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捉鬼师 第539节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我们有仇吗？
说句实话，我的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人的演技，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看着眼前道生，我不禁摇头说道：“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师父活过来，阴间有规矩，人死七天可以回到人间走一趟，俗称回魂夜
。”
我冷冷的看着道生说道：“如果你真的很像知道凶手是谁的话，我们可以等上七天，七天之后自然就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如何？”
道生微微一愣，然后冷声说道：“好，那我们就等七天。”
当我看到他愣神的时候，我心中冷笑道：“装，你就继续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七天一到，看你还怎么解释，到时候必定原形毕露。”
道生死死的盯着我说道：“我等着，七天之后，只要师父一回来，我就会亲口问他，他要是和我说是你们两个动的手，那么你们两个就等着把人头留下来吧。”
此时道生身上杀气腾腾，之前看到他的时候，让我还感觉这个人十分的友善，看起来就像是老好人的那种。
但是这一幕让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一种改观，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师父都杀，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能翻脸不认人的家伙。
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刚走出门口，我就听到道生开口说道：“你们几个轮流跟着他们，还有通知山中的师叔师伯，让他们下山为师父戴孝。”
我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身后跟了好几个道士，他们的脸上满是仇恨，眼中的目光恨不得将我们吃掉。
我微微摇头，心中想道：“这些人，也就只能达到这种程度，看不穿也不怪他们。”
当我和张苏苏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张苏苏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道：“我们现在就相当于被软禁了，该怎么办？”
“唉，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就等七天一过。回魂夜的那天，自然真相大白，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张苏苏摇头道：“关键是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害怕，假如……我说假如他不是凶手，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淡淡的笑了笑：“不要紧，只要等到回魂夜，老道的魂魄归来之时，就算他不是凶手，老道一定知道谁是凶手，到时候问一问不就好了。”
张苏苏依旧不放心的问道：“如果老道的魂魄出现了问题怎么办？”
张苏苏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如今老道已经死了，魂魄自然十分脆弱，一旦有人施法招魂，那么老道的魂魄肯定就会迷迷糊糊的被拉过去，如果是凶手，那么老道的魂魄自然也就完了。
我眉头紧皱道：“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问题不是很大，人家会招魂，我也同样会，而且我还是捉鬼师。我脑中所记载的那些本事，比别人会的要精细的多，当然也就笔别人厉害。”
张苏苏眼睛忽然一亮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施法，如果等到那人施法，我们两个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连连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们两个现在被监视，门口还有人看着，闹出动静的话，很容易机会被人发现，一旦凶手冲了进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就当我们还在说着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吵闹声。我走到门口将门一打开，只见那几个年轻的道士拦着几个怒气冲冲的老头。
“让我进去，我要给师兄报仇，我要杀了这两个小崽子。”
“各位师伯，各位师叔，你们别生气啊，他们两个身份不一般，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时候，若是出了事情不好交代。”
“管他们有什么身份，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特殊身份，你要是在拦着我，我就连你一起打死！”
眼看着那些老头就要动手了，我不禁摇了摇头，随后张口说道：“几位前辈，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进来说，我们可以当面谈谈，何必为难几个小辈？”
带头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大吼道：“好小子，有本事你就出来，窝在房间里面算什么，你敢杀死我师兄，难道就不敢承认吗？”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若是杀了你师兄，我必定会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地方，又何必在那房间里面等着你们过来。”
把白胡子老头气的差点将拦着自己的那几个年轻道士打了一顿，很快，他直接蹲下身子，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就向我扔了过来。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想道：“你当这是小孩子打架吗，这么大的人，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呢？”
看着想自己慢悠悠飞过来的那个石子，我我头一歪，那石子就直接向我身后飞去。
我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不由的想道了什么。
果然当我回头看去的时候，没想到那石子竟然将身后的那个房子给打穿了，这威力……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如果刚才我没有歪头，而是为了装逼，用自己的手去接住的话，恐怕自己的手掌已经穿了一个洞。
