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开局乌龙竟然挖了自家祖宗 第269节
片刻后她才开口道:“你就是...楚瑜吗?”
望着远方的女子,我不自觉地愣住了,难道她知道吗?
我按捺住心中的惊恐,认真地打量着彼此的面容,最后想起自己的身份。
这不就是老板的闺女么?
难怪以前感觉似曾相识。
““你叫郑诗涵吗?
望着彼此,心里忽然有了一丝酸楚,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涌出了泪水。
美女恩恩爱爱地快步朝我走来,我却下意识地退后两步,那个人体鲜血的喷泉,已在我心理上留下很深的影子。
““你这是什么事,一付见鬼的架势?郑诗涵来到我身边,不解地问。
望着眼前的郑诗涵只是感觉到了手脚冰冷。
咽着口水,我问她心里有什么疑问:“你是人还是鬼?”
窗户外面,忽然刮起一阵狂风。
那呼呼风声就像鬼神悲鸣。
我一直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但今晚所遭遇的一切,使我想不到别的解释。
陈旧的木框窗在风中咚咚响着,好像有个东西闯了进来。
我和郑诗涵四目相对,紧张不安的心情使我连呼吸都曾忘得一干二净。
““胡言乱语啥的,我自然是男人了。郑诗涵神情莫名地看了我一眼。
“人呢?”
我鼓起勇气伸手掐了掐她。
皮肤平滑而富有弹性,而且具有体温,不象死人。
她真的是活人吗?
我望着她的颈子,白里透红的脖颈上留着一条又长又细、细得像发丝般的伤疤,仿佛要把脑袋和身子一分为二。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往那个伤疤上摸摸。
疤痕非常浅淡,似乎是无意中抓破皮肤所致。
啪啊!
郑诗涵打了我一耳光,把手张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说:“你为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的行为有点轻浮,我虽与她几面之缘却很少说话,所以一下子就摸到别人生气姑娘的脸上,还真有点孟浪。
不好意思地望着怒气冲冲的郑诗涵不由苦笑了。
?
第355章 抓人
尽管想说明,但是刚体验过的东西、见过的东西,即使说出了,都没有人会信呢。
抓耳挠腮,我转开话题问道:“你记不记得你怎么会来这里?”
郑诗涵摇摇头说:“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这啦!”
我叹息着和自己处境相同。
“这是什么呢?”郑诗涵忽然看了看电梯走向,说道。
我想她是看见那截指头的,赶紧挡住她的去路:“没啥,刚从电梯吐出来的。”
说完我有点心虚地往后一看,原来是电梯仓内有警员证。
郑诗涵见过吗?
我顺手拿起那个警员证一看,出乎我意料,原来那个警员证就是我发小周明涛。
很难说他也来了吗?
我朝楼上望去,以前避开绷带人形时我没见到这个警员证,也就是该在我下电梯时由我带着下电梯顶。
是不是涛子也上楼了呢?
“不要迷迷糊糊的,咱们赶紧去吧!”郑诗涵打量着四周,不放心地说道:“在这个位置上我是如何感觉阴气森森呢?刚才有什么感觉吗?”
我一听这句话,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警觉地向四周看去:“你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有大风。”郑诗涵低声说道。
当听到她这样说时,我无助地叹息道:“这儿的窗户虽全被木板封死,但那几个老旧的木质窗框早已腐朽不堪,窗外风吹得多厉害啊!吹着吹着就没啥稀奇呢!”
“不知道。”郑诗涵两手紧紧地抱着,怯怯地看着背后:“不是从窗户方向吹过来的"。
“这就是。”
刚想问时,忽然觉得脖颈后有凉风吹过来,那风直上直下,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朝后面望去,后面空无一物。
这大风,来者不拒!
“上楼吧!”
“上楼了?”
郑诗涵听我这么一说就愣住。
“楼下出不了门。”
楼底下还有那个缠着绷带的人形,硬闯进去跑不了,涛子很可能上楼了,仅凭这点,我总不能不去他那里吧。
我蹭蹬几步就奔上楼,没听见后面郑诗涵脚步声。
我心里不踏实,连忙转过头去,但只见郑诗涵一动不动地立着,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望着我:“我这双腿,不能动弹!”
应该没有吓到腿发软。
我往她腿上一瞧,原来她腿绷直了,要是受到惊吓了,就该腿颤了。
正当我心生异样之时,只见脖子上忽然多出几个淤青,这些青痕的形状看上去像人手一样,越来越大,像有东西正从脖子上爬到脸上。
鬼鬼祟祟地捉人!
我从小就和外公生活在一起,尽管我不信鬼神的说法,但外公他似乎很信服这样的东西,而且有个小书屋,都是讲些鬼神的事的,我从小就很厌烦,翻了几本。
郑诗涵目前身体的病症,和其中一本里写的鬼抓人非常相似,身体出现大面积的人手状淤青,从下向上看,淤青经过的地方四肢刺痛不好动弹,一旦淤青达到脑门上,那就死定了!
有人说只有冤魂集聚的地方,才能有这样的事发生,这破院真是不祥之地!
刚才那一阵风可能是被所谓冤魂带了进来。
郑诗涵的淤青痕早已到达他的脸,这样下去肯定会死。
我连忙跑去找她,书上写着,碰到鬼捉人时,只有别人度阳救人,不然就没有出路。
度阳气之类我不明白,但估摸着和人工呼吸相差无几了。
时间紧,来不及交代,我就含着大气,嘴巴对口吹郑诗涵,郑诗涵眼珠子睁得溜圆。
还幸亏因为鬼抓人,所以她的身子不能动,否则怕是早给了我一耳光。
度日如年,只见郑诗涵面部、颈部淤青的痕迹,显然淡去许多,似乎还能奏效。
我给郑诗涵度气时,觉得后脖颈上总像有个人对我吹捧,心里虽有恐惧,但顾不上这么多,边帮忙边跺跺脚,每次都要把腿上的气温升高,以免还著鬼捉人之道。
然后再给她两口气度日如年,纹丝不动的郑诗涵忽然把我推了出去,她的肌肤再也见不到那鬼手淤青。
看了看怒目圆睁的郑诗涵我连忙解释道:“我刚刚救了你!”
“不准说走就走!”郑诗涵气愤地说道。
我连忙点点头,忽见郑诗涵背后冒出一团绿鬼火。
不像人们常常把它当鬼火来对待的磷火,那块火可是货真价实,每把火苗都有人头那么大,里面居然可以看见一个痛苦变形的脸!
“快跑吧!”
我连忙冲郑诗涵上楼,幸好这些鬼火似乎不过是过了马路,没追着。
后怕地往楼下一瞧,才发现这些鬼火都没了踪影。
又是不是幻觉?
无论真假,已使我神经绷得很紧,我如释重负地屁股坐着,忽然感觉屁股像被什么硌着了。
手一碰后面裤兜里却挂着一块旧式纯金怀表。
“那就是怀表了!”郑诗涵看了看我手里的怀表,说道:“怎么会是你那个人呢?”
“你的吗?”我看着郑诗涵。
“怀表后面是我的生日——九五年十一月初七。”
我把怀表一转,果然背面刻的都是这几个日期,不但是这样,而且我发现这只表上也有少许血迹。
沾满鲜血的怀表又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
脑袋,忽然又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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