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半夜附我身 第44节
鬼修!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就在我惊诧之际,我的山寨机突然响了,缠绵柔情的歌声咝咝啦啦的在楼道里回响。
“一柏,我找到那个贱人了,你快点来帮我!”岑景明的声音压得很低,那边应该是不方便说话。
我心下一咯噔,明仔会不会有危险?
第44章 绑走耿露露
第44章 绑走耿露露
“小丫头,哥哥现在要去找人,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琢磨着,小丫头八成不会愿意跟我走的,怨魂滞留人间大多都会在死亡之地徘徊。
“好,哥哥是好人,我愿意跟你走。”有生之年竟然被发好人卡了……
不管咋样,能带走她就行,医院这里面怨气太重,不只是鬼的怨气,还有人的!被病痛这么的人生出怨愤之气,不止是对自己身体不利,更会影响死去之人的灵魂,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怨鬼,她待在这里早晚出问题。
我捡起被符纸包裹着的女鬼,不放心的用打神鞭紧紧缠上,才揣进兜里。
岑景明这个败类,就跟我说了句在五楼就挂了电话,我生怕他那边有什么问题,也不敢打电话,只能和小丫头在五楼寻找。
“哥哥,这里!”小丫头站在女厕所冲我招手。
What?明仔这是受到了多大伤害啊,竟然多女厕所里了。
“一柏,快过来!”岑景明听到脚步声大概卫生间的门,探出脑袋对我招手。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进女厕所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走进去,用仅剩下的右眼一看,好家伙岑景明下手怪狠的啊!
耿露露穿着一身病号服倒在水池子边上,脸色苍白没有曾经见到她时的美艳,“明仔,虽然她换了你的命,可毕竟是个女人,动手不好吧!”
岑景明尴尬的摸摸鼻子,“说啥呢,我一个大男人能打女人吗!我就是怕她叫唤,敲了她脖颈子一下。”
这家伙是电影看多了吧,电影上演的武打片都是将手做成刀状砍在后颈就会把人打晕,但是一般人控制不好力道很容易将人打死。
“明仔,下回别打脖颈子,容易给人打死,以后遇见对手你就使劲打下巴,一下对方就蒙了。”
我并不善于打架,要不然刚才和女鬼激斗的时候也不至于踹空了,可我有一个打架贼溜的好哥们,这方面的理论知识还是懂点的。
耿露露被岑景明打晕了也不能问出啥来,可我俩也不能白来一趟啊,今天要是无功而返,在想找这个女人就费劲了,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由岑景明背着她回他家。
“小丫头,你能帮我把监控记录破坏掉吗?”
刚走出女厕所门我猛的想起来,医院走廊都是有监控的,万一要是这娘们醒过来报警怎么办,换命这玩意警察不管,可绑架是犯法的。
岑景明平常也不怎么锻炼,背一个女人就开始呼哧带喘的,他听见我的声音,诧异的回头,“一柏,你和谁说话那?”
他连我能看到黑气这事都安然接受了,对我能看见鬼这码事肯定不会激动吧……他早晚的知道。
我这么想着就对他说,“我带回来个小姑娘,就站在你身后。”
岑景明一哆嗦,张着嘴无声询问我,“鬼?”我刚点完头,他就腿一软,要不是眼疾手快赶紧扶住门框恐怕就一屁股坐地下了。
岑景明小声的嚎着,双眼都泛出泪花,“一柏,快过来扶我一下,我要吓尿了。”
这小子,承受能力真差,都相信换命这码事了竟然还怕鬼,不过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鬼的场面,我咧嘴笑笑走过去扶住他,“没事,小丫头可乖了,不会害人的,刚才她还帮我逮住了一个女鬼呢!”
“一会你可要给小丫头买两根棒棒糖,她可是帮你把监控记录给破坏了,不然明天你就等着进号子吧!”
说完我赶紧扶着岑景明走出医院,我能够隐隐感觉到医院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是阴气在凝聚,被饱受病痛折磨的病人吸引过来的阴气,他们大概不知道,越哀怨自己的痛苦,疾病就越难以痊愈。
到了外面,我们俩立刻找了个出租车,上了车司机大哥怀疑的看着我们。
我灵机一动,“明仔,你也太惯着她了,不就是感冒挂个吊瓶吗,至于矫情成这样?下个楼还的用人背,捅咕醒的了。”
岑景明很默契的应和我,把脸一拉,黑着脸冷硬的说道:“我媳妇就的惯着,她发烧难受,你要敢捅咕醒她我跟你急!”
我俩急头白脸的相互呛了对方两句,司机大哥从后车镜看了会热闹,劝我俩道:“小伙子,媳妇不能惯着,你看你兄弟也是为你好,咋还能拥护个女人吵吵呢!我媳妇当年事事为我为主,从来不敢指使我……”叽里呱啦一大堆。
司机大哥一开口,我俩都静默了,这纯正的东北大碴子味口音真冲,我俩也没阻止他,只要不怀疑,爱怎么说怎么说,人家吹牛逼作为听众只要点头就好。
司机大哥可能看岑景明不顺眼,一路上噼里啪啦的将他教训一通,大意就是媳妇不能惯,惯坏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看样子司机大哥是位有故事的大哥 啊!
到了地方,司机大哥还没说尽兴,就撺掇岑景明,“你媳妇咋还没醒?你们这是别墅区我进不去,你要背她上去能累死你!赶紧捅咕醒吧。”
那可不行,弄醒了就坏了,岑景明连忙陪笑道:“我媳妇感冒高烧折腾三四天没睡好觉了,睡一会就睡一会吧,她才多沉,我一个大男人背她轻巧的很。”
说完,岑景明就背着耿露露下车了,我连忙跟上,生怕岑景明吹得牛逼被拆穿,还轻巧呢!你的腿倒是别抖啊!
走了一会,岑景明突然停下来,疑惑的看向我,“一柏,你闻没闻到臭味?”
“臭味?你累尿了?”我嘿嘿一笑一不小心彻动了腹部的伤,疼的我直哆嗦。
岑景明看了我一眼,担心道:“一柏,你没事吧?我没跟你闹,我真闻着有一股臭味,好像海鲜腐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