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坟,不小心把女鬼当成自己人 第31节
“道长,今晚挖开亭子,是不是有些太过仓促了?”祁老爷子还有些顾虑。
宁德佑看了一眼祁家人的面相,只见他们有很明显的印堂发黑,命不久矣之象,可眼前这个老头还有所顾虑,当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祁老爷子,这是红煞气,百年积累的怨气萦绕着你们整个庄园,挖开,对付对付那个煞鬼或许你们还有救,但若再拖延,你们不出三天,全家必定暴毙而亡。”宁德佑不是吓唬人。
他刚下飞机就急匆匆的赶来,看着山下都弥漫着这股煞气,再等几天,估计那煞鬼直接爆发出来。
祁老爷子听到,心口一惊,看着眼前过来的道长,浑身散发着不一样的威严,有种让人不禁去信服的感觉。
“爷爷,咱们还是听道长的吧。”祁磊听到自己快到死了,眼神着急。
祁若害怕抱住母亲的手臂,她眼眶含泪,虽然知道这是太爷爷以前造的孽,可她不想死。
祁术只是皱眉,虽然不说什么,但脸色异常难看。
裴浔和裴父两人作为一个旁观者,可听到香山来的师父口中的话,也是下意识的皱眉。
廖风和商甘跟在师父身后,现在师父来了,两人也是松了口气,毕竟他俩没处理过煞鬼,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现在好了,师父来了,说不定事情还有所转机。
而舒禹舟这边刚下楼,就看到了大堂这里所有人都在,只见其中一个穿着深灰色道袍的男人最为显眼,约摸四十的年纪,眼神威严,一眼过去像是大人物那种感觉。
祁卓跟在身后,看着走在前边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香山的人来了三个,看着都挺厉害的模样,可他还是从内心的更信舒禹州这个人。
也许是机场上的那次见面,给了他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或者说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有种莫名的能力,让他更加放心。
“舒大师,您下来了。”祁夫人见到叫了一声,似乎也是想听听他的看法。
舒禹舟对她微笑点头,随后看向眼前这个威严十足的道长,他能很明显的看出,这人在赤裸裸的打量着他。
而兰鸳见到是宁德佑,不由挑了挑眉,20年前她见过他,在香山,是那个老妖怪新收的弟子,没想到20年过去了,他竟变得那么沉稳,当初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舒道长,久仰大名。”宁德佑先开口。
舒禹舟淡定的神情,礼貌的回了一句话:“我只是会一些皮毛而已,还是依靠道长您才行。”
宁德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似乎还有一道目光在他的身上,可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人在。
“我这两个徒弟学艺不精,让你们见笑了,听说舒道长也是建议挖开亭子,想必你也知道,再拖下去,祁家人谁也救不了。”
舒禹舟听到这句话,本想转头向太奶奶看去,但突然内心一惊。
这道长一看就是个老狐狸,小动作还是不要太多,万一被他发现老祖宗的存在,硬是要收掉,那谁来保佑自己发财?
在身后的兰鸳见他没有转头,眼里满意,真是孺子可教也,知道不能暴露她。
“那按照道长的意思,现在大半夜的去挖开亭子最为稳妥?”舒禹舟反问。
宁德佑见他淡定,内心诧异,因为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即使有本事在身,也绝不会有那么大的能力来处理煞鬼,他是真的有本事,还是不知道其中的危险?
“无论半夜还是明天白日,又有什么区别呢?半夜阴气重,若是能逼得那煞鬼出来,这不是更好?”宁德佑淡然的说。
兰鸳嗤笑,果然是老妖怪的徒弟,真是不管别人的死活,大半夜去挖煞鬼的藏身之处是最危险的,阴气重,的确是能引出煞鬼,可祁家人也会非常危险。
而宁德佑执意半夜挖开,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想收了这个鬼,百年煞鬼,若是可以拿回去炼化,用处可大着呢。
兰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师父的脸,曾经的小小少年将她给捡了回去,教化她,磨练心性,学会本事,帮助百姓,从年少到迟暮,凡人短短的一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香山变的乌烟瘴气,就连往日供奉的香火,都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戾气,有的人也都开始变得贪心,现在的香山,在她的眼里,早已经是邪修所在。
“他想做什么,我们拦不住,让他挖。”兰鸳开口,她倒要看看,20年过去,他到底有没有长进。
舒禹舟虽然没回头,可却感受到老祖宗似乎不是很开心。
他应该猜测得出来,老祖宗跟香山这个地方也许有些渊源,可一直没机会问。
“既然道长都这么说了,我没什么问题,祁家人同意,那我无所谓。”说完,舒禹舟耸了耸肩,现在是半夜,整个庄园弥漫的腐臭味更甚。
宁德佑听到他的话,在心里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除了有个天眼在,其实修为不高。
毕竟半夜挖开煞鬼的藏身之地是一种忌讳,可他却完全不阻拦。
要么就是这个年轻人实力高深,不怕等下爆发出来的煞气,要么就是个小白,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可宁德佑才不管那么多,他的目的就是趁着最好的时机,将煞鬼收起来,现在看样子煞鬼还没有彻底的挣破封印,他胜算很大。
此刻,祁老爷子听到,于是下定决心,叹了口气:“那就挖吧。”
话一出,祁家人表情复杂,甚至有种害怕蔓延全身,可为了活命,也只能这样。
“现在庄园里还有几个保镖在,我把他们一起叫过来帮忙。”祁卓说完,立即迈着脚步走了出去。
第52章 这件事,阻拦不了
深夜,整个庄园处处弥漫着红色煞气,似乎更浓重了几分,不管走去哪里,扑面而来的腐臭味简直令人不由作呕。
此刻,众人已经都来到了林子外,舒禹舟看到今天诡异的一幕消失了,早上他过来时,林子里是没有雾气的。
而现在林子里和外面一样,那红煞气布满了整个林子,瞧着更为阴森恐怖。
因为较为黑暗,祁卓还准备了几个手电方便照明,大家先是在林子外边踌躇一下,面面相觑,似乎谁都不敢踏进一步。
