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开局乌龙竟然挖了自家祖宗 第292节
涛子一头栽倒。
“呃,呃!
望着倒在地上的涛子想叫它的名字,可硬邦邦的舌根只发出这种单音呼喊。
“啧啧啧!”断指女满脸调侃地看了我一眼:“一开始我连手指都被你咬过了还没发出过你那样的呼喊。你就是个基佬吗?”
我睁大了眼前这个断指女的眼睛,只要身体能动,就一定会拧断她修长的脖颈!
“嗬!你这样的目光算得了什么啊?生气了吗?那你怎么就不害怕了?你这个倒地的人到底是不是被毒死的?或者怎么样?”断指女举手朝我小腿射击。
子弹穿透全身的痛苦简直把我弄晕过去了。
“呦,看样子也真动弹不得呀。断指女把我右手踩到脚上,修长的高跟碾过我手背:“刚好,不需要我用绳子绑你!
每一句话自口中吐出时,鞋跟便更深深地陷进我手背,皮肉已被纤细的鞋跟戳破,骨缝也在异物侵入中开始扩大,似乎整只手掌即将撕破成两半。
“疼吗?”断指女似乎是个非常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变态,她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边咬边增加着脚:“刚开始被咬手指时我也很痛呀。十指连心之痛你们明白吗?既然有你们,那我就只能左手射击了。断指女在银狐的安排下就上了这条船,担负着看船的任务!”
“一开始你就让我失去一个手指。今天我废掉你的手!她说完把脚蹬了起来,随即猛地踩了下去。
而此时的她,已经飞走。
不错,它飞出来,像有个人从后面朝屁股上猛踢。
“屁股上塞满硅胶吗?”在视野之外范围内传来熟悉的声音:“咋就像踢打棉花呢?完全没弹性!”
此时我发现涛子不知何时遗体失踪。
“混蛋!断指女站在地上,回头对涛子接连扣扳机。
涛子原地不动,胸前冒出一个又一个弹孔,但没有血。
望着满脸漠然地呵欠着的涛,我和那个断指女吃惊得无言以对。
“战斗结束了吗,应该是我吧!”涛子的话刚说完,便猛地出现在那个断指女眼前,一直拳把那个来不及回应的断指女击晕。
涛子找到一根绳子,把断指女绑在身上。
不一会儿我又重新掌握了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涛子伙计的上衣领子扯掉。
“楚瑜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视您为哥哥,您不能非分之想,我可是个直男!”
随着他刺耳的喊声,我把一只金属方盘撤到他衣服里,盘上有6发子弹。难怪这个孩子刚过来个刀枪不入的家伙。我知道他一定是藏有什么。
““你搞那么一个盘子放在身上做什么?我对涛子问道。
涛子一边扯破了我撕的衣服,一边说道:“不就是看看这个碟子的造型好不好,期待碟子能够压出来两个漂亮的胸肌么?跟金刚狼一样啊..."。
金刚狼听到你的话估计会把你挠得死去活来。别人那个用碟子压着胸肌吗?
“头很痛。”
听郑诗涵这么一说,赶紧把刚从昏迷醒来的自己扶起来。
“怎么啦,手伤啦!”
“本来没问题的,我那是小伤口,随意包扎就行了!”我说。
““不对,看得好手背啊,血管早就黑啦!
听到郑诗涵说这句话我这才发现他手上伤口四周的血管全是黑的,就像被毒死过。
涛子三步并两步地走到那个断指女跟前,把塞进嘴里的臭袜子拉出:“你有没有把毒涂到鞋跟上?解药啊!”
断指女咳两声,望着我冷笑道:“解药?谁是谁非,凡是有毒就有解药?再说,谁是谁非他那个人有毒?这可比毒药还凶,就是我搞巫诅、诅咒啊!”
“不要再和我扯淡这些无用的东西了!”涛子把断指女鞋脱光:“你要是不把解药交给我,我还叫你尝尝这个巫诅到底有多严重!”
“你说我怕不怕?走吧!谁怕不怕谁,拉垫背同去地狱也好!”断指女笑道。
“混蛋!
涛子像抡锤子似的把那双高跟鞋朝断指女肩上砸去,鞋跟刺穿了她的肩,肩膀四周的血管全黑了。
“是心脏离肩膀很近,还是手掌很近,我不是说你们该懂的吧!”涛子看了女人们一眼说:“楚瑜这家伙虽中毒很早,但你们的伤口离心脏更近了,发了就会让你们先死后活。既然给了我解药就可以让所有人活下来,这不就很好了么!”
女人嘻嘻地笑着:“笨蛋!我说那不是有毒,而且离心脏没远没近一说,因为同样的诅咒只要沾到它,无论身在何处,它总是同时发作的。”
“将要发作时的心情,断指女气喘吁吁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您也觉得。”
?
第386章 诅咒
我没回答,但我确实有种非常糟糕的心情,浑身发出一阵阵酸胀的响声,五脏六腑就像被火烤焦了似的,胃袋一阵阵痉挛,一阵阵酸水从喉头涌出来,耳畔还有嗡嗡声,像有苍蝇围着我飞来飞去,可这个船舱却一点苍蝇也没有。
“我们一起死!”
