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89节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洞后的狗叫声。
第二天没了酒。
第三天菜里吃出了虫子。
他们本来是受箫元常派遣,为主力运输补给物资。
第一天有酒有菜。
此言却惹来了哄堂大笑。
“臣世出名门,虽不才,却也知汉节烈烈,必不负陛下重托!”
陈伏甲看着狗洞,暗道一声不妙。
东胡人已据天下,派来支援的将领都得跟他们笑着说话,你又算得了什么?
一行人走到了城门口,陈伏甲正抬脚进城门,却被拦住。
他是自己请命来的,虽说预估错了形式,以至于差点被羞辱,但也没必要狼狈而归。
陈伏甲昂首而立,根本不多做搭理。
不过即使意识到了岑扁与东胡人勾结,还埋怨着为臣艰难,陈伏甲依然没有跑路。
旧创复发,无人医治,以至于浑身生了烂疮,夜夜哀嚎。
持节为使,以舌辩之术,纵横捭阖!
这才是他陈伏甲多年所学,而不是背锅!
刘恪想了想,便同意了。
“大汉退守琼州,没想到却是穷州?!”
好在陈伏甲终于等来了岑扁的召见。
负责物资运输的那些汉军士卒,都是懵的。
后面必然有那岑扁的意思。
陈伏甲无比郑重的接过节仗,修长白皙的双手将节仗握得极紧。
刘恪没太当回事,遣使就是摸个奖,能成自然最好,不行,也没事。
“夷州王当真明智,所幸是入了我东胡,若是听信大汉,只怕饭都吃不起!”
岑扁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摩挲着手上的金珠戒指,斥声道:
“汉使见寡人为何不跪?”
明明是剿匪打仗,怎么粮草士卒还能越打越多呢?——
几日后,陈伏甲抵达夷北。
洛祭岛上有许多东西,都得送到琼州,才能够价值最大化。
都是刚从士卒转职的随从,血性悍勇,根本坐不住。
一众士兵将他们围住,看着一手持节一手持刀的陈伏甲,心头一震。
“陈大人,那岑扁必然已投东胡,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禀报陛下,只管刀兵相见,我等愿为先锋!”
本来他们以为,出使一趟,就算劝不动岑扁,怎么也得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想到刚进城,就差点被逼的钻狗洞。
而那城门都尉,则是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
陈伏甲一言不发,只是修剪着指甲。
如果岑扁不识时务,那就只好结为兄弟了。
刘恪令人拿来节仗,授予陈伏甲。
第四天菜馊了。
他抬手示意,士兵引着随从,他则亲自引着陈伏甲:
“汉使远道而来,本将有礼了!”
第五天.第六天
到了后面,陈伏甲和整个使团,别说吃饱饭,喝饱水都难。
于是乎,陈伏甲当场拔剑给都尉砍了,雷厉风行,鲜血四溅。
他只觉得这一刻,像是毕生所学都有了意义。
比如说岛上的铜矿,以及那些精壮的矿工。
而后,陈伏甲又高举节仗,大呼道:
“汉节,不可辱!”
让使节钻狗洞,可不是区区一个城门都尉能决定的。
“汉使且慢,诸位的门在这里。”
既然如此,就应该将臣子的事情做好。
陈伏甲持节离去。
处境越来越糟糕,过的不是人过得日子,来时没钻狗洞,但真的被当做狗一样对待。
陈伏甲心中一沉,可以确定岑扁已经投靠东胡,而且东胡人还派兵来夷州以作支援。
就像老师之前教他的一样,为人臣子,不需要多想。
毕竟陈伏甲还有个【巧言】的特性,让他劝一劝岑扁也好。
陈伏甲发丝结在一起,锦缎长袍上满是尘土,袖口金线开裂,身上还有股格外难闻的味道,就连往日里特意修剪整齐的指甲,也满是泥垢。
岑扁如此羞辱大汉使节,说明多半已经投向东胡。
他可没忘记之前被汉军大胜孙直恩的消息,给吓得几天几夜没睡好的日子。
毕竟他也不是要强攻夷州,只是要岑扁自降为刺史,再弄上百来条船,一点都不过分。
现在倒好,运来多少,不仅要原封不动运回去,还得多运上好几趟,才算任务结束。
78的武力放军中也是好手,根本不带犹豫的。
不过陈伏甲这次比较正式,还是带着节仗比较好。
这个耻辱必须要还!
而且东胡的将军就在身旁,他要得到东胡人的支持,想以后的日子过得好,就得做出仇视大汉的样子,彻底和大汉划清关系。
反正就大汉现在这模样,等普六茹部的水师将琼州封锁,就只能内患而亡。
说不定来夷州的这位将领,都能带着水师,将那亲自出海的汉帝,追得狼狈逃窜呢!
甚至直接斩杀!
到时候琼州的大汉小朝廷,若是听了皇帝死在海外的消息,也不知道会有如何表情?!
第76章 持节(求收藏求追读)
“还有那个化什么,也带出来,一起打!”
化成雨本来是个面容英俊,眼神锐利,带着几分阴沉的中年帅哥。
毕竟是刘恪挑选作为绣衣使指挥使的男人,长得太差了,有损朝廷形象。
陈伏甲之前虽然一直在朝廷里划水,但化成雨这种叫得上名字的人,他还是认识的。
只是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外貌憔悴不堪,面容痛苦扭曲,皮肤青紫斑驳的男人。
眼眶深陷,眼神麻木,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和污物,看起来异常狼狈。
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早已被撕烂,挂在身上的只剩下几丝丝的布。
看起来让人格外心酸,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饶是如此,陈伏甲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面色不改。
他可和化成雨不一样。
“拖下去,关起来!”
——
“汉军的营地被安排在那边。”
而那行刑的侍卫却没有因此而犹豫半分,重重落下了最后一棒。
侍卫推搡了陈伏甲一下。
有猛将护卫又如何?
算算日子,化成雨可比他早到好几天啊!
他就是不跪。
“不跪是吧?那可更难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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