宁德佑手拿法器,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在不停的摆动,心想不愧是百年煞鬼,若是收了拿来炼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物,他眼里划过一丝贪婪。
这一幕,兰鸳自然也发现了,她眸子里闪过冷意,拿煞鬼来炼化,做这等缺德的事情,总有一天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们进去吧。”宁德佑手持罗盘,随后一脸坦然的走进去,看着正义凛然,实则若仔细一瞧,那眼底带着的是一丝微微的狠毒。
话落,众人跟随宁德佑的脚步缓缓走进林子里。
而舒禹舟看着远处黑暗一片,即便是手拿电筒,周围依然是不清晰。
这片林子很安静,没有风,没有虫鸣声,一切都好像是静止的,只有众人细碎的脚步声在这深夜中最为显眼。
廖风和商甘跟在师父的身后,因为有师父在,所以两人也不惊慌。
此刻,祁卓推着祁老爷子的轮椅走在后边,祁若则是挽紧了祁夫人的手臂。
祁磊看着这诡异的气氛,那是拽着哥哥祁术的手臂不敢放,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倒是最为淡定的裴家父子两人走在最后,即使面前是如此诡异的景象,可他们心中依然不害怕,反倒裴浔还好奇,鬼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舒禹舟瞧着前边几个拿着挖掘工具的保镖,连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走路腿脚都是颤抖,不难看出,他们心里一定觉得这钱是真难赚。
等一众人来到亭子处,宁德佑手中的罗盘指针本来是乱转的,现在却突然停下,直接指向了一个地方。
几人往指针的方向看去,一个中式建筑的亭子映入眼帘,只是远远看去,亭子似乎略显破败。
此刻,一阵阴风拂过,引得在场众人都不寒而栗,一股凉气从脚后跟蔓延到脖子。
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见到那两个小鬼的原因,舒禹舟居然不害怕了。
宁德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亭子,眼神带着一丝警惕,他小心的迈着步子过去,围着亭子绕了一圈,随后拿着手中的电筒,照着那个符咒。
他见状,心想果然是镇灵符,不过听徒弟说,这里面有一对双胞胎,不难推测,那煞鬼一定是孩子的母亲。
但仅仅是一个女鬼的魂魄和两个小孩,不至于需要搞那么大的阵仗吧,一个镇灵符,周围阵法以木为引,外面又是朱雀来镇守,这可当真是奇怪。
话虽如此,宁德佑虽心里疑惑,不过还是摆摆手,示意他们将亭子下的木地板给撬开。
只见那几个保镖先是面面相觑,可想想祁家给的高额工资,于是都心照不宣的走过去,几人心想那么多个大师在,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随后他们拿着工具,正打算撬开亭子的地板,兰鸳见状,脸色有些难看,深夜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若是不出意外还好,可若是出了意外,那后果不堪设想。
“真是不要命了,你提醒他一句,要慎重考虑。”她开口。
舒禹舟愣住,见老祖宗脸色并不好,他猜出这样做肯定是有一定风险,于是走过去。
宁德佑见这个年轻人走过来,眼神惊讶,问:“舒道长可有什么指教?”
舒禹舟听到这句话,感受出他口中的一丝讽刺,不过还是礼貌的微笑。
“道长言重了,指教说不上,只是来提醒道长一句话,慎重考虑比较好。”
话落,宁德佑眼神一变,这话是什么意思?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不懂多少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干嘛?
兰鸳在一旁解释:“深夜过来挖开煞鬼所在地,是最有风险的,煞鬼在白天力量就会变弱,所以庄园里的雾气到了晚上才会变红,白天过来是最为稳妥的,降低风险。”
“可这个人心术不正,想趁着煞鬼还被封印在里面,就像急于求成,想收了煞鬼拿去炼化,他不顾众人的安危要强行打开,煞气一冲出来,就很危险了。”
舒禹州听完老祖宗的话,心下一震,原来是这样啊,可她是怎么知道,这个香山来的师父是要抓煞鬼拿去炼化,又怎么那么笃定人家心术不正呢?
他突然觉得很奇怪,怎么觉得自家老祖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过心中疑惑归疑惑,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道长,您想做什么我不管,我只是提醒提醒而已。”舒禹舟靠近过去,眼神带着深意的说。
反而在宁德佑的眼中,看到的是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挑衅,他不怒反笑:“那自然是慎重考虑的。”
舒禹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威严,他挺直腰板,身后传来了太奶奶的话。
“这件事阻拦不了,算了,咱们兵来将挡吧,就看看他到底能干嘛。”兰鸳叹了口气,这件事阻止不了的,本来就是他们祖上造孽,现在又冒出一个宁德佑。
这个劫难,若不是祁老爷子跑去香山请来两个道长,也不至于引来宁德佑,也许,冥冥之中都有注定,她若阻拦,恐怕遭到反噬。
此刻,在不远处的众人听到两人的对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感受到两人之间似乎有股火药味。
“道长,开始挖了吗?”祁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祁卓在身后将他给推过来。
宁德佑表情严肃的点头,他抬头看了一下亭子顶上的符咒,镇压符他还留着,只是挖开地板,看看底下到底有什么文章。
“这亭子是木地板,把地板给撬开,我看看底下是个什么。”
那几名保镖听到了这些话,于是看了一眼祁老爷子,毕竟这才是他们的雇主,要征求最终的意见。
祁老爷子深叹一口气,面容惆怅,语气有些无奈:“那就都听道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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