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李世民,让你女儿怀孕怎么了 第249节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接着马秋就慌张地冲了进来。
梁盼芙听到外面的暴喝声,顿时扑向了李恪,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李恪的胸膛。
砰!
李恪抬起就是一脚,将梁盼芙踹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冲进来的马秋身上。
哎哟……
马秋闪了,但依旧没有闪开,速度太快了。
等马秋爬起来时,那女人竟然也爬了起来,嘴角喷着鲜血,指着李恪颤颤巍巍地来回摇晃。
李恪脸色阴沉如水,妈的,他要是不会武艺,就被这寡妇给暗算了。
“将她拖出去,赏给五马分尸!”
马秋上前道:“殿下,卢大林是被这女人毒死的,她是梁师都的小公主,属下刚刚得到情报,是卢大林的义子杨志告诉在下的。”
“这女人,曾经诱惑过杨志,要杨志为她效力,完全掌控卢大林的三千护卫队。”
李恪却是玩味地看向了这个女人,这女人不简单啊!
他本以为是卢大林在操控凉州的一切,原来是这个梁国的余孽。
李恪笑道:“给她治伤,送到长安去,父皇肯定喜欢。”
众人:“……”
不过李恪说的喜欢,应该是利用这个女人,要李世民对范阳卢氏和梁氏发难。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梁盼芙笑容狰狞地喊了一声,只见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片刻后,捏住了脖子,倒在地上。
李恪摇摇头,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
够狠!
接着,李大亮那边再次传来消息,卢大林的两个儿子,中毒身亡了。
李恪瞬间有些后怕,最毒妇人心!
“抄了卢家,所有人杀无赦!”
这个女人如此狠辣,这几年的时间,肯定培养了狠角色,连自己丈夫和孩子都能下手的女人,更别说对别人了。
全部灭了,他才放心。
这一夜,李恪心情很不好,两辈子了,还不曾见过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今晚算是给他深深上了一课,也算是认识了,什么叫人性。
古人对于家族,那是有执念的,先是家,后才是国。
这些人拼了命,为了他们的家族,甚至可以轻松地卖国,这在这个时代,是很轻松平常的事情。
李恪在案几前坐了一夜,想要改变这个时代的观念,他的任务任重而远。
世家勋贵是无法消灭的,今日消灭了卢氏,明日自己有要扶持一个刘氏,刘氏或许比卢氏还要……
李恪掀翻了案几,他妈的,老子穿越过来,是来享受的,想这些干什么,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第255章 大战前夕,西北局势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李恪来这凉州城已经有五日了。
薛延托珍珠毗伽可汗夷男慌了,派来了镇南大将军扑骨哥询问蜀王。
“外臣扑骨哥,见过蜀王殿下。”
“扑骨哥,你是来送本王牛羊的吗?”李恪很热情地迎接了扑骨哥。
扑骨哥:“……”
“尊敬的蜀王殿下,我家可汗派遣外臣前来问问,大唐不是要收拾不孝子吐谷浑吗,为何五万大军逼近我薛延托边境。”
“放肆!”
“这是你一个属国该问的吗?大唐如何做,还需要你一个属国教吗?”李炳刀马上就呵斥了扑骨哥。
扑骨哥是个军人,并非政客,抱拳道:“事关两国安宁,大唐军队向薛延托边境移动,这让我国没有安全感,请还殿下解惑,外臣也好给我家可汗交代。”
李恪哼了一声,道:“薛延托作为大唐的属国,在大唐边界陈兵两万,是什么道理?”
“尔等也想学习吐谷浑,浑水摸鱼吗?”
“告诉你们,大唐能击败东突厥,让他们像狗一样臣服于大唐,难道你薛延托比东突厥还强?”
扑骨哥连忙躬身:“蜀王殿下,这是个误会,我家可汗是好意,怕吐谷浑和吐蕃联合,对大唐不利,作为属国,自然是想要援助大唐。”
“哦,原来如此,原来是本王搞错了。”
“是殿下误会了。”
李恪笑道:“我大唐天朝上国,打一个吐谷浑,还需要你帮助?”
“本王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既然毗伽可汗有孝心,就直接给十万头牛羊就好,至于派遣军队作战,就不必劳烦了。”
“啊这……”
“殿下,去年雪灾,冻死了无数的牛羊,薛延托穷啊,如今连两万军队的粮草都凑不齐,别说十万头牛羊了,就是两万只都拿不出来。”
“还请殿下明察。”
李恪托着下巴沉思了起来,一会摇头,一会皱眉苦笑。
最后握住了扑骨哥的手,说道:“没想到兄弟国也是如此艰难,既然如此,你们的孝心本王收了,本王这就去信给天可汗,让天可汗赏赐毗伽可汗。”
扑骨哥纠正道:“是珍珠毗伽可汗。”
“都一样,毗伽(皮夹)可汗。”
李恪也是佩服他父皇,给人家赐个名号,还要带着侮辱性,这怎么做上天可汗的?
“本王限尔等半月之内,派遣两万骑兵,在凉州城汇合。”
“尔等的粮草,本王出了,此战胜利之后,本王愿出一百万斤粮草作为答谢。”
扑骨哥心中一喜,草原就缺粮食啊!
要是有这一百万斤,可解燃眉之急。
他们去打吐谷浑,顺手还能抢一波。
送走了扑骨哥,李恪马上写信给老丈人,让他时刻关注吐谷浑的动态。
有去信给吐蕃大相禄东赞和扎西,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说动松赞干布,从吐谷浑边界撤兵。
如此才能给吐谷浑勇气,前来偷袭凉州。
只是西边的高昌国,是个大麻烦,这玩意还在边界屯兵。
现在的情况是,高昌国直接卡死了丝绸之路,不让西域商人进来,也不让中原的商人出去。
看来,还的动员一下中原的商人们。
李恪正在算计吐谷浑,吐谷浑可汗伏允,同样是急的焦头烂额。
“亲王博赞还没有回来吗?”伏俟城王宫里,一位年迈的老者,穿着华丽的衣服,问身边的中年人。
“父王,王叔还未归来,据探子回禀,王叔在长安遇到大麻烦了。”
“他们似乎是发现了王叔才是吐谷浑实际掌权的人,囚禁了王叔。”
“是吗?”老者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是!”
“你三弟那边可是来信了?”
“三弟说,他割让了三座城池给高昌国,已经和高昌联盟了,又拉上了西域一些部族,在西边给大唐施压,北方的铁嘞人同样对凉州这块宝地垂涎已久,派遣了两万骑兵,驻扎在大唐边界。”
“可恨,博赞这个狗东西,将兵符带走了,如此大好机会,本王却是……”
“父王,慎言!”
伏允长子马上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小声说道。
这王宫里都是王叔的眼线,他们就像一个傀儡,军政大权,都握在王叔的手中。
不知道哪一天,他那个王叔将他们杀死,登上宝座,
“慕容浑还是不肯出兵吗?”
“他说,他在等王叔的军令。”
伏允沉思良久,这才小声道:“顺儿,让人在长安弄死你王叔,嫁祸给大唐。”
“或许只有这样,慕容浑才肯听本王的话。”
“是!”
“禀报可汗,慕容浑求见。”
慕容伏允和儿子慕容顺顿时愣住了,这个时候,慕容浑应该在前线,怎么跑王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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