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85节
越骑营在向骁骑营看齐的过程中,还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这次的伐蜀作战,无疑就是培养越骑兵的最佳机会,也许只有真
正经历过一场血与火的洗礼,越骑营才会真正的脱胎换骨。
离开了函谷关,越骑营继续地望西而行,经过了一天的跋涉,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之下,郭誉又看到了潼关的城墙
和残破的函谷关相比,修指一新的潼关可是不可同日而语。
高大巍峨的城墙,雄浑威武的关楼,潼关横亘在关洛官道之上,想要突破如此险要的关隘,确实是试比登天。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潼关已经完全取代了函谷关的位置,成为了关中平原最大的也是最后的屏障,越过了潼关,就是一马平川
的关中平原了。
既然到了潼关城下,郭誉也就没打算在城外扎营了,决定派人上前叫开城门,今天晚上便夜宿潼关城内。
羊祛和杜预此番随行,羊主动地请缨,兴冲冲地上前去叫门了
当羊沽带着几个骑兵抵达潼关城下的时候,正巧潼关的守兵正在关闭城门,于是羊祛纵马上前,高声地喝道:“请勿关门,越
骑营大队人马须臾即到,劳烦打开城门。
正在关闭城门的兵士冷漠地看了羊沽一眼,目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咪"地一声,厚重的城门闭了一个严丝
合缝
羊沾不禁大皱眉头,难不成这关城门的小兵是一个聋子不成,自己已经是扯着嗓子快喊破喉咙了,居然理都没有理会,真是好
大的胆子!
现在羊沽的身份可是征西将军兼雍凉都督参军,而潼关守军,毫无疑问地归雍凉都督管辖,吃了一个闭门羹的羊此刻微微的
有些恼火,不过多年的学识修养没有让他登时大发雷霆,他压捺住怒火,冲着城上关楼大声高喊:“某乃征西将军参军羊沽,让你
们军中领军的将军出来说话。
城上的守城兵士听了,俱是一惊,连忙报给了潼关守将潼关督成济
征西将军的参军,这顶帽子盖下来,又岂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招惹的,不过潼关督成济却下达死命令,不管何人,也不管何事
潼关的城门必须是日出而开,日落而关,不得有误。
这些守城的兵卒自然不敢违背成济的命令,可他们同样也惹不起来头很大羊沾,只得去请成济过来。
也不知何故,成济久久未至,羊不禁是恼火之至,一个小小的潼关守将,居然能摆这么大的谱,简直也就是没谁了
郭誉在后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于是他催马向前,来到了城下,看到羊沽并没有叫开城门,不禁疑惑地道:“叔子,何故
城门不开?
羊沽一脸无奈地道:“这几个守城的兵卒做不了主,不敢打开城门,已经派人去通知城内的守将了,估计快过来了吧?
日落关闭城门那是惯例,不过大军所至,雷管是多会儿,这城门是一定会被打开的,否则耽误了军情,谁能吃罪得起,
郭誉问羊活道: "潼关的守将现在是何人?
羊沽方才偷听了那些守城兵卒的谈话,知道了此刻的潼关督正是成济,于是便告诉了郭誉
“成济?“郭誉喃哺自语道,怪不483得没人敢开城门,原来是那个死脑筋的家伙。
成济之所以在历史上留名,正是他亲手杀了魏国皇帝曹髦,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曹髦在位之时,司马昭手握大权,司马家墓位的气候已成,曹髦气愤地都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甘心做倪僵的曹髦率
领着几百宫人前去讨伐司马昭
原本曹髦领着的这几百人压根儿就没啥战斗力,根本不会对司马昭形成威胁,但毕竟皇帝的威仪摆存那儿呢,司马昭的亲信中
军一退再退,根本就不敢与之交锋。
唯独脑子犯浑的成济却听从了贾充的哆体,一戈刺死了曹量,最后成济非但没等来方功受常,却被司马昭所杀,做了替罪羊
虽然说司马家主政的时候,皇权已经是可有可无了,但皇帝的架子在那儿呢,成济脑子里面缺根弦,才会干做藏君的勾当来
本以为凭借着这样的机会可以加官晋爵,最后却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所以郭誉听说了守将是成济之后,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这家伙原本就是一个坑货,不打开城门,完全是预料之中的事
第五百五十二章强龙难压地头蛇
雪后初晴,诺大的皇宫全都覆盖在皑皑自雪之中,日影西斜,金黄色的光芒倾泻下来,仿佛将这一片的纯自镀上了一层金色
绚烂多彩。
曹叙穿了一领深色的裘袍,但在凛测的寒风之中,他那如枯稿一般的身躯还是簌簌发抖,辟邪心有不忍,竭力劝他回寝宫,但
曹叙坚持前行,在辟邪的搀扶下,向嘉福门走去。
站在高台之上,极目远眺,洛阳城楼阁亭台,尽在眼底。
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眺望他所统驭的土地,曾几何时,他便是这片万里江山的主宰,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如浮云一般,他
看得见,却再也抓不住了。
“多美的夕阳啊,绚烂如画,如诗如歌,只可惜逝者如斯,辉煌的背后,将会是永远止境的黑暗。"曹叙遥望夕阳落日,无限感
慨地叹息着。
这夕阳就如同是他的生命,一点点地向着地平线坠落而去,那怕他贵为帝王之尊,也无力去阻挡黑暗死神的降临。
郭誉和张统此刻就站在曹叙的身后,紧张地侍立着,他们从来没有同皇帝距离这么近。
这时,曹回过头来,目光落在了郭誉的身上,淡淡地道:“你就是郭誉?
