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插秧,努力考科举 第192节
不止要把去岁留下的稻种仔细种下,今年还要再留多些稻种,不过这会儿,田庄的稻穗还没长好。
倒是还未忙碌,看着地里长势良好的稻穗,李意卿扭头看向他爹。
“爹,这稻子长得不错。”
李长江点头,蹲下来看稻穗,李意卿也跟着蹲在地头上。
等差不多了,李意卿起身,“爹,我们回去吧,一会儿赶不上进城了。”
李长江点头,两父子坐着马车赶到盛京。
下了马车,走到院子里,见到阿铁在石凳上坐着,“怎么过来了?”
他今日到庄子上,所以给阿铁休息一天,这会儿见到阿铁,有些纳闷。
阿铁呵呵一笑,上前道:“迎客来的掌柜说有大人的信,属下拿了过来。”
李意卿接过信,是张自新的信,边拆信,便问道:“你去迎客来作甚?”
“属下去街市上,买些吃食,碰到掌柜的,掌柜知道我是大人的手下,叫我把信拿来。”
至于他为什么去街市上买吃的,还是因为今日官府休沐,公厨不开,他在家没吃饱,手头有银钱,就去街市上吃了。
李意卿点头,看了信。
是张自新的手笔,说他儿子出生了,过些时日他要到盛京。
提前准备下一年的会试,还有李家几位堂兄,也要参加今年的乡试,只是他那会儿已经要到盛京了,所以不能给他等消息。
“行了,阿铁,你回去吧。”
“是,大人。”
走之前,郑阿铁拿着几张烧饼给了林婶子。
然后被林娘子拉着要留他吃晚膳,于是,郑阿铁没走成,几张烧饼换了一顿丰盛的晚膳,郑阿铁开心得很。
看了信,李意卿回到书房,整理下功课。
他一直给家里几位堂兄准备了功课,科举一事,帮的也就是整理些主要的典故,批注见解,其他的就靠他们自己。
望江县。
张自新抱着儿子,依依不舍道:“娘子,要不你带着儿子跟我一起到盛京吧?”
孟萱揉了揉眉宇,无奈道:“相公,盛京离望江县多远,你不知道么?我还好,儿子他这么小,怎么能顶得住这舟车劳顿。”
张自新用手逗弄了下儿子,沉吟一会儿,兴冲冲提议道:“娘子,我下一次再参加会试吧?儿子那会儿指定能乘坐马车了。”
孟萱抢过儿子,撇嘴道:“行了,别多言,不然别说我父亲那里你过不了,就是爹娘也不会让你如此。”
张自新也就说说,会试三年一次,有时还会取消,不举行会试,他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不过是舍不得媳妇和刚出生的儿子。
张大富见儿子如此模样,肃声道:“好了,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一会儿赶不上地儿打尖了。”
张自新看了下他爹,刚刚还跟娘和弟弟依依不舍,也想抱着孙子呢,这会儿竟然训他了。
“爹,我们去盛京那么早作甚,其实还可以再晚上两月的。”
再晚上两月,盛京也没入冬下雪的,赶路不是问题,张自新不知道他爹急着去盛京作甚。
“前些时日,我收到子清的信了,说盛京的官道快要修好了,我要亲自去见证盛京的官道开路的日子。”
张家人沉默地看着张大富,张自新好笑道:“爹,盛京的管道,您有必要这么郑重吗?”
张大富见大家都不明所以,勾了勾唇角,故作神秘道:“过些时日你们便知晓了。”
第284章 八卦
盛京城,永定门正在修葺道路,阿铁来到广定门附近。
广定门人来人往,两边街道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卖炊饼喽,好吃又顶饿。”
阿铁走过去,“大爷,这炊饼怎么卖?”说着,从胸襟里掏铜板。
大爷呵呵一笑,“小哥,这白面的炊饼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两个,黑面的一文钱一个。”
阿铁给大爷拿了五文钱,“给我来两个白面的。”
大爷开心地接过铜板,大声道:“嗳,这就给小哥拿。”
吃着炊饼,阿铁目不转睛地看着城门口。
这厢,张家的商队到了盛京城外。
张自新扯开车帘,往外看去。
“爹,为何不从永定门走?”