断指女这句话刚刚说出口,伤口附近黑色血管就向四周扩散。
我举起觉得有点发麻的胳膊,如枯藤般乌黑的血管也已遍布整个右臂。
果然,诅咒同时爆发了!
发黑的血管就像活物,像蚯蚓似的在皮下左蠕动右蠕动,血管四周的人都觉得阵阵刺痛,觉得自己像挨了无数根尖锐的针。
“这个,要切还是不切?”郑诗涵说道。
““拿啥来切啊,都已是脖子上的事!
涛子回头扼住断指女脖子,把断指女抬起来,用力撞向墙壁:“说吧,这个狗屁诅咒该如何化解!别说,我把你别的手指掰下来就好!”
断指女满脸嘲讽地看着我:“那你快过来,就像他以前没办法救出周明涛,这次你不能救他了!”
““我以前没办法救出涛子吗?我瞥了断指女一眼:“你说呢?”
她的这句话给我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脑中深处似乎还有什么回忆即将苏醒,但那回忆就像被什么牢牢地封死了,那感觉比全身针刺般的痛苦更使我痛苦。
断指女正要开口,涛子又一把抓住了断指女,重重地撞向墙壁,对一脸苦相的断指女怒吼道:“不要岔开话题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如何消除这个可恶的诅咒。”
“无路可走,无路可走。
断指女嘲讽地看着我,眼球边缘冒出一丝黑,黑得像一滴墨汁从水里蔓延而出,把眼珠都染得发黑。
不知她有何感想,觉得眼前一团漆黑的雾气,遮挡了视线,在那黑雾中,似乎是什么在凝视着自己。
耳边涛子对于断指女的怒吼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感到艰难,我用手使劲地捶打胸膛,想把憋住肺脏的气挤出来。
此法奏效,肺脏总算又能呼吸。
呼出胸腔里积压的一口浊气时,面前的黑影开始逐渐散去,发现它的卧地。
涛子跟及郑诗涵都在我身边,而令我震惊的是她们的肌肤居然还浮现出那条诅咒般的黑色血管来。
“你和我都是咋回事,咋还像被诅咒的人!”
②破解诅咒之法。涛子道:“那女子并非丝毫不怕死。刚喘不过气来便交待道:只要有谁分担骂名,这个骂名便能解。”
““后来你真的做到了,你和我都白痴啊!我愤怒地对涛子咆哮。
要是那个断指女在骗她们的话,她们马上和我什么都要死!
““不要吼了,把耳朵震住。涛子搓着耳朵说道:“要是咱们交换一下就中诅咒我了。您愿意试试这办法吗?”
“……我鼻子一酸:“起码我不允许郑诗涵和我疯掉!”
“我主动这么做了。”郑诗涵道:“您还救过我多少次吗?”
望着她脸上温柔的微笑,我叹息道,我哪知道有那么两个笨蛋呀!
此时,墙角断指女忽然笑出声来,起初像竭力忍着不声不响地偷笑,后来那个笑越笑越厉害,好像真的按捺不住似的狂笑起来。
那一笑刺痛了我的心,我爬起来,望着个个笑得泪如雨下的断指女:“笑啥呢?”
“笑话你们这两个白痴的朋友呀!”断指女想用肩擦泪,尝试两次都未成功:“我何时、何时说分担诅咒才是化解诅咒的方法呢?”
“您的意思是什么?”我疾步走向断指女问道。
“分担诅咒不过是推迟诅咒的一种手段罢了。”断指女道:“不出多少天,每个人身上的魔咒又要发作了。只有新加入的人才肯分担这个魔咒,我们才会死去活来。而每分担一个魔咒的人数也要倍增。第一次要把这个魔咒分摊到4个人(含你)才可以推迟,下次要16个人来完成。”
望着笑得前仰后合的断指女发现受骗的涛子愤怒地举起了来自自己手中的那支枪。
“开枪呀。”断指女看了涛子一眼:“这是4个人分摊骂,这样每个人骂才不发作。我要是死掉,那分摊骂只剩3个人了。骂马上发作。你也要死掉,死得不好看!”
涛子紧握着枪,双手不停地颤抖。
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腕子,叫他把枪放下来:“我们有时间和机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断指女嘲讽地说:“诅咒是没有答案的,但看你有一点绝望就有意思了!”
我堵住了断指女,她说话使我心烦。
不知断指女说的那几天所表示的具体日期有多大,但知道每天都会离死亡更近。
我请涛子给白晓打个电话,白晓是全国著名侦破高手,他遭遇了很多离奇案件,人脉非常广泛,或许她知道哪些奇人异士可以破解这个诅咒亦或许。
接到涛子电话后,白晓又问我们可能是几点到哪里上岸后,就挂上电话,并不表示是否可以帮忙解除诅咒。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好不容易上岸,白晓却早有人上岸等候。
“你走后坐的飞机里有别的幸存者?”我们刚登岸,白晓就向涛子问起来,尽管在先前的通话中涛子还没说起飞机的事,但似乎白晓早就猜到是飞机出了什么事。
涛子摇摇头:“除我们外,还剩下两人,一叫郑云,但已确认是假郑云;一叫以前探监楚瑜时的老人。”
““早该猜中那老头的毛病了!
白晓生气地嘀咕着,随即道:“你以前说过你中过咒,刚好我知道有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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