郭誉愕然一惊,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羽林郎,并不是什么朝廷大员,身为皇帝的曹叙日理万机,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这也委实太让人意外了吧?
"臣郭誉叩见陛下。"郭誉拜道
曹叙示意辟邪等一千宫人退下,嘉福门前,仅剩下曹叙和郭誉
郭誉不知曹叙何意,此刻心中倒是忐忑起来。
曹叙神色如常,古井无波地道:“以你羽林郎的身份,居然敢在嘉福门拦阻中书监刘放进宫,你的胆色倒是异于常人啊/。
郭誉想不到他拦阻刘放孙资的事,曹叙居然会知晓,不是说这位皇帝病入膏盲吗,怎么可能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明察秋
毫,就算是他在宫中耳目众多,也用不着事无巨细到这种程度吧?
“回享陛下,臣不过是恪尽职守遵章行事罢了,就算有些胆量,那也是陛下您赐予的
曹叙直直地盯着他,淡淡地道:“刘放孙资进宫的目的,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很吧?
郭誉悚然一惊,他从曹叙的如炬目光之中,感受到了一股的寒意,尽管曹叙病体残躯弱不经风,但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
压,却让郭誉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什么叫天子之威,大概就是这种吧。
更关键的是,曹叙似乎有一种洞察力,一眼就能看透到郭誉的内心深处,让郭誉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
"是。"郭誉老老实实地道,不敢再耍什么花样。
"那你是燕王的人,还是曹肇、泰朗派来的?
‘都不是,臣只是一名羽林郎,与燕王等并无半点交集。
"那你和司马煞是有仇了?
"没有,臣位卑职微,如何能与司马太尉交恶。
"那联就有些好奇了,你既不是燕王派来的,也与司马懿无怨无仇,为何会甘冒得罪大臣的风险,力阻刘放进宫?
郭誉暗自感叹,整件事看得最透的,竟然是这位行将就木的当朝天子,慧眼如炬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位卑未敢忘忧国,臣虽地位低微,但也知道曹氏的江山社稷来之不易,司马懿外表温良恭顺,内心险恶奸诈,如此倭臣,如
果用来辅新君的话,主弱臣强,实非社稷之福,所以臣才斗胆拦阻刘放孙资,以绝其进谏之路。"郭誉如实禀道
曹叙似笑非笑地道: "你如此详谤大臣,就不怕朕治你的罪么?
郭誉前世虽然是一个吊丝,但骨子里却也是傲气的很,现在面对帝王之尊,一样可以做到不卑不亢。
“陛下,臣不过是据实而言,绝无徘谤大臣之意,司马懿鹰扬之臣,如潜龙在渊,陛下在时,尚可弹压于他,若陛下不在,他
定然会肆无忌惮,黎权谋位,做窃国之贼,臣以为陛下若为社稷着想,必不可托孤于他。
曹叙面露异色,略有些欣慰地道:“你之言朕亦自知,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见识与胆色竟能远超朝中那些自命不凡的大臣。位
卑未敢忘忧国,好,这句话说的很好。
郭誉暗暗惭愧,这句话那是他说的,这是宋代诗人陆游的诗句,自己临时挪用了一下而已。
曹叙随后轻叹了一声,道:“不过朝中之事,却也不是你能真正明了的,有些事,朕明知不可为,却也不得不为之,你去吧
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诺。"郭誉拱手而退,
曹所说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显然说的就是司马懿,在任用司马懿为顾命大臣这件事上,曹叙肯定是有苦衷的,不在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