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69节
汉魏时代的铜镜多采用高锡的青铜所制,一般情况是摔不坏的,但司马师盛怒之下,居然将它摔成了四五辨,可见司马师这力
气使得有多大。
自从司马师成了独眼龙之后,性情就怪房了许多,回到司马府之后,便立令府中一律不得摆放铜镜,因为司马师一看到自己的
模样,就忍不住大发雷霆。
“四六七"曾经的司马师,俊朗非凡,玉树临风,和夏侯玄一样有着盛世美颜,是无数大家闺秀心仪的美男子。如今瞎了一只眼
,并导致左脸的肌肉萎缩,整个左脸变得丑陋恐怖,如果不是司马师经常戴着一只黑色的眼罩,估计就他那模样,半路撞见了,
能把人给吓死。
对自己的容貌向来很在意的司马师彻底地绝望了,这个时代也没有假眼可用,更没有手艺高超的整容医生,所以司马师只能是
戴着黑色的眼罩出门进门,无论走到那儿,都是一些异样的目光,司马师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了。
尽管他意识到没收府里的全部铜镜,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但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多少还能抚慰一下他狂躁的情绪,每次
看他到自己的这副样子,都痛不欲生。
没想到今天他无意中路过府里一间偏僻的屋子,走进去之后,居然看到了一面铜镜,大概是下人忘了收拾或者以为司马师不会
经过这个地方而疏忽了,原本今天心情还不错的司马师顿时火冒三丈,不但将铜镜给摔坏了,而且怒吼不止,问身后的随从,这
是何人的房间。
一个侍女很快地被带了过来,她惶恐地跪倒在司马师的脚下,脸色苍自,这间屋子平时很少有人来,所以她有些日子没打扫了
自然忽略了屋子里还摆着的铜镜,现在看到司马师异常的生气,吓得她是魂飞魄散,连连地叩头道: "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
司马师表情冷漠,并没有因为侍女的求饶就改变态度,原本他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遭遇了左眼失明的事故之后,性情愈发
变得暴户阴狠,一个侍女犯得小小错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
“来人,拖下去,罚一百皮鞭,如有再犯,直接处死!
那侍女面如死灰,司马家惩罚家奴的皮鞭可不是一般的皮鞭,它比寻常的皮鞭还有粗上一倍,平时沾在水缸之中,行刑时才出
水缸中拿出来,那鞭子抽在人身上,让人痛不欲生。
而且司马家的家法极为严苛,行刑时可不是隔着衣服抽,而是全身给剥光了,皮鞭是直接抽到肉上面。
或许当初定刑罚的人认为,这些家奴可是司马家的私有财产,包括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司马家的,人犯了罪衣服可没有,几
鞭子下去抽烂了衣服,还得再置备,所以家奴们挨鞭子的时候,都是光着身子的。
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将那个侍女拖了下去,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羊似的身子,
行刑的家丁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满脸的横肉,拎着一条水蛇样的皮鞭,狞笑着,抡起皮鞭来,狠狠地抽在了那侍女白嫩而
纤细的后背之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司马师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旁边的管事看到司马师脸上的不悦,立刻吩咐手下的家丁把那侍女的嘴给封上,以免其惨叫之声影响司马师的心情
接下来,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皮鞭的叭叭声和低低的呜咽声,司马师目无表情地站着,似乎都忘来自己来此的目的。
连抽了几十鞭子之后,管事的听到没有动静了,亲自上前喝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打了?
那行刑家丁有些惶恐地道: "这小丫头受刑不过,已经没气了.
那皮鞭,那怕是抽在一个彪形大汉身上,也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一个瘦弱的女子,还没打够一百鞭子,她就已经没了呼吸。
管事的上前查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果然已经是气息全无,而她的整个后背和臂部,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管事的立刻去禀报司马师: "大公子,那侍女受刑不过,已经死了。
司马师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哼一声道: "死了,便宜她了,拖下去埋了!
"唯!"管事立刻领命,吩附几个家丁将那侍女的尸体收拾了,拉到城外乱萍岗给埋了,
大户人家处决一个家奴,就如同处死一只阿猫阿狗一般简单,司马师对丫环的死,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一个下人,死就死了
吧,何足惜哉。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轻笑之声,一个身影窈窕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大公子何等身份,也要和一个下女一般见识么?
司马师看了柏灵筠一眼,不屑地道:“怎么姨娘何时也有了慈悲心肠,4.5就连一个小小的侍女的死也要讨问吗?
