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酒厂:除了我,他们全是卧底 第119节
握了棵大草?!
我成献王了?
“咳咳咳……”
喜咳嗽了起来。
“喜君,还是保重身体的好。”
“哈哈,无妨。”
喜满不在乎的挥手。
秦草望着喜瘦弱的身体,不知该如何开口。按出土的云梦秦简记录:三十年,喜卒於安陆,年四十六。
也就是说,喜明年就会死。
喜对他很是不错。
对他的无理要求,也是尽量满足。
同时,几乎就没怎么干涉过他。
对于喜在某些事的做法上,秦草并不认可。但是,这不妨碍秦草敬重他。不论在任何时代,喜这样处处坚守律法为百姓着想的官吏,都值得尊敬。
秦国的辉煌,离不开喜这样的县令。
可惜,秦草不懂医术。
更不懂该如何开药。
看喜的模样,想来是积劳成疾。
就和皇帝差不多,活生生累出的病。
秦法有规定,当日事当日毕绝不能拖拉。
否则的话,一律都得受罚!
秦始皇如此,官吏怎敢松懈?
一县之令,掌数千乃至上万户黔首。
“喜君还是多歇息几日。”
“老夫的身体,老夫都知道。”喜扬起抹笑容,望着秦草感慨道:“汝的某些做法,老夫其实很看不惯。但是,你总能给老夫带来惊喜。兴许再过不久,这武功县令便是你。吾只希望你能恪守为吏之道,切记秦吏职责。”
“喜君……”
“老夫唯一的心愿,便是能看着你这棵野草成长为秦国的参天大树。只是……”喜顿了顿,感慨道:“现在,老夫期待着祥瑞大熟那日。如此,纵死无憾。”
“喜君肯定会看到的。”
秦草笑着开口。
那年寒冬,关中大雪。母亲终究没扛过去,病逝在榻上。临终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你要好好活着,成为棵参天大树。
那天,他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人。
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那个背着他,走了上千里的人。
那个为了他,愿意寒冬下水通河道的人。
……
办完丧事后,秦草才知道有些事不是他所能改变的。即便他是穿越者,在面对生命时也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那么,老夫就先告辞。”喜来至门口,淡然道:“此事吾会即刻上奏秦廷,待陛下准许后,自会派人将这雍州鼎带走。”
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只是小小的县令。
若雍州鼎有何闪失,他也担待不起。
上奏秦廷,是最好的选择。
“告辞。”
秦草抬手作揖。
待喜走后,秦草就坐在了槐树下。
自怀中取出骨笛,缓缓吹响。
笛声清脆嘹亮,宛若鸟鸣。
“少君又在吹笛了。”
穗苗站在远处,欲言又止。每当秦草不开心时,就会坐在槐树下。也不理人,就这么吹着笛子,曲调透着浓浓的悲凉。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现在,我的家又在哪?”
“谁在这鬼哭狼嚎呢?奔丧啊?!”
胡亥骂骂咧咧的自书房走出。
脸上手上全都是墨汁。
抄书抄的他脑壳都快飞了。
正烦心着呢,就听到门外传来阵悲凉的笛音。他这小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提着毛笔就准备出来好好教训这鼠辈!
我打不得秦草,还打不得仆人?
秦草放下骨笛,笑眯眯的望着胡亥。
“嗝——”
胡亥手上的毛笔都因此坠落在地。
“咳咳!!”
胡亥吓得是腿都在哆嗦。
穗苗可说过,秦草不骂人的时候才最恐怖!
“吾先去抄书,告辞!”
“还想跑?”
秦草抄起木屐,直奔胡亥而去。
这小崽子是不打不行!
“先生,我错了!”
“你错了,还不停下来?”
“我要停下来,怕不是得被揍死……”
胡亥直奔槐树跑去。
他也想如秦草那样,爬至树梢上。
只不过,他这爬树的本事还不如狗熊。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草,我手都疼了!”
“……”
胡亥差点没哭出声来。
你打我,你手疼还怪起我来了?
揍了几巴掌后,秦草就觉得没意思了。
“算了,不打你了。”
“先生,你真是好人!”
“那当然,咱可不兴体罚。”
“多谢先生!”
“你就随便把千字文抄个三十遍吧!”
“……”
“抄不完不能吃饭呦~”
“先生,你还是打我吧!”
胡亥直接绷不住了。
秦草就不是人,简直比狗还狗!
第85章 是的,现在皇帝是反贼头子
三川郡,阳武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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