那老头冷笑着说道：“不错，能躲开我的气劲，你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个，很好。”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头的牙齿都是咬着的。
我翻着白眼说道：“这么慢悠悠的石子能砸到我，简直就是可笑，不过我倒是很像问你一句，你是准备杀了我吗？”
老头往前走了一步，随后大吼道：“今天不杀你，我难出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你必死！”
我眉头微微一皱，要知道按道理来说，我不过就是嫌疑犯一个，要说我是凶手那简直就是不可能，首先没有证据，其次我都已经说了等到七天之后，自然揭晓。但是这老头依旧大吼说要杀了我。
我不禁疑惑的问道：“老头，我们见过吗？”
老头冷声说道：“没有！”我又问道：“我们有仇吗？”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大义凛然
老头气的脸色发紫，只听到他对着我大声的咆哮道：“小孽障，杀了我师兄，竟然还敢问我有没有仇，今天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拦住，只见一个看起来也不算很大的中年道士面色如水的说道：“师兄没必要对这小子发这么大的火，我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凶手。”
白胡子老头顿时一愣，伸出手的口，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老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你确定你的眼睛没有看错？”
那中年道士摇头说道：“师兄难道不相信我吗？”
白胡子老头对那中年道士似乎还听尊敬，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听你的，但是要是让我找到证据，知道这小子就是杀害师兄的凶手，我毕竟手刃他。”
中年道士点了点头，然后对周围的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你们这些弟子也都散了，不去修行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人家能躲开你们师叔的气劲难道你们还能躲开吗？”
那些弟子回头瞪了我一眼之后都离开了，每过一会，这个地方的人就都散了开来。
不得不说站在门口的这个中年道士还是挺有威望的，那中年道士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而我此时我和张苏苏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眼前这人给了我一种很大的压力，如果说自己只是一个小溪流的话，那么他就是一条大江。
尤其是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心中的戒备就更加的重了。忽然中年道士笑着对我说道：“之前是我们错了，还望两位不要怪罪。”
他这一笑，我顿时感觉自己周围压力如同流水一般逝去，我轻微的呼出一口气，随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这山中总会有明眼人。”
中年道士看着我身后的屋子说道：“还是换一间房吧，这房间被我师兄打坏，两位也不好再住在这里。”
说着他伸出手说道：“两位请随我来，你们可以到我那里去住，房间还是有的，主要别人也不敢到我这里来打搅你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中年道士微微摇头说道：“两位叫我师兄就行，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们，要怪就只能怪我们山中出现了败类。”
我问道：“你也觉得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吗？”中年道士点头说道：“当我知道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一个自称仙人的家伙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仙人我也听山中精怪提起过，不过以前都没有怎么在意，没想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唉…
…”
我微微摇头说道：“师兄也无需自责，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我倒是很想问问师兄，可曾想过这自称仙人的家伙是谁？”
中年道士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刚准备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木林就跑了过来，她看着我们两个说道：“还活着啊，要不是我将陈师叔请出来，你们两个估计都要被他们给弄死了。”
我心中不由的一动，想不到竟然是她将这位师兄请了出来，不过也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将这中年道士请出来，我和张苏苏现在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笑着对她说道：“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木林冷冷的说道：“谢就不用谢了，我就是想让你们快点将这个凶手找出来人，然后我好为师父报仇！”
我微微摇头说道：“现在恐怕不行，我需要作法，将他的魂魄召过来，然后在当面问他到底是谁。”
中年道士微微一愣，惊讶的问道：“你还会招魂？”
张苏苏冷不丁的说道：“我刘哥乃是捉鬼师，关于鬼物他最精通，找个魂魄有什么了不起的。”中年道士连连摇头说道：“并非我有意这么说，而是我曾经也试过这种术法，差点没把自己的魂魄给搭进去，而且当时还看到了阴间的勾魂使者，我觉得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比较好，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放
弃吧。”
我笑着说道：“不要紧，只要师兄可以提供我一个安静的地方，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一切就交给我了。”
中年道士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问道：“真的吗，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中年道士眉头突然紧皱了起来说道：“可是……”
我微微一笑道：“其他的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剩下来的就交给我，这种事情我还是很在行的。”
