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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妖 第1432节


如今这个时代,离婚已经不是什么大事,省政府和省委的大院子弟,离婚的也不在少数。更何况,有些不幸的婚姻离婚反而是纠错,及时止损。人生短短几十年,一次错误不应该惩罚一生。

“那你跟秦风聊吧,不过你们少喝点,喝得差不多了就在这里睡吧,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余昔站起身,走进一间客房,去给余禾收拾房间去了。

秦风炒了两个所谓的硬菜,端出来放到餐厅餐桌上。接着秦风又洗了两个酒杯,招呼余禾坐过来,打开他带来的白酒,给每人斟满一杯酒,端起酒杯说道:“哥,来吧,我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你家里看望你,你倒先来了,我敬你一杯。”

两人昂头将杯中酒喝干,抓起筷子吃了几口菜,余禾就开始絮絮叨叨说了起来。一开始他说的是自己担任县长遇到的一些事,紧接着就说起了自己现在窝心的婚姻和家庭生活,越说话越多,越说越起劲。

秦风一开始也没有发表任何观点,只是静静听着余禾诉说。人到了午夜,又喝着酒,话说起来就拦不住,滔滔不绝。一半是醉话,一半是真话,心中的苦闷像倒垃圾一样倾诉出来。

“秦风,你说,你就说吧,这个婚我该不该离?我跟你嫂子,真的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一看见对方心里就冒火,说不了三句话就要吵架。跟女人吵架是一件特别没劲的事,她们没有逻辑,不讲道理,每次都能准确无误拱起我的火。我算是个善良的人,可是好几次我真想冲上去抽死她。”余禾絮絮叨叨地说道。

秦风能说什么呢,他要是劝余禾离了婚,以后这笔账还不知道算在谁头上呢。

“哎,其实我们结婚快五年了,有两年时间分床,一年时间分居。她现在搬回自己的房子去了,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享受未婚生活,倒也逍遥自在。”余禾惨笑着说道。

听话听音,秦风有点听出来余禾的弦外之音,他的难言之隐呼之欲出。

“哥,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知道有些事不该让外人知道,外人也不该问,可你这絮絮叨叨一晚上了,一直没说到正题上,车轱辘话倒是说了一大堆。”秦风实在忍不住了,这种负能量让他浑身也不舒服起来。

余禾苦笑一声,昂头喝掉一杯酒,放下杯子坚决地说道:“离,一定要离。这个贱人,她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贱人?这是秦风第一次从余禾嘴里听到贱人两个字,而且还是骂自己老婆,那么问题就严重了,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哥,嫂子……嫂子是不是……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秦风小心翼翼问道,余禾的痛苦,大概是老婆出轨劈腿,可是他这么爱面子的人又不想声张让人知道,只能闷在心里,自己消化痛苦。

余禾不说话,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又一口喝下去,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神情显得十分痛苦。好半天,余禾嘴唇颤颤巍巍了一下,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说道:“是的,她在外面有人了,已经两年多了。呵呵,其实我们很多朋友都知道,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戚薇胆子真是狗肥的,那个男人也是色胆包天了,居然敢跟省长的儿媳妇偷情,这是不要命了啊。

“如果是这样,这件事你交给我来搞定,我去废了那个王八蛋。”秦风的一股怒火涌上脑门,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鬼混在一起,敢给我大舅哥戴绿帽子,那你就是嫌命长了。

余禾忽然一把抓住秦风,低声祈求道:“别,其实我一点都不伤心,也不难过,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其实我应该感谢那个男人,他愿意做接盘侠,我求之不得。”

第2305章 花开自来

这是什么话?被一个瘪三戴了绿帽子,心里竟然没有恨,反而是一种解脱。秦风心里苦笑,余禾还真是心大啊。

“哥,姐夫,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要离婚,那咱也不能这么窝囊啊。”秦风苦笑道。

余禾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狠色,嘴角浮现出一抹阴笑,低声道:“我当然不想这么窝囊,但是在没离婚之前,我不想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毕竟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余禾,这事我要提醒你,有些事可以干,但有些事是不能干的,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那不值得。”秦风猛然意识到,余禾其实一直在隐忍,只是还没到爆发的时候。

任何一个男人,被老婆戴了绿帽子,都不会咽下这口恶气,更何况余禾这种从小被人簇拥着长大的公子哥。

余禾抬起眼皮,神情古怪地笑了笑,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不会为了一口气把自己后半辈子搭进去。秦风,你是我妹夫,也是我兄弟,这事我只跟你说,希望你能帮我保密。我和你嫂子分居已经小半年,我起诉离婚也已经半年了,法院很快就会判,等到宣判了之后我再回家跟爸妈解释。现在,我不想见到他们。”

秦风低下头,好半天没言语。沉默半天后秦风才抬起头,眼睛盯着余禾问道:“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查出来没有?”

