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三年,废物皇子震惊朝堂大佬 第87节
随着丰丙泽一文钱下单岭南广告公司导致的店铺火爆事件发酵,岭南广告公司一炮而红,订单不断。
最迟的订单都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柳邻对热气球的吸金能力很满意,但他知道,屋子里藏着的那五个画班学生才是真的摇钱树,而此时的他们还没有发力呢,柳邻不禁期待了起来。
皇宫,延和殿。
“什么?拿热气球打广告赚钱?热气球还能这么用?”
乾帝听着眼前宗庆的汇报,眼睛都发直了。
“飞一个时辰就要一百两!订单排到一个月之后了?”
乾帝一脸的羡慕。
“朕有三具热气球,一天飞四个时辰,一天岂不是要赚一千二百两,一个月就赚三万六千两?”
乾帝有些发酸,这个老六,有这么赚钱的门路,也不知道带着自己。
“王全,你去找柳邻问问,朕那三具热气球可不可以入个股。”
乾帝扭头对王全道。
“陛下,您那三具热气球——前几日便已经被送去边关了。”
王全小声提醒道。
“朕的银子——没啦!”
乾帝面如死灰。
……
第92章 最爱五根柴
礼部尚书府。
“买到了吗?是不是最新一期的?”
礼部尚书之子张元看着眼前的跟班张三,小声道。
眼角还盯着紧闭的房门,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买到了,小的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这东西现在是一册难求,小的是加价十两才从黄牛手里拿到的,还挤掉了一只鞋。”
张三邀功道,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本册子交到张元手里。
“干的不错,你先出去吧,此事不要让我爹知道,否则有你好看。”
张元拿到册子,赶紧挥挥手赶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饱眼福了。
张三对这种负心汉的行为感到十分委屈,但还是麻溜退了出去,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爷,还不忘贴心的给张元带上了房门。
“哎呀,这身材,这神态,简直跟真人一样呀,这五根柴简直绝了。”
张元坐在书桌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心翼翼打开册子。
那册子的封面上写着“胭脂楼春闺图”几个竖排大字,底下则是横排着“五根柴出品”几个小字,最上边则是标注了“第五期”。
册子打开竟是一幅幅画像,里面每一页皆是画了一幅女子的画像,身材燕瘦环肥,容貌各异,神情或娇羞,或妩媚。
最关键的是,那些画中的女子皆是衣着暴露,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这画法也是区别于大乾的水墨画,画中的人被涂了色彩,竟似真人一般,仿佛随时可以从画中走出来,令人想入非非。
每一幅画像旁边都标注了几排小字,注明了画中女子的身份,年龄,还有——特长。
此时张元正在看的正是胭脂楼现在的头牌媚儿,年芳十七,擅长吹箫。
“啧啧啧,想不到胭脂楼还有如此绝色,本少爷最喜欢音乐,等下月的月例发下来,一定要去媚儿姑娘的闺房听她吹奏一曲。”
张元喜滋滋想道。
边看边不忘用手轻轻在媚儿的画像上摩挲着,仿佛可以感触到对方的温度。
“砰!”
就在张元还在幻想时,一道推门声传来,直把他吓得一个机灵,赶紧把画册手忙脚乱就要往一沓书本底下塞。
“爹,你怎么来了,儿子正在温习功课。”
张元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自家老子,赶忙随口编了个谎。
张廉看着自家儿子脸上的慌乱神情,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了解,温习功课?那书桌上的书籍都落了一层灰了,骗鬼呢?
“哦?你温习的什么功课?且与为父说说,也叫为父看看你最近有什么长进。”
张廉盯着张元的眼睛,一脸玩味道。
“儿子温习的诗词,对,温习的诗词。”
张元心虚道。
“那你说说你最近读的什么诗,且背给我听听。”
“儿子读的安王的元夕词,没错,就是元夕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更吹落——吹箫声动,玉壶光转——媚儿雪柳黄金缕。——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最深处。
哎呀,儿子才刚读完,有些记不太清。”
张元蒙混道,眼角偷偷打量着张廉的神色。
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就打算大声求救,把母亲喊来拦着点,免得打死了自己。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要死也得死在那媚儿姑娘的温柔帐里,岂可死于这老匹夫的皮鞭之下。
“哼,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看看安王殿下,当初和你一般,如今已然成了众皇子中的翘楚,你却一点长进没有。
罚你抄写《安王诗词集》,不抄完不准吃饭。”
张廉恨铁不成钢,一脸怒气道。
“早知道就说自己在读《三字经》好了,那《安王诗词集》足足五百首诗词,得抄到哪年呀。
李肃!你一个纨绔没事写这么多诗词干什么!”
张元心中悔恨道。
这《安王诗词集》是一年前李肃给岭南的学校搞出来的文化课教材之一。
随着商队被带到京师,进而流传到了大乾各州府,被大乾的文人奉为神书,言称一本诗词占尽了大乾千年的文气,从此以后大乾再无人敢写诗词。
张廉走了,走的时候还搜出了夹在书册中的那本《胭脂楼春闺图》,顺便又训斥了张元一顿。
当画册被带走的时候,张元的心仿佛碎了。
“自己还没看完呢!”
……
张廉的书房。
张廉吩咐下人让人不要打扰自己,自己要去书房处理公务。
然后便紧闭了书房的大门。
“哎呀,幸亏张三通风报信,不然就要错过这一期了,这五根柴也真是的,就不能多印几本嘛,老夫差人买都没买到。”
张廉如获至宝的打开了那本刚从儿子手里缴获的画册,目不转睛看了起来。
没错,张三出了自家少爷的门,就把自家少爷给卖了,卖给了老爷。
“这媚儿也配叫头牌?身材那么廋,无趣。”
“咦!这个好,这个叫春三娘的,体态丰盈,年芳三十,竟然还擅长捣臼,真是多才多艺。”
张廉边看边不住点评道。
……
岭南广告公司某个隐蔽的房间里。
此时五名来自岭南大学画班的学生正在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对面是衣着暴露的女子。
三男两女,此时正在画着的正是下一期的春闺图,这一期是怡红楼下的单,要求加急出。
前几期的春闺图一出,那几家出版春闺图的青楼生意就变得火爆异常。
惹得怡红楼的老板焦急不已,再这样下去,自己的生意都要被胭脂楼他们抢光了。
所以昨日胭脂楼的春闺图一上市,他就找到了五根柴,往桌子上拍了一沓银票,足足一万两。
“刘师兄,我们要在这里画一辈子这种东西吗?我总感觉不太正经。”
一名少女对着旁边的男子开口怯懦问道,手上并没有停止作画。
“吴师交代要听柳先生的话,画吧,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那名被称作刘师兄的男子名叫刘能,是五名画班学生的领头人。
他们五人都占了五根柴的股份,每一笔生意做成,他们就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提成。
这笔钱让他们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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