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在亮剑开始 第409节
河南的老百姓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怪不得宁愿给日本人当良民,也不想给国府当自由民。”
在抗战前确实有水旱蝗蹚的说法。但抗战时水旱蝗汤中的“汤”指的真是汤恩伯和蒋鼎文的队伍。
主要是汤恩伯押韵,所以便宜了蒋鼎文。
并且,“蹚”在河南其实是一个区域性的叫法,豫西叫刀客(以抢劫为主),豫北叫老抬(以绑票为主),豫东叫捻子(捻军的来历)。
但水旱蝗汤是属于全河南的,不分地区的噩梦。
听说过水旱蝗汤,有谁听说过水旱蝗刀,水旱蝗抬,水旱蝗捻吗?
所谓“蹚将”,指的是在某些容易闹灾的地方平时为民,灾时为匪的一些农民。
有些地方严重到忙时为农,闲时为匪的地步。
而水旱蝗蹚的特点是连着闹,一般而言水过必旱,旱过必蝗,蝗过必蹚。所以水旱蝗蹚四字连用。
汤恩伯/蒋鼎文在河南拉杆子抓壮丁时,把大量这种人拉进了队伍,很多队伍就是原来土匪组成的。
闹得汤恩伯队伍的军纪,完全是令人发指的侵略军水平。
一旦出动,所过之处犹如蝗虫过境,鬼子入侵。
杀人取乐,绑架勒索,抢劫民财,奸淫妇女,倒卖人口,无恶不作,寸草不生。
基本做到了绝不让鬼子来祸害河南人民。
有一个词叫“跑老汤”,意思跟“跑老日”一样。就是说听见汤部要来,要像听见鬼子要来一样赶紧跑。
至于花园口大决堤,就是民国三大惨案之一。
1938年,为了阻止日军的进攻步伐,打乱日军的进攻计划。
委员长下令,扒开位于HEN省ZZ市区北郊17公里处的黄河南岸的渡口——花园口。
造成黄河决堤,上千万人无家可归,上百万人因此死亡。
今年的粮食欠收,跟那件事也有一些关联。
总之,民国政府治下的河南,老百姓岂止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简直是投胎到了人间地狱。
袁朗都有点后悔这皮了,这哪里是张虎皮呀,简直是张蛆的皮,臭不可闻。
让人瞧见了都恶心。
对国军的无底线进行了一番声讨,黄大伟才想起来,这还有个关联很深的袁朗,赶紧道歉。
“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无意说你和你的兄弟,就是那帮披着国军皮的土匪太可恨。”
袁朗摆了摆手示意不重要:“都烂到骨子里了,说实话,虽说靠着这个关系吃饭,但是就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所以借着办事,离开那个肮脏的是非之地。”
黄大伟其实就是动动嘴皮子,说些惠而不费的话。
袁朗是过江龙,他就是坐地虎,有日本人做靠山,还真不怕。
不过,有件事儿他得确认。
“老弟是准备来收粮食的吗?”
袁朗知道肉戏来了,谦虚道:“是有这个想法,黄老哥不妨指教一二,老弟洗耳恭听。”
黄大伟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一个碗能装的粮食就那么一些,要多出一只碗,就不好分了。
老弟想要粮食,可以,我们把收来的粮食平价卖给你。但若是想从碗里抢,恐怕会有人不答应的。
到时候,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收货最怕有人搅和市场。
阴山县几大粮食商人都有默契,不管丰收与否,都能把粮食价格压下去收上来。
一旦有外来者进来搅和,提高价格收货。
就等着被几个大粮商收拾吧!
袁朗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听了黄大伟暗含威胁的话,也不以为意。
他笑呵呵的说:“多谢黄老哥提醒,老哥愿意平价卖我粮食,那我还得谢谢老哥。
这可是给我省功夫了,要是换我亲自去做,太费时间又太费力气。”
果然,黄大伟一听,小眼睛闪过一丝贪婪的光,顿时觉得袁朗这个人年轻归年轻,还真的挺上道。
“既然叫我一声老哥,那自然得帮衬着点。老弟要多少粮食?”
“一百万斤。”
袁朗一个数字吐出来,把黄大伟和高磊都给吓了一跳。
一百万斤可不是个小数字,他们两家的粮仓里加起来都没这么多。
这么些粮食,都够一万人吃上三个月的。
“……”黄大伟报出了一个数字,一个能赚五成利润的数字,等着袁朗砍价。
袁朗装作沉吟思考,没有在价格上提出异议,但提出了一个条件,他要五天之内见到这批粮食。
“那定金……毕竟你要的粮食这么多。”
黄大伟言辞闪烁,但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毕竟两人之前没做过生意,只是一面之词,凭什么一番话就相信你要百万斤粮食。
袁朗从怀里一掏,在桌上拍出了一根大黄鱼。
金灿灿的黄金是那么的可爱,黄大伟眼睛看得都直了,手下意识的伸了过去。
袁朗又把大黄鱼揣进了怀里,笑眯眯的说:“我也要看到老哥的粮食才能付定金。”
“好说好说。”
黄大伟连连答应,赚钱的生意那当然不能放过。
高磊端起酒壶倒酒:“我家也有粮食,算我一个吧。”
袁朗豪迈的说:“粮食自然是越多越好,这一百万斤只是第一批罢了。”
这可把两位高兴坏了,看来要多收些粮食,做一笔利润丰厚的大买卖了。
第362章 ,心狠手辣的二鬼子
“所长,就是这户人家,昨天来了两个精壮的男人,肯定是八路!”
日军控制的治安区下,充满了伪军和密探。
抓到八路就有赏钱,在这样的激励下,出卖自己良心的人大有人在,告密之风十分猖獗。
矮个子村民引过来的,是小镇警察所的几个伪警察。
所长苟润地吃的脑满肥肠,一瞧就知道是贪婪成性的家伙。
“八路,哪有那么多八路?要是真的八路,咱们兄弟还不敢来呢。”他冷笑着说道。
小队长刘奎胜附和着说:“所长说的对,真八路咱们惹不起,但是借着搜查八路的名头,捞钱的胆子咱们有,而且很大。”
众人哈哈大笑,此行名为搜捕八路,实为勒索钱财。
踹开大门,一群人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
男主人听到动静出来,刘胜奎走上前把他推到了一边:“快,快点儿,一间一间的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屋里的男女老少四个人,很快被伪警察赶了出来。
他们别的没学会,跟日本人学抄家,可是学得很快。
片刻的功夫,就把屋里屋外大小角落都给搜干净了。除了这一家五口,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
苟润地围着一家五口问道:“昨天来的那两个男人呢?”
“昨天就走了,你们的眼线没看见吗?”男主人理直气壮的反问,眼神死死的盯着同村的告密鬼。
王八蛋,告密小人,诅咒你祖坟炸了,生儿子没屁眼儿。
苟润地看了一眼带路党,见他一脸苦相,这才知道人已经走了。
来都来了,不能白来。
苟润地又问:“那两个人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走亲戚的,我婆姨娘家远房表哥。”男主人回答道。
这又没法求证,谁知道是哪门子远亲。苟润地颇感不甘心,正琢磨该怎么扣帽子,勒索点钱财花花。
“大哥,你到这儿来。”
小队长刘胜奎蹲在墙边的旁,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苟润地放下被盘问的一家五口,疑惑的问:“怎么了?”
“大哥,你闻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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