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333节
跟在她的一旁的羊可看的真切,郭誉故意地站在了羊徽的前进路线上,低着头走路的羊徽瑜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前面有人,撞
个满怀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玛德,这小子也太坏了,这种便宜也要占,不占便宜能死吗?
羊祛棒惨然地想着,不过郭誉可是他"请“来的,就算是郭誉故意地来占点便宜他也不能说什么。羊祛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失
声道:“这么巧啊,曹公子,你也来游园的么?”
郭誉如玉树临风而立,含笑着道:“是啊,春风十里,美景无限,如何不让人流连驻足,贵姊弟难道不一样也是踏青赏春而来
的么?
羊徽瑜秀眉微赞,她可不是来游什么园赏什么春的,如果不是为了羊祛相亲之事,她压根儿就不会出门,可这事又怎么能和郭
誉说得出口,故而铸踏未言。
倒是羊沽机敏地道:“那是当然,灌龙园美景当前,怡是踏春最好时节,闲来无事,正好出来走走。
同时他向郭誉挤挤了眼,暗示道,老兄,该你上场表演了。
郭誉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很随意地道:"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同行如何?
羊徽瑜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有婚约在身,而且马上就要过门了,和陌生的男子一同悠游,似乎不太妥当吧
不过郭誉似乎算不上"陌生人"吧?
还没等她出口拒绝,羊沽已经是抢先地道:“好啊,想必曹公子也是灌龙园的常客,正好给我们指引一下路径。
郭誉含笑着道: "乐意效劳。
羊徽瑜也就没有再开口了,虽然说相行不便,但好歹其中有羊在,三人行倒也不算是尴尬,如果只有她和郭誉两个人,那却
是万万不能的。
灌龙园有一个很大的池子,叫做灌龙池,所有园林景致都是围绕着灌龙池而建的,竹林静谧,曲水环绕,亭台楼榭,别具一格
此时日落西山,霞光满天,火红的夕阳映照在翠绿的竹林之中,更增添了几分幽静与雅致。
这个时候,灌龙园的游人已经是稀稀疏疏了,而郭誉则是刻意地把羊徽瑜往僻静之处带,行至一处竹间凉亭,这里已经是空寂
羊徽瑜还是一如既往地低着头走路,一路之上始终是默然无言,踏足到这片竹林之中,她感觉到寒意来袭,下意识地回了一下
头,发现羊沾早已没了身影。
她有些慌舌,地道: "叔子呢?
郭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注意:“噢,可能是看到心仪的姑娘了吧,我也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如果羊沽在场,羊徽瑜或许还能平静一些,但此刻只有她和郭誉二人,而且这里空寂无人,她的心草名的怦怦乱跳,脸色也变
得一片绯红。
虽然说这并不是第一次来郭誉独处,但在北邱山的时候,那开启的是被动模式,生死危于一线,谁还会去在乎那个。
但这里不同,灌龙园安静清雅,倒更象是男女幽会的场所,此刻如果被人给看到了,羊徽瑜那就是百口莫辩。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羊徽瑜拧身便欲走。
郭誉伸手一拦,道:“羊小姐莫急,我还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羊徽瑜心如撞鹿一般地怦怦跳个不停,郭誉出人意料的举动把她给吓住了,这里空寂无人,如果郭誉真要是做一些不轨的事情
那她一个弱女子,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373灵了。
坦自的说,羊徽瑜对郭誉还是有着很大的好感的,最起码北邱山上,郭誉挺身而出,舍身相救,光是这一份恩情,也足够羊徽
瑜铭记一生了。
但恩情归恩情,并不意味着郭誉可以对她乱来,从本质上来讲,羊徽瑜并不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她是有着自己严格的道德底线
的,任何逾越底线的行为,她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现在郭誉的行为,显然已经超出了她可以容忍的最大限度
先前在北邱山的时候,郭誉事实已经是侵犯过她的,不过那个时候情势所迫,羊徽瑜也不会追究什么,但不能是右了一就会看
二,如果此刻郭誉对她有所不轨的话,那么她肯定是不会原谅他的。
说实话,与郭誉只有一面之缘,羊徽瑜对郭誉的人品并不是那么的了解,也不会看在他的救命之思的份上,就无条件地去相信
他,京城里那些纳给放荡的世家公子,她可见的多了。
一个女人,想寻找的是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而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羊徽瑜面如寒霜,冷冷地道:“曹公子,请你自重!
