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挖玉,整个河床都是我的矿场 第333节
“小岛先生,原物复原。”陈元荣笑着,慢悠悠地补充,“哦对了,不是有人说要磕头拜师的嘛,我应该记得没错吧?”
“没错,我也听到了。”阿黄得意的看向那些日本人。“是三井君说要磕头拜师的,我们在场的都能做个见证。”
附近路过的吸引考古队员闻言走了过来,看到箱子里的玉器,不由得吃了一惊。再度看向三井,脸色并不好看。
小岛康誉不相信这一切,立刻跑到了对面的营帐里查看了一番,好在工具还没来得及收拾,这才相信玉器被复原的事实。
“三井君,是我们输了!”
三井傻愣楞的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在小岛的劝说下,还是咬牙来到苏阳面前,“啪嗒”一声跪了下去。
把头转向一旁:“我们日本人说话算话,师傅!”
大家轰然笑了起来,看到这些日本专家跪下叫师傅的样子。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不过苏阳却兴趣缺缺的来到井台边,压着水井说道:“你要拜师,老子可没说要收,收了你,我还怕别人戳脊梁骨哩!”
“八嘎!!!”
三井咬牙切齿,起身气冲冲的回到营帐,随后传来“叮咣”的摔打声。
苏阳捧水洗着脸,晒然一笑,回头对陈元荣说道:“陈教授,等会吃过饭我就回去了,过两天我再过来一趟!”
大家伙听到苏阳要回去,心里自然是不舍得,但是也不好拒绝。
陈元荣看来到苏阳跟前,说道:“巴郎子,这几天我们正准备开棺,精绝王的棺椁即将问世,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是啊,苏专家,我们到时候还要请咱们地区的领导一起过来见证,还要请记者们过来嘞!”
精绝王的棺椁?
苏阳洗着脸愣了愣神,水珠子从下巴口滴下来。
“陈教授,你说M3墓室是精绝王的棺椁吗?”
陈教授点点头。
“是啊,我们和日本专家挖了几十个墓坑,才推断出精绝王的墓室具体位置。这个棺椁格外华丽,共有两层,外层是由480年树龄的胡杨木所制,里面是由昆仑玉板拼接,这等规格也只有精绝王乌萨马了。”
苏阳想起玉璧上的那些祭文,啧啧了两声。
陈元荣有些疑惑的问道:“巴郎子,是有什么不对吗?M3墓室难道不是精绝王?”
这个提议让大家的心紧绷了起来,尤其是小岛康誉,这个发现是他们日本专家团队的重要成果。而且他们知道墓室中存在血玉祭坑,只是还没有找到具体位置。
“那倒不是,“苏阳摇摇头,“只是...这棺椁里面应该是空的。“
空的?
“不可能!绝无可能!我们用相关技术探测过后,发现里面确实躺着尸首!”
小岛康誉大手一挥,解释道:“我们的多光谱激光雷达扫描不会出错,棺椁内部确实显示出一具完整的人形轮廓,骨骼结构清晰可见,甚至能分辨出颅骨、肋骨和盆骨的形态。”
对此,陈元荣也点点头。
他们还运用了生物降解热源分析算法,折算出棺内温度分布与距今约2000年的尸体腐败曲线高度吻合,如果是空的,热成像应该显示均匀的温度场,而不是这种层次分明的生物热源!
这就是为什么要联合日本人一起发掘的原因了,他们的科技手段和探测技术,国内还做不到。
苏阳摆摆手,双手一摊。
“那你们打开就知道了。”
相对于日本的技术,苏阳更相信自己的外挂系统。或许棺里真有东西,但可能是个替身。
被苏阳这么一说,大家伙的疑心更重了。
这棺椁里如果没有精绝王,那他的尸体到底存放在哪里?
苏阳继续洗脸刷牙,没有将玉璧祭文的意思告诉他们。一是不想过于高调,专家都无法破解的文字,凭什么他能一语中的。
二是怕理解错意思,万一那祭文说的跟自己的理解有出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毕竟中华文字博大精深。
只有等到开馆的那天,查明棺中之人的身份,才能继续下一步的打算。
苏阳洗漱好之后,回到影响力拎起一个提包挂在了摩托车上。
打响车子后,跟大伙打了声招呼,便朝外面开远了。
第271章 七天净赚六万
苏阳骑上摩托车朝着乔木村的方向而去,尼雅遗址那片区域和玛丽艳河床一样,都是望不到边的戈壁滩,盛夏的烈日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要不是有任务在身,苏阳实在不愿往那儿跑。不过想到精绝王开棺这种千年一遇的事,他还是决定过两天再去开开眼。
摩托车驶过村口的白杨林带,树荫下难得有些凉意。刚进村子,就听见“叮叮咣咣”的敲砖打瓦声。
村里的拍卖会场正在施工,地基已经用红砖砌好,几个戴着白帽子的回族汉子正在用“干打垒”的方法砌墙。
苏阳碰到村里的人打了个招呼,迎面看到刘小成骑着自行车带着热巴嫂子过来。
“小成哥,这是带嫂子去乡里?”
