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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 第2013节

所谓硬件,那就是自身条件。纵观国人,家伙的尺寸向来难以自豪,尤其是跟欧美人士相比。曾经有这样一个笑话,说一俄罗斯女郎在我做娼,三年后赚得盆满钵满,回国的时候居然说她还是处女,也不知道是国人尺寸不足,还是她的膜儿够深,不管怎么说,简直是对国人赤祼祼的鄙视,其愚弄国人的程度堪比苍老师宣称她还是处女。另有一个笑话,说是一男子在国外入厕,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出来之后,仍然被尿憋得满脸通红,追问其因,他只说,拿不出手。

这两则笑话,完全可以证明在尺寸方面是比不过欧美列强的。不过费江东对此有他自己的理解,不争长短,只比软硬。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那可不是随便唱唱的。

况且有专家宣称,长短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质量。这质量,也就是费江东所总结的软件了。不是有“别看我的小,玩的是技巧”、“别看我的短,搞得你直喘”这些话为证嘛。在这个方面,费江东还是很信服的。君不见日本AV上面,各式道具层出不穷,一开始国人还不理解,觉得小日本真特么的变态,干就干呗,搞那些玩意儿干嘛,后来经验丰富了,才明白,人家这叫技巧,不过也有人提反对意见,说那是因为他们不够持久,不借助这些玩意儿,根本拍不完一个短片。

不过不管怎么说,上面姿势之繁多,还是令费江东为之咋舌的,经过一番理论上的模仿,费江东自认,理论水平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层次,所缺的只是实践了。

每每都是在自己的住处偷偷摸摸地进行灵与肉的交流,而这个交流都是通过身体的接触来实现的,眼睛上却从来没有洗礼过,所以今晚在酒店,他要好好地实施第一步骤,让一切魑魅魍魉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只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卓月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姑娘家,任你胡作非为,可以,但是在灯光下搞这个,还真不大好意思。

不过这一晚,卓月是异常满足的。电影中所演的那些,都有表演的成份,毕竟夸张向来是艺术的一个彰显方式。至于小说中所写的,说女人第一次就能获得无与伦比的欢愉,简直就是他娘的扯蛋。反正费江东在跟卓月的第一次时,他就没感觉到卓月有什么无比畅快的感觉,甚至于后面的几次,卓月基本都处于被动应战的状态,虽然也有哼哼叽叽的时候,但是根据费江东的判断,那只是一种很自然的生理反应,并非什么快乐。想想也是,一个还没怎么适应身体里多根热狗的状态,除了不适感,又怎么会舒服呢?就如同穿了一双新靴子一样,刚穿进来的时候还是比较磨脚的,无论是靴子还是脚,都会不自在,但是穿得多了,脚跟靴子都合适了,那才会有非一般的感觉。

但是这一晚,他却感受到了卓月的另一面,就像是读书突然开了窍一样,一通百通,居然开始迎合着费江东的动作了,就像是挖鼻孔一样,挖到了想挖的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舒坦。这个意外的惊喜令费江东更加卖力,其结果是加剧了其崩溃的进程。这一次,理论与实际联系得很不理想,也直接让费江东开始质疑起自己软硬结合的理论来。

卓月的这个年龄还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对于费江东比早泄略好一点的表现颇有微词,但是她也知道,男人在这个方面是最经受不起打击的,所以初尝甜头的卓月也是温柔得很,猫咪一般地伏在费江东的身上。

“卓月,你们科里的关系还好吧?”费江东侧过头,让卓月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慢悠悠地问道。

“还好啊。”卓月没太当一回事,只道是费江东关心自己,“科里除了老贾的年纪大了,其他的都是年轻人,黄科长也就三十多一点,很有活力。”

费江东笑了笑,道:“两个大小伙子,就没一个暗恋你的?”

“说什么呢?”卓月推了费江东一把,装作生气的样子不去理他。

费江东淡淡地笑了笑,没怎么说下去,打了个哈欠,道:“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不然明天被同事看到你一身疲倦,还不知会说什么呢。”

费江东已经睡着了,卓月却是睡不着。都说处于恋爱期间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但是这个理论用在卓月身上显然并不合适,恰恰相反,她显得睿智得很。此时的她虽然已经闭起了眼睛,耳中听着费江东轻微的鼾声,但是整个心思却是颇不宁静。

费江东自从到康平来之后,每一次与他的见面,都感觉到他都有所不同,主要表现在说话变得含蓄了,心思也多了,表面上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卓月对此的理解是很正常,作为领导身边的秘书,一定的城府是不够的,必须要有非常深的城府,但是不久前费江东的戛然而止,却让卓月听出了一些其他不对味的地方。

对于自己来说,在城北,显然不会再有哪个人还会对自己存有想法,相信明天区政府就会集体知道她男朋友是市政府第一大秘的事情,所以费江东不可能担心她会被办公室的帅哥猛男们骚扰的事情,那他到底想说什么?有理由相信,费江东是知道了朱明扬对自己的一些动作的,不然以他的个性不可能这么高调地杀到城北,可是……

卓月越想越糊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第2560章疯狂的想法

陆渐红也没有睡得着,他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不可能保持高度韧性的神经。这一次的事件,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虽然在表面上他坦然无比,但是在内心,他同样有焦虑有疑惑有茫然有无措,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如果不是那些记者蜂拥而至,他或许不会考虑这样的一个媒体会议,而主动去找中纪委,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种请求调查的坦然之举,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件事仅仅依赖于本级的调查,恐怕会让事情的走向发生偏差。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万分侥幸,倘若不是秦臻留下了一套监听设备,就不会记录下来那个叫做吴天德的犯罪事实,如果不是那本日记,恐怕也洗刷不了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但是更令他疑惑的是,仅仅依赖于这些,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直到如今,他还有种做梦的感觉。是的,做梦一样的感觉。这还不是此事最奇之处。奇特的地方是,作为当事人,他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个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在秦臻的日记中,一直提到那个他,这个他很显然,绝对不是吴天德。而官方宣布的事情中,也是提到了吴天德。