第三百零七章表白
郭誉感觉羊徽瑜有些误会自己了,不过,在这种天色昏暗幽静无人的角落,拦下一位单身的女人,想让人不误会还真难
郭誉轻咳了一声,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讪讪地道: "羊小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轻薄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羊徽瑜神色缓和了一些,默默地看着郭誉,没有开口,也没走,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郭誉本来已经打好了腹稿,但真正面对羊徽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准备的那些说辞似乎难以启口,索性他具实道来:“羊小姐
其实今天我本不想来,是令弟强拉我来的,他知道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特地地让我来开解一番。
羊徽瑜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觉得羊沽行事鬼鬼崇崇的,原来是这么一个情况,别人是坑爹,羊倒好,连姊都坑上了
看今天回去不收拾他才怪。
这是羊徽瑜心里的想法,她在郭誉的面前,可不曾流露出一丝一毫来,听到郭誉的辩解,她心里虽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但却
难掩微感失望的情绪,淡淡地道:“我一直以为曹公子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今日却为何如此盲从,其实你今天压根就不该来,我
的心结,又岂是你能解开的?
郭誉自嘲地道:“是啊,我确是不该来,我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并没有什么能力去解决你的心理问题,但我真的不忍心拒绝
你弟弟的肯求,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完全是因为他的缘故。他不忍心看你伤心憔悴郁郁不乐的模样,为了让你能振作起来
他绞尽脑汁,就连这么笨的办法都想了,所以说,你有一个好弟弟,真的/!
羊徽瑜默然了,这些日子来,她日渐消沉心如死灰,羊是真正最着急的人,想尽一切办法来哄她开心,这一切羊徽瑜自然也
看在眼里的,也感激羊沽为她所做的一切。
但哀莫大于心死,一个心都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笑容?
郭誉缓缓地道: "羊小姐,其实你根本就不必那么的悲观,虽然说自已的婚姻自己并不能做主,但是你也可以尝试地来接受它
或许你会发现,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有可能会超过你的预期。
羊徽瑜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郭誉,虽然她的神情依然是那般凄怨,但眸光却是宛如秋水寒潭般清澈透亮。
"你直得希望我嫁给司马师吗?"她声音平静,似乎不带丝毫的波澜。
但这句话,却把郭誉给问住了,让她嫁给司马师,郭誉当然是不希望的,不管是从个人角度还是利害关系上,郭誉都不会希望
这么一颗水灵灵的白菜就让什么给拱了。
但郭誉能直接回答不希望吗?
显然是不能的,因为这个时代可不是郭誉穿越前的那个时代,如果在后世,羊徽瑜不想嫁给司马师的话,恐怕任何人都强迫不
了她
甚至郭誉可以直接去撩她,那怕从婚礼上把她抢走,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这个年代,郭誉却有一种沧桑的无力感,父母之命媒之言,就能把一个女人的一生给决定了,不管她同意与否,一切都已
经成为定局,想要翻盘,试比登天。
就算郭誉说一句不希望,也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
既然徒说无益,郭誉当然不会去说,他只有选择了沉默
羊徽瑜似乎并不关心郭誉的答案,惨然地一笑,幽幽地道:“其实,当日上北邱山祭拜父亲,我已经准备认命了,准备在父亲
的坟前哭诉一场,然后回去平平静静地准备嫁人。但我没想到会遇到你,更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就如同一匹白练,顷刻间
浸染了无数的颜料,再也无法抹去了。
郭誉愣住了,羊徽瑜虽然说的比较隐晦,但郭誉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不明自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确切的说,就算是她的表
自,只是这表白来得是那么地突然,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虽然郭誉觉得那种一见钟情的好事不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但之前在北邱山所经历过的一切,同过生死,共过患难,一个娇弱
的女子,在那种环境中,是很容易对所依赖的男人产生情的。
也许在羊徽瑜的心中,天大地大,都无她的容身之所,只有郭誉那有力的臂弯,才给了她些许的温暖。
女人是坚强的,有时候她们会心如铁石,甚至是不惧生死。
但女人同样是脆弱的,她们也希望得到呵护,得到关爱
羊徽瑜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的注定了,在一潭死水中度过自己平淡的一生,但遇到郭誉,却让她灰暗的人生突然地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