苏阳打着招呼,刘小成单脚支地停下车子搭话。
“可不是嘛,你嫂子都五六个月了,得去乡卫生院检查检查。”刘小成抹了把汗,露出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脖子,“你不是跟着考古队挖古墓去了?咋回来了?”
“那边暂时用不上我。”苏阳递了根红雪莲香烟,“嫂子预产期是来年三四月吧?那时候天气刚转暖,坐月子正好。”
热巴嫂子裹着头巾,闻言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总比寒冬腊月强,去年我姐生娃,屋里烧着炉子还冻得直哆唆。”
“行,那你们先去忙吧,我等会去北大窑看看。”
苏阳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朝着北大窑走过去。村后的河滩上芦苇长得正旺,前些日子刚割过的茬口又窜出一人多高。
几个戴着巴旦木花帽的老人正在河边割苇子,准备编席子。河里有几个半大孩子光着膀子摸鱼,塑料凉鞋就随意扔在卵石滩上。
北大窑也没什么事,苏阳在工作间随便转了两圈,跟二婶子他们扯了会闲篇,就到了窑顶上看看。
这会的棉花苗已经长到二十公分了,满地绿油油的,风一吹,小叶子呼呼晃。
这会也该到剔苗的时候了,种的时候播了三粒,有的坑全长出来了,有的长出两颗,所以得把坑里其他的苗给剔掉。
不然一个坑里的营养不够两颗苗吃的。
回到村里,来到张军家里。
正好从外面回来拎茶壶,看到苏阳顺手倒了碗茶:“阳子,你啥前回来的?找我有啥事啊?”
张军这两天都在工地上张罗着,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明显瘦了一圈。
“张叔,我想用村里喇叭喊几声,让大家去地里剔苗。”
张军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这两天光顾着盯工地了。“他指了指里屋,“你自己去喊,扩音器开关在桌子底下。”
“行嘞。”
苏阳熟门熟路地打开挂在杨树上的高音喇叭,先是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接着他的声音回荡在村子上空:“大家伙注意了,咱地里的棉苗该剔了!重复一遍......”
不一会儿,就见村民们戴着草帽、扛着锄头从土坯房里出来。女人们用头巾包着脸,三三两两地往棉田走去。
“张叔,我也得下地剔苗了,就先走了。”
苏阳随后也来到地里,剔苗挺累的,得一直弯着腰往前走,剔了一趟就累的不行了。
但是二老身体不好,苏阳也不忍心让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虽说现在自己真瞧不上这三瓜俩枣的,但是种地对农民来说,就跟拉屎撒尿一样,必不可少的事。
咬咬牙干到了晌午头上,才干了两亩。没办法,苏阳找了一个人,一亩地给十块钱,剩下的三亩就不操心了。
人干了活,饿的就快。
回到家里,闻着老娘做的米糊糊,肚子就打咕噜,直接干下去两碗饭三个馒头,这才满足的打了饱嗝。
“阳子,咱家的苗都剔完了?”苏老娘用围裙擦着手问道。
“弄完了,可累散架了。”苏阳揉着后腰,“要我说把地包出去算了,咱家现在又不缺这点......”
话没说完,苏老汉就把铜烟锅在炕桌上磕得当当响:“不种地喝西北风去?钱再多也不能忘本!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地是不亏待咱的,你施几分力,就出多少收成!”
“行行行!”
苏阳不耐烦的摆摆手,老生常谈那一套,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苏阳快步离开家里,跨上了摩托车。
“阳子,你这是又去哪?”
“去死呗,活着没啥意思。”
“滚滚滚,死头前也古丽给我娶回家。”
苏阳咧嘴一笑,随即蹬响摩托车,准备去墨钰县看看,那几千亩的棉花地,可一点不能大意,以后全靠它了。
摩托车沿着新修的砂石路驶向旺什村,路边的白杨树被热风吹得沙沙作响。
进了村,眼前的景象让苏阳松了口气。
不少村民正弯腰在棉田里间苗,大多已经完成了大半。
只是棉苗的长势明显不如洛甫乡,矮了足有半截手指。这也难怪,这片盐碱地刚经过秸秆还田改良,地下的麦秆还没完全腐熟,肥力自然跟不上。
苏阳盘算着,等苗长到齐腰高应该就能追上来,现在能保证出苗率已经算是成功了。
苏阳来到了村里的大队部。
红砖墙上“种棉兴农”的标语还带着新刷的油漆味。林晓倩和王桂芹两个人从昨天就住过来了,这会儿骑车去了邻村指导棉花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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