中年道士问道：“这不会对你的寿命有损失吧？”我眉头微微一挑，然后心中也是一动，于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原本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都问起来了，那我就和你直说了吧，也就损失一点寿命而已，但是只要能自证清白，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说这句
话的时候，我都可以感觉到张苏苏那刺眼的目光就在我的背后捅刀子。
眼前这两人对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小白，其实招魂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已。那中年道士眉头紧皱道：“这不行，不能让你白白损失自己的寿命，这件事情不单单的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们山中的生死存亡。那人一天不找到，我就无法安下心，此人在我心中隐藏如此之久，我竟然到
现在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个人的心机之深。”
我大义凛然的说道：“不要紧，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问题，我现在就和你说要准备的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我随时都可以开始。”中年道士眉头紧皱，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师弟的无私，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就算是失败了，我也相信你绝对不是凶手。”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进贼窝了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道士十分诚恳的样子，我忽然感觉自己心中不由的一暖，而且也变的有点惭愧了起来。
让人暖心的是在大家都觉得我们两个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他竟然这么相信我们，而且还这么庇护我们。
让人感觉到惭愧的是，之前自己还在心里面将这个泰山上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走到中年道士面前说道：“师兄，这次多谢你的帮忙，也感谢你的信任。”中年道士显然没有想道我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急忙伸出手将我的肩膀扶住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我就是向快点找到杀害我师兄的凶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你们不会招魂的话，我还不知
道要怎么找到杀害师兄的仇人。”
当他的手托住我的肩膀的时候，我不由的一愣，而猪妖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我站直了身子，跟在中年道士的身后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我一边在心中对猪妖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猪妖犹豫了好一会，才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个人身上似乎有着一股血腥味。”
说句实话，我的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人的演技，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看着眼前道生，我不禁摇头说道：“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师父活过来，阴间有规矩，人死七天可以回到人间走一趟，俗称回魂夜
。”
我冷冷的看着道生说道：“如果你真的很像知道凶手是谁的话，我们可以等上七天，七天之后自然就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如何？”
道生微微一愣，然后冷声说道：“好，那我们就等七天。”
当我看到他愣神的时候，我心中冷笑道：“装，你就继续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七天一到，看你还怎么解释，到时候必定原形毕露。”
道生死死的盯着我说道：“我等着，七天之后，只要师父一回来，我就会亲口问他，他要是和我说是你们两个动的手，那么你们两个就等着把人头留下来吧。”
此时道生身上杀气腾腾，之前看到他的时候，让我还感觉这个人十分的友善，看起来就像是老好人的那种。
但是这一幕让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一种改观，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师父都杀，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能翻脸不认人的家伙。
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刚走出门口，我就听到道生开口说道：“你们几个轮流跟着他们，还有通知山中的师叔师伯，让他们下山为师父戴孝。”
我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身后跟了好几个道士，他们的脸上满是仇恨，眼中的目光恨不得将我们吃掉。
我微微摇头，心中想道：“这些人，也就只能达到这种程度，看不穿也不怪他们。”
当我和张苏苏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张苏苏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道：“我们现在就相当于被软禁了，该怎么办？”
“唉，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就等七天一过。回魂夜的那天，自然真相大白，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张苏苏摇头道：“关键是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害怕，假如……我说假如他不是凶手，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淡淡的笑了笑：“不要紧，只要等到回魂夜，老道的魂魄归来之时，就算他不是凶手，老道一定知道谁是凶手，到时候问一问不就好了。”
张苏苏依旧不放心的问道：“如果老道的魂魄出现了问题怎么办？”