“不用查,我知道是谁。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初恋情人,我们交往之前那男人去了国外,两个人分了手。几年前,那男人从国外留学回来了,两个人死灰复燃,又勾搭在一起了。”余禾满脸苦涩地说道。

秦风再次沉默,虽说感情这东西不受人的思维控制,要发生一段感情谁都拦不住,但是从余禾的描述来看,这两个人真的是太自私了,对自己没有任何约束,根本就不顾及伤害他人的感情。既然这样,那对不住了兄台,你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心痛,我们结婚后我就感觉她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自己也没那么在乎她,这段婚姻可有可无。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结婚这些年了一只都没要孩子吗?其实说穿了,是我们都不甘心,都不想被孩子约束住。所以走到今天,也不能完全怪她。哎,当时还是想的太少,结婚有点仓促了,根本就没想过婚后会面对什么。”余禾自我反省道,倒是十分的客观。

秦风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端起酒杯敬仰道:“你能这么想,我佩服你。出了事,我们都应该先学会自我反省,自我纠错,而不是怨天尤人。我现在也算想明白了,我们没能力改变世界,也改变不了任何人,只能努力让自己不被世界改变。说句我不该说的,要能离就趁早离,一了百了。你现在还年轻,不要这么消沉下去,把心思多花在事业上,早晚能遇到疼你爱你的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想通了,除了生死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喝酒!”余禾端起酒杯,豪气干云,与秦风碰了一下杯子,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干。

接连又喝了几杯,余禾的眼睛发直,醉眼朦胧,东倒西歪的,这回真的喝醉了。秦风把余禾扛起来,送进客房,扔到床上给他脱掉鞋子外套,盖上被子,拉灭灯走了出去。

终于把这个酒鬼搞定了,秦风也累得够呛,开导一个人还真是不容易。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根烟,秦风把餐桌上的碗筷杯子收拾利索,然后才进了卧室。

第2306章 鸿门宴

秦风自己下厨,煮了一锅稀饭,将昨晚炒的菜回锅热了热,又溜了几个馒头,做了一顿简易的早餐。看着秦风在厨房里忙乎着做早餐,余昔却坐在梳妆镜前臭美,余禾心里既欣慰又复杂,妹妹总算没嫁错人,小日子过得温馨又浪漫,可是自己呢?

吃完早餐,余禾告辞离去了,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秦风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然后才扭头转身离去。

余昔把秦风带到天玺药业总部,叫来了公司的高管和代理律师,当众宣布委托秦风为公司的诉讼代表,全权负责天玺药业与宏盛药业的侵权官司。

秦风这个股东一直都隐藏在天玺药业背后,不参与任何经营,也不代表天玺药业在公开场合露面,所以除了极少数人,天玺药业的人都不知道有秦风这个隐形股东的存在。但是这次不同了,核心产品被竞争对手侵权,吃饭的家伙都要丢掉了,余昔又分身乏术,作为人家老公,秦风这次不出面也不行了。

接下里,秦风了解了具体案情和诉讼过程,先是查看了宏盛药业推出两款产品的样品,又看了检验报告。跟律师和参与诉讼的副总交谈过之后,秦风心里大概有了底。

宏盛药业这款产品基本上完全是复制天玺药业的配法,不过是增加了一味中草药,部分元素提纯度更高,然后就上生产线大批量生产了。不仅如此,宏盛药业许以重利,又从天玺药业挖了不少的经销商过去,严重破坏了天玺药业的销售网络。这就十分不地道了,一点基本的商业伦理道德都不讲,完全是恶性竞争。由此可见,花月曜是多么恨余昔,不惜釜底抽薪。

当然,余昔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通过这起诉讼,她要彻底打垮宏盛药业,让他们大伤元气,几年之内都缓不过劲来。一审判决后,天玺药业对赔偿金额十分不满,又向江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这一次,余昔动用了余镇南的关系,向江北省最高院施加压力,要求尽快开庭审判。

虽说司法独立,可是最高院也是在江北省省委和省政府的领导之下,省高院的法官不得不顾及余镇南。余镇南虽然没有表态,公开场合什么都没说,但余昔毕竟是他女儿,高原的法官自然会考虑到这一点。如今再加上个秦风,省委副书记,代省长霍正良是秦风的舅舅,这个关系根本不用说给旁人听,别人也会顾虑到这一点。

当然,宏盛药业敢跟余昔死磕,自然也有他们的后台。据秦风所知,花月曜的父母只是一般的科级干部,但她的一个叔父此前曾担任过江北省司法厅厅长。宏盛药业的后台老板也有一定的背景,但究竟谁的权力更大,谁说话更管用,别人就得掂量掂量了。

安排好这些事,余昔就着手从研发部抽调人手,组织了几名研发人员,余昔亲自带队,将自己的办公室留给秦风使用,自己带着研发人员驱车直奔秦家庄。这一回余昔下了狠心,不在秦家庄研发出二代新产品,她决不罢休。

余昔走了,秦风就在余昔的办公室办公,查阅了大量资料和法律条文。同时,秦风吩咐销售人员和财务审计一起统计天玺药业这小半年的损失,这些都是索赔的证据。

正忙乎着,余昔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秦风以为是找余昔的,就没有接电话。可是座机一直响个不停,不依不饶的样子,秦风抓起话筒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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