子是个外地商人,没有本地商人的那股子土劲儿。
“你好嘛阿达西。”卡布提跟老金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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