张苏苏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如今老道已经死了，魂魄自然十分脆弱，一旦有人施法招魂，那么老道的魂魄肯定就会迷迷糊糊的被拉过去，如果是凶手，那么老道的魂魄自然也就完了。
我眉头紧皱道：“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问题不是很大，人家会招魂，我也同样会，而且我还是捉鬼师。我脑中所记载的那些本事，比别人会的要精细的多，当然也就笔别人厉害。”
张苏苏眼睛忽然一亮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施法，如果等到那人施法，我们两个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连连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们两个现在被监视，门口还有人看着，闹出动静的话，很容易机会被人发现，一旦凶手冲了进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就当我们还在说着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吵闹声。我走到门口将门一打开，只见那几个年轻的道士拦着几个怒气冲冲的老头。
“让我进去，我要给师兄报仇，我要杀了这两个小崽子。”
“各位师伯，各位师叔，你们别生气啊，他们两个身份不一般，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时候，若是出了事情不好交代。”
“管他们有什么身份，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特殊身份，你要是在拦着我，我就连你一起打死！”
眼看着那些老头就要动手了，我不禁摇了摇头，随后张口说道：“几位前辈，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进来说，我们可以当面谈谈，何必为难几个小辈？”
带头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大吼道：“好小子，有本事你就出来，窝在房间里面算什么，你敢杀死我师兄，难道就不敢承认吗？”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若是杀了你师兄，我必定会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地方，又何必在那房间里面等着你们过来。”
把白胡子老头气的差点将拦着自己的那几个年轻道士打了一顿，很快，他直接蹲下身子，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就向我扔了过来。
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想道：“你当这是小孩子打架吗，这么大的人，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呢？”
看着想自己慢悠悠飞过来的那个石子，我我头一歪，那石子就直接向我身后飞去。
我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不由的想道了什么。
果然当我回头看去的时候，没想到那石子竟然将身后的那个房子给打穿了，这威力……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如果刚才我没有歪头，而是为了装逼，用自己的手去接住的话，恐怕自己的手掌已经穿了一个洞。
那老头冷笑着说道：“不错，能躲开我的气劲，你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个，很好。”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头的牙齿都是咬着的。
我翻着白眼说道：“这么慢悠悠的石子能砸到我，简直就是可笑，不过我倒是很像问你一句，你是准备杀了我吗？”
老头往前走了一步，随后大吼道：“今天不杀你，我难出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你必死！”
我眉头微微一皱，要知道按道理来说，我不过就是嫌疑犯一个，要说我是凶手那简直就是不可能，首先没有证据，其次我都已经说了等到七天之后，自然揭晓。但是这老头依旧大吼说要杀了我。
我不禁疑惑的问道：“老头，我们见过吗？”
老头冷声说道：“没有！”我又问道：“我们有仇吗？”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大义凛然
老头气的脸色发紫，只听到他对着我大声的咆哮道：“小孽障，杀了我师兄，竟然还敢问我有没有仇，今天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拦住，只见一个看起来也不算很大的中年道士面色如水的说道：“师兄没必要对这小子发这么大的火，我已经看出来了，他不是凶手。”
白胡子老头顿时一愣，伸出手的口，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老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你确定你的眼睛没有看错？”
那中年道士摇头说道：“师兄难道不相信我吗？”
白胡子老头对那中年道士似乎还听尊敬，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听你的，但是要是让我找到证据，知道这小子就是杀害师兄的凶手，我毕竟手刃他。”
中年道士点了点头，然后对周围的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你们这些弟子也都散了，不去修行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人家能躲开你们师叔的气劲难道你们还能躲开吗？”
那些弟子回头瞪了我一眼之后都离开了，每过一会，这个地方的人就都散了开来。
不得不说站在门口的这个中年道士还是挺有威望的，那中年道士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而我此时我和张苏苏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眼前这人给了我一种很大的压力，如果说自己只是一个小溪流的话，那么他就是一条大江。
尤其是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心中的戒备就更加的重了。忽然中年道士笑着对我说道：“之前是我们错了，还望两位不要怪罪。”
他这一笑，我顿时感觉自己周围压力如同流水一般逝去，我轻微的呼出一口气，随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这山中总会有明眼人。”
中年道士看着我身后的屋子说道：“还是换一间房吧，这房间被我师兄打坏，两位也不好再住在这里。”
