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592节
这段陡坡比较长,下面有两上急弯,但这个坡骑马还是可以冲上来的,所以对于担任阻击任的步兵营和射声营来说,防守难度
怀是很-大的。
阻击的阵地毫无疑问还是设在老爷岭的岭上的,岭上的地势就较为平坦了,是一段已经干涸了的河床。
这条河流应当是汾河的支流,看着宽阔的河谷从吕梁山之中延伸出来,想必若干年前这里也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老爷岭就
是这条大河搬运吕梁山的黄土和泥沙堆积而成的。
如果匈奴骑兵可以顺着山路冲上来,对于步兵营和射声营的防守来说,将会变得十分困难,按先前的消息,左贤王刘豹的磨下
可是有着两万多人马,步兵营和射声营合计起来,才不过四千人,如果没有什么天然的屏障之类的防御工事,想要挡住匈奴人
的进攻,确实是很难。
而越骑营和屯骑营,郭誉是打算用做伏兵偷袭的,就算越骑营再厉害,面对十倍于己的匈奴骑兵,正面硬扛恐怕是不行的,只
能是当做奇兵来用,等到匈奴人松懈无备之后,趁虚而入,这样才有获胜的把握。
所以在阻击战最初开始的阶段,还必须是要由步兵营和射声营来唱主角的,能不能抵挡得住匈奴骑兵的前几波冲击,是能不能
打好老爷岭阻击战的关键所在。
破坏道路显然是来不及了,这个时代又没有挖掘机,单凭人来刨的话,几乎起不到多少的作用,郭誉把目光投向了岭上河谷两
侧生长的一些参天大树。
郭誉立刻吩咐魏军就地伐木,滚木可是防范敌军骑兵好手段,这么冗长的坡道,巨大的滚木可以阻挡敌人的攻势,如果敌人过
于密集的话,滚木的伤害将是极为惊人的。
郭誉吩咐魏军抓紧时间去砍树,但是很快就接到了斥侯的禀报,称匈奴人来势极快,目前已到达距离老爷岭十五里之处了,而
目这个距离在极速地缩短着,大约一柱香的工夫,匈奴骑兵就可能会杀上岭来。
这个速度倒不难理解,老巢都快被端了,这些匈奴人能不拼命吗?
郭誉立刻下令各营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越骑营和屯骑营刚是分别埋伏在两处山谷之中,暂时地隐藏起来,等候郭誉的号令
而步兵营和射声营,也在第一时间停止了砍伐树木,进入到了预定的防线上,严阵以待
很快,魏军就听到了隆隆的响声,仿佛闷雷一般,就连大地都感觉到了在轻颤,北面的天空上,升腾起了一股黄色的尘烟,在
没有风的时候,这股黄色的尘烟似有直冲雪斗的感觉。
不用任何的怀疑,这就是匈奴人的骑兵队伍。
经历了数场与匈奴人的战斗,平北军各营的战斗力明显地提升了起来,战斗力的提升也让平北军的士卒是信心倍增,尽管面前
的匈奴兵是气势滔天,但魏军所有将士此刻是众志成城,一无所惧。
担任先锋的是刘豹的长子刘河,他此刻正率领着左部匈奴的先头部队策马狂奔,朝着兹氏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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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之上,刘河几乎就是马不停蹄的跑,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以最快地速度赶回兹氏去,解救被围的家人
刘豹出征时,自然没有带家眷,老婆孩子一大堆都安置在兹氏县的,如今兹氏告急,刘河急着去解救母亲兄弟,根本就顾不上
休息。
不过这段路对刘河来说也是比较熟的,尤其是距离兹氏城越近,他便越熟悉。前面就是老爷岭了,越过老爷岭,很快就能望见
效氏城了。
虽然处于上坡路程,但刘河的速度并没有减下多少来,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向前奔驰着,却不知道,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危险扑
面而来。
一根粗达磨盘大小的树干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老爷岭的坡顶,并向下滚落了下来。
起初的时候,这根滚木滚得并不太快,但随着坡度的加大,那根滚木滚得是越来越快,并发出了隆隆的响声,带着一股横扫干
军的气势,呼啸而下。
有敌袭!
