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特种兵 第1779节
矮xiǎo老头的个头大约只有一米头左右,削瘦,脸颊也因为牙齿掉的差不多而瘪了下去。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前清民国时的民间常服,披在身上却是件老旧中山服,不知道被洗了多少遍而显的发白。
唯一能让人感觉到老头有些不凡之处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一根超长黄烟枪。黄烟枪枪身足有一米多长,枪杆全铜,可能是年代久远之故,呈暗色。
黄烟枪虽然色泽不显,但那份大巧若拙的古朴之气,扑面而來。不管有沒有眼力,凭感觉都知道这杆黄烟枪不是凡物。
叶霄的眼睛一亮,随及便若有所思般。
ps:先一更一更的來。一下子恢复了更新,还真有些不适应。尽量做到不断更,现在不敢把话説的太满了,会打脸的,!--章节内容结束--
第1578章 天罡七星阵
老头进来之后,首先朝着叶霄的方向眼,目光闪了闪,却没有任何停留的又转到了站在二楼的叶铭龙身上,同样的目光闪了闪。
而后,才将目光转到了正在宽阔大厅里的正处于生死一线的安天伟和洪成。
老头一米多长的铜黄烟枪的枪头里还有着些黄烟,正在滋滋的冒着烟。老头将烟嘴放到嘴里,瘪着双颊吸了几口,吐出了若有若无的几口烟雾之后方才将黄烟枪的烟头在自己的鞋底上磕了磕。
有条不紊的处理了黄烟枪里的烟丝,老头将长长的黄烟枪往自己的腰间一插,抬脚向着场中的两个人走去。
安天伟和洪成现在两人正处于僵持阶段,这个时候两个人谁都不能退。只要一方先退,会立即遭遇到对方如海潮般的杀气攻击,在实力没有天差地别之际,谁也不敢先将自己的杀气撤了。
这种情况之下,不説安天伟原本就没想过要放洪成一马,就算是有心,也没有办法做得到。非不想,实不能。
老头走到离二人半气的杀气圈边缘,却没有冒然的跨进去。
仅此一diǎn,便可以证明老头也是高手,不然不可能对于无形无质的杀气的感知力这么强,正好就停在了边上。
“唉,年轻就是好啊,説打就打説杀就杀,什么也不用考虑!”老头人叹道。
説罢,朝着那些已经被轰出去的汉子们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
介入不到安天伟和洪成的战斗之中的汉子们正愁着怎么保护洪成,现在见到老头相召,二十来号人“呼拉”一下全都到了老头的身后,其间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一diǎn声音。
“摆阵吧。”老头低低的説了一声,声音压的很xiǎo,从旁观的江湖人来头动了动嘴,却什么话也没有听到。
二十多名汉子二话不説,立即就开始走位。
他们的走位是以三四人成群为基本单位,迅速在老者的身边走出了一个阵型。
叶霄凝神细。从老头説摆阵那会起,他就听到了。现在这些大汉们的走位和摆出来的阵形,他终于可以确定心中所想,对老头的身位基本可以肯定。
叶霄并没有因为知晓了老头的身份而感觉到高兴,反而双眉皱的更紧了些。
他怎么凑这个热闹?
抬眼楼的叶铭龙时,见到叶铭龙的神色不变,连一丝疑惑的神情都没有露出来,叶霄的心里便有了底。
这老头是叶铭龙这一方的。
虽然有这个老头的介入,事情会变的棘手,但叶霄也没太过于放在心上。先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是敌,则斩。是友,则叙。
叶霄能老头摆出来的是阵法,但绝大数江湖人可来这中间有什么名堂。
他们见到二十多名大汉聚到老头的身边之后,只是三三两两的乱七八糟的乱走了一通,接着便分成了七个xiǎo群,站的也稀疏,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现代人对阵法之类的东西,实在太过于生疏。新生代的人,基本都已经不知道何谓阵法,那只是存在于之中的东西,很多人根本就没有朝这上面去想。
“神神叨叨的,搞什么玩意儿?”有人不解,有人不屑。
今天这里发生的事实在太他/妈的玄幻了,怎么让人一头两个晕的。先是安天伟和洪成大眼瞪xiǎo眼的在厅中央那么杵着跟比对眼似的,再有就是这个老头跑进来,又搞出这么一出。
今天这是走错了地,这里不是江湖大会,而是大剧院?
有人已经差不多都快要耐不住性子了,准备开口喝骂。但毕竟还是有眼力高的人,低低的提醒了一句,才将蠢蠢欲动的这些人压住。
但众人脸上的不耐之色更甚。
“老爷子,他们那是在搞什么?”包大长也不懂什么是阵法,这方面叶霄从来都没有教过他,他也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但的神情凝重,包大长就试探着凑过来问。
“天罡七星阵!”叶霄低低的答了一声,视线依旧聚在老头的身上。
“天罡七星阵?那是什么东西?”包大长更疑惑了,大手在他滑溜的大脑袋上不停的来回摸着,仿佛这样子便能压下去他不断从脑袋里不断往外冒的问号。
叶霄轻叹一声,方道:“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这是很久前一个人的成名阵法。包儿,江湖多异人,不要只顾着冲杀而xiǎo视了天下英雄!”
“嘿嘿……嘿嘿……”包大长摸着光滑的大脑袋憨笑起来。他从来都没轻视过天下英雄!因为他从来都没觉着这天下有英雄。
叶霄似乎不愿意过多的解释,只沉声説了四个字:“仔细”
老头那边扭着头回下二十几位大汉摆出来的阵法,似乎是颇不满意,拉着脸给了个“歪歪扭扭”的评价,便往最前方的那个三人群旁边一站道:“准备!”
二十多名大汉顿时全身紧绷,一幅如临大敌之状。
“喝!”老头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披在肩上的那件老旧的中山装,被一阵突起的劲风刮走,在空中旋了几旋,远远的飘落。
落diǎn所在,却不正好是大厅进门处的一根伸出来的钝钩之上。伸出来的钝钩正好将中山装挂住。
中山装直直爽爽的挂在钝钩之上,不像是由远处无规律飘来,而更像是被谁伸手挂了上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