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三年,废物皇子震惊朝堂大佬 第17节
“怪不得那安王卫人人可以挥的动那马刀,怪不得李肃可以养得起那么一支骑兵卫队。”
……
像如此的问询场景也发生在京师的各处,不只乾帝有探子派往岭南府,其他的有心人也纷纷陆续收到了岭南府的线报。
针对李肃的一场计划也在悄然准备登场。
早朝,承运殿。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乾帝正襟危坐,等待着臣子的汇报。
“臣有本奏,岭南府自从三年前因地龙翻身阻断了道路,便没有缴纳赋税。
按照规定,亲王执藩之地,每年需上缴国库三成的税收。
如今已经拖欠三年了,请朝廷追回!”
开口的是户部侍郎姜司文。
姜司文是太子一系的人,这个朝堂上众人皆是知道。
乾帝对大臣投靠太子一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他培养太子班底的一种方式。
今天姜司文出列上奏追缴岭南府税收一事,很多人都联想到前阵子太子陷害李肃那件事。
“姜大人莫不是不知道,岭南府一直以来都不曾缴纳过赋税,朝廷每年还要给岭南转运银钱和粮食用以赈济百姓。
怎么安王殿下一去岭南,反而要开始给岭南府征税了?”
吏部尚书潘凤出列道。
怎么说李肃也是自己未来的女婿,这种场合是必须要站出来为其发声的。
岭南一直以来都是困苦之地,朝廷每年都要给其专门拨款运粮赈济当地的山民,以防止其造反。
这件事朝野皆知,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分封李肃到岭南府没有人反对的原因。
这么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地方,给他就给他了,任谁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想要从那里收上赋税。
“潘大人,此话谬矣,岭南为我大乾领土,与其他州府并无不同,为何不可收税,难不成安王比其他藩王高贵不成?
这让其他藩王如何看?如此处事不公又让我大乾各地的百姓如何看待朝廷?”
这次站出来的是太子李岩,面对吏部尚书,姜司文一个侍郎很明显不够看,所以他才要亲自出马。
第22章 那就补呗
这话无疑是将大乾各地的藩王和百姓绑架到了一起,把岭南府放在了大乾其他地方的对立面上。
用心不可谓不歹毒。
一旦潘凤继续为岭南说话,不让征税,就会被扣上一顶认为安王高其他藩王一等的帽子。
就是支持岭南的百姓比其他地方的百姓更应该享受特权。
作为朝堂的吏部天官,潘凤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再反对此事了。
毕竟太子占据了大义和道理,岭南府按照规定确实是要同其他州府一样征税的。
“岭南多困苦,即便征税也收不上什么东西,征收上来的银钱可能还没运送到京师便已经在路上消耗殆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潘凤见直接反对征税不成,便希望转圜一下,变相阻止朝廷让岭南府补税。
“潘大人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外界都传开了,那岭南府每日客商如云,每天进出岭南府府城的马车都要排起长队,又怎么会担得上潘大人的困苦二字?”
太子反击道。
“是,这点下官可以作证,前几日有远亲从岭南方向来,证明太子殿下所言非虚,那岭南府如今已然富可敌国。”
开口的是户部侍郎姜司文,为了让朝堂同意对岭南征税,已然用了富可敌国四个字来博人眼球。
“之前朝廷没有对岭南府进行征税,是因为如同潘大人所言,岭南困苦,无税可收。
如今既然岭南府已在安王殿下的治理下发生了变化,那也理应对岭南进行征税了。
如今国库已经空虚,如果再没有进项,臣实在难为无米之炊。”
这次说话的是户部尚书郑坤。
他并非太子的人,之所以站出来主张对岭南征税,纯粹是因为出于公心。
大乾的国库本来尚且勉强能够维持平衡,但因为前阵子鞑靼人犯边围城,又拿出了一大笔钱用来抚恤伤亡的将士,恢复被破坏的城池。
如今的国库已然空空如也,而接下来的夏收还要半年时间,这半年如何维持大乾的财政运转已然愁白了郑坤的头发。
既然岭南府大变了样,如果能把之前三年拖欠的税给补齐,那说不定朝廷的运转还可以支撑到夏季。
看到郑坤都这么说了,朝堂上的众官员也纷纷朝乾帝拜倒。
"请陛下下旨令岭南补税。”
眼看太子裹挟了大势,潘凤也知此事不可违,便退了下去,不再言语。
“先宣安王进殿吧,此事问一下安王的意见。”乾帝心底里也是想要对岭南府征税的,他同样心里清楚国库目前的情况。
但如今的李肃毕竟不是当年的纨绔皇子,让其补税这么重大的事还是要知会他一声,否则在外的藩王对朝廷生了嫌隙,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肃作为藩王是不必参与早朝的,被宫里的太监急冲冲的从床上喊起来时,他还没有睡醒。
洗漱了一番,拖沓了半个时辰,才终于被太监求着拉着往皇宫赶去。
“这太阳还没出来就上早朝的陋习真得改一改。”
李肃边骑在马上打瞌睡,边在心里吐槽道。
承运殿。
“宣安王觐见!”
“儿臣参见父皇!”
李肃走进承运殿,拜倒道。
“平身!”
两边的朝中重臣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不禁感慨,三年前他还不过是京师里人憎狗嫌的纨绔皇子。
如今竟然劳动整个朝堂讨论对其治理下的岭南府进行征税。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安王,刚才朝堂上在讨论是否要对你岭南府进行征税一事。
众朝臣均赞同你岭南府补齐过去三年的赋税,你如何看?”
乾帝开口道。
底下众人无不在心里翻白眼。
明明是你也想对岭南征税,竟然一开口就把这锅完全推给了我们,真是一如既往的苟呀。
“补税吗?哦,那就补好了。”
李肃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说道。
“安王殿下,藩地缴纳三成赋税乃是我大乾的祖制,之前不征税是因为朝廷体恤你岭南困苦。
如今你拒绝补税,莫不是公然藐视我大乾祖制?”
姜司文开口就是对李肃一顿喷,准备拿祖制压制李肃,但话一说完就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什么,你不反对!你怎么能不反对呢?”
姜司文一时陷入了思维混乱,有些语无伦次道。
这种准备了一大堆的道理准备拿大义压反对自己意见的人,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想反对你的感觉,让姜司文有一种对着空气打拳的羞耻感。
这李肃怎么直接就同意了?
你怎么能同意呢,这可是对你的藩地征税呀,你脑子有坑吧?
“哦?这位大人难道还想让我反对补税吗?
对藩地征税可是大乾祖制,这位大人难道是希望我违背祖制?”
李肃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姜司文反问道。
他不认识姜司文是谁,但一上来就喷他的人,没必要对其客气。
姜司文被李肃拿自己说过的话怼的无话可说,老脸憋得通红。
“安王殿下,不知岭南府每年的赋税可曾登记造册?
下官好派人去校对数目,计算出岭南府需要补缴多少税款。”
户部尚书郑坤听到安王这么爽快就同意了补税,赶忙出列对李肃躬身道。
早一日拿到岭南府的赋税,也可早一日解了国库的燃眉之急,万一事情有变,就后悔莫及了。
“哦,确实是登记造册了,不过账册都是在岭南府,你们这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多少天。
况且如果以粮食等物资和现银结算的话,还要耗费无数人马把东西从千里之外的岭南拉过来。
不如郑大人估个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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