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谋 第750节
这个人在临天亮前回的他们的大本营,也被罗子良打了闷棍,直到被同伙解开一起讨论以后,才知道原来是他引狼入室的。他对罗子良的印象深刻,现在一见,就死死地盯着,向身边的人示意。
罗子良也看到了这个情况,但现在想走已经不合适了,一走,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于是,他镇定自若地坐着,点菜喝茶。
那个青年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干脆走到他的身边,问道:“先生,那天晚上是你向我要了三个女人的那个人吗?”
罗子良抬起头来,惊呀地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女人?”
“难道不是你?”那青年强调。
“什么是我不是我的,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罗子良摇了摇头。
“不,就是你!就是你那天晚上在沙滩上向我要女人的那种人。”那青年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别影响我们吃饭好吗?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我们没兴趣。”罗子良对他摆了摆手,让他离远点。
“你不承认是吧?那你别走,我让兄弟们都过来,大家都看一看,是不是你……”那青年拿出手机来就打了电话。
看到这个人的架势,孟恩龙不免有些担心,几次都欲言又止。
“没什么大不了的,”罗子良安慰他说,“一句话,死不认账。他们做的事情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想打架,我们也不用怕他们。”
孟恩龙想想也是,就定下心来。
不一会儿以后,这个组织的所有人都赶来了,二十来个人把他俩团团围住!七手八脚地指着他们,频频点头。一面也从身上抽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这个路边摊的老板夫妻惊愕地望着这一切变故,吓得脸都白了,一旦打起架来,他们的锅碗瓢盆得重新买了。
罗子良发现吃不下去了,皱了皱眉,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冷冷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第717章 解救(28)
“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妹子也还给我们,一切好说,否则,你们就别想再踏出这个岛。”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声色俱厉地说,看样子,他是这一伙人的老大。
那人的意思就是先拿到自己的东西,这一点,罗子良自然也清楚。
但罗子良还是一脸惊呀:“什么钱?什么女人?……是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他铿锵有力的话,让那些人都面面相觑,有些不自信起来。毕竟那天晚上罗子良都戴着墨镜,现在不戴了,还是有所差别的。
“你们确定是他?”那为首的汉子转头问他的兄弟。
“没错,就是他!”
“对,我也这么认为。”
“错不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像……”
毕竟人数众多,一个人可能看错,但十个八个都这么说了,就离事实不远了。
“给我打!”为首的汉子手一指,发了命令。
人都有自信心,这些人吃了一次亏,以为只是大意了,现在这么多人在一起以为稳操胜券。但现实中没有那么多以为。只见罗子良抓起自己坐的四腿木板凳,一通横扫,犹如秋风扫落叶,哗啦几下,靠近前的脸上都中招,出现了血痕,掉了门牙。
他挥舞几下,凳子腿都断了,就扔了板凳,凌空抓住一个掉落的木棍,如虎入群狼,左劈右砸!
人心都是肉长的,倒了几个人以后,有的开始胆寒,开始畏惧,继而四处逃窜……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三个身穿制服的男子跑了过来,皮皮岛上的治安人员到了。
皮皮岛上有一个警察哨所,负责人叫敏登,也是三十多岁汉子,与所有泰国人不同,他虽然黑,也不高,但长得结实,似乎有几分力气。他今晚带着手下两个警员巡岛,刚到这里就遇到了这么多人打架,自然不敢怠慢,吹着口哨就冲了地过来!
他所在的哨所不大,也只有六七个人,规模也就像一个小派出所,在岛上,平时并没有什么事,因为这里是个孤岛,绝大部分都是不敢惹事生分的游人;谁犯了事,根本就跑不出去。所以,这些警员平时无事可做,东晃晃西晃晃而已,今晚遇到这么大规模的械斗,这是他第一次遇到。
看到有警察来了,罗子良马上扔了木棍,换了个凳子,又坐了下来。
那伙青年的老大看到敏登来了,也立即上前用泰语和他耳语了一番。他们说什么,罗子良并不清楚。
“先生,跟我们到哨所去一趟。”那个敏登黑着脸对罗子良说,哦,不对,他的脸本来就是黑的。
“为什么?”罗子良惊呀地问。
“你打人,还问我为什么?”敏登怒气冲冲地用警棍敲着桌子。
“我没有打人,我只是自卫。我们今晚上到这里来吃饭,是这些人跑来敲诈勒索我们的,问我们要钱,不给他们就动手,这里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罗子良说得头头是道。
敏登转头看着那两个开小摊的夫妻,但那夫妻害怕地低下了头,却不说话。
那些围着的青年松了口气,几个头破血流的上前不停诉苦,进行栽赃……
罗子良叹了口气,幸亏他留有一手,对于那个摆小摊的老板来说,他们只是过客,自然不会为了帮两个外人出面作证。他把头上戴有摄像功能的手表录下来的过程翻出来,把手腕抬给那个敏登看。
敏登看完,脸露为难之色,下意思地看了那伙人的老大一眼。作为哨所负责人,他不能做得太过份,因为现在有不少胆子大的游客在围观,如果他循私枉法,传出去对他极为不利。
那些青年,万没想到罗子良做事会如些滴水不漏。他们不知道的是,人家是警察嘛。
他们的老大又与这个敏登耳语了一番。
接下来,敏登要了罗子良的护照看了看,又问他几时到岛上的,在哪里住,折腾了一番,找不到什么可以指控的证据,只好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