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在亮剑开始 第406节
面前给袁朗夹菜的短发女孩二十六七岁,看上去就是干脆利落,很飒的女孩。
谁能想到,她就是八路军山阴县的区长,汪霞。
“汪区长,别光给我夹,你也吃啊。”
袁朗客气的推脱,盖因为发现旁边的区教育专员马明,正在一个劲儿的瞅他,眼神里充满了雄性的侵略性。
就好像一只狮子,发现另一只狮子来入侵他领地似的。
汪霞看着袁朗英俊的面庞:“咱们都是同志,不要职务相称,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汪姐,随你便。”
“汪姐?”
袁朗叫了一声,汪霞顿时笑的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多了几分女人味儿。
只是一旁的马明,把鸡骨头硬生生的嚼碎了,看袁朗的眼神愈发不善。
袁朗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感觉自己成情敌了,一巴掌拍在了旁边的正埋头大吃的魏大勇身上。
“你小子别顾着自己吃啊,给汪姐他们留点。”
和尚无故躺枪,小眼神儿委屈巴巴的。他吃个饭招谁惹谁了,饭量大是天生的,他也不愿意啊。
屋里的女主人,这时端上来了两碗面条:“不碍事,八路军同志敞开了吃,我再给你们做。”
“谢谢老乡,这太让你们破费了。”袁朗接过面条先给了汪霞。
他知道,白面做的面条,老百姓平常都舍不得吃。
这家是区委发展的堡垒户,一心一意的帮八路军,今天他们来了还特地杀了一只鸡。
这份情谊不小,袁朗都不好意思了。
女主人不善言辞,只是一个劲儿的叮嘱要吃好了,上了四碗面条,又去灶台忙活去了。
屋里没有外人,说了一会儿话,汪霞终于问起了正事:
“小袁,你们是独立团搜集情报来的,究竟想知道些什么呢?”
袁朗知道自己的大名,随着兵工厂的建立,肯定被愈发多的人所知道,所以给自己编了个身份,独立一团情报干事。
他放下碗筷,犹豫了一下:“汪姐,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主要是想知道,山阴县日军的守备力量,最高指挥官是谁,如果有城防工事布置的图纸那最好。“
汪霞吃了一惊,下意识的问:“你要这些干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说,你不妨猜猜看。”
“你们独立一团不会要打山阴县吧?”她听袁朗的口气就很像。
第360章 ,日军的恐惧
“益子君,这是我托人从国内捎来的清酒,请用。”
在日式的榻榻米包房里,阴山县守备司令松田一郎,正在宴请他的川崎老乡益子重雄。
虽然说同属一个序列,但因为各有各的职责,两人已经好久未见了。
益子重雄端杯一饮而尽,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这一幕,被松田一郎看在眼里,他关心的问:“是这酒有问题吗?”
“并不是。”
益子重雄歉意地笑笑:“松田君,清酒十分正宗。只是最近我喜欢上了支那的汾酒,清酒就显得清淡了。”
松田一郎释然一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爱好。支那地大物博历史悠久,发展出了璀璨的文明。
他依旧爱喝清酒,也不妨碍喜欢直纳的精美瓷器。
二人推杯换盏,说起近况,不免又扯到了军事上。
益子重雄问起来:“前一段时间,听说这附近有两个据点遭到进攻,六处关卡全遭到破坏,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到目前还未查清。”
松田一郎表示惭愧,他们没有抓住敌人任何一个俘虏。
而这股敌人似乎也无心逗留,打了就跑,他的麾下还没有找到证明敌人身份的蛛丝马迹。
又是一桩无法证实的悬案,他只好把阵亡的部下,推到了游击队的身上。
“我倒是碰巧知道。“
益子重雄在老友面前炫耀着吐露实情。
据他得到的情报,是八路军三八六旅新一团做的,这支八路军部队被调到了中条山,途经此地。
皇军设下的层层关卡正好堵住了前路,所以搞出了这番动静。
松田一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益子君,你的情报可比我灵通多了。”
三八六旅新一团的名声,他也听说过。正面对抗坂田联队,用卑鄙的手段致使坂田大佐阵亡,突出了重围。
还好只是路过此地,要是停住在此地的话,松田一郎该睡不着觉了。
“益子君,我敬你。”
松田一郎敬了一杯酒,端起小壶添了酒又问:“你陪山下大佐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田中太郎会被处置吗?”
益子重雄说:“他的支援不及时,导致近二百名皇军阵亡殉国,情况是经不起调查的,但问题我们没有证据。
他是个聪明人,山下大佐发电报告了他一状,田中太郎就立刻顺水推舟,申请调动到二线,被上级调到司令部担任了一个闲职。”
“真是个好运气的家伙。“
松田一郎发自内心的感叹。
如果被拿到了切实的证据,上了军事法庭起码能判他个渎职。
“是啊,他的运气不错,过两年都能回家养老了。”益子重雄说道。
松田一郎夹了一口饭团,嚼着点了点头:“虽然我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但作为一个军人,能够活着回国,留得一个善终。这已经是莫大的幸事了。”
这几年八路日益猖獗,除了城里安全一些,一旦去乡下,
就要面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下的地雷,突然冒出的游击队打冷枪。
这种让人时刻需要心惊胆战的日子,让所有人的神经紧绷。皇军士兵的士气,也因此衰落到了极点。
盘踞在中条山一带八路军的厉害,松田也有所耳闻,
几月前皇军调集两万多人大张旗鼓的围剿,想要将八路赶走或者消灭,目的没达成却死伤了数千。
皇军对付十几万中央军,打了一个月的战役,都没有损失的如此惨重。
固若金汤的山城,一夜之间易手,守备队大部分被消灭,指挥官都没能逃出来。
田中太郎的心态,松田一郎同样有感触。
那是去救援吗?
一旦遭到了八路的埋伏,简直就是去送命。
同样的事情落在他身上,恐怕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半路遭了八路的埋伏。
与其整天的心惊胆战,还不如放下权力,到太原过段安稳的日子。
八路总不可能敢打太原吧。
益子重雄听闻老友颓丧的心态,感到十分惊讶。
他安慰道:“守备队足有上千人,还有上千皇协军的警备队,这份兵力已经称得上是雄厚。
你还有一座坚城可固守。八路如果敢来,一定会碰的头破血流,不必过分担心。”
“是除了中条山的八路军。”松田一郎强调道。
山城的陷落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对于那里的八路他更害怕一些。
“好在阴山县跟中条山离得很远,那里的八路应该不会舍近求远来我的麻烦。”
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害怕敌人,简直是一种耻辱。
可是谁又不害怕厉害的敌人呢!
松田一郎端起酒杯灌了一口闷酒,心情愈发低落。
益子重雄知道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是无济于事的。
只有摧毁中条山八路军的首脑,消灭那里的八路军,把敌人踩在脚底下,才能打破帝国军人心中的魔咒和恐惧。
……
从汪霞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袁朗心中逐渐的出现了一个老套的计划。
计划不在于老套不老套,重要的是管用就行。
他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吃完了饭,便到院子里逗弄老乡家的小孩。
小男孩儿看上去三四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
袁朗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小朋友,几岁了?”
小男孩啃着大拇指,想了一下回答说:“五岁了,过年就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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