柏灵筠盈盈一笑道:“一个小侍女,死了便死了,何足道哉,我是怕她影响到大公子的心情,大公子若因她之故气坏了身子,
那才是真正的不值?"
司马师冷笑一声,道:“凭她?姨娘是有说笑吗,我司马师何曾历一个小小的侍女就能影响八情,右些言讨其实了?"
柏灵筠声音带着磁性,宛如百灵乌一般悦耳,她轻笑一声道: "那究竟是何人何事影响到了大公子的心情,我来猜猜看,如果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打住!"司马师粗声粗气地道: "我心情如何,就不劳姨娘来操八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抱歉,我帮不了你
柏灵筠并没有因司马师打断她的话而罢休,而是继续笑竟裙亮的道! "别搐饰了,这恐怕就是你的心魔,如果你无法战而胜文
的话,恐怕将来也难成大气候。
司马师瞪了她一眼,道: "姨娘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柏灵筠道:“我这是为你好,司马家的大梁,终究是有人要来扛的,子元你可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你又何必为了一对狗男
女,委屈了自己
一听到狗男女这个词,司马师立刻是目露精光,脸上的表情也起了变化,有些惕怒地道: "姨娘今日来是特意消遣师吗?
司马师心情不好,显然与当下洛阳城发生的一桩事情有着关联,那就是高陵侯府的郭誉正式地向泰山羊家的羊徽瑜提亲,而其
中最为引人关注的是昌陵侯中护军夏侯玄当了媒人,如此重量级的媒人,这在洛阳城中,还是绝无仅有的,24所以这几天,这件
事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郭誉和羊徽瑜的风流韵事,在洛阳城中,早已是传遍了,尤其是在司马家的婚礼上郭誉劫走羊徽瑜的那一段,更是传得绘声给
色,精采绝伦。
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已经把这件事给遗忘了,可如今郭誉和羊徽瑜联姻,这对“奸夫**"修成了正果,自然不免在洛
阳城中再一次地掀起了波澜,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如果仅仅只是谈论郭誉和羊徽瑜倒没有什么,但谈论到两个人的时候,自然不免把司马师给牵涉出来,头顶着绿光油油帽子的
司马师则成为了人们嘲笑的对象。
这恐怕是司马师一生都无法洗刷的屈辱,婚礼上被人抢走新娘,这种耻辱,是何其的刻骨铭心,更何况,人们无穷无尽的嘲笑
真让司马师有一种无法抬头的感觉。
所以他今天才会来到府中这座偏静的屋子,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瞧见桌上摆着一个铜镜,看到自己扭曲
狞的脸,如何不气愤,把气撒在铜镜和侍女的身上,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原本该是他司马师风风光光迎娶的女子,此刻却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这无疑是让司马师最为难接受的,但面对这样的屈辱
司马师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自一人孤独地来舔伤口。
柏灵筠轻笑一声,道:“子元既然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想方设法将她夺回来才是正招,何苦在这儿自怨自艾?
司马师冷笑一声,道:“姨娘说得倒是轻巧,夺?如何才能夺回来?更何况,这种朝三暮四的不贞女人,我司马师要她何用?
如果将来有一日,这对狗男女有幸落在我的手中,必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到最后,司马师那只剩下的独眼射出一道阴房狂暴的目光,钢牙咬碎,似乎将他们生吞活嚼了的心都有。
司马师这么说,也不尽然只是自日说梦话,这些年来他亲手培养的死士,难道只是来吃干饭的吗?司马懿此刻隐忍不发,并不
代表司马家从此便无异动,司马懿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曹爽手握重权,许多士家大族争先归附,现在
司马家的势力,还尚显单薄。
所以司马懿一直在等着合适的机会,若是不成功,没有十全的把握,司马懿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
所以,司马师只能是等,等待有朝一日司马家可以登上权力的巅峰,到那时,自己也能快意恩仇,一雪前耻。
这一年多来,司马师已经是承受了太多的骂名,成为人们的笑柄,这些屈辱,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只要有机会,司马师一
定会把这天给翻过来。
柏灵筠道:“子元能记得仇恨最好,将来也好以百倍报之,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这十年的屈辱仇恨,恐怕远不是人
可以承受的,如果现在有机会除掉二人,一雪前耻,不知子元你可有心思否?"
司马师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心机歹毒,手段残酷,不过她似乎也并没有什么高明的
手段,上一次自己听从她的意见派人暗杀郭誉,结果自自折损了他手下多名精锐的死士不说,郭誉居然屁点事也没有,依然是活
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