这是刘河脑袋里面闪过的第一个词,他急忙地勒住了战马,巨大的惯性让战马的前蹄完全悬空了,马背都直立了起来,几乎快
要把刘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那根滚木来势也是极快的,从坡顶上滚落下来,越滚越快,势不可挡,刘河户经拨转了马头,但他突然发现。下坡的路不但赋
而且极长,如果自己策马冲下去,速度再快,也未必能赶得上滚木的下落速度,结果很可能会被这根滚木压成肉饼的。
情急之下,刘河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接着又滚向了路边。
这时,那根巨大的滚木呼啸着贴着他的身体飞落而去,惊出了刘河一身的冷汗。
而其他的匈奴兵就没有刘河那样幸运了,被巨木一路横扫下去,连人带马都压在了滚木下面,一片血肉模糊,其状惨不忍睹
第七百二十五章等待时机
老爷岭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三天,在匈奴人的疯狂进攻之后,山顶上的防线也是荡技可危,若非是羊沾杜预指挥得当,亲自在阵
前第一线身先士卒,奋勇作战,步兵营和射声营的将士同仇敌,舍生忘死,很可能老爷岭的防线就难保得住了
尽管如此,步兵营和射声营此战也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事关着族人的生死存亡,这些匈奴人拼起命也确实是很可怕,前面已
经是倒下了无数具匈奴兵的尸体,但后面的匈奴兵依然是前仆后继,丝毫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
步兵营挡在第一线上,伤亡自然是最大的,全营两千人,战斗减员高达千余人,半数左右的将士血染老爷岭,这样的伤"二四
三"亡可以说是自北征以来,平北军出现的最大伤亡。
射声营的状况虽然略好一些,但到目前为止,也大约损失了两成左右的人马,可以看得出这场战斗是何其地惨烈。
针对这样的战况,一直藏身在山谷之中未曾出战的邓艾和石苞有些坐不住了,主动地来找郭誉请战,以缓减步兵营的遭受的压
郭誉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现有还不是你们出击的时候,敌人虽然已经疲黄但尚未完全疲惫,虽然已经气衰但还未到气竭的
地步,所以还需要越骑营和屯骑营隐而不发,等到时机完全成熟,才可出击。
郭誉在如此困难的局面下,仍然坚持他事先制定的战术,越骑营和屯骑营是他暗伏的两颗棋子,就是要等到匈奴人疲惫力竭之
时,才果断出击,给匈奴人以致命一击。
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虽然魏军挡住了匈奴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但是匈奴人并没有死心,并没有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
们的数量可是越骑营和屯骑营的好几倍,如果越骑营屯骑营出击之时,未能够一击中的,就等于给了匈奴人防备之心,越骑营和
屯骑营再次出击的话,就起不到奇兵的效果了。
所以,郭誉要求邓艾和石苞克制隐忍,等待时机,虽然现在是魏军最困难的时候,但同样匈奴人也是一样的困难,这个时候
已经不光是在比拼战斗力了,而是比谁的意志更强,谁将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现在的战局,确实是对步兵营是一个极大考验,由于步兵营是顶在第一线上,为了坚守阵地,他们经常地要和冲上来的匈奴兵
展开肉搏战,连战三天,步兵营已经是伤亡殆半了,按照这个打法,最多再坚持三天,步兵营也就差不多全拼光了。
射声营虽然能在后面给予强力地支援,但面对潮水一般涌来的匈奴兵,射声营的支援也终归是有限的,一旦双方陷入到了肉搏
战之中,射声营的弓弩手也不敢再轻易地出手了,害怕误伤队友。
更何况,匈奴人也并非是一味地傻冲,虽然不能骑战只能步兵限制了匈奴兵特长的发挥,但人家手里也有弓箭,不可能不反击
射声营大约两成左右的伤亡,就是对方弓箭兵赐予的。
至于何时才能出现郭誉所期待的时机呢?郭誉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匈奴人的伤亡至少是魏军的两到三倍
照这个比例发展下去,匈奴人的伤亡将会越来越多,总有他们撑不住最终要崩溃的时候。
只是郭誉也搞不清楚这个时候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匈奴人的悍猛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印象,看来刘豹的左部匈奴要比刘跃的南部
匈奴实力强大的多得多,此番平北军可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劲敌。
但劲敌又如何,郭誉此番前来并州,就是要平定胡虏的,管他是匈奴人还是羯人氏人鲜卑人,犯我中华者,非远必诛!
到了第四天,匈奴人的进攻势头果然明显地要比前几日减弱了几分,不再象前几日那样迅猛如虎气势滔天了,显然多日进攻不
利也让匈奴人的士气倍受打击,失望在情绪在匈奴军中蔓延着,士气也为之低迷了许多,反映在进攻方面,自然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这距离郭誉标准的时机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匈奴人虽然失望了但未真正绝望,如果想让他们绝望,还得再给他们些打击
才是,
这个时候,从兹氏那边传来一个消息,刘豹的两个儿子:刘源和刘洪率领部众从兹氏突围,但却遭到了王溶的埋伏,刘源和刘
洪以及手下几百号人都做了俘虏。
虽然魏军对兹氏是暂时围而不攻的,但在兹氏城内引发的恐惶却是无以加复的,整个兹氏城内的匈奴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生
怕魏军突然给攻进来,让他们尸骨无存。
这些匈奴人,那个不是手上血迹斑斑的,一旦兹氏城破,他们都会担忧魏军来个血腥报复。
这个时候,兹氏城内是谣言满天飞,说刘豹的援军在半路上被魏军所打败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了兹氏,也有人说刘豹压根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