在陆渐红的印象中,根本没有吴天德这个人的印象,更别说什么企业遭遇困难来提无理要求了,这里的猫腻不为人知,或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让他产生了一种厌倦之感,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迷茫。

自从早年中了五百万的巨奖之后,他一直是以享受的心态来开展工作的,哪怕是遭遇再困难的事情,哪怕是经历了再多的冷淡,他也能坦然受之,所谓“天降大任,苦其心智”,陆渐红看得很开,干得不爽,大不了不去干那个劳什子官了。

该死鸟朝上,不死翻过来。这一直是他心里的座右铭,但是虽然经常提到,却是从来没有萌生过离开的想法。

可是在这一晚,他真的有了离开的念头,忽然间,他觉得他向来崇尚的东西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此之前,他见识到太多颠倒黑白的事情,在绝对的权力下,翻手为雨,覆手为云,可是这一次他才真正地见识到一些权力背后的东西,虽然他是一个绝对的受益者。

有了这样的念头,陆渐红自己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想知道,正部级可是多少人穷其一生的梦想,多少人为其奋斗,为其拼搏,为其勾心斗角,为其绞尽脑汁,可是到了他这里,却是要主动放弃,这可是令人大跌眼镜之事。可是在这个时候,陆渐红的思维变得狭隘了,他根本没有法子去考虑那么多,他在为自己疯狂的想法而兴奋,不由胡思乱想了起来,想起离开体制后的种种生活,可以与全家老小生活在一起,以他们的经济状况,完全可以周游列国,而不用去顾忌官场之中的忌讳,就跟《鹿鼎记》中的韦小宝一样,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过那种神仙般逍遥自在的生活。

在这种情绪的感染下,陆渐红越发睡不着了,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了椅子坐到了阳台上。

雨丝如愁,细得让人几乎无法感觉到存在。

烟火一闪一灭,他的心情也随之荡漾。在这个时候,他抛却了任何的想法,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投身于官场的最初之衷。他只是在想,自己追究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真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一点点私心都没有吗?

再联想到安然、高兰、孟佳,陆渐红的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了浓浓的愧疚之意。说得高尚一点,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也可以解释为为官的宗旨,就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但是凭什么让她们跟着自己过种生活呢?安然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不二夫人,可是他们自打结婚起就聚少离多,家不成家,庭不是庭,更是因为自己萝卜大花心,而接受了高兰和孟佳,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真的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的矛盾,多少次的纠结,多少次的痛苦。而高兰和孟佳跟自己的关系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到底是自己过于以自己为中心的自私,还是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在自欺欺人?曾几何时自己可曾为她们设身处地的去考虑过?她们的理想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

陆渐红处于深深地自责之中,重新点上一根烟,陆渐红的心境越发显得冲动,越发显得澎湃,于是,他回到了客厅,打开了灯,拿起了纸笔,在那张纸上写下了一行字:关于请求辞去康平市市长职务的报告。

当写下了这一行字的时候,陆渐红忽然间觉得笔是如此之沉重,竟让他无法再提得起来。因为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很多人,老爷子,周琦峰,赵学鹏,等等等等,如果真的辞去了职务,又让他们情何以堪?一切的努力,一切的奋斗,难道就在这一页纸上付之东流?

陆渐红犹豫了,眼前一片迷蒙,一会儿是安然等人在指责他自私自利,一会儿又是老爷子等人在驳斥他没有责任感,忽然间,陆渐红只觉头痛欲裂,手腕一松,笔便滚到了一边,眼前的信笺上洒下了点点墨渍。

大口喘息了一阵子,陆渐红将那张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倒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踏实。

雨忽然间大了起来,接着风便接踵而至,刹那间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似乎是想震醒陆渐红荒谬的想法,却又像是在嘲笑陆渐红的胆怯,最喜欢听雨的陆渐红,此时却觉得这雨让人烦躁得很,拉过毯子捂住了耳朵,此时的他,就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第2561章能为她做些事情是件很开心的事

卓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下雨的声音,身边却是没有人。

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却看到费江东站在窗边,看了一下手机,才四点多钟,不由昵哝着道:“江东,你不睡觉干嘛呢?”

费江东回过身,走到床边,在卓月的小脸上轻抚了一下,道:“我有点事情要好好想一想,你先睡。”

费江东失神地看了重又睡去的卓月一眼,这才走回到窗边。

他确实是听说了一些风声,加上经历了陆渐红事件,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尤其是陆渐红认可了他所说的那句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而朱明扬此举便是明显地在欺人,如果说费江东远在京城,陆渐红也还在党校,那倒也就罢了,现在他明着是知道自己已非吴下阿蒙,也知道卓月跟自己的关系,还大造追求卓月的舆论,那完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所以,费江东不能再碍于身份被动应战了,这毕竟涉及到自己的一生幸福,到目前为止,卓月严格来说应该算是他的初恋,能够与初恋共结连理修成正果,这在现代社会是一件很难得很逆天的事情,费江东万分珍惜。

从这一天的表现来看,费江东感觉到威慑的作用很是很大的,在自己宣布了与卓月的关系之后,朱明扬胆子就是再大,恐怕也没那个胆子再有什么心思,费江东还是很满意这一次来的效果的。事情或许就到此为止了,但是这只是一个多小时前费江东的想法。

因为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费江东接收到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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