没等张大富说话,骑着马在车窗旁商队的张管事轻笑道:“大少爷有所不知,这盛京的官道正在修葺,离我们最近的广定门早已修好,故而才从广定门入盛京。”
张自新似懂非懂地点头,“这样啊。”突然有人挤了过来。
是的,他爹,直接把他推开,一整个头都伸出去了。
“爹,你干嘛呢?”
张大富伸着头,往远处的道路看了下,满意地点头。
见儿子有些不满,张大富兴奋地回头,在马车上半弓着身子,“快下去,要搜查了。”
张自新:......
马车还没到城门口,并且还未停,他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急着进盛京得很。
没等张自新念叨,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
张家的马车行李被士兵仔细搜查。
阿铁见到张自新和张大富,从怀里拿出画像,仔细观摩,时不时看两眼正在被搜查的两人,又看看手里的画像。
“这,大人让小姐画的张少爷的画像,不太像啊,张少爷没胡子,这人脸上蓄着胡子嘞。”
不过阿铁不是个胆小的,见瞧着神似,等张家一行人搜查完,马车往城内赶。
阿铁走了上去,“请问是望江县张大富张老爷吗?”
马车内,张大富和张自新父子俩对视一眼。
商队的张管事拉住缰绳,往阿铁跟走了两步,“正是是望江县张家的商队,这位小哥,可是有何事?”
双手抱拳,阿铁大声道:“小人郑阿铁,奉我家大人之命,来接张老爷和张少爷到府上,家中已备好薄酒好菜,以待张老爷和张少爷上门。”
“你家大人是?”
“我家大人是工部主事李意卿大人。”
张管事是知道李意卿的,一听到这,转身到马车旁。
张大富和张自新两人听到阿铁的话,两人掀开车帘,阿铁对着两人行礼。
最后张大富让张管事,带着货物到张家在盛京的院子,把给李家的物什放到他坐着的马车上。
阿铁坐在张家的车辕上,一起到李家。
到了李家,李长江和吴氏一起把张大富父子迎了进去。
厨房开始热火朝天忙活着。
李意兰和李意竹到张大富和张自新跟前福礼,“张伯父,张大哥。”
“哎哟,咱们意兰和意竹越发出落了,来来,伯父给你们都带了礼过来,一会儿让你娘给你们啊。”
吴氏上前,客气道:“咱们两家的关系,怎么每回上门都给家里带物什啊,下次不用了啊。”
“害,不过是一些老家的土仪,你们也许久没回去了,应是想着了。”
说到这,李家四人,还真有些想老家了。
大家叙旧好一会儿,张自新这才问道:“李叔,意卿可是在上值?”
李长江点头,又看了下天色,沉吟道:“他申时下值,一会儿就到了。”
“对了,自新,意卿前些时日说你来信,言你媳妇已诞下一儿,恭喜你喜得麟儿啊。”
张自新颔首,笑眯眯道:“是的,要不是下一场会试不久了,我都不想到盛京来了。”
李意卿回来的时候,待客厅聊得热闹得很。
到张大富和张自新跟前,李意卿作揖,“张伯父,自新哥。”
张自新见到李意卿,双眼一亮,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一下李意卿的肩膀,哥俩好道:“意卿,许久未见,上次一别,已是两年多前的事了。”
李意卿耸了下肩膀,感慨道:“是啊,许久未见了,我俩从认识到现在,还未分别这么久。”
说起来,在学堂的时候,他和范敬春相处是最多的,但从到了豫原书院。
倒是和张自新更亲近多了,大约是两人在陌生的地方,又只认识彼此的原因。
不过他和范敬春到底从县城到府城,基本都住一个学舍,所以李意卿也分不清,三人谁跟谁关系好一些,总归都是不可多得的挚友。
“张伯父,自新哥,你们随意,我回屋换身衣裳。”
张自新听言,跟着李意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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