说着他伸出手说道：“两位请随我来，你们可以到我那里去住，房间还是有的，主要别人也不敢到我这里来打搅你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中年道士微微摇头说道：“两位叫我师兄就行，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们，要怪就只能怪我们山中出现了败类。”
我问道：“你也觉得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吗？”中年道士点头说道：“当我知道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一个自称仙人的家伙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仙人我也听山中精怪提起过，不过以前都没有怎么在意，没想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唉…
…”
我微微摇头说道：“师兄也无需自责，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我倒是很想问问师兄，可曾想过这自称仙人的家伙是谁？”
中年道士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刚准备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木林就跑了过来，她看着我们两个说道：“还活着啊，要不是我将陈师叔请出来，你们两个估计都要被他们给弄死了。”
我心中不由的一动，想不到竟然是她将这位师兄请了出来，不过也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将这中年道士请出来，我和张苏苏现在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笑着对她说道：“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木林冷冷的说道：“谢就不用谢了，我就是想让你们快点将这个凶手找出来人，然后我好为师父报仇！”
我微微摇头说道：“现在恐怕不行，我需要作法，将他的魂魄召过来，然后在当面问他到底是谁。”
中年道士微微一愣，惊讶的问道：“你还会招魂？”
张苏苏冷不丁的说道：“我刘哥乃是捉鬼师，关于鬼物他最精通，找个魂魄有什么了不起的。”中年道士连连摇头说道：“并非我有意这么说，而是我曾经也试过这种术法，差点没把自己的魂魄给搭进去，而且当时还看到了阴间的勾魂使者，我觉得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比较好，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放
弃吧。”
我笑着说道：“不要紧，只要师兄可以提供我一个安静的地方，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一切就交给我了。”
中年道士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问道：“真的吗，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中年道士眉头突然紧皱了起来说道：“可是……”
我微微一笑道：“其他的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剩下来的就交给我，这种事情我还是很在行的。”
中年道士问道：“这不会对你的寿命有损失吧？”我眉头微微一挑，然后心中也是一动，于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原本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都问起来了，那我就和你直说了吧，也就损失一点寿命而已，但是只要能自证清白，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说这句
话的时候，我都可以感觉到张苏苏那刺眼的目光就在我的背后捅刀子。
眼前这两人对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是小白，其实招魂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已。那中年道士眉头紧皱道：“这不行，不能让你白白损失自己的寿命，这件事情不单单的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们山中的生死存亡。那人一天不找到，我就无法安下心，此人在我心中隐藏如此之久，我竟然到
现在都没有发现，可见这个人的心机之深。”
我大义凛然的说道：“不要紧，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问题，我现在就和你说要准备的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我随时都可以开始。”中年道士眉头紧皱，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师弟的无私，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你，就算是失败了，我也相信你绝对不是凶手。”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进贼窝了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道士十分诚恳的样子，我忽然感觉自己心中不由的一暖，而且也变的有点惭愧了起来。
让人暖心的是在大家都觉得我们两个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他竟然这么相信我们，而且还这么庇护我们。
让人感觉到惭愧的是，之前自己还在心里面将这个泰山上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走到中年道士面前说道：“师兄，这次多谢你的帮忙，也感谢你的信任。”中年道士显然没有想道我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急忙伸出手将我的肩膀扶住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我就是向快点找到杀害我师兄的凶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你们不会招魂的话，我还不知
道要怎么找到杀害师兄的仇人。”
当他的手托住我的肩膀的时候，我不由的一愣，而猪妖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我站直了身子，跟在中年道士的身后继续向前走去。一边走，我一边在心中对猪妖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猪妖犹豫了好一会，才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个人身上似乎有着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