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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洪武,从天师到帝师 第1019节

  可他们同样是一个国家的股东。

  他们入股,他们支持,皇帝才能安安稳稳,坐在龙椅之上。

  而被文人唾弃的君王,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陛下,就不怕天下人反了?”

  汪广洋突然说出一句话,却把自己给吓着了。

  他骇然地看向胡惟庸,却见他似笑非笑。

  “汪相,隔墙有耳,慎言!”

  “是本相失言了!”

  汪广洋知道自己是一时气话,万一这些话落在有心人耳中,他就要被抄家灭族了。

  他略带惊觉地看着胡惟庸,他其实明白一件事,眼前这位同僚,虽然自己和他因为某些利益而看起来相处愉快。

  但彼此并不是自己的政治盟友,胡惟庸如果要告发他,他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但胡惟庸却主动说:

  “汪相,胡某和汪相的想法是一样的……”

  眼见胡惟庸主动给自己泼脏水,汪广洋才吁了一口气。

  既然大家都脏了,那就是自己人了。

  汪广洋眼中带着感激之色,朝着胡惟庸行了一个礼。

  “这天下,虽然是皇帝的,但自古以来流水的皇帝,却从不曾让我等读书人缺席!

  皇帝如今想掀了桌子,让咱们也吃不上一口饱饭!

  这情况,实属不智!”

  胡惟庸主动延续这个话题,汪广洋终于彻底放心。

  他点头道:

  “陛下,确实应该好好规劝了!

  还请胡相将李先生请上来吧,也许他能规劝一下陛下!

  若是陛下如此一意孤行下去,这天下恐怕有变……”

  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事太过大逆不道,汪广洋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他抱拳,转身走了。

  留下胡惟庸一个人,喜笑颜开。

  “未来可期!”

  胡惟庸十分高兴,过了今日之后,汪广洋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加放任了。

  身为中书省的两相之一,他名义上比自己高一些。

  可是这些年中书省的大权,基本都落在自己手里。

  就如当年李善长专断一般,不过胡惟庸也明白自己并没有李善长的威信。

  他这些年,做事非常小心翼翼。

  一来是怕锦衣卫,二来就是怕汪广洋。

  如今,这两条线都被自己给打通了,许多事情,他办起来,也该得心应手。

  办完公事。

  胡惟庸回到自己家府中。

  马上就要过年了,各种杂物年货,也送入府中。

  只是,在独属于胡惟庸的书房小院。

  有一些特殊的箱子,就在他书房里放着。

  胡惟庸回去之后,关上门,打开这些箱子。

  沉甸甸的白银,金灿灿的金子。

  让胡惟庸觉得莫名安心,相比起旁边其实价值更高的珠宝,他跟喜欢这些实在的玩意。

  “大人,这是涂大人送上来的,属于您这份……

  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些,已经送回您家里……”

  胡惟庸把玩着手中的金锭子,十分满意。

  “大人,您招揽了凌说之后,咱们行事果然顺利许多……”

  “该打点的人打点到了?”

  胡惟庸又问道。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都不缺!

  其实您没必要给这么多,上次光是你们提醒他们家里有哪些人是锦衣卫,这件事他们都对您感激涕零……

  大人您如此手眼通天,那些人对您,哪个不心服?”

  胡惟庸闻言,也免不了出现一丝得意之色。

  能抓紧机会,拿下凌说,这大概是他做下最成功的事。

  锦衣卫的威胁太大了,这些年他当了宰相,也不敢随意乱来。

  当年杨宪和胡仲文的死,给胡惟庸带来的刺激很大。

  他也明白,但锦衣卫出现之后,只要自己一个行差踏错,都会成为皇帝刀下亡魂。

  他不是李善长,跟皇帝还有一层香火情存在。

  所以胡惟庸哪怕要在私底下做点事,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过打通了锦衣卫的关节之后,他终于能放开手脚去做事,而且更加安全。

  “该给的钱可不能不给,想要别人为你做事,就不能太小气!

  且,有些人,不用利益捆绑着,怕他们马上就有二心!”

  胡惟庸不再去摸那些金银,而是将一些票据拿在手里。

  “这些钱,你想办法给凌说送去,

  让他好好打赏一下那些老兄弟!”

  手下领命,带着那些钱离开胡惟庸的书房。

  “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胡惟庸开心的笑着。

  “爹,爹……”

  外边传来一个孩子的呼声。

  胡惟庸走出去,一个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孩童,正撞在他怀里。

  “爹,都过年了,您也不陪我玩……”

  胡惟庸温和一笑,蹲下来说:

  “好,爹今天就陪你玩……不过,你先跟爹去一个地方!”

  “好!”

  孩童欢快地答应了胡惟庸的条件。

  他拉着孩童的手,在府邸中走来走去。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逝者的牌位。

  此处,似乎并没有下人来打理,或者说,胡惟庸并不让其他人来打理这里。

  他进去之后,就让孩童与他一起,将周围的环境打扫干净。

  然后,他让对方跪在牌位面前。

  孩童十分听话,认真地给牌位三跪九叩。

  他偷偷瞄了一眼,却不太认得全上边的字。

  但胡家的胡字,他还是认得的。

  “爹,这是……”

  “这是你哥哥!”

  胡惟庸淡淡说道,孩童若有所思。

  他有一个过世的哥哥,这点他知道。

  若非那位哥哥去世,大概庶出的他也不会有如此地位。

  他也拜过这位哥哥,在每年家里人去给先人祭奠的时候。

  但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爹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里,还另给哥哥设置了一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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